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死了三年的白月光的弟弟表白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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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旅行就在這種詭異的氛圍之中結(jié)束了,但我和他都考上了薛寧所在的大學(xué),剛好選的同一個專業(yè),以后基本天天都能見面,真令人頭疼。 我很努力想要走出去,但看到他的臉,我又想到薛寧,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更不巧的是,我們被分在了同一個寢室,我們慢慢地變成了朋友,一起打打游戲,一起去吃個飯,互相幫著取快遞。 他總是有意無意討好我,很奇怪,他居然想我,他明明知道我愛的是他哥。 我一直有在刻意疏遠他,我不喜歡他,我害怕他那張臉了。 大三暑假,其他兩個舍友走得早,只剩我們倆。 我有事出去了一趟,晚上回到宿舍時薛川醉醺醺的,他的臉通紅,身上酒味混著煙味,好難聞。 他把我推到墻上,眼睛泛紅,閃著淚光,逼著我看著他的臉。 “你看清楚點,我不是薛寧,我跟他一點也不像?!?/br> “能不能別一直回避我,我也會傷心?!?/br> 他確實長得跟薛寧不一樣,他比薛寧漂亮些,柔和些,秀氣些,睫毛又長又濃又翹,薛寧的睫毛是下垂的,但也很長。 這是我第一次這么認真看他的臉,我看著他的眼淚沿著臉頰流下,我想著,薛寧哭起來,應(yīng)該跟這樣差不多吧。 “好…” 他抱了我,抱得很緊,眼淚滴在我的肩膀上,淚水的溫度一點點消散。 薛寧要是抱…不,別想了,薛寧沒抱過我,他也不會抱我,更沒機會抱我了。 那天正好是薛寧去世第1065天。 我真的應(yīng)該走出來了,我不能一直活在高中,我不能一直愛著一個死去的白月光,我不能一輩子都沉迷在夢里跟他戀愛的美好中。 三年前我就說要走出來,三年了我還在原地踏步,這樣沒有意義。 過去的三年我每天睡前都會翻一遍跟薛寧的聊天記錄,給他發(fā)信息,我知道他不可能回,發(fā)著發(fā)著翻著翻著就睡著了,我的手機屏保還是他拍的照片,我的背影,他拍的唯一一張不模糊的照片。 我開始跟薛川約會,我們一起去看電影,他假裝不經(jīng)意碰到我的手,還小聲補上句對不起,我知道他想牽我,鼓起勇氣握住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 他先是怔了一下,很快又轉(zhuǎn)過頭來沖我溫柔地笑了。 那晚我們?nèi)ラ_房了,他很溫柔,很輕,我知道他在克制,我的腿纏在他腰上,起初只有疼痛,慢慢地才有些快感,他一點點蹭在我的敏感點上,細細碾慢慢磨,骨頭都酥了。 我拱起腰配合著他的動作,瞇著眼看著他,眼前蒙著一層霧,微張著嘴唇發(fā)出幾聲輕喘,背上蒙了一層汗,他彎下身子來吻我,從額頭吻到嘴唇,他輕輕咬著我的下唇,舌頭靈活地探進口腔,肆意掠奪著。 他吻得我有些喘不過氣,我輕輕推他,他立馬退開,向下吻我的脖頸、鎖骨,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紅印。 高潮來臨前,他卻突然停下,我?guī)е耷粏査趺赐A?,他問我,小行,你愛我嗎?/br> “現(xiàn)在別說這個了…我好難受…” “那就說你愛我,就算那是謊言也無所謂,我想聽?!?/br> “你在說什么啊…” 大腦被情欲侵占,但聽到這個問題的那一刻又突然清醒過來,我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我真的愛薛川嗎?我是愛他,還是把他當作薛寧的替身。 興致消退了一大半,我松開腿想起身,卻被他一把按住。 他的眉緊緊皺著,眼睛通紅,眼淚奪眶而出落在我身上。 “你對我…就沒有一點點愛嗎,哪怕就一點點?!?/br> 我想說點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不知道。 我想,我還是愛他的,哪怕只有一點。 “當然有啊,別亂想了?!?/br> 我展臂去抱他,他又突然插入,我的手僵在半空中,抽插的動作加快了不少,我根本受不住,不由自主地叫出聲。 “啊…太快了…你…你慢一點…嗚嗚…薛川…!慢一點啊…” “既然你愛我,那你一定會包容我對嗎?!?/br> “對啊…嗚嗚…拜托了慢點…” “那現(xiàn)在就包容我一下吧,太慢了,我不舒服?!彼恼Z調(diào)上揚,語氣是滿滿的不懷好意,“想舒服對嗎寶寶,那翻個身,好嗎?” 他又停下動作,這種欲求不滿的感覺太煎熬了,我沒得選,不得不配合他翻了身趴在床上。 “乖,一會忍著點。”他附在我耳邊低聲說著。 抽插的動作一次比一次深,他把冰涼的潤滑油擠在股間,冰得我不由一顫,性器帶進不少潤滑油,交合的動作也更輕松了些。 動作越來越快,他一口咬在我的后頸上,就像猛獸制服獵物一樣,后xue被填滿又漲又爽,只能仰著頭叫著,高潮到來后xue收緊,腸rou緊緊絞著他的性器,前身也吐出一股股白色濁液。 “嗯啊…好爽…哈…” “可是我還沒爽,怎么辦?!毖Υǖ恼Z氣委屈極了,我才意識到大事不妙。 這小子,真會裝,平時乖得很,怎么這會就這樣啊。 他完全不顧我的感受,又開始抽動,一遍遍碾過敏感點,快感從尾椎骨往上延伸,就像一股電流,又酥又麻,爽得有些不太真實,我只想逃跑,努力往前挪動又被拽回來。 “乖一點,很快的。” 他按著我的頭,我的臉埋在被褥里,被壓迫得有些窒息感,張開嘴大口呼吸,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薛川狠狠拍了一把我的臀rou,火辣辣的,我下意識撅起屁股,薛川輕笑一聲,又狠狠抽了幾把。 “呃嗚,痛…痛…別這樣…”我艱難地說到,但他完全不理會,又狠狠地掐了一把那塊rou,疼得我直吸氣。 “寶寶,別說話,快了?!彼脑捳Z帶著笑意,按著我腦袋的手又加重力氣,性器也跟著加速,又深又快。 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股微燙液體射在后xue里,薛川抽出性器,那些液體也一點點流出,我又高潮了好幾次,被他玩得徹底沒力氣了,爽得直翻白眼。 “我們小行最乖了,對不對?” 薛寧以前也很愛對我說這句話,不過是為了哄我寫作業(yè),我感覺我的心臟都停跳了一秒,太像了,一樣的語氣,模糊不清中看起來一樣的臉。 要是可以,我一定會狠狠抽自己一巴掌,但可惜的是我現(xiàn)在完全沒力氣了,只能牽強地配合他笑笑。 他把我抱緊浴缸里,在后xue里摳挖著清理,我累得睡過去了,迷迷糊糊間感覺到他吻了吻我的額頭。 不知道是夢里還是現(xiàn)實,是薛寧還是薛川,我聽見一個聲音說,一定要永遠愛他。 這是我近半年來第一次夢見薛寧。 夢里他的臉和薛川的臉融在一起,越來越模糊,我就靜靜看著,不為所動。 醒來之后,心臟尖銳地抽痛著。 薛川坐在窗前喝茶,見我醒了,很貼心地扶我起來去洗漱,還不忘吻吻我的臉頰作為早安問候。 我看著鏡子里他漂亮的臉,吐掉牙膏沫漱完口,轉(zhuǎn)頭吻了下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