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沐歸來
那天挨完cao,路星河沒有再提要雷諾一起去接安沐的話,安沐訂好票通知了路星河時間 安沐來的這天 雷諾還是跟他一起去接了安沐,安沐的父母陪同他一起過來的,他們拒絕了一起用餐,說你們年輕人自己去吃飯,讓他們派人遠遠跟著安沐就行 三人來到餐廳,路星河去了洗手間 安沐一坐下直接開門見山的對雷諾說 “雷總,您可以~不要那樣對他了嗎?” 雷諾端茶的手頓在半空,看著對面這個許久未見,更加蒼白虛弱的人,安沐調查他們,他淡定的放下杯子,看著對面的安沐說“我們之間怎么相處,跟你有關系嗎” “對不起,以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對”安沐誠懇的跟他道歉 安沐確實調查了他們,路星河當時去醫(yī)院看他,他看到對方手腕上的紅痕,一看就是麻繩勒出來的,他問了,隊長說的模糊不清,他找人查了,查到雷諾一回去,隊長就追到對方身邊,待了一年,除了上班,寸步不離,他也查到雷諾的過去,大概就知道雷諾是對路星河做了什么 都是因為他,他想把隊長綁在身邊,可心是綁不住的,他當初鬼迷心竅做了錯事,跟在路星河身邊的半年,他就已經(jīng)在后悔,路星河狀態(tài)太差了,跟變了一個人一樣,每天行尸走rou,眼里只有工作,他當時很想說出真相,但是他不敢,他舍不得離開隊長,他自私 直到他再一次昏迷醒來,自己這樣的身體,有什么資格一直綁著對方,來照顧他這個病秧子 在他得知隊長被那樣對待,就再也坐不住了,以路星河的武力值,雷諾逼不了路星河,那就是隊長自愿的,如果不是他做那些事,他們不會分手,他的隊長當初是那么驕傲的人,因為他做的錯事,是在被自己愛的人折磨嗎 安沐走著神,路星河就進來了,開口問他 “安沐,你想吃什么” 問完話就在雷諾身邊坐下 一坐下看了眼雷諾臉色不對,趕緊問身旁人 “阿諾,你想吃什么” 安沐注意到了隊長的變化,是在看雷諾眼色嗎,是怕雷諾嗎,是真的像他查的那樣,雷諾在虐待他的隊長嗎~~ 他直接站了起來,對兩人鞠了一躬,下定決心開了口 “隊長,對不起,是我做了錯事,當年頭被摔破是我自己弄得,白哲的事也是我做的” 路星河雷諾同時看著對面的人,雷諾詫異對方的前半句,路星河眼神瞬間變得凌厲,盯著安沐開口道 “你什么意思” 安沐低下頭,不敢看對方的眼睛,抿了下唇,快速說道 “是我讓白哲給你下的藥,你跟他并沒有發(fā)生實質性關系,是我讓他用飛機杯,把你的~弄出來,然后摸到假陽具上弄到自己體內,全程我都有視頻,隊長,對不起”說完又鞠了一躬 路星河聽完他的話,看著他的眼神,由震驚轉換為憤怒,等他消化過來,一掌拍到餐桌上,直接站了起來,攥緊雙拳,雙眼嗜紅的看著對面不敢抬頭的人,餐桌上的玻璃在他巴掌下,分崩離析,直接震碎了 “你tm再說一遍”路星河咬牙切齒的問著他,他已經(jīng)顧不上安沐是個病人了 “安沐”路星河怒吼了一聲,因為憤怒,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我把你當親人,你是我弟弟也是我兄弟,我們一起上過戰(zhàn)場,曾經(jīng)是對方的后背,你怎么可以~~,你是怎么對我做出這么齷齪的事的,你是躺了幾年,腦子tm躺傻了嗎,你哪里還有一點軍人的樣子,啊” 路星河最后直接喊了出來,他越說越憤怒,最后憤怒轉化為悲涼,他仰頭深吐一口氣,他真想像在部隊一樣,教訓對方一頓,可是對方根本挨不住,他一再克制自己,憤怒無處發(fā)泄,拳頭攥的青筋爆起 安沐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說到底,他是對方住院的引火索,住了那么久院,消磨的意志,殘破的身體,他沒資格說對方不像軍人,他不能把安沐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