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傘傘被唐絕玩、嚴景跟向晚橋甜
向晚橋將嚴景抱出了酒店,唐絕恨恨敲了下地板。 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愣頭青,壞了他的好事。他唐少向來要什么沒有得不到的,這次只不過是想要一個低賤的GV演員,卻被人救走。 他的心里滿是憤怒,忽然角落里發(fā)出小小的碰撞聲。 他望去,看見蜷縮成一團的傘傘。 傘傘跟他的目光對視上,霎時小臉煞白。 “唐……唐少,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他連滾帶爬往外跑,沒跑兩步,小腿就被人抓住。腳腕上的力氣扯得他腳腕生疼。 他嚇得直發(fā)抖。 “唐少,饒了我,是向晚橋壞了您的好事,不是我……” 他的聲音也在發(fā)抖。 唐絕低低地笑了,把他用力一扯帶入懷里。抱著就往床上走去,床單上還殘留著嚴景的血跡,他將傘傘用力往上一扔。 傘傘細胳膊細腿本來也沒多大力氣,被他這樣一扔摔得七葷八素,爬都爬不起來。 他預感到要發(fā)生不好的事,只是沒想到唐絕壓在他身上,直接扯掉他的褲子,分開雙腿,連潤滑都沒用,就粗暴蠻橫插了進去。 “啊啊啊,好痛!” 他呼痛的聲音被一個口球堵住,唐絕不耐煩掏掏耳朵。 “你不是被cao慣的人嗎,喊什么喊?” 說著他用力在傘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頓時那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鮮明的五指印。 傘傘疼得顫抖一下,屁股夾緊,里面被roubang插得地方,更痛了。痛得他眼淚滾滾而下。 看他哭了,唐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好意思哭?不是你跟我打包票萬無一失的嗎?哭?我叫你哭!” 話落他更用力侵犯著傘傘,把他瘦小得身體用力貫穿,他本就憋著情欲和怒火,roubang鼓脹極大,像是cao到了胃里。 傘傘喉間發(fā)出凄慘的呻吟,他細瘦的手腕被唐絕握著,身體被男人的性器釘住。他拍過無數場戲,都沒有這樣殘暴的。 這是他第一次知道性愛可以如此痛苦,也是第一次知道唐絕的手段如此狠辣。 酷刑的折磨似乎沒有盡頭,傘傘被唐絕折騰了一天一夜,他被放出來的時候身上全都是傷痕。 整個人出氣多進氣少。 齊總只是點了根煙,并沒有說什么,只派人把傘傘送到了醫(yī)院。 唐絕倒是心情極好,將欲望和怒火發(fā)泄出去之后,他又恢復了笑瞇瞇的嘴臉。 “齊總,你手下的人都不錯。這個傘傘以后給我留著吧?!?/br> “行啊,以后公司的贊助……” “包在我身上。”唐絕笑著點頭。 齊總滿意離去。 精神恍惚的傘傘聽見這幾句話,心像是墜入了萬丈冰窟。原來他跟嚴景,沒有任何不同。 直到此刻他才后悔,后悔他為虎作倀害嚴景。他們本該互相扶持對抗這個殘酷的世界才對。 *** 嚴景被向晚橋抱走后,身上的藥勁還沒過,他昏昏沉沉的,抱著向晚橋不松手。 向晚橋看見他滿身的傷痕,心疼得無以復加。 那些刀痕就像是劃在他身上一般,比他自己受了傷更疼。 “嚴景,嚴景,你醒醒?” 他一邊用消毒液給他擦著傷口,一邊輕輕呼喚他。為了不讓公司的人找到嚴景,向晚橋沒有帶他去醫(yī)院。 而是帶他去了一個小區(qū)里的房間,那是他租的一室一廳。 他早就覺得跟嚴景做那些事不方便,在買酒店房間的時候,也同時找公司附近的小區(qū)租了房。 他打算找個時間帶嚴景過來,給他一個驚喜。但是沒想到,他會以這種方式帶嚴景過來。 不過也好,他現(xiàn)在傷成這樣,有個安全的棲身之所還是很重要的。 “好熱……好難受……唔,難受……” 嚴景晃著頭,身上一層一層的出汗。手腳不停亂動,向晚橋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給按住。 強行給他上好藥物,包扎好傷口,他才觀察到嚴景的不對勁。 他現(xiàn)在的模樣,渾身粉紅,臉上都是汗,yinjing挺立,好像是被情欲脹滿的樣子。 向晚橋心里更憤怒了,一定是那個該死的唐總,給嚴景的飯菜或者飲料里下了春藥。否則他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身的傷口剛剛包扎完,如果此刻跟他發(fā)生關系,難保傷口又裂開。向晚橋伸手輕輕撫摸著嚴景的臉和肩膀,安撫他的情緒。 “寶貝,我知道你很難受,你稍微忍一忍,我會幫你的?!?/br>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好像真的起到了安撫的作用,嚴景不再亂動,氣息也平穩(wěn)很多。 向晚橋的大手握住了嚴景的yinjing,攥緊后輕輕揉弄幾下,嚴景喉間發(fā)出滿足的哼吟。 yinjing脹大了一圈,滴著透明的液體。 向晚橋開始上下taonong著roubang,一雙手干燥有力,節(jié)奏均勻,給嚴景渴求的身體帶來肆虐的快感。 他舒服的哼哼唧唧,還伸手握住了向晚橋的胳膊。 “再……再快點,想射。” 向晚橋雖然擔心速度太快會磨壞他yinjing的皮膚,還是看不得他那難受的樣子,聽他的話加快了速度。 快速的擼動下,快感如海潮般滾滾而來,直接將嚴景頂上了高潮。 他的身體輕輕顫抖著,前端射出稀薄的jingye,他覺得腰側在隱隱作痛,yinjing也火辣辣的痛。 喘息了幾秒,他張開睫毛,看見了一臉擔憂的向晚橋。 “感覺怎么樣?好點沒有?” 嚴景心里涌過一股暖流,原來是向晚橋救了他。這個男人怎么這么好,讓他逐漸著迷。 他輕輕抬起頭,在他嘴唇上印上了一個吻。 “我好多了,謝謝你及時出現(xiàn),又救了我一次?!?/br> 也許,他就是那個對的人。嚴景心里的防線,在這一刻瓦解。 他抱住向晚橋的腰,整張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陪我,陪我睡?!?/br> 嚴景很少展現(xiàn)出這么粘人的一面,向晚橋看了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這個樣子的嚴景真的好可愛,他太想狠狠疼愛他了,但是他為了嚴景的傷生生忍住了。 這一晚,向晚橋緊緊抱著嚴景睡的。 他們兩個好像天生相合一般,他的懷抱恰好可以把嚴景整個包住,兩個人都能找到最舒服最貼合的睡姿。 這一夜,嚴景睡得很安穩(wěn)。 夢里是一片青綠色的草地,他坐在上,一直在吹蒲公英,一回頭就能看見向晚橋坐在他身邊。 醒過來,他似乎還沉浸在那個美夢里,心情是愉悅的。 伸出胳膊想抱緊身邊的人,卻抱了一個空。 他看向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看著身邊空空的床鋪,想起他被向晚橋帶走了。 原來他并沒有把自己帶回宿舍。 他想起身,可是身上傷口還很痛,他一起來就又倒了下去。 “嘶,好痛?!?/br> “你醒了?別亂動。” 穿著圍裙的向晚橋幾大步從廚房竄了過來,一把按住了床上的嚴景,神色緊張的不得了。 他身上還帶著一股煙熏火燎的煙火味,嚴景聞著覺得舒心極了。 “原來你在,我以為你出門了。在做什么好吃的?” 嚴景說話還帶著沙啞,向晚橋摸了摸他的額頭,隨后回了廚房。 不一會他就端來一份熱騰騰的小籠包和米粥,放到床頭柜上。 嚴景伸手要去拿,被向晚橋直接握住手腕。 “阿景,別動,我來喂你?!?/br> 說著他就端起碗,舀一勺蔬菜粥,幽幽吹氣。 嚴景眉頭緊皺,一巴掌拍向晚橋肩膀上。 “你叫我什么?對前輩怎么沒大沒小的!” “別別拍,粥灑了?!?/br> 嚴景被他逗得笑了起來,張嘴接過向晚橋喂的粥。 不得不承認向晚橋對他真的很好,但他對自己越好,他越是沒有安全感。 生怕他太過依賴這個人,從此這個人離去之后,他就什么都沒有,一下子回到冷冰冰的只能靠自己掙扎的世界。 他的目光近乎貪婪看著面前高大帥氣又耐心的向晚橋,這么好的人他怎會不動心。 一頓早飯吃完,向晚橋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 “我去公司,白天你在家自己做飯吃,如果不會就吃泡面,我可能會晚點回來,不用等我?!?/br> “好,你去吧?!?/br> 嚴景站在門口送他,他也不多問公司的事情。那個地方他想起來都覺得渾身發(fā)麻,根本就不想提到。 晚上,向晚橋十二點多都沒有回來。 嚴景躺在床上,一閉眼就看見唐絕那張變態(tài)的臉。他盡量甩頭忘記唐絕的樣子,漸漸陷入睡眠。 凌晨兩點,他猛地坐起身體,他又被噩夢嚇醒。他又夢見十年前被關在地牢調教的時候,他被打,被折磨,被調教,直到慢慢屈服。 那些記憶他以為自己忘了,沒想到又在十年后的今天被潛意識翻出來,一遍一遍凌虐他的神經。 還有一個他不想承認的原因,向晚橋不在。因為他不在,他感到孤獨又恐懼。 嚴景干脆起身,坐在窗臺上,眼睛看向窗外。 “不知向晚橋在做什么……” “橋哥,今晚對手戲,謝謝你的溫柔?!币粋€高個子青年的手臂搭在向晚橋的肩膀上,他的長相很陽光,說話也落落大方。 “我看見你那東西那么大差點嚇死了,沒想到你的技術這么好?!?/br> 男孩的眼神故意往他的胯間瞄了一眼,然后往他衣服口袋里塞進一個小紙條。 大男孩轉身就走,還不忘回頭給了他一個call me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