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渡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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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就這樣成為了榮睿的網(wǎng)調(diào)對象。 起初,他們進行的并不順利。 榮睿頭一次接觸網(wǎng)調(diào),他甚至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跟“哈士奇”相處,但是因為自己身邊有狗,真的狗,他就直接采用了訓(xùn)狗的招數(shù)。 年后,榮?;厝ジ改竿×耍咸阒蠣斪佣藥讉€旅行團,為四月前后的傣族潑水節(jié)做準備,暫時放置了開公司的事兒,全權(quán)交給兒子,當(dāng)然也懶得追問榮睿的情感狀態(tài)。榮睿樂得沒人煩他,依舊是每天關(guān)注大盤,順便跟不同的企業(yè)聯(lián)系,幫他爸張羅。 一早上,榮睿出門牽隔壁鄰居家的狗遛彎,同時給“哈士奇”發(fā)了消息,要求他同步晨跑,結(jié)束后給自己發(fā)健康情況統(tǒng)計。跑完回來剛好也收到對方的信息,上面顯示的步數(shù)和身體情況跟自己類似,證明對方?jīng)]有欺瞞,他滿意的回了一句:“晚上可以自慰。” 在他的控制之下,“哈士奇”已經(jīng)有一個星期沒有發(fā)泄,榮睿盡職盡責(zé)的做一個“欲望統(tǒng)治者”,終于在一周之后,“哈士奇”的運動指標達到了他的要求,才允許對方放肆一次。 童塵收到消息的時候,正雙手支在雙膝上喘粗氣,以往他也鍛煉,但是強度明顯沒有這么大,他一邊想象著榮睿的胸肌和腹肌,一邊腦子里開始跑帶顏色的小火車。大強度運動過后,男性本就容易出現(xiàn)生理反應(yīng),等看到榮睿的信息之后,童塵更是性欲高昂。 他拿出手機躲在樹后面拍了一張自己褲子被下體支起一個鼓包的照片發(fā)給榮睿,又打字:“主人,我想要?!?/br> “忍著!”榮?;?,“回去洗澡上班,敢碰一下,給你鎖上讓你再也碰不到。” 給榮?;亓艘粋€委屈的小狗哭哭,童塵規(guī)矩的沒有碰自己,按照榮睿的要求,回家洗澡去了工作室。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一過九點,榮睿的信息來了,童塵趕緊請示:“主人,現(xiàn)在可以嗎?” “硬了多久?” “一回到家就開始了?!?/br> 榮睿笑了笑,才回:“開始吧,第一次高潮來的時候馬上停下來,第二次才可以射。” 童塵興奮的回了一個小狗汪汪的表情,又問:“主人您要看我自慰嗎?” 看?榮睿想了想,還是算了,他回:“以后吧,射完拍照給我,夠量就停下,不夠再來一次。” 童塵低哼了一聲,拿出手機對準自己的下體,點開了錄像,雖然榮睿說不打算看,但是他還是想錄下來,就好像他幾乎每天睡前都要將兩人一天的聊天記錄截圖保存,甚至手抄一遍,以防將來某一天,他們再次分開。 這是我的秘密,童塵想。 腦海中不斷幻想榮睿的樣子,童塵開始自慰,在記憶深處,榮睿總是面朝著他,他看不清榮睿的表情,卻能看清他鞋子上的紋路,是那樣干凈整潔,還有主人西褲下面雄偉的器具,在使用他的時候隨著兇猛進出,發(fā)出的那些低喘和嘆息,如同撞鐘,擊打著他脆弱不堪一擊的理智和靈魂。 “唔……”童塵在達到頂端前的剎那硬生生停了下來,他緩了一會兒,給榮睿打字:“主人,奴隸剛剛?cè)套×耍瑳]有射。” “很好?!睒s?;兀澳峭嬉鈨海裁搭伾??” 童塵看了看自己的性器,拍了張照片,才回給榮睿說:“紫紅色?!?/br> “繼續(xù)?!?/br> 得到榮睿的指令,童塵再次伸出手快速摩擦身下那物,終于在快感堆積到巔峰的時候,拿出一旁準備的帶刻度的小杯子,射了進去。 男人在進入賢者時間之后,一般都會覺得空虛無聊,有些人還會對自己產(chǎn)生一些反感厭惡的負面情緒,童塵以前自慰的時候就是這樣,但是今天沒有。他已經(jīng)禁欲一周,被榮睿要求的,然后又被榮睿允許釋放,射精之后,童塵只覺得渾身輕飄飄如在云端。 過了好一會兒,那邊才把照片發(fā)過來,一個透明的小杯,裝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量,不算很多,也不算少,榮睿看了看刻度,想了一會兒才發(fā)消息說:“以前多久自慰一次?” “主人,奴隸之前差不多三天自慰一次?!?/br> “除了打飛機,還有別的嗎?” 童塵想了一下,才說:“有時候會用按摩棒插后面?!?/br> “好,今天就到這,把這個杯子放進冰箱冷凍?!?/br> 童塵一頭問號,但還是乖巧的回答了“好”,東西放進冰箱,給榮睿拍了照片發(fā)過去之后,又去感謝榮睿:“謝謝主人?!?/br> 榮睿回了一個嗯,沒再說什么,童塵想了想,又問榮睿困不困,不困的話可不可以隨便聊天。 看了一下時間,還不到十點,榮睿白天約了一家企業(yè)談合作,本來就聊的有些累了,下午的時候本想歇著,沒想到孫斯立忙完了公司的事兒,非要拉著榮睿去打網(wǎng)球,兩個人在球場跑了三個多小時才結(jié)束。打完球,說好的兄弟兩個去那家之前一直在網(wǎng)站上評分很高的店吃晚餐,結(jié)果孫斯立臨場叛變,直接去俱樂部跟主教約會去了,搞得榮睿自己一個人隨便在快餐店吃了一口,回到家洗完澡就睡著了,要不是9點的鬧鐘響了,他可以一覺睡到天亮。 “不聊了,我今天很累,你還睡不著的話可以在論壇或者群里跟其他人聊一聊。”榮?;亓诵畔?,又想起什么,他說,“對了,明天早上我不晨跑,你也可以偷懶一天。” “主人明天要去做什么呢?” 榮睿剛閉上眼,信息又來了,只好拿出手機看,他眼睛瞇著,不想睜開,更懶得打字,只好發(fā)了語音:“凌晨4點我要送家里老人去機場,不說了,很困?!?/br> 發(fā)完信息,榮睿睡著了,童塵卻怎么都睡不著。 在他的印象里,他很久很久沒有聽到榮睿的聲音了,無論是嚴酷的、溫柔的還是這樣疲累的、慵懶的。聽榮睿語音的內(nèi)容和聲音,童塵就能知道,他一定很累,第二天一早還要開車,可是他卻什么都沒有說。他明明可以告訴自己,因為太累,不想調(diào)教,讓自己再憋一天,或者自行解決,不要找他,可是他并沒有這么做。 他對誰都這么溫柔嗎? 童塵忍不住又開始心生恐慌,如果網(wǎng)絡(luò)對面這個人不剛好是自己的話,換成一個別的什么人,他也會這樣對待他嗎? 恐慌之后,童塵又開始埋怨,既埋怨榮睿的“普渡眾生”,又埋怨自己吃自己的醋,想到后來,越想越亂,干脆拿衣服出門,去酒吧喝酒買醉。 一到俱樂部,童塵就看到孫斯立和主教坐在舞臺前面,便在不遠的地方找了個位置坐下,想等那邊舞臺表演告一段落的時候湊過去說兩句感謝的話——上次請孫斯立幫忙邀請榮睿之后,他還沒有跟孫斯立道過謝。 過了一會兒,童塵叫酒保又給孫斯立那桌開了一瓶好酒,跟在侍者后面走了過去。 “主教、栗子,”童塵說,“今天有時間來坐一會兒啊?!?/br> 說完,童塵拿起侍者托盤上的酒瓶,給主教倒了酒,才問:“我能坐下嗎?” 孫斯立看了主教一眼,主教點點頭,童塵這才在孫斯立一側(cè)的空位坐下,對孫斯立二人說:“上次麻煩二位幫我在元旦活動上邀請榮睿,我還沒跟你們道謝,謝謝啦?!?/br> 主教再次點了點頭,沒有多話,倒是孫斯立有一肚子話想說,想了想就問:“客氣了,你跟我哥還有聯(lián)系嗎?” 童塵不知道該說有還是沒有,就卡殼了。孫斯立看童塵沒說,又問:“你不喜歡我哥啦?” “沒有沒有!”童塵忙解釋。 “那你就主動一點唄。”孫斯立說,“那次你們見面也沒有說通是不是?我問我哥,他不肯跟我說。” “是,上次我惹榮先生不高興了,之后他就沒有再理我?!?/br> “啊,正常?!睂O斯立喝自己的氣泡水——每次BDSM游戲開始之前,主教都不允許孫斯立喝酒,“我哥那個死傲嬌?!?/br> 孫斯立說完,童塵忍不住笑了一下,卻看主教那邊暗中偷偷戳了孫斯立一下,大概是提醒他說話之前過過腦子,童塵忙收斂了笑容,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掩飾性的喝了一口酒。 “也不是啦,”孫斯立又說,“我哥好面子嘛,你要是還喜歡他,就別也僵著,給他個臺階下,他肯定就愿意跟你和好了,據(jù)我觀察,他肯定也還喜歡你。我前些天認識一個不錯的人,說介紹給他的,結(jié)果他連面都不見,說最近不打算談,更不想約,你說他是不是心里還有你?” 童塵彎了彎嘴角,甜甜的笑了笑,才說:“希望就像你說的那樣吧,我會主動一點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