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 【大奶奶我知你最好了。求你,你疼疼我?!?/h1>
6. 桃李正說著,從床頭拿出玉勢來,然后取了油膏涂勻。又怕這冰涼涼的物事弄得青藍不舒服,先拿手慢慢搓揉著,另一只手還是在他下頭插弄。青藍被這么溫存對待,身體深處終于還是逸出濕滑的水來,他忍不住合了合腿,竟是頭回有些希望,桃李的動作能再兇狠一些、再用力一些。他一面瞇著眼睛喘,一邊看了桃李一眼,主動伸過手去,撫慰他身下那根微微挺起的物事。桃李生來嬌貴,也是頭一回待人這么周到,見青藍知恩圖報,如此好養(yǎng)熟,心里對他更是喜歡起來,把搓弄至溫?zé)岬挠颀?,往青藍的身下緩緩地推: “受不住了就同我說?!?/br> 青藍面子薄,只感覺那粗大的硬物進了個頭,就有些畏懼地抖了一下。他從不這般褻玩自己,秦瀧那蠻人干人動作又快,竟從未讓他有過這般緩慢磨人的過程:“奶奶——桃李!這太古怪了……少爺知道了會……” 桃李抽出來些又狠狠頂回去,頂出青藍一聲悶哼:“青藍,我想你也知道,我是貴人家出來的,從小性子就不好,但凡上了我床,莫叫我聽見你喊別的男人的名字,也別想著旁人。再有一回,我打撅你的蹄子。” 桃李的眼睛生得狹長,有點威嚴(yán)的意思,他看著青藍,一字一句道: “其他的都別管。你只用看著我,我能教你舒服?!?/br> 青藍有如一只瑟縮的兔子,被教訓(xùn)得眼睛發(fā)直,只好呆呆愣愣地點著頭。 桃李把那東西九淺一深地往里頭搗,越搗越深,發(fā)出咕唧咕唧的水聲。青藍有些受不住了,便把手遮在眼睛上隱忍地呼氣,想藏住自個兒的窘迫。卻被桃李揮開,兩人急促地吻在一起。 “呼——呼——大奶奶——嗯!”青藍的腰眼猛地繃緊,他攀上桃李的肩膀,腿也分得更開了。那玉勢每每抽出的時候,都會被內(nèi)里饞透了的xuerou牢牢吸住,所以一時半會,竟很難拔出。桃李手酸得緊,忍不住停了停,抱怨道:“作甚么咬那么緊?我手都酸了!你這么舍不得,就自個兒來?!?/br> 青藍眼淚都要急下來了,這關(guān)鍵時刻不給他快活,卻要他自個兒做這檔子羞人的事情,他卻又怎么做得出來!“大奶奶——我,我自己不成的?!?/br> 桃李聽多了他喊大奶奶,倒是覺得這稱呼順耳起來,細(xì)細(xì)品味,另有一種情趣,也就不計較了。只是壞笑著睨他:“怎么不成?俗話說,這做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你不做著試試,難道還要賴著大奶奶這般疼你一輩子?” 青藍的手摸上那玉勢,半晌還是沒能狠下心往里頭推,只好去抓桃李的肩膀,頗有些求饒的意味在里頭:“大奶奶……我知你最好了。求你,你疼疼我?!?/br> “嘶——這般嬌氣?!?/br> 桃李扶了青藍的腰胯,把他身體里那根玉勢拔了,丟在床上。又從床頭再拿了個紅木支架和玉勢出來,把支架先擺好,然后在兩頭架上兩根玉勢,“得,我陪你?!?/br> 青藍一看就知道那是雙頭龍,羞得不行,但心里卻又生了些渴望,想看看剛剛那般惡劣對他的桃李被干得意亂情迷的樣子,一時鬼迷心竅起來,真的溫馴地靠著桃李,把腰臀抬起些,又把那根豎立著的玉勢吞吃了進去。這姿勢讓玉勢進得極深,飽滿的圓頭直接頂住了他xue道盡頭的宮口,搗得他酸酸麻麻的,有些坐不穩(wěn)。那頭桃李抹了油脂,抓了青藍一只手,朝他引誘地笑:“你也來插插我。” 青藍在桃李的引導(dǎo)下,把手指插進了他的女xue。桃李白饅頭一樣的陰戶里不知道蓄了多少汁水,青藍被那銷魂洞又是吸又是含吮的,整個指頭濕淋淋的,自己也動情得不行,屁股里不停地流水,流到玉勢上,洇濕了床單。 “嘖?!?/br> 青藍的手指長得漂亮,長且纖細(xì),輕易夠著了他敏感的地方。又因為是個彈琵琶的,手指頭靈活,把他伺候得整個人酥酥麻麻的。桃李受了好一會溫存,覺得差不多了,于是就撥開他的手,自己也慢慢坐上來。兩根玉勢立得近,他們這么一坐,上身便挨在了一起,微鼓的乳rou情不自禁地相互磨蹭。 桃李看了青藍的胸口,又覺得他這里也生得好看。“不是有奶娘嗎?瞧你兩顆奶頭紅紅大大的,看著怎像是給孩子吃過奶呢?” 青藍羞紅了臉:“生完君君后,胸口——總是會有些漲的,就自己——自己吸了過?!?/br> 桃李眼珠子一轉(zhuǎn),不知道又想了些什么有趣的事情,但怕現(xiàn)在說了,把青藍嚇到,就又憋下,只是把手摟在了青藍的腰上,帶著他上下顛簸起來。 “嗚——”青藍身量上比桃李小一些,被他帶著,下頭快速套動,雪白的腳趾都蜷縮起來,越發(fā)帶羞。顛簸得狠了,總有些覺得無所憑依,于是忍不住再和桃李靠近些,臉蛋蹭在桃李的脖頸側(cè)面,眼神迷離地細(xì)喘。桃李低頭把他接住,小口親他耳朵,一邊把那玉勢往自己舒服的地方戳刺,“還嚷著要養(yǎng)雀兒玩,明明自個兒就是只愛叫喚的小花雀,嗚什么,跟狗兒似的……痛快的話叫出來就是了。你別光顧著自己玩兒,也揉揉我。” 青藍迷朦的眼睛濕淋地看向桃李,癡癡地偏頭笑了笑,然后把手指點在桃李的乳尖上,作出彈琵琶的姿勢,又輕又快地彈弄起來:“大奶奶這處,生得好軟。” 竟是把他的胸乳當(dāng)成了自己平日里慣彈的琵琶了。 桃李難得見到了青藍這般嬌憨的模樣,有些意外地瞇起眼睛,把胸挺起喂過去,下頭吃得更深,一邊按住青藍的腰,狠狠將他往下按,在青藍有些失控的嗚咽聲中把他給插透了: “你揉你的,我干你?!?/br> 桃李的手分明柔弱無骨,卻仿佛有種怪力,把著他的腰左右搖晃著按下去,抬起來,次次都能把他xue里面每一處的sao眼兒貫透,再密密實實地頂?shù)綄m口的軟rou。 青藍的眼淚不停地往下掉,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問: “大奶奶——大奶奶怎么知道,我哪里舒服……唔……!” “得趣兒了?”桃李得意地一笑,心想我雖經(jīng)驗不多,平日里撫慰自己的花樣,可比你多了去了。于是頗為下流地摩挲他形狀漂亮的飽滿臀rou,得寸進尺地逼問道:“大奶奶可厲害了……那你說,是我干你干得舒服,還是少爺干得舒服?” 青藍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一白,手也停下來了,惶恐地看著桃李。 “青藍愚鈍,不知大奶奶這句是什么意思?!?/br> 桃李經(jīng)過這段日子的觀察,可算是看透了青藍,鳳眼微微一轉(zhuǎn)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失笑道: “怎么,你這小沒良心的,我這些日子,待你如何,你倒是都忘了?就你這樣脆弱可憐的小玩意兒,我要是真容不下你,你早就沒聲沒息地消失了,還能滾到我床上來?” 青藍垂下頭吶吶:“大奶奶與少爺恩愛,反而是青藍多余,青藍也自知身份卑賤,不敢,不敢……” “當(dāng)日我嫁到秦家,都說秦家少爺有個極為疼寵的小妾,不僅待他極好,還在尚未婚娶的時候,便首先賞了他一個長子。我自幼錦衣玉食,別人都要看我臉色過活。這種委屈,我還當(dāng)真是第一次受。”桃李把青藍的臉蛋抬起來,熱乎的氣息噴在青藍的臉頰上,像要把他給熱化了一樣。 “這般勾人的小狐貍,也不知要長了什么精怪樣,才叫人疼到心里去。我就和自個兒說,到了秦家,不管那少爺喜不喜歡我,這小狐貍,我是一定要見的?!?/br> 青藍咬著唇角,瑟縮地等著桃李發(fā)難。桃李神色晦暗不明地看著他,自己把唇送過去,逼著青藍松開牙,與他廝磨。 桃李就這么極近極輕地,渡著氣呢喃:“只是沒想到,根本不是什么sao狐貍,卻是只軟趴趴的雀兒。” “當(dāng)日廳內(nèi)初見,我只見你第一眼,便喜歡你了。” 青藍驀然睜大眼,被桃李按著小腹,狠狠坐穿了雌xue,悶哼出聲:“啊呃!” 桃李在青藍接近崩潰的呻吟聲里,一聲聲逼問道: “我待你不好么?你作甚么到現(xiàn)在都怕我?” “這秦家上下,還有誰像我這樣待你?” 青藍眼淚掉得更兇了,他心里頭突生委屈,忍不住往桃李懷里鉆去,抱著桃李的腰,抽抽搭搭地哭起來:“是大奶奶寬容,不治青藍的罪,反而對青藍這么好,可是青藍又哪里值得大奶奶這么上心……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