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同伴不愛聽的話被氣急敗壞cao進xiaoxue,舔舐rutou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np)論女殺手變成雄蟲怎么辦、格瓦羅克的晨星、311宿舍秘密事記、我隔三千里、關(guān)于被貶下凡間卻發(fā)現(xiàn)恩客竟是我竹馬這檔事、〔快穿〕大魔王的后宮、晦色、番外、Adult time (abo)、請來一杯漢子茶
意識到這一點,小七神情嚴峻,一動不動地盯著竺酒,活像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自己在干什么?怎么又被竺酒牽著鼻子走了,清醒點,他是來教訓他的,不是來偷情的。 他看著竺酒,對方銀發(fā)散落在單薄的肩上,柔順地像流水,臉龐依舊是清冷雪白的,只是唇心仿佛染上桃花瓣中最濃郁的顏色,給他帶來生氣,也艷麗到使觀者心顫。 活色生香的美人。 而這艷麗的痕跡是自己留下的,自己還能在竺酒身上添加更多痕跡,小七只要這么一想,死去的心臟都好像重新開始跳動。 他可以隨便對待竺酒,不管是溫柔還是粗暴,他都無法反抗自己,只能被自己玩到壞掉,連哭都哭不出。 竺酒安靜地把視線落在陷入自己想象的小七上,他目光像月色般柔和,心里卻想,小七好傻的樣子,希望他智商不要被小七傳染了。 小七察覺到竺酒的視線,他惡聲惡氣的說:“你看什么?” 他是不是在勾引他?為什么不害怕還對他笑得這么招人,他才不是阿景的性格,隨隨便便就被勾到手,從此對竺酒予取予求。 眼前美貌的青年沒有一絲慌亂,反而用那種包含甜美情意的語調(diào)道:“我在看小七啊,”不等他繼續(xù)詢問,竺酒彎了彎嘴角,他說:“我有點擔心小七?!?/br> 小七神情一滯,仿佛竺酒說了什么天方夜譚的話,“哈?你得了臆想癥嗎,不擔心你自己倒擔心我起來了?!?/br> “可小七剛剛看起來真的,像是在……”青年想了想,吐出一個讓小七怒火中燒的詞語,“害怕?” “你在害怕嗎?小七,”竺酒輕柔的重復了一遍。 對待笨蛋小七這種性格,有時候挑釁要比討好更奏效,對不對呀,小七? 對方用行動來回答了他,他的肩膀被按的很疼,骨頭發(fā)出接近錯位的聲音。 嘶,有點痛,年輕人果然經(jīng)不起刺激。 竺酒不抗拒疼痛,痛意會讓他有種還活著的錯覺。 “我在害怕,”小七咀嚼著這幾個字,驀地勾起笑意,陰惻惻的。 他一口朝竺酒脖頸上咬了下去,漆黑的霧氣從雪白的肌膚里滲出,彌漫著施虐的美感。 他細致地舔舐著肌膚,表面泛起薄薄的紅。他腰側(cè)的衣服被竺酒緊緊攥住,眼前人像是終于懂得了畏懼,鴉羽般的睫毛顫動不停,銀眸無端給人一種要哭的感覺,惹人愛憐的不已。 他想象過很多次這個畫面,可當它真正發(fā)生時,遠比想象中的更誘人。 鬼氣在指尖彌漫,將礙眼的衣物層層消融,竺酒的身體完完整整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冷玉般的骨頭上覆著羊脂般的皮rou,觸手滑膩生香。 “小七,不要這樣做,”竺酒勸道,他溫柔和順的態(tài)度并不能阻止小七,只會更加激起對方更多對他不利的暴虐。 “如果我偏要,你又有什么辦法呢?”小七少年氣的臉上惡劣極了。 他看著竺酒露出為難的表情,終于重新高興起來,埋下頭,將顏色淺淡的rutou含入嘴里吸吮。 “唔!”竺酒不堪忍受地閉上眼睛,他的身體被小七的鬼氣侵入,模擬出人類才該有的反應。 真舍得啊,竺酒抑制內(nèi)心的渴望,忍住對小七的殺意,現(xiàn)在不行,小七沒有放下戒備,他隨時會被反殺。 他體溫從冰冷變得溫熱,眼尾漫上胭脂的顏色,胸前更是又酸又漲,rutou挺立起來,將發(fā)熱的癢意傳遍全身,尤其是另一遍沒有被觸碰的地方。 漲到不知是痛還是癢,難捱到不行。 竺酒咬住下唇,把頭偏過,他一時難以承受這種感官的刺激。 小七含住rutou細細的舔舐,又咬又吸的,像是要從里面吸出奶水一樣,當他松開嘴時,rutou比起旁邊的脹大了一圈,從粉色變成嫣紅,上面水光淋漓,像是蜜果。 “睜開眼睛,”他掐著竺酒臉頰,命令道。 竺酒照做了,他銀眸被情欲弄得有些迷茫,里面淚意nongnong,細細長長的睫毛被浸濕,根根分明,銜著一串串水珠。 他沒注意他的身體早已被擺弄成容易進入到姿勢,在他睜開眼瞬間,冰冷的性器殘酷地捅入柔軟沒有做任何潤滑的后xue。 竺酒疼到瞬間失神,淚水在臉上流淌,在霜白的肌膚上留下斑駁的淚痕,他不自覺地用手腕摟住施暴者脖頸,柔嫩的軟rou按壓著兩側(cè),仿佛在幼獸在尋求庇護,完全忘記是誰把他做成這樣的。 和少年外表完全不同的粗狀性器在xue里毫無章法地亂撞,溫熱的腸壁被冰到發(fā)麻,更加明顯得感受到roubang的形狀,和它搗入xiaoxue的力度。 性器重重的撞擊下,xuerou誕生出麻麻的癢,一點點地蔓延到整個rou腔,滑膩的水液流了出來,將xue道變成濕漉漉的嫣紅。 竺酒低低的綴泣響了起來,又被強行壓抑住,跟貓爪似的,在心上刮出酥癢。 小七和竺酒對視,青年再也維持不了溫柔的神情,氣質(zhì)恢復了原本的冷淡,十分具有距離感??蛇@氣質(zhì)卻被流淌的淚水破壞,銀發(fā)濕濕地貼著側(cè)臉,看上去可憐地一塌糊涂。 他被他抓到了手心里,再也無法逃離。 “……小七,”青年似乎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對自己,于是不停喊著他的名字,這個樣子真的……令他更加興奮了。 想把竺酒變成他的巢xue。 “不是小七,”小七抓住竺酒雪白的手腕咬了一口,跟狗標記地盤似的,“是沈辰?!?/br> “是沈辰,”他強調(diào)。 竺酒注視著小七,他又軟又紅的唇瓣微張,里面艷紅的舌尖動了動,最終也沒有吐出一個字。 小七感受到竺酒的逃避,心情急轉(zhuǎn)直下,性器在xue內(nèi)猛烈撞擊,絲綢般觸感的軟rou柔順地接受了所有的粗暴撞擊,裹著性器吸吮,用自己的體溫溫暖粗大的roubang,那滋味像是置身于天堂。 竺酒的身體不斷顛動,霜白的膚色逐漸變深,像是爛熟的雪桃,只要輕微吸吮,就會溢出糜爛甜滋滋的汁液。 他放任自己沉迷于這無邊無際的快感里,腿部肌rou隨著小七的cao弄繃緊又放松,蔓延出一種運動過后的酸澀。性器每一次進出,都會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水聲,當roubang深cao進xuerou時,會有一股麻麻的感覺擴散,整個xiaoxue像是酥透了,腸壁里的清液止不住的灌溉在guitou上,把小七的roubang沾染上竺酒的體溫。 竺酒明知道身體的感覺只不過因為鬼力維持,就像灰姑娘的魔法。但他仍貪戀著,如果成為鬼王他就可以一直偽裝成人類,或者,吞噬小七阿景其中的一人,他也…… 性器猛然一個深入將竺酒逼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哭音,那一下直接擦過了前列腺,敏感到不行的地方被青筋凸起的roubang這樣對待,頓時泄出一股yin水,有痙攣高潮的跡象。 竺酒忍住快感和酥癢,向小七獻上了一個吻。 小七精致的臉繃著,他覺得對竺酒好到不能再好了,在進入溫暖的xue里時他還特意用鬼力減輕竺酒的痛感,要不然他連叫都叫不出來。 但竺酒還是記不得他的名字。 偏偏竺酒一直在親他,那唇瓣軟軟的觸感太讓人舍不得推開,他居然沒有發(fā)火,接著,他聽到了竺酒略帶哭腔的說:“我會努力記的,溫柔一點好不好?” 舌尖輕柔地舔了下他的臉頰,還來不及回味就一觸即分,只留下濕潤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