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在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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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非……”季決到底還是忍不住出聲想叫身后人稍微收斂一點(diǎn),然而凌非毫無所察地又湊上來親了一口他因?yàn)槭l(fā)露出來的白皙側(cè)頸: “決哥,你這身騎裝真好看……” 好看得他馬上就完全硬了,季決僵在馬背上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只好瞥了一眼周圍還跟在他們身側(cè)的侍衛(wèi): “……在這里……?” 凌非向來是不喜歡在有人察覺的公共場合做的啊。 “……”凌非挑眉,在他身上亂摸的手收回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只環(huán)住他的腰,雖然那胯間依舊抵著他的硬物沒有絲毫要軟下去的跡象,“當(dāng)然不會,這里這么多人呢。” 季決還沒松口氣,便又被他湊到耳邊笑了一聲: “不過難道決哥想嘗試一下人前py?” “……” 季決面癱著臉轉(zhuǎn)眸瞥了他一眼,然后便被順勢吻了一下唇角: “好了,不跟陛下玩笑了,陛下現(xiàn)在想要怎么辦,當(dāng)然得由您親自下決定?!?/br> 小混蛋低下了聲:“……決哥要是不想繼續(xù),就繼續(xù)在這里帶我騎馬吧,決哥要是想繼續(xù)……那決哥就帶我進(jìn)森林里面,侍衛(wèi)不會跟上來的。” 季決:“…………” 季決耳尖發(fā)熱,凌非總是喜歡故意玩弄他在這種時候讓他自己來做這種決定,就好像他就是喜歡在床上突然不動了然后看他主動索求一樣,身后人已經(jīng)不再說話了,也沒有其他動作,好像真的在認(rèn)真地等待著他的決定,季決握緊了手中的韁繩,僵硬地夾動著馬腹,讓載著他們的馬匹慢慢地走進(jìn)森林里面,后面的侍衛(wèi)果然非常識趣地沒有跟上來,就那樣默默看著他們兩人獨(dú)自深入?yún)擦?,待到森林外的人?yīng)該看不見他們的時候,季決立馬又被用力地?fù)ё⊙鼰崆榈赜H吻上脖頸,凌非笑了起來: “陛下真是誠實(shí)?!?/br> “……”季決瞪了他一眼,凌非頂著他的目光將方才還只規(guī)矩環(huán)在他腰間的手非常迅捷地摸進(jìn)了他的里衣里面,可能是因?yàn)樗纳眢w早已習(xí)慣了性事,就算無人觸碰,他胸前那兩顆rou粒也總是yingying地挺立在那里,凌非很輕易地就隔著輕薄的褻衣捏住了那yin蕩的小東西,季決說不出話了,僅僅是因?yàn)楸蝗嗄髍utou便失了大半的力氣,向后靠在情人的身上,凌非抱著他,另一只手摸向他的腿間,季決以為他會幫他拆去腰封褪下褲子,沒想到凌非直接內(nèi)力化刃,將他的襠部割裂了開來,這種所有衣服都好好地穿著只有褲子破了個洞將下體暴露的感覺讓季決有些羞恥: “凌非……!” “你這身騎裝實(shí)在太好看了,脫掉太可惜了,”凌非非常不舍地摸過他腰間的腰封,探進(jìn)他腿間的手握住了季決也完全硬了的性器,“決哥明明也很喜歡,剛才還是半勃呢,現(xiàn)在居然都硬成這樣了?!?/br> “……”季決無從辯駁,雖然理智上覺得難堪,但他確實(shí)在被割裂褲子的時候莫名地徹底興奮了起來,凌非隨便撫弄了幾下他的前段便向更下方摸去,那處xue口早就完全做好了準(zhǔn)備,濕得可以非常輕易地被手指插入,季決被他用手指插弄得輕喘,他幾乎都要忘記自己還在馬上了,然而可能是因?yàn)樗蛘吡璺且粫r興奮夾了一下馬腹,本來被季決停下的馬匹忽是走動起來,季決嚇了一跳,顧不得那還插在他身體里的手指,連忙握住了韁繩讓他們騎著馬再次停了下來: “不行,在馬上還是太危險了,凌嗯——” 他還沒說完,便已是被有些按耐不住的情人抽回手指托起臀部直接將更要命的東西插了進(jìn)來,坐入的體位讓那粗碩硬物一下子插到了底,季決嗚咽了一聲,有些狼狽地趴在了馬頸之上,不過意外的這么大動靜居然也沒讓他們身下的馬匹再次走動起來,凌非俯身過來又舔了一口他的后頸,就這樣保持著依舊跟他騎在馬上的姿勢抽動起來: “這是在游戲里決哥,只要把馬給系統(tǒng)托管就好了,不會有事的?!?/br> 季決:“……” 他的動作并不輕柔,身下的馬匹卻依舊毫無所覺一般停在那里一動不動,季決稍稍放下了點(diǎn)心,終于也能投入到性事之中,然而雖然胯下的馬不會動,在馬上做卻也跟普通的平地后入感覺完全不同,雖然可以踩在馬鐙之上,可是馬鐙會晃動,并不穩(wěn)固,季決只能勉強(qiáng)用雙腿夾住馬腹,好不讓自己完全就坐在那根要命的東西上面,然而這樣很快便讓他的大腿開始泛酸起來,凌非攬住他的腰將他往后拖了過來,挺動自己的性器直接狠狠干上懷中人最受不了的地方,季決一下子腿軟了,再也沒有力氣夾住馬腹,只得被那rou刃完全貫穿,感到自己幾乎一時間無法呼吸,凌非暫時沒有再動作伸手向下握住了他因?yàn)檠澴颖桓钇埔猜兜酵饷鎭淼男云鳎?/br> “磨得痛嗎?” 季決怔了一下,忽是反應(yīng)過來因?yàn)樽藙莸脑颍那岸我恢倍嫉衷趫?jiān)硬的馬鞍上隨著凌非的動作摩擦,不過他自己都還沒注意到這一點(diǎn),因?yàn)椤稽c(diǎn)也不難受,反而很舒服,這讓季決莫名地回想起了以往他無意識地在各種粗糙的東西上磨rutou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事情,他臉頰發(fā)燙,試圖糊弄過去: “……不痛?!?/br> “不痛?那是被磨得很舒服?”凌非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撫著手中的硬物,卻一直都沒有再動一下他自己現(xiàn)在正完全插在他身體里的性器,季決很快便感到有些煎熬起來,難受地繃緊了腿根,凌非又湊上來親了一下他的耳彎, “那要是決哥被這馬鞍磨到射了該怎么辦?我只想看決哥靠后面被我插到高潮啊。” “……”季決現(xiàn)在滿腦子都只有后面被roubang插著卻不動作的感覺,他自己選了進(jìn)入森林,又被割破了衣服插了好一會了,當(dāng)然早就進(jìn)入情事的狀態(tài),明明早在半年多前小崽子就知道他只靠前面根本射不出來了!還故意說這種話! “不會……” “不行,萬一呢,我還是幫決哥托著免得再蹭到吧,”凌非慢悠悠地又?jǐn)埦o了他的腰,他的性器正用力地頂在季決的敏感點(diǎn)上,僅僅是這樣細(xì)微的動作,都磨得季決眼前模糊,“但是這樣我不好發(fā)力啊,怎么辦呢?” ……那難道凌非是想讓他主動騎乘嗎?季決沒忍住又轉(zhuǎn)眸看了他一眼,但他還沒問出口,便馬上明白了凌非到底想干什么,他們兩人身下那一直都沒有動仿佛假馬一般的馬匹竟是又突然緩緩走動了起來,雖然只是慢慢地踱步,然而卻也連帶著馬背顛簸,不需要凌非自己動作便引得他的性器在濕熱甬道內(nèi)亂插了起來,季決本就被放置的有些焦躁,突然的抽插讓他差點(diǎn)叫出了聲,也徹底癱軟了下去只能依靠凌非攬著他的手臂跟插著他的性器才沒有從馬上摔下去,要是換在一般的場合他可能都意識混亂起來了,然而還在馬上,那僅有的一絲理智讓他怎么也沒辦法放松下來: “嗯……馬……?!” 凌非怎么敢做這種事?!他一只手抱著他一只手還握著他的性器,根本就沒有人在駕馭馬匹啊!就算有系統(tǒng)托管,那他們兩個也會被馬甩下去的??!? “沒事的決哥,不會掉下去的,”凌非憐愛地吻過他濕潤的眼尾,“不信你看,就算狂奔也不會掉下去的?!?/br> 他居然真的叫系統(tǒng)讓他們身下的馬狂奔起來,那劇烈的顛簸幾乎一下子便叫季決哭了出來,然而就算馬跑的這么快,他們沒一個人抓著韁繩,他身后的凌非卻依舊牢牢地騎在馬上,只有他因?yàn)轳R匹跑動晃動著身體,像是主動taonong著那根在他身體里兇狠頂弄的性器一般,季決已經(jīng)沒有辦法思考凌非為什么不會從馬上掉下去了,他只知道他已經(jīng)被干的受不了了,如果不是被凌非突然堵住了性器頂端早就直接被插射了,季決無力地覆上他握住自己性器的手,一時之間混亂的大腦都不知道是要讓凌非松手還是不要讓馬跑的這么快: “不……” “不什么?” 他們眼前出現(xiàn)了一塊較高的土坡,身下的馬匹一躍而起,季決被摔到凌非的懷里,幾乎被這過深的貫穿插到失聲,而馬匹越過土堆下降的慣性又讓季決被向前甩去,那粗長rou刃脫出了大半,便是被凌非一把撈了回來,又狠狠地干到了最深處,凌非挑眉看著被這樣干得在他懷中哽咽顫抖的男人,他的褲子和身下的馬鞍都早已被在激烈抽插間飛濺出來的yin水弄濕的一塌糊涂,季決的前段還被掐著,卻已是靠后面又達(dá)到了高潮,凌非覺得這樣真有意思,便又故意叫系統(tǒng)讓這馬多跳了幾個土堆石頭,季決實(shí)在受不了了,這樣反復(fù)兇狠的抽插,讓他幾乎要覺得自己被那粗硬jiba插爛掉了,他痛苦地攥住了凌非的衣袖: “不……啊——不要……不要在馬上……!” “可是決哥明明很喜歡?!绷璺菗徇^兩人相連的地方,給季決看他滿手的yin水,季決連續(xù)高潮了兩三次,又還在繼續(xù)挨cao,整個人都是精神恍惚的,他根本就聽不清楚凌非在說什么,也看不清楚東西,只是抽泣著搖頭: “不要在馬上……” 他受不了……太過頭了…… “……”凌非考慮了一會,還是叫系統(tǒng)讓馬停了下來,他看了一眼周圍,瞥到了不遠(yuǎn)處有一棵很是高大粗壯的古木,“那不在馬上,我們?nèi)渖献霭??!?/br> 季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是被他攬著腰身直接從馬上飛身躍向了一遍的大樹,他的輕功高絕,躍起在空中如履平地,然而落到樹上的時候,卻好像故意一般松了松手,又狠狠地一下子插到了最深處,季決被這一下插得又高潮了一次,但是樹上怎么樣也比馬上好,他的思維稍稍緩過來了一些,感受到凌非讓他趴在了枝丫之上,季決有些茫然地向下看了一眼,隨即便是被他們所在的高度嚇了一跳,季決下意識緊張地抱住了身材還算粗壯有支撐力的枝丫: “凌非……?” “陛下你看,”凌非一邊再次挺動起了下身,一邊示意季決看向遠(yuǎn)方,“這棵樹很高,在這里連外面的軍隊(duì)都看得見呢?!?/br> 季決順著他示意的方向看過去,竟然真的越過重重樹木看到了正守候在森林之外等著他們出來的侍衛(wèi)軍,他瞬時繃緊了全身,雖然知道這么遠(yuǎn)這么高的距離那些人不可能看得見,然而季決卻還是不由得緊張起來,模糊地看到那些人似乎向他這邊轉(zhuǎn)過頭,都有一種仿佛真的在被人注視的窘迫羞恥,偏偏凌非還湊到他耳邊煽風(fēng)點(diǎn)火: “雖說一般人看不了這么遠(yuǎn),但陛下的近衛(wèi)軍都是絕世高手,說不定就有能目視這么遠(yuǎn)的呢,那他們就能把陛下現(xiàn)在的樣子看的清清楚楚了。” 凌非移過視線,目光赤裸地審視起身下人現(xiàn)在的樣子,季決雖然還穿著衣服,但是這身原本英姿颯爽的騎裝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激烈的情事之中變得皺皺巴巴,一看就是狼狽不堪的樣子,原本被遮住的下身下擺還被高高撩起,胯部竟是還被直接割開了一道口子,射了好幾次又被cao到硬起來的性器跟到現(xiàn)在還被男人jiba干著的saoxue都露在外面,周圍腿間全都是被插出來的yin水,而他現(xiàn)在的姿勢也不堪入目,不僅趴在樹上,還正高高地翹起屁股方便男人插干,原本冰冷凜冽的臉上現(xiàn)下也滿是意亂情迷的紅暈與饑渴,季決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了現(xiàn)在的自己,當(dāng)即羞恥得渾身發(fā)燙,難堪地用力絞緊了xuerou: “……下去……” “下去做什么?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的,”凌非握住他的腰在他的臀部上打了一巴掌,“陛下有什么好怕的,就算被他們看到了您被男人干的樣子,他們也不敢說什么的,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看得很清楚?!?/br> 凌非用力挺身,抽插間傳出的水聲幾乎要蓋過身下人的抽咽,那早就被他cao得爛紅的yinxue每被他干一下便濺出一股yin水: “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看見——陛下的龍xue一被插就流水,干得狠了,還不需要靠前面就能高潮。” 季決實(shí)在聽不得這些yin言穢語,卻又被他俯下身伸手到胸前隔著衣服摸到了rutou,騎裝本就貼身,被凌非這樣按住衣服,那挺立在下面的奶頭立刻將衣料頂出了兩個小凸起,凌非輕輕刮過那兩顆rou粒,引得他身下人一陣戰(zhàn)栗: “也許還能看到陛下的奶頭會變得這么大,把衣服都頂起來了,應(yīng)該能很清楚地看見?!?/br> 季決想叫他不要說了,又被捧住臉轉(zhuǎn)過來堵住了唇,凌非吻了他一會,吻得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想要說什么,他一邊吻著,一邊用力地挺動下身,繼續(xù)狠狠干著那yin蕩的xuerou,像這樣把季決又cao得射了一次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他的唇: “——不過他們肯定能看清楚陛下的臉,看到陛下被cao的這么爽,高潮了這么多次?!?/br> “……別說了……”季決自暴自棄地閉上了眼睛把臉埋進(jìn)了臂間,“快點(diǎn)結(jié)束……” “那決哥自己再把屁股翹高一點(diǎn),我射了就結(jié)束了?!?/br> 季決沒有辦法,只好自己把臀部高高地翹起,好能讓凌非從后面干進(jìn)更深的地方,剛剛才痙攣著高潮的xuerou也被迫努力地夾緊吮吸討好著那插得它噴水的jiba,好能讓凌非快點(diǎn)射出來結(jié)束這場讓他快要崩潰的性事,但等到凌非真的射出來結(jié)束了性事時季決也已經(jīng)神智潰散了,他昏昏沉沉地被凌非抱回了樹下,叫系統(tǒng)恢復(fù)了衣物收拾回了原樣,季決有氣無力地坐在馬上靠在凌非懷中恢復(fù)著體力,凌非不準(zhǔn)備帶他現(xiàn)在就出去,騎在馬上慢悠悠地在森林中散步讓他先緩過來一點(diǎn): “決哥放心,我叫系統(tǒng)設(shè)置了屏蔽,不會有npc或者玩家能看見的?!?/br> 季決:“……” 季決在這局游戲中的身份是皇帝,周圍的親衛(wèi)軍當(dāng)然確實(shí)是高手如云,雖然都比不上凌非的角色身份武功,但很難保真的會有能看見這么遠(yuǎn)的,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凌非一上樹就叫系統(tǒng)設(shè)置了屏蔽,不過這當(dāng)然是沒有必要告訴季決的,但季決其實(shí)本來也就不是很擔(dān)心那個,雖然他會覺得羞恥,但他其實(shí)不是很在意游戲里npc的想法,他靠在凌非肩上又休息了一會: “……你為什么不會從馬上掉下去?” 凌非眨了眨眼睛:“因?yàn)槲医邢到y(tǒng)把我的下身固定在了馬上了啊,我的內(nèi)力能讓我穩(wěn)住上身,雖然這樣就不能cao決哥了——但反正也不需要我來動。” 季決:“…………” 凌非低頭吻了吻他的頭發(fā): “決哥真的受不了在馬上嗎?” “……有點(diǎn)過頭,”季決閉上了眼睛,“不過偶爾一次,也沒什么?!?/br> 凌非興致勃勃:“那看起來我應(yīng)該快點(diǎn)學(xué)會騎馬了!” 季決:“………………” 凌非學(xué)東西態(tài)度積極全是靠這種理由嗎! 凌非沒察覺到他的無語,又感慨了一句: “不過現(xiàn)實(shí)中不能這么玩,太危險了,但如果學(xué)會騎馬,現(xiàn)實(shí)中我也能跟決哥一起去騎馬玩了,又多了一個度假項(xiàng)目,真好?!?/br> “……”季決抬眸瞥了他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今天也玩得夠久了,下線吧?!?/br> “你學(xué)校附近有個馬場的老板是我的朋友,等你學(xué)會了騎馬,我?guī)氵^去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