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vs信徒(雙雞雞信徒x雙性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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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vs瘋批信徒 身前的人受不了的顫了顫身子,顧久言腿抵在身前人的下身,像是不經(jīng)意一般,突然往上一頂。 繼續(xù)問這關(guān)于圣經(jīng)的問題。 剛剛還一臉莊嚴的楚白帶著一臉的潮紅喘息著往前想要尋找一個支撐點。 身下隱秘的地方y(tǒng)in蕩的咕嘰的吐出了一潭水,透過薄薄的衣料滲透到抵在身下的大腿上。 那些問題楚白一個都沒有聽進去,那根不聽話的大腿如此曖昧的摩擦著自己的下體。 若不是顧久言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他都要懷疑他是故意的了。 他有些無所適從的想要逃離身后的人禁錮,卻被身后的人貼著后背,在耳邊低聲的問。 “神父先生,圣經(jīng)中說拯救一人就是拯救全世界,你愿意救我嗎?神父先生?!?/br> 他卑劣的動作并沒有停下,堅硬的膝蓋抵住柔軟的臀rou,他似乎都能聽到神父那yin蕩的xiaoxue發(fā)出的嘖嘖的水聲。 奇異的快感如同觸電一般從下體攀巖而上,讓楚白有些呼吸不上來,他腿有些軟,但是若是坐在身后的男人身上,身下的刺激便越發(fā)增加。 他不得不克制的呼吸著急促的呼吸:“神會救你的?!?/br> 在那個不聽話的腿再次摩擦自己的下身給自己帶來奇怪的感覺之前,楚白強行讓自己從沉溺的快感中脫離出來。 帶著幾分踉蹌的走到了莫同的對立面。 “我聽說無神論者的意思是被神拋棄的人,是這樣的嗎?神父大人?!鳖櫨醚钥粗掷锬笾?jīng)書的神父大人。 楚白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他將雙手抵在胸前,精致的臉上露出幾分虔誠的表情。 他是這個小鎮(zhèn)中唯一的神父。 “神不會拋棄任何人,任何人都是神的孩子?!?/br> 楚白深色的長袍包裹著他潔白的身體,他邁著緩慢的步伐慢慢的踱步到顧久言的面前,將手中的經(jīng)書遞給了莫同。 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的在顧久言的頭頂按了按。 在顧久言的心中這便如同神的賞賜一般。 他不由自主的蹭了蹭楚白的手,琉璃般的棕色瞳孔閃爍過幾抹晦澀的神情。 被手下細軟的毛發(fā)蹭了蹭手心,楚白抿了抿唇掩蓋嘴角的上揚。 好乖。 突然面前的人粗重的喘了一聲,臉一瞬間便變得通紅,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不敢抬頭看楚白的臉。 楚白有些擔心的走上前,纖細修長的手觸碰到顧久言的臉頰,漂亮的眸子中帶著幾分擔憂:“沒事吧?” 顧久言張了張嘴卻始終什么也沒有說出來,只是皺著眉頭一臉不舒服的模樣。 他這份少年叛逆的模樣引起了楚白的不滿,他狠狠的皺了皺自己柳葉一般的眉毛,強行一只手掐住顧久言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 力氣之大他的指尖都微微泛著白。 平日里淡泊的眸子中帶著幾分煩躁的盯著顧久言,直到在他的眼中看到了驚訝,楚白才猛的反應(yīng)過來。 手上的力氣猛的一松,顧久言因為年輕細嫩的皮膚因為楚白的力氣而微微泛紅。 楚白微抿了一下紅潤的唇。 “失禮了?!?/br> 顧久言卻一動也不動的看著楚白,和平時不同的楚白,臉頰上還帶著幾分紅色,就是不耐煩的神情也做的像是勾引一樣的楚白。 他的下身實在是硬的發(fā)疼,他要瘋了。 那雙如同狗狗一樣又圓又水靈的眼睛盯著自己楚白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退了一步,但看著他眼中微微的淚意,楚白又無法克制的心軟了。 “到底怎么了,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顧久言像是不好意思一般撇開了眼睛。 “不舒服?!?/br> “哪里不舒服?” 直到面前的人把一直遮掩位置露出,楚白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顧久言的下身居然已經(jīng)把衣服頂了那么大的一個帳篷。 他也有些猶豫的看著這個令人尷尬的現(xiàn)象。 顧久言似乎是忍受不了一般,將自己精瘦的腰往前頂了頂,那碩大的玩意也順著他的動作而往前頂了頂。 二人的位置離得不算遠,他這個動作差一點就會碰到楚白。 見沒有碰到,顧久言有些不爽的瞇了瞇眼睛,他抬眼看了一眼束手無措的楚白,紅著臉問:“神父大人?” 不知為何身下怪異的地方看到這碩大的東西,如同饑渴一般的狠狠的蠕動了一下,他覺得自己身下滑膩的液體又順著他的腿滑了下去。 今天的內(nèi)褲又要濕透了。 看著雙眼微微瞪大,臉頰泛起微微的紅潮的楚白,顧久言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 隨即可憐巴巴的出聲。 “我難受……” 一個一米八的大個子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己,楚白抿了抿唇,有些無措。 “你要不然去問問鎮(zhèn)上的醫(yī)生吧?” “不用問,我知道怎么辦,但是我一個人辦不到……”他聲音中帶著幾分緊繃的羞澀,楚白的目光聚焦在他的下身,而忽略了顧久言晦澀不明的神色。 顧久言的動作很快,他拉過一個椅子坐在一旁,雙腿微微張開,微軟的布料包裹著他的性器,凸出一個曖昧的形狀。 他微微張開唇細細的喘著氣,抬起如同玻璃球一般栗色的眼睛看著站著的楚白。 似乎不解為什么楚白不幫助自己一般。 楚白抿了抿唇,在顧久言熾熱的目光下蹲下身子,有些好奇的看著他的下身。 還沒等顧久言說話,他的手便已經(jīng)落在了顧久言的身下。 蒼白纖細的手包裹上那碩大的性器,拇指卻不能相接,灼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一層布料燙穿了楚白的手心,楚白嚇了一跳想要將手收回來,卻被手下的性器狠狠的撞了一下手心。 那只平日里只抱著圣經(jīng)的手觸碰到自己哪怕還隔著一層布料的性器都會帶給顧久言無上的快感。 他微微瞇著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有些錯愕的楚白,罕見的壓低了聲音,粘膩又帶著慵懶的說:“繼續(xù)?!?/br> 顧久言一只手輕松的扯開褲帶,那碩大的性器迫不及待的露出腦袋,楚白這才看清楚他的身下居然有兩根性器。 怪不得會鼓起這么大的一個包。 他抬起頭想要說話,便對視上了顧久言帶著幾分水光的淺棕色瞳子,他手足無措的看著楚白。 “神父大人,我是不是很奇怪?” 楚白想說的話被咽回了嗓子里。 看著那兩個碩大的性器很無奈,他的腦海中關(guān)于性的教育少之又少,從小學(xué)習的圣經(jīng)在此刻卻已經(jīng)無法提供任何幫助了。 他發(fā)呆的這一會,顧久言便難受的扭了扭腰,一雙清澈迷離的淺棕色眸子渴望的看著楚白。 他稀碎的喘息著,呼喚著。 “神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