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安加逼迫自己停下對這個小鬼的性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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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還原部部員降壓藥需求驟增。 大領(lǐng)導(dǎo)為了搞業(yè)績,對水鬼政策越來越嚴苛,調(diào)解任務(wù)量激增是其一。大領(lǐng)導(dǎo)和另兩位內(nèi)斗越來激進露骨,大把大把的內(nèi)鬼往還原部涌入,和內(nèi)鬼勾心斗角是其二。 其三說來比較無關(guān)痛癢,但與還原部部員血壓有直接聯(lián)系。 就是他們的吉祥物從他們身上吸夠了陽氣,腳一能著地,就穿上制服天天往外跑,不著家了。 調(diào)解員一姐扭扭酸痛的脖子,等了許久卻沒有柔弱無骨的鬼爪子察言觀色地來肩上按摩。 調(diào)解員一哥從堆至天花板的文件抬頭,想喝杯忘憂茶解解渴,卻發(fā)現(xiàn)茶杯空空如也,并不像往常自動續(xù)滿杯。 煉丹爐守爐人被三味真火燒得汗流浹背,撩起毛巾想擦擦背,卻發(fā)現(xiàn)毛巾汗水淋漓早就濕透了,手邊卻并沒有早早換好、裹著冰袋的干毛巾。 “唉……”“唉!”“唉?!?/br> 還原部嘆氣聲此起彼伏。 云希之百無聊賴地坐在丹爐里摳石頭,眼巴巴往門口看了一會兒,也跟著嘆氣:“秦宜去哪里了?” “我昨天聽到龍傲天找丟了老婆,從監(jiān)視器看到老婆跑路,喪尸潮即將爆發(fā)……然后呢?!然后呢?!卡再這里我要死了!” “我哪兒知道去啊?!?/br> 沒了人形降壓藥,守爐人也要死了:“……現(xiàn)在外面亂得很,那些鬼東西三天兩頭在下邊打架,為了給上頭那位擦屁股,調(diào)解員除了調(diào)解還得去暗巷里撿傻逼骨頭……” 守爐人二號看著濕溻溻的毛巾,眼泛淚光:“我之前偷聽到宜崽說要去給調(diào)解員幫忙,他現(xiàn)在該在暗巷里撿骨頭?!?/br> “他那么點小力氣,身體又不好……那地方多危險……唉?!?/br> 守爐人一號:“……唉?!?/br> 云希之:“唉!” 辦事處大樓樓底暗巷。 秦宜把骨頭揀成兩小袋,一手一袋剛站起來,一道長長的陰影從巷口打來,抵住他的后腳跟。 他放下手里的袋子,面無表情地念經(jīng)。 “安大人喜歡的食物100功勛,安大人喜歡的顏色100功德,安大人喜歡的類型500功德,安大人今天的行程1000功德,支持定制……” 回頭看到陰影主人,秦宜驀地一頓:“……問答服務(wù)?!?/br> 來者裹著身黑衣,將臉遮的嚴嚴實實,自深深的兜帽里冒出兩道惡鬼般的犄角,看起來來意不善。 一起來的調(diào)解員往車里運骨頭去了,是以秦宜現(xiàn)在是落單狀態(tài)。 黑衣人堵在巷口,漆黑的視線無聲落在孤立無援的小鬼身上,閑庭信步、壓迫力極強地慢慢緊逼過來。 黑衣人逼一步,秦宜退一步。 直到背退無可退地抵住墻,秦宜屏住呼吸,試探地:“……安加?” 黑衣人身形一頓,“不是?!?/br> 黑衣人安加很假地壓低嗓子:“我是他的助理,我來……要回他的鞋?!?/br> “……哦?!鼻匾怂闪丝跉?,又有點不滿:“你要鞋就要鞋,嚇我干嘛?” “……我沒嚇你?!卑布宇D了頓,語氣不自覺放柔:“如果你不想還的話,可以留著那雙鞋……但是?!?/br> 他又頓,語氣恢復(fù)冷漠的強硬:“作為助理,我有責(zé)任提醒你販賣…安…大人的私鬼信息有違道德,他本人有權(quán)向你征收罰款?!?/br> 秦宜:“……” 自從他是安大人前男友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流傳開了,就會有各種鬼來向他打聽安加的一些個鬼訊息,打聽的鬼多了他就……他窮嘛。 靠自己男人掙點功德過生活不行嗎! 他心虛地嘟囔:“……我知道了啦。” 看著秦宜耷拉著腦袋虛心認錯的模樣,安加抬起手下意識想去摸摸那白皙的乖耳廓,在碰到軟軟的耳垂前,他強行頓住,提醒自己:“……鞋子。” “保留鞋子對雙方都會有影響?!?/br> “最近的流言對安大人并沒有造成太大負面影響,但對于你,一個生魂來說,他的前伴侶身份會對你來帶很大的危險。” 冥王情報網(wǎng)滴水不漏。 所以一些流言,比如說眼前這個小鬼是他曾經(jīng)在奈河底的愛人,比如說他對昔日的愛人鐵面無私……或者說,始亂終棄。 安加一字一句、各種版本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他承認這個流言有一定真實性。 雖然對這段關(guān)系毫無記憶,但身體反應(yīng)誠實地記錄著,至少在rou體層面上,他們確實有過一段時間的交融。 偶爾,極其偶爾,在手下人辦公室戀情,說一些老公老婆寶貝心肝之類的rou麻話語時,安加的腦海里會閃回那天晚上,鎖鏈無情地套在秦宜脖子上。 那濕潤的黑眼睛里寫著不可置信,和一點點委屈,但仍然很乖巧地跟在他身后,就算被冷漠地扔進水牢里時……也只是低低叫了聲“安加”。 那語氣溫溫纏綿,尾音顫巍巍,不像在喊安加的名字,更像是在喊……“老公。” 你怎么這么對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是過分了。 第二次見面,那雙泛著粉澤的赤裸的腳便頻繁過分地進入安加的夢境,偶爾還會穿著白絲襪踩在他的性器上。 圓潤嬌嫩的腳跟在guitou上輕輕碾動,很快薄薄的白色布料便會被馬眼里溢出來的腺液弄濕,露出底下粉潤的軟rou。 夢境里的安大人比清醒時粗暴很多,像一頭發(fā)情的野獸。 他露出本性和利爪,將絲襪刮出一道道裂口,露出包裹在里面的細腿。指腹粗糲guntang地陷進裂口里細膩的腿rou,像是在剝開精心包裝的禮物,一路往上撕,一路往上撫摸。 一直到腿心,絲襪是半筒的,到腿根勒出一圈細細的膩rou后便沒有了,腿心條白色三角內(nèi)褲,上面鼓起一個可愛的凸起,凸起那部分的布料已經(jīng)濕透了,洇成yin糜的淺灰色。 淋漓的汁水從窄窄一片的內(nèi)褲襠部漫出來,嗅起來是甜的。 安加伸出舌頭想去舔……舔……舔……舌尖在沾到內(nèi)褲布料的前幾毫米,春夢戛然為止。 睜開眼是冷灰色的天花板,低下頭是自己一柱擎天的下體。 沒有粉雕玉琢的腳,更沒有白絲,安加收回在空氣里晾干許久的舌尖,去浴室洗個冷水澡,開始一天的繁忙工作。 如果,安加深刻意識到,如果秦宜現(xiàn)在再用那種聲音喊他的名字,他大概率會讓夢境成真。 不然他現(xiàn)在也不會在暗處的眼睛重重窺視下做出這種愚蠢行徑,親自來找這個小鬼,就為了討一雙自己親手奉上的鞋,給些不痛不癢的建議。 “哦……” 聽完“助理”的話,秦宜明白了:“所以來要鞋子是假,警告我不要再散播和安大人有關(guān)的流言才是真?” 他把安大人三個字咬得很重,眉頭也皺起來,看起來很不高興。 安加猶豫了一下,沒有反駁,只是默認般生硬轉(zhuǎn)移話題:“……你什么時候加入的還原部,我沒有收到審批申請?!?/br> 秦宜:“……審批申請?” 審批審批,天天卡你老婆你都審了些什么! 他腹誹地磨牙:“我沒有加入還原部,所以不需才要安大人的審批?!?/br> 安加朝秦宜逼了一步,逾矩地扯住秦宜的領(lǐng)口:“……那為什么穿還原部的工作服?” 被拎著衣領(lǐng),秦宜總有要挨打的錯覺。 他驚恐地看著“助理”:“我、我沒有衣服穿……就、就穿工作服了呀。我把鞋子還給你……以后也不會讓他們亂說我和安大人的關(guān)系了……我知道錯了。” 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紅了眼眶:“……你別嚇我?!?/br> 安加:“不……” 習(xí)慣公事公辦冷漠地釋放命令和批評手下人的錯誤,他的語氣和行為顯然嚇到了膽小的前男友。 只是……秦宜和平時打扮不太一樣。 他穿了還原部的制服,襯衫西褲形式,但不知道是分發(fā)制服的人粗心還是惡趣味,秦宜的襯衫是女式襯衫。 腰部那收窄了一截,腰線顯得盈盈一握,安加目測著比劃了一下,他的手握上去能直接從腰窩摸到肚臍。 襯衫布料又單薄,縱然秦宜在里面穿了條老頭背心,但兩粒奶尖還是將襯衫頂起了兩個小錐,rou鼓鼓滴引誘著安加的視線。 看完又想揪。 飽滿的兩團rou屁股被西褲包裹得又圓又sao,細長的腿在褲管里緊張地并在一起。若是用兩只手去托起軟綿綿的臀rou,那兩條無處安放的腿勢必會順勢往他腰上纏。 單臂也能抱起來,簽文件時可以把人放在腿上,不聽話亂動就拍拍屁股,或者在細嫩的腿心掐一把……夠了。 安加逼迫自己停下對這個小鬼的性幻想。 幸好黑袍寬大。 他松開手,把秦宜的衣領(lǐng)撫平,冷硬聲音化為徹底的寵溺哄弄:“我…安大人…作為補償,你需要的衣服都可以直接去五蘊商城買,款項由他來付?!?/br> 每天靠著販賣男友私人信息的窮鬼眼睛亮了起來:“真的?有這種好事?” 見那亮晶晶的黑眼睛,安加手癢得厲害,本想干脆利落把自己的魂鈴扯下來作為物證給秦宜,但還是艱難地忍下了,他脫下長袍把秦宜裹進去,將兩粒浪蕩的小rou尖給擋得嚴嚴實實。 “真的,這是他該做的?!?/br> “還有這個!”秦宜抖著腦袋從過長的長袍里露出頭,拉長脖子,把細弱的頸項露出來。 白皙的頸項上有一圈久久未消散的淤痕,是那次鎖魂鏈留下的傷。 秦宜:“這個也是安大人弄的,他要負責(zé)治療費用。” 安加盯著脖子上青紫交加的淤青看了一會兒,心中戾氣無端翻滾,噴薄的怒意逼迫著他抬起手,輕輕碰了碰秦宜小巧的喉結(jié)。 “好,這是他該…”他該死,安加努力咽下這個詞:“他該做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