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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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郊區(qū)進(jìn)城趕上高峰期,沐煙渚趴在后座上無聊的翻看手機,果然刷到微博上有人發(fā)今天他和石予嫻的事兒,估計是劇組里或者是外邊不知道藏在哪里的記者偷拍到了。經(jīng)紀(jì)人那邊沒有跟他聯(lián)系,應(yīng)該是在處理,他懶得管那么多,一天又氣又急,被打的屁股生疼,在后面趴著趴著竟然睡著了。 榮睿不知道沐煙渚在哪里落腳,一進(jìn)三環(huán)就把他喊醒了問他,小沐迷迷糊糊給桑門打電話,想去佛爺家,結(jié)果那邊卻說沒在北京,好像是佛爺陪桑門去外地文化交流去了,聽聞消息,沐煙渚只好又去找童塵,但是童塵的電話是俱樂部前臺接的。 “麻煩送我去俱樂部吧,謝謝你了?!毙°逭f。 榮睿沒有什么別的辦法,送佛送到西,一路將沐煙渚送到那個不起眼的小酒吧,這才自己打車回家。 回家之后,榮睿心情并沒有一開始設(shè)想的輕松,他擺脫了沐煙渚這個小麻煩,卻擺不脫縈繞在心里的那些糾結(jié)情愫,還有孫女士期待的眼光。 ——他mama孫女士從榮志強老爺子那里聽來了自己兒子找到了交往對象,還是個中國人的喜訊,自從他回國,每天都在讓他把男朋友帶回家。 拋開苦惱的榮睿不提,那邊小沐同學(xué)來到酒吧找到童塵,開始傾倒苦水。 “我好倒霉啊。”沐煙渚叫了一杯氣泡水咕嘟咕嘟喝,“塵哥,我好倒霉啊?!?/br> 仔仔細(xì)細(xì)的講述了一遍劇組風(fēng)波之后,小沐又把榮睿跟自己的約調(diào)情況好好聊了聊,最后半真半假埋怨童塵說:“你不是說榮睿挺溫柔的嗎,怎么打我這么狠啊,你不會是喜歡榮睿不想讓我勾搭他所以才騙我的吧?” 童塵快速搖了搖頭,又低下頭沉默,沒有說話。 沐煙渚雖然是個單線邏輯大師,但是所謂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榮睿和童塵的一些事他看在眼里,雖然沒有十分的明白,總也比童塵清醒一點,于是他問:“我總覺得你倆奇奇怪怪的,到底怎么啦?” “沒什么,你跟他不合適,再找別人吧?!?/br> “我知道,我覺得他說的也挺對的,我好像不是跟他不合適,我可能不是sub吧,我也說不好。” 童塵看了沐煙渚一會兒,又笑了,說他:“你自己是不是你不知道嗎?” “自己知道嗎?”小沐又看童塵,“你自己怎么知道你是sub的?” 童塵被問的一愣,轉(zhuǎn)頭看向別處,說:“就那么知道的,不說這個了。” 童塵不愿意說,沐煙渚也沒有追問,喝了口水,還是回到一開始那個話題:“我記得之前有一次你說石予嫻在你工作室鬧了一頓,后來怎么解決的?” “哦,那次啊?!蓖瘔m想了想,“廖姐,我那個合伙人,她解決的。我們當(dāng)時知道石予嫻自己帶來的服裝不是通過正規(guī)途徑獲得的,但是廖姐沒說,按照合同給她拍完了,隨后他們自己那邊不知道什么人在網(wǎng)上爆料了一張偷拍的照片,提到了衣服的問題,很快品牌商找到她,她就不敢讓我們出圖了,后來跟我們正常結(jié)賬之后還給了我們這邊一筆損失費?!?/br> “廖姐厲害啊。” “是啊,我當(dāng)時也是看她頤指氣使的,心里不舒服,要是讓我處理,肯定沒有廖姐處理的好,所以我當(dāng)時就走了。” “我知道啊,我記得你說過,那次你不是直接去找榮睿了嗎?我還記得你說榮??闯鰜砟銧顟B(tài)不對,對你可體貼可溫柔了?!闭f到這沐煙渚心里又生起氣來,憤憤的說,“怎么你狀態(tài)不好他就體貼你照顧你,我狀態(tài)不好,他還狠揍我一頓呢?這個人真是雙標(biāo),說什么最討厭別人不守時,光我知道你哭著喊著說跟榮睿約調(diào)時間晚了就好幾次,有一回我叫你在咱們那個高爾夫球場度假,你直接推了一次約調(diào),他不也沒怎么你嗎?不對吧……” 沐煙渚瞇著眼看童塵,問他:“榮睿是不是喜歡你呀?” “怎么可能呢?”童塵下意識反駁,“主人怎么可能喜歡自己的奴隸呢?奴隸只是玩意,是器物,dom不拿sub當(dāng)人看待的?!?/br> “那怎么看待???” “sub就是為了滿足dom而存在的啊,沒有什么權(quán)利,當(dāng)然也就沒有什么喜不喜歡之類的這種感情?!?/br> “啊……那你喜歡榮睿嗎?” 沐煙渚的靈魂一問直接擊中童塵,童塵高腳杯舉在半空,愣了足有一分鐘,才艱難的回答:“奴隸不可以喜歡主人的?!?/br> 沒想到等待他的是另一個讓他沒辦法解釋的問題,小沐皺著眉頭問:“為什么???” 是啊,為什么呢?遙遠(yuǎn)的虛空中,沈亞的聲音再一次出現(xiàn),雖然模糊不清,卻如重錘擊打著童塵的心靈。 “不為什么吧?!蓖瘔m說。 眼看跟童塵就這個話題聊到了無解狀態(tài),沐煙渚折而又去聊榮睿,他喋喋不休在童塵耳邊細(xì)數(shù)他所知道的榮睿對童塵做過的事,為“榮睿喜歡童塵”這個命題,竭盡所能、搜腸刮肚,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勸慰童塵,還是告慰自己,直到他說起那次在杭州。 “你說也奇怪了,去杭州之前他火急火燎的,就說是公司派他找你吧,也不至于那么著急吧,當(dāng)時不是說沒有什么重要文件要你必須回去簽的嗎?我記得你回京之后還歇了一周假呢。” 沐煙渚拿著一根不銹鋼吸管一下一下敲打自己的水杯,“找到你之后吧,反而就那么算了,好像是確認(rèn)你沒死就行的樣子,第二天直接跟他弟弟去旅游了。是他弟弟吧?好像叫孫什么立的,俱樂部的會員,是個sub吧?別不是弟弟是約的人吧?” “是他弟弟,舅舅家的弟弟?!?/br> “啊,你知道啊?!便鍩熶居幸豢跊]一口的喝水,呼嚕呼嚕的說,“不過他真夠行的,就看一張背影照片就認(rèn)出是你。誒,我問過他怎么確定是你的,你猜他說什么?” “說什么?” “嘿嘿嘿,”小沐把手伸向童塵的屁股,說,“他說你屁股上有一顆紅色的痣?!?/br> 童塵不相信似的跟著低頭,把上衣撩開又松開了褲帶想看自己的屁股,但是大廳里燈光晦澀,人又多,只好作罷。 “你自己不知道你屁股有痣嗎?” “不知道?!蓖瘔m說。 不知道嗎?童塵說完又自問,好像是有一顆吧,不知道到底在哪里,總覺得好像被什么人說起過。是榮睿嗎?之前榮?!褂猛曜约旱臅r候,是會故意抽出來將jingye射在自己的屁股上,還要在一個點上一直涂抹。 他記得,他趴低身體為躺在床上的榮睿koujiao的時候,榮睿好像也經(jīng)常用手按著自己的屁股,反復(fù)揉捏某一個位置…… 還有那一次親吻,是榮睿第一次用嘴唇觸碰他的身體,好像是倒吊著被捆綁的時候,吻了自己的臀尖…… “塵哥,塵哥?”沐煙渚的手在童塵面前晃了晃,終于叫回了回魂的童塵,說他,“想起什么啦?” “沒?!蓖瘔m搖搖頭,“沒什么?!?/br> “他肯定喜歡你?!便鍩熶竞裙庾詈笠豢跉馀菟?,得出結(jié)論,“肯定的?!?/br> 童塵沒有說什么,拉著好友起身,問他明天的行程,得知他第二天還要回組之后,只好把他帶到自己家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