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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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日朗,暖風(fēng)和煦。 可終究吹不散人心中的陰郁。那些軍漢最近很少找他麻煩了。楊雄不得不承認(rèn),住在他家的石三郎確實(shí)給他帶來了一些方便,但他很快發(fā)現(xiàn),隨之而來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堵在心里,壓得他更沉重了。 楊雄一向追求體面,像那修得整整齊齊的髭髯,烘云托月的藍(lán)靛花繡,鬢邊一塵不染的翠芙蓉。那些看似令人羨慕的安穩(wěn)生活,都靠他忍辱負(fù)重勉強(qiáng)維持。要說有什么變數(shù),石秀勉強(qiáng)算上一個。 “哥哥!”石秀放下手里的活上來迎楊雄,少年笑起來明媚又陽光,伸出雙手接過楊雄手里的包袱,朝屋里喊:“丈丈!哥哥回來了!” “誒,賢弟?!睏钚厶执驍嗔怂!袄卫镞€有些事,我馬上便走?!?/br> 石秀有些失落,但還是道:“哥哥放心自去。” “里面有些臟衣物。”楊雄指著被石秀接過去的包袱?!坝浀媒慌c你嫂嫂?!?/br> 石秀點(diǎn)了點(diǎn)頭,望著楊雄的背影,良久才回到屋里。想來那日長街見這節(jié)級彎眉鳳眼,一表人才。卻被人扯著衣服露出靛藍(lán)花繡,逼到街角,想是這些軍漢欺辱病弱,石秀再看了眼那人的淡黃面皮,竟生了憐愛之情。當(dāng)下放了柴擔(dān),解救這病弱節(jié)級。哪曾想這節(jié)級剛脫身,便一拳一個將幾個軍漢打翻在地,石秀連名字都沒來得及問,那人便健步如飛地追為首的軍漢?!澳睦锸遣∪醯娜??!笔愀袊@道。沒過多久,這節(jié)級竟尋了回來。一番交談后,他知道了此人喚作楊雄,這人倒也熱情,竟邀請他住在他家。石秀心道:你可知我是甚么人啊。摸了摸口袋里戴宗給的銀兩,竟也鬼使神差地答應(yīng)了。梁山上他一個人都不識得,兄弟長兄弟短倒是沒一個知心的人,更何況楊雄待他是極好。甚至好得超出了做兄長的本分?!爸皇歉绺缛绻俏乙粋€人的就好了?!笔闫鸪醣蛔约哼@種想法嚇到。很怕被楊雄察覺,但每每見到楊雄,他的臉,他的嗓音,他的關(guān)心,筑起的防線便頃刻崩塌。好想再依賴一些。再靠近一些,愛意便要噴薄而出。石秀緩過神來,竟射在了楊雄的衣物上。 “對,再吃得深一些——” 床榻上巫云楚雨,一個白凈胖子正扶著猙獰的黑棒往身下人嘴里捅。身下人被撞得只能低聲嗚咽。那泛紅的皮膚上靛藍(lán)花繡奪人眼目,正是楊雄。 楊雄沒有去牢里,而是和知府大人私會。 往日里知府大人多派人來叫他到花園使棒。起初他只當(dāng)知府大人是個愛武之人,來了興致,舞棒助興,也是常有之事。楊雄二話不說,脫了上衣,掂了掂手中的棒。那棒劃破空氣,鳳鳴鶴唳。藍(lán)靛花繡伏在嫩玉上,竟也生動起來。探敵時身姿舒展,躲閃時狼腰下彎。看得眾人移不開眼。收了手翠芙蓉仍穩(wěn)穩(wěn)插在鬢邊。知府見了連連贊嘆宛如一場饕餮盛宴,那時他還不知道話中玄機(jī)。 哪知喝了些酒,知府就原形畢露。手不安分的沿著靛藍(lán)花繡在楊雄身上一通亂摸?!澳闾眯滞形液蒙湛茨?,不知可有怠慢啊?”另一只手竟來到楊雄胯間。楊雄站起來大怒:“大人何故羞辱于我!” 那知府聽了只是笑笑:“彼時我與你堂兄有些交情,給了你這份差事。如今這要吃飯的人,上上下下幾百口。要是沒有一技之長,嘖嘖?!敝屏诉谱??!澳闶锹斆魅?,也看出你那婦人不安分了罷。我知你是倒插門,就算知曉了也是敢怒不敢言。我就是怕有些人捕風(fēng)捉影,走漏了風(fēng)聲。倘若那婦人把你趕走,你又有甚么可以倚靠呢?” 楊雄心中隱隱作痛,一直以來的秘密被人捅了出來。只是知府說對了一半,他對夫人偷人熟視無睹,一是因?yàn)樾萘怂约簩⒁粺o所有,二是他對夫人還是有愧疚的。楊雄自覺一向清心寡欲,溫香軟玉坐在懷里都很難硬起來,那眠龍軟趴趴的伏在胯下,等夫人流的水蹭了他整個黑棒,他才能勉強(qiáng)立起來。而當(dāng)他被另一個男人摸著后面時,那黑棒竟不知廉恥的立了起來。 從此他與知府來往更加密切。 “大人!不好了!夫人來了!”小廝在門外焦急地喊道。 知府不舍的把自己的黑棒從楊雄身體里拔出來。叮囑楊雄:“快走,改日再會。” 楊雄翻窗而出,堂堂七尺漢子,誰能想到這狼狽模樣是因?yàn)橥盗藵h子。清冷的夜,無聲的街。楊雄本要去衙里將就一宿,抬頭看時竟走回了家。他本以為他對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期待,腦海里卻浮現(xiàn)了那個少年。 “罷了。”楊雄整理好心情。 “大哥?今夜你不是當(dāng)值嗎?”那婦人迎了上來。 “啊,我記錯了日子。牢里已經(jīng)有兄弟了。”楊雄隨便扯了謊。 “大哥可有吃過?” “剛才在牢營和兄弟們吃過了?!?/br> 婦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叔叔像是害了甚么病。晚飯也沒用?!?/br> 楊雄心道下午見他還好端端的,怎么一個七尺大漢,說病就病了。對那婦人說:“我去看看他?!?/br> 楊雄推開門就見石秀光著下身,手握的布料上沾滿了白濁。定睛一看,他手里拿的竟是自己的衣物—— 四目相對,手足無措。 石秀穿上褲子先開了口:“哥哥,對不起?!币苍S是剛從情欲里緩過來,聲音還帶著沙啞。聽得楊雄心癢癢?!靶值懿槐氐狼浮D阏贻p,有需求也是正常。改日我去找媒婆給你說個婚——”“哥哥,你知道我不是因?yàn)檫@個道歉?!笔愕炔患皸钚壅f完就打斷他,日思夜想著實(shí)辛苦,與其在楊雄身邊做個偷偷摸摸的猥瑣小人不如光明正大坦坦蕩蕩地告知心意:“我是真心的?!笔闩e起了沾滿白濁的衣物。楊雄有些羞恥,別過頭不去看?!案绺缫苍撝悴皇禽p浮之人,可我今日確實(shí)是辱沒了哥哥。但請哥哥知曉我的心意便好,明日石秀便離開。枉負(fù)哥哥恩情,便只有來生再報(bào)。” 楊雄望著低頭的石秀,端端的一個好男子。那人手里的衣物還氤氳著年輕人的氣味。 一截嫩玉掠過眼前,石秀只覺一股力量把他推至榻上。抬起頭楊雄的臉近在咫尺,朱唇皓齒一開一合,一字一字,真真切切,聽得他耳鳴。 “兄弟如此便要一走了之了?”楊雄不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伸手解石秀褲子。石秀不可置信地看著楊雄的動作,只是他不知道楊雄多得是懲罰人的手段。楊雄在他胯間摸了兩下,剛射過的黑棒前端滲著水。 “摸給我看?!睏钚鬯砷_手,眼神示意石秀。石秀腦子有些亂,快速梳理眼前的情況?!叭绻绺缬X得惡心,一刀殺了石秀,石秀也別無二話?!睏钚垤o靜地等著石秀的動作。石秀心道:哥哥今日當(dāng)真要如此羞辱我了。也罷,是自己有辱哥哥在前。便握上自己的性器,動手?jǐn)]了起來。日思夜想的人在眼前,石秀緊繃的身子更加敏感,時不時抬眼看看楊雄的表情。 “賢弟在想甚么?”楊雄察覺到了石秀的目光。 “哥…哥哥——”石秀的理智被愛意沖散。“就算哥哥殺了石秀,石秀想得也是哥哥?!鄙倌耆丝粗矍暗男纳先?,一股白濁guntang地灑在掌心。 楊雄沒想到石秀竟對他有如此執(zhí)念。其實(shí)他也知曉對石秀的關(guān)愛有加并非只出于兄弟情分,只是他和知府做著上不了臺面的勾當(dāng),又有一些見不得人的性癖。而那人太過明亮耀眼,他怕傷了他,怕毀掉在他心中的自己。 從前他遇到過一個做買賣的人,那人打死了同伙客人,楊雄看他耍得好拳棒,像個英雄好漢,便救了他。那人為了報(bào)恩,說是甚么都可以為楊雄做。楊雄被知府壓榨的情緒無處宣泄,便把一些奇怪的手段都用在他身上,那人倒是很受用。直到有一天他喝了些酒,下手失了分寸,把那人弄破了相。雖說是你情我愿,但楊雄一直很內(nèi)疚,便也不再和他來往。從此楊雄也再沒用過那些手段。 楊雄好羨慕眼前可以毫無顧忌表達(dá)愛意的單純少年。腳踩上那人剛射過的性器,軟趴趴的惡龍?jiān)谒_下慢慢升溫。石秀本來覺得被羞辱,但楊雄動了動腳緩緩蹭了起來,自己竟也有了反應(yīng)??粗侵焕w纖玉足,干干凈凈沒有一點(diǎn)毛發(fā),指甲被修得整整齊齊。此刻踩在他那黑惡猙獰的硬物上,倒像是他在褻瀆這玉足的主人。楊雄的腳在石秀性器上磨弄,那硬物越發(fā)guntang,石秀竟頂著胯往他腳下抽送。 “哥哥,我不行了——”石秀十指陷在軟榻里,被滅頂?shù)目旄醒蜎]?!白屛彝蓖绷T!” 楊雄看著石秀瞪大的雙眼,楚楚可憐。身后早已一片泥濘,可一想xue里還留著知府大人的濃精,不能被石秀發(fā)現(xiàn)了。便打掉那只不安分的手。 “現(xiàn)在不行?!?/br> “那什么時候可以?”石秀好像看到了希望。 “等你成為我的狗?!睏钚坜D(zhuǎn)身離去。 夜風(fēng)拂過,云散月出。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