036先jian后愛(劇情微H,哄狗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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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封宅里晚上有鬼這個聳人聽聞的事后,梅子就匆忙離開了。 熟知劇情,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秦宜看向窗外,想借天色看看幾點了。 秋日晝短,天色陷入灰蒙,堡壘的高墻壓在隔壁,陽臺往外便是一片鴉黑,只有高墻上探照燈打下來的圓亮光斑在玫瑰花田上偶爾一閃而過。 樓下鬧哄哄一片,麻將在桌上推拉的碰撞聲,曖昧的呻吟聲不絕于耳,應(yīng)該是那些Beta吃完飯在娛樂。 隔著門都聽得心煩,秦宜不想下去摻和,想到今天要下雨,還有一夜要熬,剛準(zhǔn)備躺下去,就聽到陽臺的玻璃門上傳來幾聲噼里啪啦的聲音。 幾滴豆大的重雨砸到門上變成水花,幾乎是眨眼功夫,魆風(fēng)驟雨滂沱而下,明凈的玻璃門上匯滿了溪流似的水徑。 雖然大部分是心理作用在作祟,但秦宜立刻就感覺手腕腳腕上隱隱的痛感霎時間放大了數(shù)倍。 先是一陣骨頭被冰柱了似的麻,然后就是冰錐在血rou骨縫里鑿動的疼。 渾身guntang,嘴上的皮都被高燒燎得干裂,內(nèi)里的血rou卻在結(jié)冰,冰火兩重天,秦宜聽了會兒外面刷刷的雨聲,看向腳腕上繃帶和失去藥效的膏藥,語氣怔愣:“慘了,忘了提醒游子審幫我買熱貼?!?/br> 語畢,他哆嗦著裹緊床上的毯子,用冰涼的手捂住冰涼的腳腕,捂了沒過五分鐘,直接就被痛哭了。 情感上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生理上身體受不了,痛得失了智,滿腦子都是想找男友給他捂捂手腳,秦宜裹著毯子從床上翻下來,走一步打十下擺,整個人宛如只幽靈般飄向了安加房間。 一打開門,秦宜就目標(biāo)明確地直飄衣帽間,把整理整齊的衣服全數(shù)扒拉下來,像只笨鳥做窩,身上胡亂裹幾件,衣柜底胡亂鋪幾件,然后窩成只凍鳥僵縮進了窩里,流著淚珠子閉上眼。 …… 晚上21:19,安加回到了封宅。 沒帶傘,防水的防護袍也沒拿,被突如其來的大雨淋得透濕,渾身上下連著發(fā)尾都在瀝水。 黃色亮光,熱鬧氣氛從門縫透出來,混雜著各種信息素和玫瑰味的空氣穿過大雨連綿的水汽涌進鼻腔,安加站在緊閉的大門前,拿起酒壺往喉嚨咕咚灌了幾口。 他將壺口對準(zhǔn)鼻子,嗅著辛辣酒氣,一腳碾碎簇擁在腳邊的玫瑰花枝,繞著別墅走了半圈,生生踩出了一條瑰色花汁澆成的紅路,最終停到了別墅后門。 腳下發(fā)力,把落花踩進黑土幾寸,往上高高一躍,安加穩(wěn)穩(wěn)落在了二樓房間的陽臺。 陽臺被大雨澆得蓄起水池,隔壁封南的房間亮著燈,將些微暖光折到池面,池面被大雨打得零散,只能反射出Alpha高大沉默的破碎倒影。 房間里黑洞洞,只有鬧鐘上的綠色數(shù)字亮著,安加向后捋凈頭發(fā)上的雨水,脫下滴水的制服拉開門走了進去。 他沒開燈,之徑直走向床頭柜,將冰柜打開重新拿了壺新酒,剛擰開蓋子,安加目光就停在了衣帽間的門口——一小截布料夾在門縫,導(dǎo)致滑門半開。 站了沒幾秒,腳下已經(jīng)積起一灘水,透濕的白襯衫緊巴巴貼在身上,半透明的布料勾勒出分明的rou色肌塊,安加解開扣子,長腿幾步邁到衣帽間里,按開了地?zé)簟?/br> 地上亮起一圈白光,只見一條薄薄的橘紋毛毯被門夾得拖拽在地上,延著它死不瞑目的方向看去,是半掩的衣柜門。 安加聽到了衣柜里傳來了不穩(wěn)且輕淺的呼吸聲。 是那個Beta。 安加叼住酒壺,并起的指縫現(xiàn)出刀鋒薄利的刀片。 正好送上門。 似是覺得輕松到有趣,他顯得頗為殘酷地淺淺一笑,拉開柜門,看見了躺在柜底的Beta。 衣柜底是由他衣服搭成的窩。 中間窩著“鳥”。 Beta把他的制服蓋在身上,睡成了一只蝦米。 怎么的,Beta也有發(fā)情期做窩的習(xí)慣? 安加蹲下身,臉上的笑意消失了。 似乎是太瘦弱了,Beta整個人都被過大的黑色制服蓋了進去,只露出了半顆毛絨絨的黑腦袋。 Beta睡覺時眉毛蹙得很緊,睫毛綴著水汽,眼尾和鼻窩還有未干的淚痕,似乎睡得很不安穩(wěn),甚至有點傷心。 安加掀開布料堅硬的衣領(lǐng),將Beta的臉和頸項露出來,捏住那細瘦的下頜抬起來,露出咽喉。 和全息影像不同,指尖源源不斷地傳遞著真實的溫度和觸感。 真脆弱。 將指間的刀片貼到Beta頸項的大動脈,安加綠瞳平穩(wěn)地審視著那張普通平常的臉。 因為疼痛,Beta的牙關(guān)咬得很緊,腮幫鼓起了個微小的弧包,肌膚薄得像張一戳就破的紙,咽喉也脆弱得不可思議。 甚至根本用不上工具,安加收起刀片,一手握住Beta的咽喉,指根關(guān)節(jié)抵住那顆凸起的喉結(jié),輕輕摩挲了幾下。 只要他輕微用點力,就可以輕易折斷這個Beta的脖子。 或許根本不用用力,只要冷落幾天,憑借游子審的精細照顧,這個Beta很快就會病死。 B區(qū),一點小感冒小發(fā)燒就死人不過是常態(tài)。 白色的地?zé)粲∵M安加暗綠色的瞳孔,仿佛清水入墨,幽冥的暗色被沖得清澈了一些。 安加澄略澈的目光落在Beta腮幫的小鼓包上,他伸出空閑的左手戳了戳那個小鼓包——右手收緊了掐住咽喉的力度。 “——咳咳咳!”幾乎在安加用力的瞬間,被燈光和動靜吵醒,秦宜迷茫地睜開眼睛,視線模糊地看向居高臨下看著他的安加。 安加和他雙目對視,微笑了一下,愈發(fā)大力地收緊了手下的力度。 疼痛感被腳腕手腕的刺骨寒冰蓋過,只察覺到頸項上傳來的窒息感,秦宜痛出水汽地眼睛眨了眨,從制服下伸出手,拉過安加戳在他腮幫的手,側(cè)過頭,在安加guntang的掌心里—— 印下了一個吻。 這個吻冰冷又虛弱,但似乎被柔軟唇瓣上的溫度凍住,安加掐在秦宜咽喉上的手怔愣了一下,暗自松懈了力度。 窒息感褪去,知道自己的男友大概控制不好力氣,蒼白頸項上已經(jīng)被掐出一圈紅痕的秦宜沒計較,只是抓住了安加的手掌,咳著嗽從柜底坐了起來,再順著緊實的手臂摸到了安加的頸項。 “回來了?”他反客為主地雙臂纏上安加的脖子,整個人直接窩進了安加懷里。 腦袋冷不丁撞到y(tǒng)ingying的酒壺,“少喝酒,對身體不好?!鼻匾瞬粷M地把人壓在身下,取下酒壺放到了一邊。 堪稱節(jié)節(jié)敗退。 順著秦宜的力道,安加從弓腰蹲下變成了屈膝坐在地板上,最后被騎在腰上。 整個人上半身繃直后傾,下半身屈成一座剛好供坐的橋,雙手落得抱住身前的腰,又怕折斷臂彎里過細的腰,故而不敢用力的下場。 Alpha平均體溫比Beta高,越強大的Alpha在戰(zhàn)斗后體溫愈高,身上的水汽基本被體溫蒸發(fā),連帶著襯衫上未干的雨水也被熱傳導(dǎo)成了溫水。 感受到安加身上傳來的溫度,秦宜極其舒適地趴在濕漉漉的Alpha身上,腦袋還在人飽滿的胸膛上蹭了蹭。 “咳咳,”秦宜咳著嗽,黑瞳昏蒙地抬頭看安加,“下雨咳咳,忘帶傘啦?怪我沒咳咳,沒提醒你。” 見安加不說話,一雙綠瞳眸光搖曳,他才渾渾噩噩地想起來——自己男友這個世界和他還不太熟。 第二次見面就騎在人家腰上的秦宜有點尷尬了,“咳咳,那個……”他強作鎮(zhèn)定地別開了視線:“我,我叫秦宜,你叫什么名字?” 還是第一次被人過問名字,而不是直截了當(dāng)?shù)亍胺馍鲜俊薄?/br> 難得的大腦空白,看著眼前紅著臉的Beta,安加老實答道:“安加?!?/br> “安加?!你叫安加?!”秦宜眼睛一亮,堪稱歡呼地叫著安加的名字:“安加!” “我喜歡你!”他一把摟住安加脖子,“我喜歡你!我對你一見鐘情了!請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而且……那個……”秦宜告完白就興奮地在人懷里拱動:“我們已經(jīng)發(fā)生過那種關(guān)系了?!?/br> “你,你那個要對我負責(zé)的,所以……如果你也有感覺的話……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秦宜騎在安加腰上,臀rou被褲子裹住,糙薄的布料陷進臀縫,正有一下沒一下地夾蹭著安加的襠部。 安加握著在手里上下磨動的瘦腰,胯下二兩rou不自覺地又把硬濕的褲子頂起了個帳篷。 “我,你不答應(yīng)也行,感情我們可以先慢慢培養(yǎng),”只急切地想向身前的男友推銷自己,秦宜還在不自覺地拿小屁股蹭帳篷:“我家務(wù)活都做得不錯,會跑餌,不需要你費心養(yǎng)我,狩獵不會拉你后腿,而且……而且我知道什么時候下雨!” “至少……至少以后不會再讓你這樣淋雨了!” 啪嗒。 安加發(fā)尾的雨滴在木地板上。 眼前的Beta還在情緒熱烈地磨著嘴皮子,身上還穿著他的襯衫,像極了一個使出渾身解數(shù),不擇手段想討好巴結(jié)“封上士”的Beta。 但他嘴里喊的是“安加”。 “哈。” 似乎被這場突兀的,一見鐘情的戲碼逗笑了,安加輕笑了一聲。 他臉上泛起了病態(tài)的薄紅,嘴角拉扯出了一個快意地,幾近瘋狂的笑容。 “秦宜,對吧?” 安加喚了聲秦宜的名字,一只手摸進秦宜的褲腰,大力地揉搓起手里的臀rou。另一只手拉開褲鏈,將勃起的guntang性器掏出來,色情至極地隔著褲子在秦宜屁股上拍了兩下。 屁股被揉面團似的掐捏了兩下,秦宜頓時消了聲,臉紅得徹底:“在……在一起,好,好嗎?” “好?!?/br> 安加笑瞇瞇地,專注地看著秦宜的臉,低聲應(yīng)道:“讓我cao你?!?/br> 看見眼前的Beta溫順垂下的眼睫正羞赧地輕顫,腦子里“先jian后殺”的邪念愈發(fā)猖狂,安加揉了幾下性器,將精孔里溢出的半透明腺液抹在手上,又涂上秦宜的臉頰。 “我們就在一起,好嗎?” “不,不好……”鼻尖傳來情欲明確的膻腥味,秦宜搖了搖頭。 “除了cao我,” 他溫著聲音吻了吻安加的喉結(jié)。 “你還得愛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