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破界(2 蛋現(xiàn)代囚禁1 互毆/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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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眾人都修整好后,盧玉郎只與春衫君解釋說有師弟受傷不好挪動且身邊需要人照顧所以只自己與春衫君、從爻前去破除陣眼即可。春衫君看了眼留下的十個人和眼神明顯有些飄忽的從爻,他笑了笑未置一詞。 “盧師兄……我也想一起……”被趙師兄舍命救下的秦嬡突然出聲叫住剛要抬腳離開的三人。 盧玉郎回頭看她,見離她最遠的羅師妹撇過頭和那還紅著的眼眶才想起來:趙師弟同羅師妹是成了親的道侶,就算羅師妹不怨秦嬡現(xiàn)在也不會想看到她的。思及此,盧玉郎點點頭示意秦嬡跟上。 東邊的那處陣眼藏在一片湖下,湖面遍布荷花。從爻等人跟著盧玉郎走進湖中才發(fā)現(xiàn)其中別有洞天。那湖水只薄薄一層將湖內(nèi)與湖外分離開,而湖中世界的“天”則是湖上荷花以湖面為界翻轉(zhuǎn)后向下生長的。只是湖中世界的“地”光禿禿一片,除最中央生長的一株斂春花外再無其他。 就在四人落地的一瞬間,湖中世界的地面開始劇烈震動,以那株斂春花為中心,地面迅速開裂露出其下藏著的藤蔓來。這些藤蔓甚是粗壯,破開地面就向四人抽來。四人連忙抽出佩劍防御,春衫君還是一如既往的從容不迫,盧玉郎向來嚴于律己此時自然應對自如,從爻劍術(shù)大增在盧玉郎時不時地照應下也還算輕松,只有秦嬡左支右絀的一時不慎被藤蔓抽飛出去。 盧玉郎與從爻對視一眼,當即飛身出去救人。秦嬡被那一藤蔓抽在后背上,她疼得冷汗直冒卻又不得不忍著疼快速爬起來應對再次抽過來的藤蔓。盧玉郎幫她砍斷那根藤蔓,眼疾手快地施了個止疼的小法術(shù)。他見秦嬡面色有所緩和才對從爻和春衫君喊:“先上去!” 盧玉郎當機立斷拽著秦嬡的胳膊上了他的劍。從爻和春衫君聽到盧玉郎的喊聲立馬御劍朝湖面沖去,卻不想那湖面除了被撞出些許水波外再無反應。 “師兄!出不去!”從爻下意識地擋在春衫君的身邊擺出一個戒備的姿態(tài),春衫君倒是瞧著并不慌張,他看著從爻護在他跟前的背影彎了彎嘴角,在心里刷新了對從爻的印象:心眼實誠的傻孩子。 好在盧玉郎帶著秦嬡飛至湖面附近后已經(jīng)完全占領(lǐng)地面的藤蔓逐漸安靜下來縮回地里去。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藤蔓就全部收回,若不是地面多處凹凸不平,裂開的地縫中隱約還能看到其中躁動不安的藤蔓,四人都要以為方才的是幻象。 “從爻跟我來,勞煩春衫君和秦師妹為我倆警戒四周。”盧玉郎心想既然不能沾地,那就從空中直接銷毀。這處陣眼是先前探查時一名師弟打水時發(fā)現(xiàn)的,當時盧玉郎只是記下了這處位置并未下去,如今雖是懊悔卻也無用。 從爻和盧玉郎降至半空,很是小心地擲過去一個探測用的小法器。那法器質(zhì)地頗似琉璃,通體湖藍色,是一朵未開的蓮花形狀在半程中驟然盛放吐出藏于其中的尖刃來。兩人見法器安然刺入斂春花旁的土地中卻并未引發(fā)任何后果才松口氣降至它旁邊要將其摘下銷毀。 從爻這時鬼使神差地向春衫君那邊望了一眼卻被驚得說不出話來——春衫君側(cè)身躲過秦嬡從背后刺來的匕首,隨后回手一把拽出秦嬡的心臟以手為刀斬下她的頭顱向自己這邊飛來。 春衫君向他們喊:“別碰那花!” 可惜已經(jīng)晚了,從爻身前的盧玉郎在碰到花的一瞬間被地下竄出的藤條貫穿了左肩甩飛出去。 “師兄!”從爻剛要縱劍去救他師兄卻被再次作祟的藤蔓攔住去路。他與那藤蔓再次戰(zhàn)作一團,只是這次藤蔓的攻勢迅猛上許多。從爻剛剛斬斷一根襲向他面門的藤蔓就被另一根纏住了雙手,他被勒得劍脫了手,眼看就要被藤蔓穿心而過。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教你的全忘了。”春衫君一劍破開纏著從爻雙手的藤蔓又踹開面前那根蠢蠢欲動的,他撐著一把雪白的油紙傘將從爻和自己罩在其中。 從爻還沒來得及謝他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到,湖面下方倒長的蓮花花苞紛紛墜落下來,打在傘上發(fā)出“咚咚咚”的聲音。 “這……” “不知道,還是別碰的好。這邊?!贝荷谰龑闳M從爻手里隨后攬住從爻的腰飛身而起。他們的落腳點正好是盧玉郎被甩飛后在湖壁上砸出的洞。兩人進去才發(fā)現(xiàn)那洞里面是處隧道。 “師兄!” 盧玉郎肩上的傷被他自己簡單施了個止血的符咒,雖是止住了血但依稀能透過符咒看到他被洞穿的傷口處已露出白骨。他臉色青白站起來向春衫君行禮,“還請閣下原諒,在下當時毫無頭緒,除從爻外實在是無法相信他人?!?/br> 春衫君隔空在他沒受傷的肩膀上按了一把,“不必如此,我不通陣法,想要出去還得依仗盧少俠?!?/br> 從爻摸出個小藥瓶來遞給盧玉郎,“秦師妹她是從一開始就計劃好的嗎?” “如果她那時就是個死人的話那就是?!贝荷谰磧扇梭@訝的神情補充道,“在我剜出她心臟前她的心臟就不跳了?!?/br> “不會,師門收徒定會驗明真身,就是提防有外族或是受人cao縱的尸體進入?!北R玉郎答道。 春衫君點點頭,嗤笑一聲,“那此間主人還真是夠不要臉的,不趕緊去投胎,留在這做這種奪舍的把戲?!?/br> “不對!要阻止她碰到那朵花!”盧玉郎突然喊道。 “已經(jīng)來不及了?!?/br> 從爻和盧玉郎順著春衫君的視線看去,所有不安分的藤蔓都像是在迎接主人一樣匍匐在那具無頭尸身的兩側(cè),而無頭尸身在碰到花的一瞬間由無數(shù)細藤纏繞修補出了一顆綠油油的“秦嬡頭顱”她胸前的窟窿也被悉數(shù)填滿。 綠油油的秦嬡緩緩將頭扭向他們所在的方向展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