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炮灰被變態(tài)竹馬打乳釘/花xue塞跳蛋/跳蛋cao進(jìn)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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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幾乎沒有一刻能停歇,聞郁清像是條發(fā)情的狗,時時刻刻都要把jiba插在他的花xue里,而且顧景表現(xiàn)得越嫌棄,聞郁清越喜歡,到后面,顧景實(shí)在抗不住,暈了過去。 等他醒過來時,刺眼的白熾燈在頭頂被打開,他一時睜不開眼,意識和知覺慢慢回籠,顧景側(cè)過臉,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一張冰冷的靠椅上。 聞郁清手里正拿著穿孔槍在顧景胸口打量。 “你想干什么!"顧景驚恐地叫道,他想坐起身,可是手腳都被工具捆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 聞郁清勾了勾嘴角,白熾燈的光從頭頂打下了,長而翹的眼睫毛在下眼瞼投出一片陰影,“當(dāng)然是給主人打標(biāo)記啊,不然萬一又有那個野男人不知好歹地想cao你怎么辦?” 瘋子。 這個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顧景咽了咽喉嚨,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緩,“不會有那種事情發(fā)生的?!?/br> “不行哦,阿景最會騙人了。” 聞郁清隨口應(yīng)道,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顧景胸膛上兩顆粉嫩可愛的奶珠,小小的綴在乳rou上,像是小珍珠。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捏住奶頭,柔軟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唔...別碰啊...”一種酥酥麻麻的癢意夾雜的刺痛感讓顧景萌生出害怕的情緒,他不適地扭動腰,“別這樣...聞郁清...我、我不會跑...” 他是真的怕了。 聞郁清沒有搭理顧景,他仔細(xì)觀察著rutou的形狀,然后拿出穿孔槍,用酒精給針頭消毒后,又沾了一棉簽擦在顧景的rutou上。 冰涼的感覺像是在整個胸口彌漫開,顧景的心臟因?yàn)榫o張而劇烈跳動著。 “不要,聞郁清,求你,別這樣...” 一根冰冷的針對準(zhǔn)顫顫巍巍立起來的rutou,聞郁清的動作很小心,注意力無比集中,他將rutou卡在針頭的縫隙間,然后迅速往下摁。 尖銳的疼痛劃開殘存的理智,可能并沒有那么疼,但是因?yàn)閷?shí)在是過分害怕,顧景覺得四肢都像是被斬?cái)嗔艘话?,麻木的疼痛從胸口一圈圈暈開地疼。 顧景滿臉是淚,逼仄的房間里回蕩著凄慘的哭聲和叫聲。 聞郁清非常滿意自己的杰作,他拿出兩個小的、鏤空的弧形銀罩子,把通紅的rutou罩住,又用鋼釘穿過銀罩子、rutou的孔洞,將其固定住。 “好漂亮,寶貝?!彼脺?zé)岬闹父乖谙旅娴囊蝗θ閞ou上來回摩擦。 顧景的聲音哭啞了,手腕因?yàn)榧ち业膾暝焕占t了,耳朵好像發(fā)麻,呼吸變得困難,穿孔的疼痛占據(jù)的大腦的大部分空間。 聞郁清將捆著顧景手腳的繩子解開,抱著他出了房間。 顧景仰躺在床上,兩條腿再次被分開,無力感籠罩著他,“不要了,別弄了,求求你。” 聞郁清從柜子里拿了兩個跳蛋,“我今天要去公司,主人吃不了jiba,所以從跳蛋代替一下,等我晚上回來再喂飽sao逼。” 青年的jingye和尿液都鎖在zigong里,宮口被一個小而圓潤的木塞鎖住,以免流出來。聞郁清用手指掰開爛紅的xue口,將兩個跳蛋都塞進(jìn)xue里,其中一個抵住zigong口,其中一個抵住xuerou里的一處sao點(diǎn)。 聞郁清親了親顧景的嘴,“不過主人不能偷偷玩跳蛋,所以我要把主人捆起來?!?/br> 空曠的房間里,顧景的手腳被繩子綁在床的四角,分開的雙腿間大剌剌地露出一個通紅的女xue,透過微微開的口,可以看到里面滿滿地藏著兩個跳蛋。 忽然,嗡嗡嗡的聲音從下面?zhèn)鱽怼?/br> 顧景睜大眼睛,“不……嗯啊…不要吸…哈啊…嗯…” 一陣陣壓抑的嬌喊混合著嗡嗡的機(jī)器聲在房間響起。 被遠(yuǎn)程cao控的跳蛋盡職盡責(zé)地用頭部對著的軟rou,以最大功率抵cao著嫩rou,飽滿的宮口rou被頻率極快地cao弄。 這種迅速的跳動不一會兒又產(chǎn)生了變化,跳蛋的頭部張開,將前方的saorou含進(jìn)去,像是章魚的吸盤,大力地吮吸狠嘬著敏感的saorou,嬌嫩的zigong口被吮地噗噗噴水,大量的jingye和尿液在宮腔里攪和。 “哈啊…太快了…太快了……嗯啊…不行…嗯啊…慢點(diǎn)……嗚嗚…啊…”顧景爽得口不擇言,他眼睛濕漉漉,可怕的快感一刻不停得向他撲來。 緊繃的神經(jīng)斷了線,顧景崩潰地大哭。 在跳蛋的cao弄下,顧景瘋狂潮吹,大量的yin水堵在zigong口,最后那小小的塞子終于不堪重負(fù),被zigong里的精水沖到體外,精水順著xue口流出來,顧景感覺自己失禁了,下面流出一團(tuán)滑膩膩的液體。 長時間的快感令顧景的精神到達(dá)極點(diǎn),他甚至開始分不清楚現(xiàn)實(shí)與夢境,腦子里許多東西都沒法回憶起來,雙腿抽搐,xue口大開,里面的跳蛋還在跳動,整個女xue又澀又疼。 晚上,聞郁清打開門,看到床上的人雙腿大開,床單被染成了大片大片的深色,而顧景就躺在那癱骯臟的精水里,他眼睛無神地看著天花板,雙唇張開,唾液從嘴角流出來,一副被cao翻了的yin蕩模樣。 香艷的畫面讓聞郁清的下體一下硬了。 他走過去,想將xue里的跳蛋扯出來,可是那兩個跳蛋是無繩的,表面都被yin水弄得滑膩,用雙手很難拿出來。 聞郁清捏住在外面的那顆,剛剛扯出幾厘米,靈活的跳蛋卻又彈回去,打在rou壁上。 顧景啞了聲音,無力地呻吟一聲。 見顧景這敏感的樣子,聞郁清干脆放棄了,他松開的繩子,把顧景抱去了另一個房間。 顧景忍了好久,下體雖然時時刻刻被跳蛋cao弄著,可是這種細(xì)微的快感根本就是火上澆油,這幾天,顧景的身體被cao透了,沒有jibacao進(jìn)逼里完全解決不了。 他乏力地勾著聞郁清的脖子,“我想要…” 聞郁清咽了咽喉嚨,將顧景扔在床上,欺身而上,把顧景壓在身下,“想要什么?” 顧景跟聞郁清相處了這么久,自然知道怎么能最大程度取悅他,他一邊忍著惡心雙臂勾著聞郁清的脖子,一邊唾棄自己sao浪的身體,“想要你caocao我?!?/br> 聞郁清眼神熾熱,呼吸噴灑在顧景臉上,“cao哪里?嗯?要說清楚。” “…想要jibacao進(jìn)我的saoxue里?!?/br> 顧景以前臉上沒那么多表情,五官冷淡,可是這段時間以來,日日夜夜被男人cao,用jingye澆灌,眉眼間長出了些媚態(tài),尤其是頂著一副生人勿近的臉,說出那么yin賤的話時,聞郁清簡直覺得自己的jiba快炸了。 他動作很快,將褲子脫掉,就著泥濘的xue口把jiba插了進(jìn)去,跳蛋還塞在xue道里,被一同帶去了深處。 顧景被一下?lián)伍_,說不出是痛苦還是舒服,只是艱難地喘息,渾身的肌rou下意識顫抖。 被跳蛋玩了一天的花xue異常濕滑溫暖,聞郁清幾乎是一插到底,淺淺地對著zigong口cao了兩下,就將jiba塞進(jìn)了zigong里。 yindao外面的跳蛋和jiba將窄且薄的rou壁撐得更開,讓顧景有些難受,他摟著聞郁清勁痩的肩背,“輕點(diǎn)…哈啊…輕一點(diǎn)……” 聞郁清都cao進(jìn)花xue里,哪里聽得進(jìn)去那么多求饒的話,自顧自地開始劇烈地抽插起來。 兩顆跳蛋被迫擠在窄小的yindao里,變換著不同的地方、角度吸xue里的軟rou。 顧景被復(fù)雜的快感弄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的思緒越來越混亂,像是被捆在逼仄的空間,無法實(shí)戰(zhàn)開,只能承受著可怖的快感。 聞郁清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jiba大部分被抽出又被完全插入,攪得滑膩的xuerou幾乎吞吃不住粗大的莖身。 “sao逼、sao逼!”聞郁清眼眶發(fā)紅,打樁般得caoxue,“主人是不是一天沒有男人cao,沒有jiba吃就受不了?sao逼就一直流水?” “嗯啊…沒有…沒有……啊…”顧景下意識迎合青年的話,身體的快感讓他做不出反抗的動作,“不是這樣……嗯…” 聞郁清將顧景赤條條的雙腿架在肩頭,兩只手撐在床上借力,像是在尋找什么東西,他咬著顧景的喉結(jié),含糊地說:“不是這樣?不是這樣怎么主人的sao逼天天流水?!?/br> 他側(cè)著把jiba插進(jìn)花xue里,將guitou抵著彈動的跳蛋,一鼓作氣把跳蛋cao進(jìn)了柔軟隱秘的zigong里。 “不!”顧景瞪大眼睛。跳蛋被帶頂進(jìn)zigong里面,對著敏感脆弱的宮腔猛吸猛cao,滅頂快感不斷在神經(jīng)交結(jié)。 一顆跳蛋在zigong里,一顆跳蛋在yindao,同時還有粗大的性器在花xue里不斷抽插,顧景處于極端的歡愉里,就像是埋進(jìn)了被快感編織的織網(wǎng)里,過分嚴(yán)實(shí),令他透不過氣。 聞郁清也爽得不行,顧景被跳蛋cao得不自覺夾緊了花xue,本就緊致的xue道變得更加窄小,饒富韻律地吸著jiba。 顧景渾身輕微顫抖著,雙手無知覺地抱著聞郁清,下體早就噴不出什么東西了,可是被cao得熟透了的xue道里,瘋狂進(jìn)出著rou刃,聞郁清怎么也cao不夠,把顧景變了很多姿勢,強(qiáng)硬地將顧景翻過身讓他跪在床上,以獸交的姿勢把jingye射進(jìn)zigo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