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驀然回首竟發(fā)現(xiàn)你一直在我身邊(二)春藥/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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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暮勾起嘴角,手掌一翻,一片苔蘚出現(xiàn)在了手心里。這苔蘚綠得油亮,正中心點綴著一朵嬌艷欲滴的紅花,看起來十分詭秘。 許是顧及到傅蔚并不精于草木丹藥之學,柯暮慢條斯理的抬起手展示給他看,言語間帶著邀功般得炫耀:“弟子前些年外出歷練之時,機緣巧合遇到了一位出身合歡宗的藥師,得到了一張方子:將五百年以上的養(yǎng)魂灰神苔連花搗碎,五階以上的巴蛇取膠,輔以百年的纏絲寶參,與精煉的赤血邪露一同混合呈膏狀,即刻涂抹于秘處,不僅能助力雙修,還能養(yǎng)魂固本,對修習火屬性功法的修士助益極大?!?/br> 可惜,自己的師父并不領情,“我告訴過你很多次離合歡宗的人遠一點!這方子火木相沖,誰知道會有什么副作用,你想試藥就換個人,我不伺候!”,傅蔚咬牙切齒的說,“用珍惜材料做這檔子混賬事,你最好永遠別放開我,不然我第一個打死你!” “我怎么會去碰別人呢,咱們可是道侶啊師父,我永遠不會放開您”,柯暮說得大義凜然。 副作用當然有,巴蛇是至陰至yin之物,赤血邪露本身就帶有難解的春毒,論藥理應當與解毒的青雨草一同煉制……更何況,在木屬性的養(yǎng)魂灰神苔的催化之下,這些火屬性的藥材功效翻倍,嘖,想想就很刺激。 當然——對柯暮來說,有益于修煉就是個借口,這“副作用”才是他真正想要的東西。 “天不生合歡宗,雙修之道萬古如長夜”,與傅蔚不同,柯暮從不覺得合歡宗的修煉方式是歪門邪道。他與合歡宗的藥師一見如故,徹夜交流煉藥之術,收獲頗豐——現(xiàn)在正打算在師父身上驗證一下自己的學習成果。 見自己的反對無效,傅蔚偏過頭去,避開柯暮惡劣中透露著幾分期待的眼睛,銅臼杵攪拌藥液產生黏膩的粘連聲,讓他裸露的腰側一陣顫栗。 “嗯……”傅蔚感到胸前兩點一涼,柯暮冰涼的指尖挑起黏膩的藥膏,在他的乳珠上厚厚的涂了一層,猛然間的刺激讓他一聲悶哼脫口而出。 聽到沙啞中透露著性感的呻吟聲,柯暮沒繃住,連聲音都帶上了笑意,一邊輕柔的圍繞著乳珠按摩一邊說,“別著急呀,這藥上勁還得一會,我可舍不得師傅受傷?!?/br> “你如果能把嘴閉上就最好不過了?!备滴甸]著眼睛,臉上寫滿了認命,語氣平靜的等待著藥效發(fā)作。 “遵命,我敬愛的師父?!笨履喉懥恋脑谒樕嫌H了一口,發(fā)出啵的一聲,引得傅蔚臉一下紅到了耳朵根。 柯暮嘴上調戲沒停,手上也沒閑著。修長的手指裹滿水紅色的藥膏,湊到傅蔚身后的入口處,耐心的打著圈,淺淺的按壓,抓住僵硬的肌rou放松下來的一瞬,猛得插入進去。 黏膩的藥膏沾到體內的溫度瞬間融化開來,滲入層層疊疊的褶皺之中,把守關口的小嘴在一吸一吮間將柯暮手指上的膏體吃得干干凈凈。幾次將藥膏送入體內后,傅蔚身后的小口逐漸變得柔軟、泛起水光,抽插之間不時的能拉出一根yin靡的絲。 當傅蔚無論是后xue、會陰,還是胸前的乳珠和yinjing都被照顧得面面俱到的時候,柯暮終于停下了手,抽出手帕仔仔細細的將沾滿藥液的手指擦干凈。 “感覺如何?”柯暮問道。 不怎么樣,傅蔚咬著牙不肯吭聲,合歡宗的方子能有什么好東西?他胸前兩點在藥效的作用下發(fā)紅、腫起,脹大了一圈,顫巍巍的挺立在結實的胸肌上,又熱又癢,柯暮每呼出一口氣都能將他敏感異常的身體刺激得顫栗不已。無奈傅蔚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只能小范圍的掙扎著,試圖通過與叱靈綾的摩擦減輕來緩解自己難耐的痛苦。 當然,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胸前的兩點星星之火很快呈現(xiàn)出燎原之勢,順著表皮燒到內里,再從柔軟的內里炙烤著這具皮囊,將傅蔚燒得神智不清。 “呃……啊哈,癢……”,一滴淚順著傅蔚的眼角滾落,被柯暮適時的吻掉。舌尖舔弄著有些咸澀的液體,柯暮小心的避開挺立在身前吐著水的yinjing和刺癢的乳珠,輕輕的按摩著傅蔚裸露的小腹,“等一會,再等一會,不會太難熬的?!笨履狠p聲細語的安慰著,“還要等一會才能完全發(fā)揮藥效?!?/br> ——似乎讓傅蔚忍耐的罪魁禍首不是他。 此時的傅蔚全然沒有了平日里的樣子。他雙目失神,微微張著嘴,皮膚泛著粉色,無意識的發(fā)出卑微的請求,“插進來,cao我,求你了”,傅蔚語氣中帶著哭腔,“cao進來,用大roubangcao進來,求你cao我……” 柯暮也沒想到這藥勁居然這么大。他從沒見過這樣的傅蔚,心疼混合著一種奇妙的滿足感在他心中升騰:這是他的師父、是他的愛人,這么美的一個人,只屬于他。 柯暮吻上傅蔚的唇,將哭泣和哀求一并堵在嘴里,將自己的yinjing放到師父的臀縫中,逗弄著一開一和的小嘴,一邊忍耐一邊掐算著時間。一炷香過后,柯暮撤去紅綾,一個挺身插進身下早已準備好的小嘴,舒爽的呻吟從唇齒間溢出。 柯暮按捺著想要大力抽插把這濕軟的后xue搗爛的沖動,運行著雙修的功法催動著法力在兩人體內運行。 巨大的yinjing彌補了空虛,被充滿的傅蔚滿足的呻吟出了聲,但很快,鉆心的癢又犯了上來,感受到蟄伏在體內不動的巨物,他不滿的扭動著好不容易重獲支配權的身體,收縮著后xue吞吐著柯暮的yinjing,呻吟著求cao。 柯暮也是第一次嘗試雙修,生澀的摸索著抽插與功法運行的頻率,這一過程在傅蔚無意識的動作下變得愈發(fā)困難,他忍得滿肚子邪火,抬手毫不留情的打了傅蔚兩巴掌讓他安靜,費了好大力氣才把這兩件事調和到同一個頻率上。 終于,摸索出規(guī)律的柯暮毫不留情的大力頂入,每一次抽插都全根拔出、再全根頂入。鮮紅的腸rou被粗大的yinjing帶著進進出出,“啊、啊哈,頂?shù)搅耍?、再深點,求、求你……”傅蔚被cao得食髓知味,語無倫次的挽留著體內能為他止癢的巨物。 柯暮不語,俯身叼起一顆胸前的果子,用牙齒研磨著。 “嗚……另一邊也要,癢、啊哈”,傅蔚挺著胸往柯暮嘴邊送去,伸手按著柯暮的頭不讓他離開。 恭敬不如從命,柯暮將傅蔚的胸前啃咬出一片青紫,鮮紅的果實也被吮吸得破了皮?!皼]有奶”,在師父胸口辛勤工作的柯暮有些失望,他本期待著合歡宗的藥能更野一點的。 然后他就將情緒全部發(fā)泄在了后xue。 傅蔚的xue口撐得發(fā)白,被cao得腫了一圈,將柯暮的yinjing吸得更緊,抽插之間發(fā)出黏膩的水聲。 這下更像一張小嘴了,柯暮微涼的手指撫摸著緊緊咬著自己yinjing的肛口,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敏感點被重點伺候的傅蔚滿臉潮紅,柯暮將他抱起來,放到自己的yinjing上,掐住他的腰,自下而上的挺動著身體。在騎乘的姿勢下,yinjing狠狠得刮過體內柔軟的敏感點,頂?shù)搅饲八从械纳疃?,傅蔚的呻吟聲一下子變得高昂起來,“被頂穿了、??!求你,輕點cao,會壞的,啊、啊、不要了啊……”,他抽泣著求饒,被cao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慢一點……停下,停下!等一會、等一會啊哈、讓我緩緩再插……” 傅蔚仰著頭呻吟,無助的靠在柯暮的身上,被cao弄得像一只在風雨中飄搖的小船。 “爽么?”柯暮停下動作,不懷好意的問。 嗯?思維遲鈍的傅蔚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爽吧?他想了想,微張著嘴伸出殷紅的舌頭,舔弄著柯暮的耳廓,一點點吧微涼的耳垂含進嘴里。 粗重的喘息吹進柯暮的耳道,容不得他多想,新一輪的抽插又開始了。 這一次,他們從屋內做到屋外、從床上做到床下。 隨著柯暮一次又一次的射在他的身體里,傅蔚被春藥奪走的神智也逐漸清醒。外在的筋骨如何修煉也擺脫不了脆弱的內里,傅蔚全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樣,完全無力掙脫柯暮的鉗制。 等到柯暮終于盡了興,決定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累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只覺得身體已經(jīng)被頂弄出了柯暮的形狀,無力收縮的后xue顫抖著吐出白色的液體,jingye混合著腸液拉出長長的、yin靡的絲。 他真的感覺自己要被cao壞了。 更悲哀的是,傅蔚內視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百年未進分毫的瓶頸居然有了松動的跡象。 假的吧,這是傅蔚昏睡過去前腦海中的最后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