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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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很大,隔著窗戶根本看不清街道,只能在轟鳴的雷聲中聽到?jīng)]帶傘的路人短促而狼狽的罵聲。 洪北窩在沙發(fā)里。他是很喜歡雨天的,這是絕佳的理由不用出門,可以和呂早宅在家里一整天。他也很喜歡嘩嘩的雨聲,喜歡雨后泥土青青的氣味,喜歡呂早環(huán)抱著他的溫暖的手臂。 呂早還在睡。洪北不敢待在房間里太久。他怕自己看著呂早的睡顏會忍不住動手動腳,吵醒了他。可是洪北又舍不得離開他太久,就把沙發(fā)拖過來,正對著臥室,摟著抱枕,整張臉都埋進去,只露出來一雙濕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房門。 他縮在沙發(fā)里亂想。想去給呂早做飯,又想起上次燙到手,呂早氣得睡了半個月客房,只好作罷。想去看看明天的外科手術(shù)資料,又不可抑制地想到呂早的手,修長卻絕不干癟,拿起手術(shù)刀的樣子可靠干練,在床上攥緊床單的時候指節(jié)泛起的白色又那么性感,讓他忍不住緊緊握著他,親吻抽送,再把他所有的喘息吞進肚子里。 洪北不敢再想了。他有點沮喪地耷拉著眉眼,一邊想?yún)卧缭趺催€在睡,一邊又想讓呂早再睡一會。 可是呂早是永遠(yuǎn)不會讓他為難的。 眼前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呂早只穿著他的T恤就走了出來。那件T恤對洪北來說有點短,可是在呂早身上就是正好能蓋過臀。洪北眼睜睜看著他領(lǐng)口里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兩條細(xì)白的腿上還留著昨夜斑駁的吻痕,咽了口口水,有點兒不敢看他了。 呂早看見他也有點驚訝,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擺,還非要強做若無其事地道:“怎么沒去上班?” 洪北垂著眼睛,蚊子嗡嗡:“雨,雨太大了。” 呂早皺了皺眉:“總這樣怎么行?你當(dāng)這還是你在洪家當(dāng)小少爺?shù)臅r候?。恳幻拙诺拇髠€子,像個男人一點吧你?!闭f完看著洪北眼睛里氤氳的霧氣又有點心軟,嘆了口氣:“算了,下次不許這樣了知道嗎?” 洪北乖乖點頭,像一只被教訓(xùn)的小奶狗。 呂早看得好玩兒,繞過去從背后抱住他,咬著他耳朵:“怎么?說錯你了?” 洪北的耳朵是最敏感的。他在呂早懷里打了個抖,怯怯地掀開眼皮瞧他,又立刻移開目光。 呂早愛極了他這幅樣子,索性繞過來跪坐在他身前,在他頸邊拱來拱去,留下曖昧的濕痕。洪北努力在躲,可是又舍不得用力氣,只能無助地?fù)u頭喘息。 呂早玩兒地正起興,突然被腰被用力一攬,整個人貼在了洪北身上。霧氣也擋不住洪北此刻粘稠的眼神。 玩兒、玩兒脫了。 “……你、你餓了吧?我去弄點吃的。”呂早試圖從洪北身上下來,沒有成功。他又嘗試了一下,知道感覺到有什么硬而熱的東西蠢蠢欲動地抵著他,才終于不敢動了。 他的手臂還環(huán)繞在洪北頸邊。洪北用臉頰輕輕蹭了蹭,又用唇摩擦他的手腕,舌尖探出來,撒嬌一樣落在微涼的皮膚上,抬起眼,用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望著呂早,像是在求主人愛撫的狗狗。 這次輪到呂早發(fā)抖了。 “早哥……早哥……求你了……”洪北輕輕抬起腰,下身摩擦著呂早,溫?zé)岬臍饬鳛⒃趨卧绮鳖i。 “……不行,大白天的你做什么。”酸痛的腰讓呂早保住了最后的堅持。 誰知道洪北眼睛一亮,猛地竄到窗口拉上窗簾,又噠噠噠跑回來抱著呂早:“天黑啦,可以了嗎?” 呂早哭笑不得。算了算了,孩子是自己寵的,接著寵就接著寵吧。 所以他任由洪北將他壓在沙發(fā)上,濕熱的吻落在每一寸皮膚,一點點下移,細(xì)細(xì)密密落在小腹。呂早漸漸有點受不住了,按住了洪北的頭,可是洪北沖他笑笑,小虎牙咬著他內(nèi)褲的邊,以一種折磨人的速度,慢慢扯掉。呂早勃發(fā)的欲望一下子彈出來,打在洪北臉上。 呂早要羞恥而死了。 可是這對于洪北顯然還是不夠的。他用一副最天真可愛的表情,做著最yin靡的事情。他上下擼動呂早的欲望,手上因為拿手術(shù)刀留下的繭子不斷擦過,快感節(jié)節(jié)攀升。呂早眼圈紅紅的,眼淚已經(jīng)快要溢出來了,可是洪北并不會放過他。洪北用手扶著底部,將他的欲望吞了下去。 “唔!”洪北將他的欲望含到最深,頂端直直頂在喉口,嬌嫩的喉口下意識收縮。呂早眼淚一下子飚出來,無所適從地去推洪北,卻被他捉住手,放在洪北頭頂。洪北用他大而明亮的眼睛望著呂早,那眼神仿佛在說:“沒關(guān)系,想做什么都沒關(guān)系?!?/br> 可那樣的眼神給了呂早更多的負(fù)罪感。這又成了快感的催化劑,呂早頭皮發(fā)麻,努力去推洪北:“讓……讓開……” 洪北稍稍吐出來一點,又立刻吞進去,還大力吮吸。 “啊……”呂早丟盔棄甲,大口喘息。 洪北像只求主人夸獎的狗狗,在呂早耳邊蹭來蹭去,呂早聽見“咕咚”一聲,洪北軟軟地舔著他的耳垂:“甜的。” 呂早快被這破小孩兒鬧得沒脾氣了,又努力維系著大人的威嚴(yán),翻身而上,坐在洪北小腹上,居高臨下地道:“要做就做?!?/br> 洪北不安分地挺腰磨蹭,伸手握住呂早的腰身,喘息著:“早哥……早哥……你來……坐上來……” 呂早此時騎虎難下,可是體位是自己選的,又只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他解開洪北的褲鏈,放出來那急不可耐的欲望,輕輕地用后方摩擦。折騰了一夜,那難以啟齒的地方還柔軟而濕潤,是很容易進入的狀態(tài),洪北的頂端好幾次差點就頂了進去,卻又滑了出來。 洪北整個人都紅透了。他委屈地?fù)崦鴧卧纾骸霸绺纭屛疫M去嘛……” 呂早突然惡劣地笑了:“求我?!?/br> “求你了早哥,讓我進去嘛……讓我進去干你……讓我進去幫你射出來……” 呂早也不能忍耐了。他用情欲迷蒙的眼睛撩撥洪北:“是我干你,記住了?!?/br> 呂早用后方吞下洪北的時候,兩個人都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這個體位讓呂早收縮地更緊,吞下的更深,他幾乎是立刻就沒了力氣。 洪北乖乖地不說話,在里面靜靜呆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按住呂早的腰窩:“早哥……動一動……求求你……” 呂早瞪了洪北一眼,緋紅的眼角卻讓這一眼變了味道。洪北更亢奮了。 “你……你不要又變大啊……” “早哥……動一動嘛……求求你了……” 呂早只好紅著臉,努力擺動腰肢。洪北像得到投喂一樣滿足地哼哼,手控制不住力道,在呂早腰上落下難以消退的紅痕。 腰還疼著,呂早沒一會兒就堅持不下去了,趴在洪北身上喘息。 “早哥……讓我來吧……” 呂早迷迷糊糊點頭。 可是下一秒他就立刻清醒了。洪北將他抱著站起來,脫離地面的不安全感讓他驚叫出來。他下意識摟住洪北的脖子。洪北先是站在原地慢慢抽插,直到頂在某一處時,呂早難耐地發(fā)抖戰(zhàn)栗,甜膩的呻吟溢出來:“啊……” 據(jù)說狗跟狼是有一定親緣關(guān)系的。呂早在洪北此刻的眼神中深切感受到了這句話的可靠。可他很快就無法思考了。洪北在原地折磨著那一點,呂早甚至感覺到奇怪的液體從后方流了出來。 “啊……別……會弄臟沙發(fā)的……” “那怎么辦呢?”洪北停下動作,貌似苦惱地環(huán)望四周,突然眼睛一亮。呂早還沒來得及表示不滿,洪北就開始走動,沒出口的話又全變成了呻吟。 “啊……”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洪北雖然走得慢,可是每一步,每一次深入,都正好頂在了那個最讓呂早難以承受的點。呂早很快就承受不住了,他的顫抖越來越劇烈。可是洪北將他放了下來,還用一只手堵住了他泄洪的口。 “做什么……”呂早不滿地抬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整個人靠在窗戶上。雖然窗簾拉著,但是影影綽綽看得見樹的影子,雨水打在窗玻璃上帶起的震動,仿佛是直接打在了呂早身上。 “待在這兒,就不會弄臟沙發(fā)啦?!焙楸泵鎸γ姹е鹛鹈勖鄣氐?。 “……不、不行……”呂早大力掙扎起來。可是洪北還握著他的要害,這樣的掙動像是他自己在洪北手中抽插一樣。 洪北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他:“早哥……就在這兒嘛……” 呂早惱羞成怒:“回臥室!要不就不做了!” 洪北愣了愣,蔫噠噠垂下頭,“?!钡囊宦?,從呂早身體里抽出來,頭靠在呂早肩窩。呂早剛松了一口氣,忽然就感覺到肩窩濕潤了。 他驚愕地想把洪北拉起來,可是洪北像鴕鳥一樣死活挖不出來,一個勁兒抱著呂早哭,倔強地一語不發(fā)。 呂早無語,只好揉揉他腦袋:“多大個人了,哭什么哭?!?/br> 洪北突然從他肩窩里探出來個腦袋:“我才沒有!”說完還吸吸鼻子,努力瞪大眼睛,表示他真的沒有哭??墒羌t紅的眼圈一時半會蓋不住,配上他的小眼神,一時間顯得格外可憐。 呂早嘆了口氣,心想自己算是被這個小破孩兒吃死了。 “……做做做?!?/br> 洪北的表情有一秒鐘的空白,接著是點亮整張臉的驚喜。他熱烈地親吻呂早的臉頰,將自己還沒消退的欲望重重頂了進去。呂早后背靠在窗戶上,身前是洪北火熱的擁抱。他覺得自己快要在快速的抽插中碎掉了。 “早哥……你真好……哪里都好……”洪北頂撞他親吻他,呂早覺得自己的臉頰上落上了冰涼的液體,他用迷蒙的眼睛看見洪北又在哭。 “啊……哭……哭什么……” “早哥……你干得我真爽……我愛你早哥……我會做個大人的……不要離開我……” 洪北被深深的不安裹挾著。他太笨了,只會從呂早身上索取,卻哪怕拼盡全力也給不了呂早什么。為呂早出柜和家里人鬧翻是他自愿的,他不后悔,可是他無時無刻不痛恨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沒能好好利用家里的資源,導(dǎo)致自己現(xiàn)在除了一遍遍訴說虛無縹緲的愛意,什么都不能為呂早做。 呂早那么好,要是有一天不要他了怎么辦? 洪北越來越難過。他抽送的速度卻越來越快。呂早受不住地掐住他的后背:“慢……慢一點……” 洪北忽然把他翻過來,欲望在他身體里轉(zhuǎn)了一圈,呂早不可抑制地叫出了聲:“啊……” 呂早的欲望緊緊擠壓著窗戶。洪北卻伸手把窗簾拉開一個縫隙。 “早哥……你看……那兒有個人……你會……你會跟他走嗎……” “不……不要……洪北……拉上窗簾……” 其實光線很暗,洪北根本什么都沒能看到。他在雨幕中臆想出了無數(shù)的假想敵,把自己困在愛意的牢籠里,還要拉著呂早跟他一起沉淪。 “早哥……你會嗎……你會跟他走嗎……” 欲望侵占了呂早的頭腦,他其實什么都聽不到。可是洪北把這種沉默當(dāng)成默認(rèn),動作漸漸粗暴起來。 “他能讓你這么舒服嗎?”洪北整根沒入,“他能碰到你這么深的地方嗎?!?/br> “啊……別那么深……” 洪北又哭了。他做著最殘暴的事,卻像是被拋棄的小孩。 欲望讓呂早沉淪,疼痛羞恥都叫不醒他,可是洪北的眼淚就像是王子給睡美人的吻,呂早一下子清醒了。 呂早努力用昏沉的大腦想了半天,環(huán)住洪北的脖子,舌尖探進他的口腔攪動,又深又狠,洪北下意識抱住他,終于不再哭了。 “你想什么呢,傻孩子,”呂早沖他笑,“我比你老這么多,怎么樣也該是我擔(dān)心你不要我了吧。” 洪北像是被這句話安慰到了,神情放松下來,又像是被這句話刺激到了,下身開始不間斷的抽插。 “不會的……不會的早哥……我愛你……只要你……” 從患得患失狀態(tài)里擺脫出來的洪北立刻泛起了占有欲,他拉住了窗簾,他不希望早哥被任何人看了去,最好是待在家里,他可以幫早哥做手術(shù)掙錢,也可以學(xué)著買菜做飯,只要早哥眼里只有他一個人。 呂早后方絞得越來越緊了,欲望在粗糙的窗簾上摩擦,快感將他淹沒了,他只能大口大口喘息,像是落入水中的鳥,或者擱淺在陸地上的魚。 最后的時刻洪北猛地將呂早翻過來,親他吻他,絲毫不介意被呂早的濁液弄臟了衣服,自己也在發(fā)泄的間隙小幅度抽插著,發(fā)泄結(jié)束也不肯出去。呂早張了張口像是要說話,洪北怕他要他出來,于是用甜蜜的吻去堵他的嘴。呂早好不容易從他黏膩的吻里喘口氣,一口咬在他鎖骨,曖昧地望著他。 “我是不是還沒跟你說過一句話?!?/br> “什么?” “我愛你?!?/br> 洪北懵了一會兒,用力抱緊呂早,又哭了。 呂早正因為表白不好意思,卻又看不得他哭。 “哎,你別哭了?!?/br> 洪北就這么抽抽噎噎地磨蹭呂早:“早哥,再干我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