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分的再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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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童塵引著拐進電梯,看對方拿出磁卡刷了電梯又按了2,才知道原來樓上竟然是客房。 步出電梯,迎面就讓榮睿產(chǎn)生一種跟樓下酒吧極其類似的感受,這是一個讓人很難留下深刻記憶的、擁有普通布局和裝飾的3星級酒店客房樓層,緊湊但不壓抑,干凈的幾乎不存在色彩渲染。 “左轉倒數(shù)第二個房間,房間號下面有一個L的字母?!蓖瘔m在榮睿左側身后半個身位的位置低聲提醒。 按照童塵所說,兩人走到房間門前,榮睿讓出位置給童塵刷卡的時候仔細的觀摩了一下他提到的那個“L”字母——如果童塵不說,別人甚至可能都不會認為那是一個有代表意義的字符,或者就把它當作房間號的一種花體字裝飾了。 “這是我的會員房間?!蓖瘔m進門后解釋說,“我有一段時間沒有過來了,但是客房部經(jīng)常會打掃的?!?/br> 榮睿沒有說話,他環(huán)視著,在心里評估這個房間作為一個調(diào)教室的水準。不得不說,整個房間干凈整潔,布局合理,床、沙發(fā)和柜子分布在合適的位置,地面上大面積的長絨地毯想來應該是溫暖舒適的。而且面前這個sub大概很有經(jīng)驗,他的性癖幾乎是一覽無余的。 不過他依然打算不打算由他來開場。 童塵陪同著靜默了一會兒,來時他確實翻看了榮睿的資料,但是更多的是被那具皮衣包裹下的rou體勾起了原始的欲望。他咬著嘴角,在榮睿腳邊跪了下來——他沒有換下衣服,對方看起來似乎對正裝很感興趣。 “先生,我可以叫您主人嗎?”童塵問。 空氣靜止了一瞬,榮?;卮穑骸扒榫忱?,可以?!?/br> 感受到對方的沉穩(wěn),童塵不自覺的跟著踏實下來,他乖順的在榮睿的褲子上蹭了蹭,低聲叫:“主人?!?/br> 一陣更長時間的安靜,童塵沒有動,但是他能夠清楚的感知,上位者的目光正如一雙手一般,一點一點撕掉他的衣服。甚至,他在那種參度的目光中,竟然勃起了。 ——當然,他也知道,一切都逃不過對方的眼睛。 果然,很快,童塵聽到榮睿低低笑了一聲,然后是重物壓進沙發(fā)的聲音。 榮睿坐在會客室唯一一張沙發(fā)上,拍了拍沙發(fā)扶手,把童塵叫到旁邊來,終于說出了進屋后的第一個命令:“我厭惡情感糾紛,所以我需要知道你現(xiàn)在的隸屬狀態(tài),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在已經(jīng)成為別人私奴的狀態(tài)下來引誘我,我和你那位主人,都會讓你明白代價。” “不,奴隸現(xiàn)在沒有主人,只有您?!蓖瘔m很快回答。 榮睿輕微抬了抬嘴角,對這個答案并不意外,然后他問道:“那么,性癖呢?” 童塵反應了一瞬,很快回答道:“奴隸對性行為和與性行為有關的調(diào)教,耐受力很強,而且敏感,但是很難忍痛,對黃金圣水無法接受,曾有先生在奴隸身上嘗試過放置,但是他說奴隸耐性很差?!?/br> 這個回答應該不是第一次從童塵嘴里說出口,他說的坦然而真誠,不曾因為暴露性癖而感到羞赧,這是一個成熟的奴隸應有的狀態(tài)。 榮睿滿意的點了點頭,在心里暗暗驚訝彼此性癖的高度重合——榮睿當然知道,有一些BDSM玩家在進入情境后根本不涉及性,但是對他來說,沒有性行為的調(diào)教不如去約個炮。除此之外,他對廁奴、刑奴或者單純的養(yǎng)狗興趣都不高,養(yǎng)狗不cao是留著看家嗎?而放置這種事,他自問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奴隸的把控能力都還沒有煉到那種爐火純青的程度。 “好?!睒s睿說,“看你的裝扮,應該是工作結束之后過來的,雖然第一次我不打算和你發(fā)生插入性的性行為,但是我希望我的奴隸是時刻準備好的狀態(tài),所以你有二十分鐘洗漱清理擴張?!?/br> 二十分鐘,對一個老手來說富富有余了,童塵沒有任何反對意見,只是低聲“嗯”了一句,就離開了。 看著童塵的背影轉入衛(wèi)生間,榮睿起身來到柜子前翻找自己需要的工具,然后清潔消毒。 衛(wèi)生間里水聲漸漸停止,童塵出來的時候,榮睿依然坐在沙發(fā)上之前的位置,只是面前的茶幾上多了幾件器具。童塵掃了一眼就沒有再看,乖覺的膝行到榮睿面前,再次撒嬌般叫了一聲“主人”。 他熟稔于取悅主人,并同時展露出自己迷人的樣子,榮睿想,這會是一個有意思的夜晚。 主人不說話的時候,童塵縱使發(fā)情了也不會先求歡的。清洗過的身體還冒著熱氣,在近二十分鐘的沐浴整理中,他的性器依然沒有疲軟,雖然不是完全勃起的狀態(tài),但始終保持著精神。 童塵知道榮睿在看自己,跟之前的情形一樣,又不完全相同,這一次,他是真的赤裸的。他的性器在榮睿的目光中第二次抬起頭,頂端甚至開始有一絲晶瑩。 沒等童塵多想什么,他被人一把按在了茶幾上,剛剛蒸騰過的胸膛猛然貼上玻璃鏡面,乳粒瞬間挺立起來,可惜被壓在身下,榮睿無緣得見。 “你的安全詞。” 主人的聲音穩(wěn)定的好像不含一絲情欲,童塵生出一個恍然的失落和自卑,很快還是回答道:“奴隸想求主人恩賜一個您喜歡的安全詞。” “哦?”榮睿笑了一聲,這個奴隸真的太會了,怕不是老天爺為了撫慰自己才回國的寂寞,讓他碰上這樣一個極品,于是他參詳了一會兒,說,“L。” 童塵沒有聽清,頭微微的擺動了一下,就聽到榮睿再次說:“字母L,你房間門口上那個?!?/br> 趴在茶幾上的奴隸沒有掙扎,但是榮睿從安靜下來的情欲中感受到了一絲反抗,但很快,童塵說:“好的,主人?!?/br> 童塵的溫順徹底取悅了榮睿,他在童塵的肩頭撫摸了一會兒,對他說:“不用擔心,我擔保你今晚用不到這個詞?!?/br> 榮睿的手順著童塵的后背往下滑動,在臀尖上一顆小巧艷紅的痣上面揉搓了一會兒,快要沒入股縫的時候突然撤走,取而代之的是純棉布料壓在后背上的扎實觸感——主人坐在了自己后背上! 童塵的呼吸慢慢被奪走,整個上半身越來越貼服在冰冷的玻璃茶幾上,冷與熱中間,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的雙手雙腳已經(jīng)被一個十字扣束縛在了一起。他的手臂貼在自己的臀部,雙腳高高翹了起來,只有膝蓋勉強撐在地毯上。 “唔……”童塵在榮睿起身的時候忍不住發(fā)出一絲低喘,他的身體晃動了一下,在雙腿落回地面之前,很快又因為重心不穩(wěn)重新趴到了茶幾上。 榮睿坐回沙發(fā)的位置,拿起放在旁邊的散鞭,在空中揮動了一下,帶著風聲的鞭穗盡數(shù)落在童塵的腳心,引起一陣微癢的痛感。 “讓你動了嗎?”榮睿說。 “對不起,主人。”童塵趕快道歉。 榮睿沒有對童塵的道歉給予任何評價,而是用散鞭的鞭柄沿著童塵的腳腕開始往里滑, 一直到再次來到童塵股縫的位置。 “腿分的再大一點?!?/br> 鞭柄在童塵的大腿根摩挲,拍著兩側柔軟的嫩rou往兩邊拉,之后又按壓在兩顆飽滿的rou丸上,不經(jīng)意的查看著,好像是商人在檢驗貨物的成色。屈辱感灌滿童塵的全身,可他的性器卻硬到快要爆炸,只是苦于茶幾的阻擋,只能貼著大腿向下挺著。 “上一次射精是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