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哭唧唧的男孩子最性感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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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楚家之前,楚廷齊還是個不入流的賤家子,他的名字是在結(jié)婚后,妻子為他取的,因為擼擼國的規(guī)定,男性和女人結(jié)婚需要改隨妻子姓。 剛來楚晨母親的身邊時,楚廷齊只有十二歲,靠著一張姣好的臉,和討好獻媚的功夫,成功擠掉了許多比他身家好十倍的男性。 生下楚晨沒多久,楚晨的母親便拋下父子倆,遠走她鄉(xiāng)了。如今這宅子里,楚廷就成了說話音量最大的人,不過楚廷齊這些年上了年紀,獻媚取寵的招數(shù)不好使了,他開始學會了溜須拍馬,借用楚家寡夫的身份,竟然真的為兒子博得一份仕途。 于是,在楚家他的底氣更足了,在外面男人的一言一行都要合乎男德,只有在這個盛大的楚家,楚廷齊儼然像個老大。 就在擼擼聯(lián)邦共和國的權力頂峰——多麟宮,南門廣場,刻印了這樣幾句話: “大國之男,貴在知禮;禮在分貴賤,而男有三六九等;人為貴者須敬仰,三等男眷立親疏;三流‘先生‘不上桌,九流‘小倌避現(xiàn)人。” (貴人/人:只指女人。小倌、先生:下等賤民。) 男性在官場上并不好走,只有當陪襯的份。楚廷齊逞不得的權力欲,于是撒到了小男孩的頭上。 他第一個搜羅的男孩,何顧源,是管家的兒子。 外面的男孩,不得楚廷齊的稀罕。而顧源是楚晨的玩伴,從小就跟楚晨一起,在楚廷齊的眼皮底下晃悠,倆男孩好的像穿一條褲子,就這樣被楚廷齊看上了,拉到床上夜夜磋磨。 這事楚晨是否知曉,還是一個謎。 [54號您好,以上是楚廷齊的信息,這是只愛啃窩邊嫩草的老貨,千萬不要被他的手段迷惑住了!] 阿睿聽完之后,嘴巴瞪得老大,他還是不太相信楚廷齊會這樣齷齪,生氣地回嗆道: “你…不管你是什么東西…占據(jù)我的大腦,惡意揣測楚伯父,我看你才不像好人!” 他還是第一次跟人說話,如此不客氣,氣得小臉紅噴噴的,像一個烤熟的番薯,冒著熱騰騰的香氣。 楚廷齊在楚家?guī)资辏驗槠藜翌H多規(guī)矩,是以他壓抑良多,這兩年對著顧源發(fā)泄出不少,但是在看到阿睿的第一眼,他覺得這才是他要的男孩。 考慮到他是兒子的男朋友,自己是當?shù)模驹撎幵诳赏豢擅奈恢?。但是這會子,楚廷齊看見阿睿的領口,裸露的地方散發(fā)誘人的氣息,就無法滿足于聞聞味道了。 想要運籌帷幄,把他握在手心里,像對待顧源一樣隨意捏扁搓圓了,給他摁到自己床上,迫他發(fā)出小鳥似的哀吟。楚廷齊已經(jīng)謀劃了幾個月,為了更接近阿睿,他多方求人送禮,將楚晨推到了禮儀部干活,眼看著阿睿對自己放下戒備,生米煮成熟飯的機會快來了! 他將阿睿扯了起來,一步走到沙發(fā)前,隨后坐了下來,就著力把人拽自己腿上。 阿睿穿著家常睡衣,他午覺剛睡醒,聽到楚廷齊喚他喝茶,衣服皺巴巴的還未來得及更換,就跑了下來,臉上沾著紅色的睡痕,有點懵懵懂懂的。 看見這副天真無辜的樣子,楚廷齊很開心,摸了一把阿睿露在外面的腳踝,調(diào)整了笑容,慈祥而和藹地問他:“剛才你跟誰說話呢?叫那么多遍,才見人下來?!?/br> 想象你午后醒來,慈和的長輩端著一杯茶,一邊遞到你手中,一邊噓寒問暖,“那么久才醒來,是不是還沒休息啊,還困不困呀?來喝杯茶醒醒神~” 這狀況,真是叫人迷惑。阿睿想。楚伯父明明還是那個楚伯父,很平易近人,可他摸我的腿呢?阿睿抬頭看了一眼,見那笑容越發(fā)可親了,所以他也越來越覺得迷惑了,總感覺發(fā)生了不尋常的事,然而他卻說不出來哪里不對。 阿睿揪了揪衣領,想把它往上提一下,同時心里產(chǎn)生了些懊惱,早知道會這么尷尬,就該換件衣服下來的!或許就是衣服穿得不對,氣氛才不同以往。 [草?] [草!] [草??!] [提醒54號,您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嗎?] 楚廷齊幾次三番的試探,手指——手臂——后背。 阿睿的反應…好像沒有察覺?? “這次的新茶怎么樣,據(jù)說海棠小鎮(zhèn)采摘來,用轉(zhuǎn)機送過來的。這是宮里早上賞的!”楚廷齊坐在旁邊,看阿睿小口小口地喝茶,自己開始忍不住心里狂喜了。他扯下了阿睿用來修飾喉結(jié)的帶子,這玩意跟男性的貞cao一樣,不能被隨意觸碰。 楚廷齊的行為已經(jīng)更上一層,這種動作,只有妻子或者特別親近的家人,才可以做??沙R漫不經(jīng)心地做了,做完還很可親地拍了拍阿睿的肩膀, “阿睿,你跟伯父認識多久了?怎么坐下來喝個茶也如此緊張?!?/br> 帶子被楚廷齊捏在手里,阿睿下意識想躲,可是他又覺得躲開不夠禮貌,雖然楚廷齊表現(xiàn)得親和,但曾見過他對下人發(fā)脾氣的樣子,心底,阿睿擔心觸怒楚廷齊,他不敢拿自己和楚晨的感情下賭。 伯父不高興的話,楚晨也會不高興,不能讓楚晨不高興,阿睿囁嚅著開了口:“謝謝,咳…咳……” 哦,這就是一個小綿羊,他會完全聽話的。楚廷齊終于確認了這一點,然后就不再顧忌,他坐在阿睿身邊,在阿睿惴惴的目光下,慢悠悠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白色陽具罩子里的下體。 “雖然不是很漂亮,” 擼擼國對男根審美迫高,楚廷齊的,實在算不得上等,他似乎也有一絲不自在,就像自己揣著歪瓜裂棗還壓不下自獻的心,好在阿睿這孩子吧,不會妄議什么的,這么一想,楚廷齊又恢復了自信, “有一點丑,也并不長,”其實還蠻短的,楚廷齊得逞地笑,朝阿?;瘟嘶蜗麦w,繼續(xù)道,“但是丑萌丑萌的也還不錯,你想不想摸摸看!” 很短,但是粗。阿睿心里想。 是應該禮貌地摸上去,還是該扭頭離開?這一刻阿睿感到進退兩難,原來他腦內(nèi)的那個聲音,一直都是真的,告訴自己的事也是真的。 阿睿摸了摸鼻尖,他的臉紅得像發(fā)了高燒,猶豫了一會之后,楚廷齊拿著他另一只手,徑直按在了上面。阿睿緊張到爆炸了,他下意識用力一握! 就聽嗷一聲,楚廷齊疼得臉都紫了,豁出去老臉沖阿睿哂笑,“輕點,輕點,寶貝~” 然后另一只手放在阿睿的后腦勺,往下壓。 “剝香蕉這么熟練,”這是yin穢的比喻,說著掰開了阿睿巧奪天工的兩瓣嘴唇,用哄勸的語氣:“快含含它,這會可要乖一點。” 有夠迫不及待,因為楚廷齊逐漸失去了耐心,甚至幻想一步到位,狠狠地cao這個屬于他兒子的男孩! 可他一直用懷柔政策,到現(xiàn)在為止,效果都非常不錯,魚兒雖然懵懂無知,但是一步步在按照他的攻略下,聽話地咬了鉤。 有著羞辱性的命令,一般被這么對待的,可能會勃然大怒,倘若再不肯吃虧,必定讓不尊重自己的人同樣吃點苦頭。阿睿卻不一樣,他像是不明白自己聽到了什么,不僅沒有表現(xiàn)出痛苦,也沒有憤怒。 而是……帶著不該出現(xiàn)的茫然,聽話地張了嘴…… “被人用過很多次了嗎?嘶~舒服!” 阿睿收斂了牙齒。楚廷齊快活得不行,開始說起了臟話。 阿睿費勁地吞,又聽到耳邊響起的外音: [這位54號,實在是個妥妥的傻白,太傻了,他真傻!我好想放棄他,但是不行,作為拯救失足少男的系統(tǒng),嗯,就字面意思,不行…… 我的客戶遇到y(tǒng)in老頭,老頭隨地發(fā)情,怎么救,該救到什么程度??? 不如換個劇情,或者把老頭改成帥哥得了,那樣就不用救了叭,可是也做不到啊。] 為何會聽見奇怪的聲音,阿睿并沒有深究,被楚廷齊從背后按倒的時候,他依舊是納悶的,不明白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起初阿睿沒有反抗,阿睿緩緩蹲下,嘴巴正對中年男人的身體中央——的腿心,型號不太大的丑陋男根在他熱乎的氣息下,昂揚起立…… “會吃香蕉吧?”楚廷齊扶著阿睿的頭問。溫熱芬芳的鮮嫩rou體,讓楚廷齊恢復了活力,他抬著老樹皮似的手掌,在阿睿后腰不斷打轉(zhuǎn),下滑…… 順著臀溝摸——手感細膩光滑,帶著體育生男孩特有的韌勁,從側(cè)面看腰rou薄厚適中,一只手恰好掌握住,楚廷齊流連片刻,迫不及待地往深摸…… 就像摸到一朵帶刺的花,刺可能會扎人,但美好的手感讓人欲罷不能,摸著摸著更發(fā)現(xiàn)一個驚喜,這朵本該危險的花,竟然不會扎人。 楚廷齊瞇起了眼睛,他看的沒錯,小東西是個馴服的寶藏,唯一不愉快的是,他不知道誰把阿睿調(diào)教好的,在他和楚晨之前,還有誰嘗過這具rou體? “小sao貨,不拒絕我,就是等著這一天?” 哪一天?阿睿感到無辜,然后他聽見腦海里響起一串機械的女聲: [優(yōu)秀的拯救系統(tǒng),會把人分成三類, 第一類:為人精明狡詐,只是一時深陷困境,這類人極有自救精神,救助計劃只要點到為止; 第二類:因為缺少閱歷,才誤入獵人陷阱,耐心等他試錯再三提點; 第三類:自以為心善,但極度蠢笨腦殘的,建議直接放棄治療。 “親愛的顧客,已經(jīng)為您觸發(fā)性sao擾警報,請在三秒之內(nèi),在下面選項做出選擇,系統(tǒng)將根據(jù)選擇對您進行以上歸類! 1、猥瑣男又老又sao,真惡心,看我一拳錘向他的褲襠,叫他一秒蛋碎人亡! 2、老頭雖然臭,但我就愛這一口!等不及了想和老頭瘋狂交配,我毫不在意他硬不起來的雞雞,和三秒鐘的時長。 3、我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情況,還在迷茫中。] “……”阿睿費力地吐出嘴里的jiba,咳了兩下。在楚廷齊眼里更加我見猶憐,楚廷齊扶著他的肩膀,勸道:“乖寶兒,怎么又嗆著了,不急,來,慢點吃!” 然后阿睿說了一個他聽不懂的字,“3……” “山什么,3?”楚廷齊愣了一秒,很快不介意了,他還有更急切的事,用胳膊攔住阿睿。阿睿的嘴巴很好看,精雕細琢的兩瓣,有靈活的舌尖撬開老男人閉合的包皮,輕輕吸吮白色的垢體。 “啊~額嗯,嗯!乖寶……嗯好~我是沒看錯你!”楚廷齊舒服得合不攏腿,jiba垢被清理干凈,他在阿睿的舌尖侍弄下,低沉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