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生日禮物(劇情,彩蛋:封上士終于有機(jī)會炫耀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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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區(qū)晚上的月亮很亮。 沒有了堡壘的墻壁和生物過濾罩,天上灰墨色云層清晰且沉墜,清冷白月光透過濃厚的云層落下,將毫無生機(jī)的皸裂土地照得靜謐荒涼。 望不到邊際的灰原上,土地皸裂的縫隙被疑似漿泥的白色不明物體填滿,地縫里的白漿冒著絲絲縷縷水汽凝結(jié)的寒氣。 一支火焰噴槍捅開白漿插進(jìn)地縫,打火聲響,轟隆一聲,冒著寒氣的白漿瞬間被燒化——隨著窸窣低沉的嘶吼聲,數(shù)百只冰藍(lán)色蜘蛛怪物揮舞著細(xì)長的步足從地縫里密密麻麻地鉆了出來。 藍(lán)黃色的火焰把地縫照得透亮,許多懼火懼熱的冰蛛來不及逃跑,在高溫里熔成渣滓。 冰蛛們在火獄中掙扎。 一只被燒掉三根步足的冰蛛踩著親友的尸體從可怕的火焰中逃離,剛剛到達(dá)安全的地面——“噗汁!”一只憑空冒出的機(jī)械臂便驀地砸下! 多汁的腹部被壓爛,僅剩的步足反射性地徒勞掙動,冰蛛尖利的螯肢顫了顫,紡績器上吐出幾根冰晶似的蛛絲黏到機(jī)械臂上。 很快被冷漠扯斷。 機(jī)械臂抖落指觸上的汁液,迅速撲殺向另一只落網(wǎng)之蛛。 “壽星您這個點該歇歇了,啊對了,我看子審那邊情況好像不太對,我去他車?yán)镆惶丝纯辞闆r?!?/br> 看了數(shù)天的搗蛛窩,已經(jīng)看膩了,秦宜坐在安加懷里,伸手搓了搓頭上寫滿大仇未報意猶未盡的俊臉。 充斥著殺意的綠瞳瞬間溫和下來,“老婆……”安加蹭了蹭臉上的手:“你不要去看他,今天是我的生日,只陪我一個人不可以嗎?” “請這位老公不要得寸進(jìn)尺,今天也是你老婆的生日好不好?”秦宜捏住安加的臉:“我都把自己包裝成禮物送給你了,不要貪多哦?!?/br> 安加作為江子問的復(fù)制品玩具自然沒有生辰。 前段時間晚飯閑聊時討論到了這個話題,安加問生日是什么,秦宜心疼的同時順勢就把自己的生日送給了愛人,老公老婆這種稱呼也毫無反抗地接受了。 所以今天并不是安加的生日,而是秦宜的。 “人性本貪,老公也是人。”安加委屈辯解。 “嗯嗯嗯嗯行知道你貪了,”秦宜敷衍著跳到地上,扯過安加的黑袍往身上披:“子審車不動了,我看那些Alpha不太對勁,估計他發(fā)情期來了,先送我過去?!?/br> 安加自然是不愿意的。 只是眼前的冰蛛巢xue還沒處理完,冰蛛的滅族計劃才到一半。理想中能安置老婆的理想鄉(xiāng)才剛剛開始,他不想中道崩殂。 更不想受老婆除了給cao,但整天整天不跟他說話的冷戰(zhàn)懲罰。安加哼哼唧唧,極其不情愿地?fù)н^細(xì)腰,用沾滿血腥味的袍子把老婆從頭到腳,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才放人走。 秦宜用穿著白絲襪的腳踩他:“我之前放這的鞋你藏哪了?” 安加抓住他的腳一陣摸,才磨磨唧唧地從駕駛座的夾層掏出雙靴子,秦宜一把搶過,無視身后欲哭不哭的Alpha,利落蹬上鞋便沖向了游子審的裝甲車。 剛一爬出裝甲車,秦宜便聞到了布滿硝煙和火氣的空氣里彌漫著極淡的柑橘海洋味信息素。 游子審的車被一圈裝甲車圍在中間。 有幾個Alpha蠢蠢欲動地從車?yán)锾匠鲱^,正似有所察地看向中間黑白迷彩色裝甲車,企圖透過厚重的車壁看見內(nèi)部散發(fā)著發(fā)情香味的甜美Omega。 危。 Alpha們危。 秦宜加快步伐,攀著裝甲車爬上車頂,使勁拍了拍車蓋——“啪”,車蓋驟然打開,猝不及防掉進(jìn)車底,屁股差點摔碎,鼻腔里又涌進(jìn)極其濃郁的,幾乎要把人熏過去的信息素味道。 游子審發(fā)情了。 “真他嗎會找時間發(fā)情啊子審哥哥。”關(guān)上車蓋防止信息素散出去,秦宜連忙跑到駕駛位。 只見駕駛座底座,腦袋上被敲了個大包的封南正安詳躺著。 游子審背朝外,在駕駛座上縮成了一個球。 這顆球正顫個不停,銀發(fā)被汗浸濕,露出衣領(lǐng)的白皙頸項也已經(jīng)染成了情欲盎然的緋紅。 最離譜的是,都這樣了,游子審還哆嗦著拿著根抑制劑往脖子上扎。 “你不要命了?”心里一跳,秦宜連忙拔出那根自殺式抑制劑:“醫(yī)生都說過了這玩意每個月只能用一次,就算打也別往動脈打啊!” “滾!”抑制劑突然被搶走,游子審煩躁至極地回收一揮——啪嗒。 連游子審的動作都沒能看清,秦宜手里的抑制劑就被拍到了地上滑了老遠(yuǎn)。 “子游哥哥……”手背立竿見影地紅了,秦宜泫然若泣:“我這么擔(dān)心你來找你,你居然打我?!?/br> 被這做作的語氣惡心清醒了點,游子審回頭看他:“……傻逼?” 秦宜:“……” 不愧是你,發(fā)情期嘴還這么干凈。 游子審的冰藍(lán)眸色變成迷離的墨藍(lán),面色泛著不自然的潮紅,連吐出的熱氣都帶著信息素味道。幾乎要被來勢洶洶的發(fā)情期擊垮,他咬住靡紅的下唇,抓住秦宜的黑袍:“趕緊……趕緊把你腺體給老子送過來!” “哈哈!”秦宜幸災(zāi)樂禍地任他拉過去:“褲子都濕透了吧!” 被這種渾身酸軟無力的失控感折磨得不住爆粗口,懶得和他嘻嘻哈哈,游子審拉住秦宜黑袍的帽子就往下住扯。 “等——”突然想起里面穿的衣服不是別人能看的,秦宜連忙抓住領(lǐng)口,袍子卻已經(jīng)慌慌張張地被拉下肩膀。 “等你嗎!快點放信息素!”游子審冒著汗珠的鼻子急急貼向秦宜的腺體。 黑袍落下的趨勢堪堪停住,被發(fā)情折磨得模糊迷亂的視線里,游子審已經(jīng)將秦宜穿著性感吊帶裙的背看了個干凈。 柔順的黑發(fā)貼在Beta纖細(xì)的頸項上,脖頸到肩胛線條分明。 脖子到肩那全被啃過一遍,沒有一塊好rou。肩胛微凸,半片肩胛被掩進(jìn)裙子,肩胛骨凸出的部分也被咬過,沿著骨線全是紅色的齒痕。 肩胛間陷下了一條明晰的脊線,沿著脊線也被種了一路滿草莓,紅色的吻痕掩進(jìn)白色蕾絲勾邊的黑色絲絨布料,欲蓋彌彰。 兩根細(xì)細(xì)的吊帶掛在薄肩上,光裸的手臂正羞怯地裹著衣服,似乎難以消受這過量的疼愛。 雖然這B是自己最好的兄弟,游子審一點那方面的想法都沒有,但他還是不得不說—— 這B真是色爆了。 色B頸后的性腺長時間被啃舔得發(fā)腫發(fā)紅,正散發(fā)著混合著濃重血腥氣的空氣味信息素。 游子審將鼻子壓在秦宜的腺體上,忍不住地重重吸了一口。 “真他媽臭!” …… Beta的信息素可以沖淡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濃度,信息素不同,可以不同程度上消解AO的性欲。這使得某些特殊情況下,Beta也能滿足發(fā)情中的Alpha和Omega。 不過以前Beta的信息素沒有這種特性,但隨著時間的增長,擁有這種基因Beta才能存活,沒有這種基因的便被淘汰了。 雖然信息素的味道是空氣,但以前工作的情趣店被人夸贊過“B區(qū)唯一一塊散發(fā)著空氣清香的地方”。秦宜坐在駕駛座上努力地散發(fā)著信息素,以緩解背后在發(fā)情期中煎熬的Omega的痛楚。 “子審哥哥,”他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意志不清的游子審聊天:“你和安加鬼炁練得怎么樣啊,有成效沒啊?” 游子審沒吭聲。 也沒想過能得到回應(yīng),秦宜繼續(xù)亂聊:“等安加易感期和你發(fā)情期過去,你們就要去和江子問對線了,你們現(xiàn)在打得過那神經(jīng)病嗎?” 游子審依然不吭聲,只是呼吸急促且深地抵著他的腺體不斷汲取空氣。 “唉……快三月了都,你發(fā)情期都來了,安加易感期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俊焙箢i被游子審的鼻子和碎發(fā)蹭得發(fā)癢,秦宜撓撓發(fā)癢的部位,嘆了口氣:“說實話啊……我是愿意被對象這樣粘的,但我不想安加像現(xiàn)在這樣被下了降頭似的。” “搞得我都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的喜歡我,還是基因作祟?!?/br> 咯——吱—— 碎碎念沒兩句,秦宜頭上就傳來令人耳朵發(fā)麻的鐵制品被扭曲聲。 “你們在干什么!?。 卑布颖┡穆曇艟o隨而至。 眼前一道黑影閃過,安加一臉被戴了綠帽的暴怒表情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被濃郁的Omega發(fā)情氣息沖刷著意識,暴戾因子在身體亂竄,他指尖冒起綠火,并起五指大手一揮就想削開游子審的腦袋。 “安加!”秦宜條件反射地去攔他的手。 每次安加被喊大名就是秦宜訓(xùn)話時刻。 手臂撞到Beta脆弱的手,可以將這只手粉碎的力道惶恐地收回,盛怒中的Alpha條件反射委屈地停?。骸袄掀拧摇摇?/br> 秦宜一手一個,將兩只顫抖憤怒的大手捏進(jìn)手里,免得一個不注意就去擰身后好兄弟的腦袋。 “我的……” 被徹底制住動作,一向強(qiáng)勢的Alpha眼里眼淚開始打轉(zhuǎn),聲音顫抖:“你是我的……氧氣瓶,不要,不要給別人吸……” 神他媽吸氧。 “別哭別哭,”秦宜手拉手給易感期Alpha抹眼淚:“你的你的你的,我全身上下哪一塊都是你的,就借他用一下而已?!?/br> “不,嗚不要……”Alpha抽抽噎噎:“借,借用過了也不算全部都是我的,我討厭,嗚討厭你身上有別人味道。” 秦宜被他哭得也想哭:那他怎么辦呢? 讓外面的Alpha來幫游子審度過這次發(fā)情期?還是讓那些千辛萬苦混進(jìn)堡壘活下來的Beta進(jìn)來找死? 自從知道了冥間的存在,秦宜就想為這草芥人命的兩位積點陰德,哪怕是殺的假人,也別去消耗自己的心理防線。 “嗚嗚老婆……你怎么,怎么不說話?” 秦宜發(fā)誓他只沉默了最多0.8秒。 但被近在咫尺的發(fā)情Omega干擾了理智,自己老婆的腺體還被這個該死的Omega使用中,安加的時間概念隨著理智在憤怒和占有欲前崩潰。 要不是雙手被老婆輕輕一握就會折斷的手捏住,他已經(jīng)以血祭憤了。 “安加……我……”用魔法打敗魔法的方式已經(jīng)不靈了,為了曲線救兄弟,秦宜微微松開安加的手,欲言又止。 “我在思考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他垂下眼睛,聲音疲憊:“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錯,所以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平時不是被寶貝,親愛的,就是被親親寶貝哄著,再次聽到自己的大名,再加上秦宜話里充滿分手意味的內(nèi)容,安加愣了一下,聲音顫抖:“老……老婆?” “我們……我們哪里出差錯了?”看著秦宜嚴(yán)肅又冷淡的目光,安加不可置信地整個人都抖起來,淚盈盈的綠瞳瞬間被洶涌的淚水變成山間泉眼。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所以忘了?”重新握緊安加篩糠似的雙手,秦宜憋住笑:“今天也是我的生日誒,我把我自己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你,你呢?” “生……生日禮物?” 峰回路轉(zhuǎn),差點嗚嗚大哭的Alpha忍住了淚:“我,我也可以把自己當(dāng)做禮物送給你!!” 他說著就去親秦宜:“這里是你的,”再拉著秦宜的手摸向自己的胸部:“這里是你的,”胯間:“你的,”腿:“你的?!?/br> 他急切地帶著秦宜的手從頭摸到腳,仿佛要用秦宜的手溫標(biāo)記自己似的,把身上每一塊肌rou都摸了個遍。 “全是你的?!盇lpha惶恐地看向無法被自己標(biāo)記的Beta。 “那不對,人性本貪,老婆也是人,”差點沒笑出來,秦宜壞心眼地偷偷抓了一把安加胯間的一大團(tuán):“只有rou體可不行啊,我給你的可是我的所有哦?!?/br> “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