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看你這樣也挺爽的,是不是 / 被兒子臟鞋踩臉踩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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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五點,太陽很好,窗外一陣喧嘩,高中放學(xué)了,一群十七八歲模樣的男生風(fēng)卷殘云地涌進(jìn)一棟別墅。 帶頭的是個高個子的五官俊朗的男生,穿著白T恤,進(jìn)門之后男生四散開在沙發(fā)上坐下,就有人朝著他問:“少恒,你媽今天人呢?”馬上有人跟著嚷嚷:“是啊,之前不都會搞點冰可樂水果什么的,今天什么也沒有?!?/br> 一時間附和聲和“熱死了”的抱怨響了一片。奚少恒被吵得心里煩起來,但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mama今天沒趕出來招待他們。想了一會,皺著眉頭起身往里面的房間走。 時安正窩在床上小憩,他昨天晚上被折騰得厲害,后半夜甚至是跪在床邊挨過去的,到第二天下午精神早就撐不住了。不想感覺才迷迷糊糊剛睡著,門就被哐地一聲撞開,砸在墻上又往回彈了一下,發(fā)出一聲巨響。他猛地驚醒,睜開眼看見男生背光站在他面前,臉上已經(jīng)隱隱顯出怒意。 時安頓時慌張起來,極度的恐懼讓他倦意全無,外面嘈雜的笑罵聲和游戲聲傳來,他立刻明白了什么情況,幾乎是從床上滾了下來,一邊急切地說“對不起對不起”一邊要往外趕。不想奚少恒不動,高大的身體擋在門口,也并不看他,視線散漫地落在遠(yuǎn)處。 時安是絕對不敢去推開他的,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心里又急又怕,幾乎要掉下眼淚。進(jìn)退兩難半晌,才小聲地叫他:“少恒……” 奚少恒沒應(yīng),過了兩秒突然抬手掐住時安的喉嚨,他來不及發(fā)出的驚叫都被收束進(jìn)寬大有力的掌心,只余了最初的一點飄在外面,聽起來變了調(diào)又細(xì)又sao。奚少恒就這樣壓著時安往里走,門在身后重重摔上了。 男孩手松開的時候往外狠狠推了一把。時安踉蹌著跪倒在地上,急促地倒氣,臉上一大片窒息導(dǎo)致的紅。奚少恒彎下腰湊到他面前看著他的眼睛,說:“mama…這個點還在睡覺,昨晚累著了吧?” 時安羞愧得不敢與他對視,臉剛要往旁邊挪開一點,就被死死捏住下巴逼迫著抬起來。奚少恒嘴角漾出一點弧度,輕輕地說:“我都忘了你要伺候兩個男人了呢。” 時安低垂著眼睛,幾乎不可見地張了張嘴,想讓他不要這樣說,又可能是知道沒有用,嘴唇緊緊地抿了起來。奚少恒沒有放過這個小動作,笑了一聲:“不喜歡聽?”他站直了身體,唰地一聲拉下褲鏈,把里面蟄伏的東西放了出來,“那你倒是把工作做到位來讓我滿意啊?!惫ぷ鞫直灰У酶裢獾闹亍?/br> 時安的身體微微抖著,垂著頭膝行過來,去捧兒子的性器。jiba還沒有完全勃起,他小心翼翼地含了進(jìn)去,夏天悶熱,男生又在外面上了一天學(xué),遇上體育課興許還打了場籃球,下身難免有腥膻的體味。但他不敢表現(xiàn)出任何抗拒,盡可能細(xì)致地舔去臟污的地方,把guntang粗長的柱體努力往里吞,一直到捅進(jìn)喉嚨深處、臉完全埋進(jìn)兒子濃密的陰毛里為止。 奚少恒懶散地靠著衣柜,一邊被吮吸吞吐著,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掐著時安的后頸,看著白皙的皮膚慢慢泛出紅色指印。 被腿間的人用喉管和口腔好好服侍了一會,嫌不夠,男孩不耐煩地一把掐著時安的下頜控制住他的牙齒,開始暴戾地挺腰cao他的嘴。房間里充斥著令人牙酸的噗滋聲,不斷有被擠壓出的水沫從時安的嘴角濺出。時安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掙扎聲和干嘔聲,緊緊地閉著眼睛承受火熱的性器在自己嘴里進(jìn)出。 在這個家里他是精盆,是一條母狗,男孩青春期的jiba套子。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奚少恒對他的心理活動一無所知,想來也漠不關(guān)心。他又按著時安的頭快速抽插了幾下,射在了喉嚨深處,把yinjing拔出來之后,舒爽得抬手就給了時安一個耳光。時安被打的臉猛地往一邊偏去,又趕忙自己擺正回來,往前湊了湊,仰著臉等奚少恒用他的臉擦拭幾把上的液體。奚少恒把yinjing上的yin液在時安的臉上一點點抹開,不輕不重地抽打了兩下他的嘴。 等到奚少恒終于把粗大的性器從他臉上挪開,時安以為這一輪羞辱終于結(jié)束了。他起身要去衛(wèi)生間,滿腦子惦記著趕緊收拾干凈后出去給外面兒子的同學(xué)倒飲料。不想剛轉(zhuǎn)過身,就聽到身后響起一聲暴喝。 “誰允許你走了?!” 時安猝不及防地被狠狠踹了一腳,整個人摔在了地上。手肘和背都傳來劇烈的疼痛,但時安顧不上,驚惶地硬撐著轉(zhuǎn)過身來,看見奚少恒的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 奚少恒一腳踩上時安的胸口,把他好不容易抬起一點的上半身又踩了回去,接著腳挪到了他的臉上,“……你不會是以為我就這樣放過你了吧,???我爸太久沒管你,現(xiàn)在都能自己做主了?” 時安的后腦硌著冰涼堅硬的地板,被兒子的球鞋踩在臉上,完全動彈不得,臟黑的、沾滿灰塵污漬、多次踩進(jìn)過學(xué)校廁所的鞋底此時與他的臉緊緊貼在一起,甚至口鼻都只能從些微的縫隙中艱難呼吸。 腳一收回來,時安氣都來不及喘,急忙要爬起來去抱奚少恒的腿:“沒有,沒有…我只是想……”奚少恒根本懶得聽,冷冷地打斷了他,聲音因為怒火而被壓得很低:“褲子脫了。” 時安愣了一下,不敢耽擱,忙不迭自己褪下了褲子,露出白皙光滑的大腿,腿彎和胯骨有零星的淤青。奚少恒看著他,臉上沒有表情:“自己掰著把逼露出來啊,等什么呢?” 時安怯怯地照做,躺倒下來,自己用手掰著腿根,露出兩腿之間通紅軟爛的地方,陰蒂還腫在外面,而xue口在剛才的羞辱玩弄中已經(jīng)濕透了。男生毫不客氣地一腳踩了上去,粗糙的鞋底打著轉(zhuǎn)兒碾壓,時安頓時凄厲地叫了起來,又一把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只剩眼淚不住地往下掉。 奚少恒平靜地盯著時安在腳下掙扎,半晌終于把腳抬了一抬。他放開時安充血腫脹得幾乎要爆開的陰蒂,轉(zhuǎn)而把鞋尖探進(jìn)濕淋淋的yindao口,隨口問道:“我爸昨天怎么cao你的?” 時安的腳難耐地蜷緊,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回答。幸好奚少恒也不是真的關(guān)心,他腳發(fā)力往里狠狠一頂,半個鞋掌硬生生地塞了進(jìn)去。 “啊啊——!”時安頓時失控地尖叫起來,痛苦地蜷縮成一團,顫抖得不成樣的手本能地要去捂自己的逼。被奚少恒威脅般地再往里碾了下,又狼狽地縮了回去,哭著求他,“不要…少恒…求求你…啊……!…” 奚少恒充耳不聞:“被踩逼也要叫?” 他腳下不斷用力,像踢垃圾一樣一下一下地往時安流水的saoxue里撞:“你應(yīng)該慶幸我今天手邊沒有皮帶?!北苧ou被鞋底的紋路摩擦得火辣辣的痛,幾乎要燒起來。時安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叫出聲,躺在他的腳下不住地抽泣著,雙眼無神,嘴里喃喃地說對不起。 “不過我看你這樣也挺爽的,是不是?” 奚少恒最后狠狠地踢了幾下,抬起頭來,把鞋從時安的逼里慢慢抽出來。yin水混雜著骯臟的污物,順著鞋尖往下滴,落在地板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音。時安倒在地上,裸露出來的皮膚通紅著,涎水從嘴角淌下來,下身更是一塌糊涂,被腳cao得洞口大開,糜爛的軟rou像是縮不回去了。奚少恒把鞋在他的大腿上草草蹭干,一邊穿著褲子,一邊掃了他一眼:“踩臟了,今天就不干你了?!?/br> “……但是今天這個事,再讓我發(fā)現(xiàn)有下次。你盡可以試試看。” 時安無力地倒在地上,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褲鏈拉上,衣服穿戴整齊,奚少恒又回到了那個高高在上、干凈矜貴的富家少爺形象,留下一句“五鐘內(nèi)收拾好出來給我們端水果飲料”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臥室。 客廳一群人已經(jīng)打游戲打得半嗨了,奚少恒半靠在沙發(fā)上,腳跟搭著茶幾,有一句沒一句地接話,時不時瞟一眼墻上的鐘。 可能是真的被教訓(xùn)怕了,不到五分鐘,果然就看到時安慢慢地從臥室里出來了。他向以前一樣去廚房弄好水果、冰好飲料,端過來給奚少恒一行人,陪了一會笑,把桌上的垃圾一點點清理了帶走。 時安的臉還泛著潮紅,走路也不太自然,動作之間總讓人覺得軟得像沒有骨頭,轉(zhuǎn)觀奚少恒靨足氣順的樣子,再想到剛才奚少恒關(guān)在臥室里半天沒出來,其他人心里很難不升起點齷齪的猜疑。有明白事兒、膽子大的已經(jīng)湊上來問他:“你那個媽……你剛剛…教訓(xùn)他了?”語氣和掛著的笑卻都不像是真的在問“教訓(xùn)”。 奚少恒只顧著往嘴里灌可樂,一口氣喝下去半瓶才不緊不慢地旋好蓋子,一抬手扔進(jìn)垃圾桶。然后才轉(zhuǎn)頭看那個男生,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跋朐囋???/br> 看見男生眼睛一下亮起來,混雜著驚訝和興奮,奚少恒揚起嘴角笑起來,“下周吧,我今晚跟我媽…商量商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