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浪蕩小模特繼續(xù)挨打 抽xue 藤條 揉傷 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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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抽打停了。 疼痛卻更加清晰地蔓延在整個臀面,火辣辣地麻癢。 桃子的xiaoxue暴露在空氣中,因感到?jīng)鲆舛s著,他雖然看不見身后的情形,卻能感覺到大家的目光如有實質(zhì),都落在了自己這隱秘的地方。 烏利爾走上前,手指沿著那道濕痕擦過,嘖嘖稱奇道:“真行?!?/br> 淺川看了眼,說:“估計是沒打疼,看來還能再挨?!?/br> 桃子滿臉淚痕,鼻音濃重地求饒:“不,不能再挨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彼辶饲迳ぷ?,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后果會有這么嚴重…” 話沒說完,六拾又揮起了皮拍,狠厲的一下落在已經(jīng)高腫的臀峰,隆起一道深紫色的淤痕。 桃子這才知道六拾之前還是收了力打的,他是真的怕了,腿不停抖著,如果不是束縛帶的支撐可能已經(jīng)滑下來了。 “不許逃避責(zé)任?!彼渎曊f道。“你做事之前都不考慮清楚會有什么后果,還在明知會牽連別人的時候去做?!?/br> 桃子第一次聽惜字如金的六拾說這么長的話,竟然是給他講道理。 他不住點頭,不住認錯,生怕六拾的皮拍不滿意,又要落到自己的屁股上。 淺川看桃子確實有點撐不住了,便開口道:“知道錯了就先下來吧,一會兒繼續(xù)下一場?!?/br> 六拾不贊同地說:“還有十二下沒打完?!?/br> “那既然剛才姜條掉了,就換成十二下抽xiaoxue吧?!睘趵麪栒f,“正好我本來也打算用藤條?!?/br> 桃子聽了這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卻也不敢再開口求饒,只能用滿含驚恐的雙眼望向淺川。 “犯規(guī),撒謊,逃避責(zé)任,懲罰過程中還不專心,一點悔改的態(tài)度都沒有,你的表現(xiàn)是真的太差了?!睖\川說道?!白屇阈粫呀?jīng)是格外開恩了?!?/br> 桃子被解了下來放到了床上,可憐兮兮地咳了兩聲,淺川倒了一杯溫水,插上吸管遞給他,讓他潤潤喉。 六拾的手一寸一寸按過桃子的臀rou,估量他受傷的狀況。 桃子的屁股高腫,手輕輕放上去都疼,更別少這樣按,他一邊抖一邊“嘶嘶”吸氣。 六拾把他臀上幾個較大的硬塊揉開后,仔仔細細重新揉捏了一遍又腫大一圈的屁股,確認兩團rou都恢復(fù)了蓬軟,才認真地對烏利爾說:“可以繼續(xù)了?!?/br> 桃子跪趴在床上,腳踝處被綁上了分腿器,兩只手也被拉扯到身下,綁在分腿器中間的橫桿上。這個姿勢很難受,只能用肩膀抵著床。 烏利爾在旁邊試探幾根藤條的手感,桃子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只待宰的肥羊,而他正在挑選最趁手的刀。 不斷傳來的破空聲讓人膽寒,膽小的喏喏目睹了剛才的一輪刑罰,已經(jīng)害怕得不想看了,便撇過頭去。 “你們倆都好好看著,別跑神?!睘趵麪柼艉昧颂贄l,隔空沖喏喏和青竹的方向遙遙一指。 剛剛注意力全集中在挨打的屁股上,此刻桃子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僅被三個主輪番收拾著,身后還有兩個觀刑的人。 饒是桃子平日生活作風(fēng)開放,這會兒也臊得不行了。然而藤條的凌厲容不得他細想。 能被選來參加節(jié)目的都是有技巧的主,烏利爾的藤條落點及其規(guī)整,從腰下至臀腿一道一道整齊排開,每道腫痕都挨得極密,卻沒有重疊。藤條帶來的棱子突兀地浮在臀面,像是一副紅紫色的浮雕畫,皮rou撐開到近乎透明,但卻完全沒有破皮。 桃子喊不出聲音了,他身后沒有動彈的余地,只能將臉埋在床單里,疼狠了磨蹭兩下。 這一輪打完,他全身都汗淋淋的,臉色蒼白極了,淺川又給他喂了點水,拿毛巾擦了擦他的臉和汗?jié)竦陌l(fā),略略安撫了他一下。 可是最疼的還沒有開始。 分腿器調(diào)節(jié)得很開,桃子的兩腿大張,后xue和腿間墜著的兩顆小球一覽無余。 烏利爾換了一根更細的藤條,先沿著桃子的臀縫兩側(cè)試了兩下力度,才豎著藤條將鞭笞精準(zhǔn)抽到中間的小花上。 藤條落下的聲音很小,可那處實在太嫩了,僅僅一下就紅腫了起來。 烏利爾似乎是想速戰(zhàn)速決不折磨他了,便接連往下甩藤條。 可是這樣的連擊太難以承受,桃子被打得歪斜了身子,側(cè)倒在床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真的錯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是我害大家沒飯吃,太,太對不起了,我下午就去找吃的...”桃子壞了姿勢,xiaoxue像被抽裂了一樣痛,又怕被加罰,語無倫次地道著歉,只恨不得掐死昨晚洗澡時手賤的自己。 看著他腫成桃核的雙眼,三個主終于沒再為難他,只是把桃子翻過來,抓著他的腿往上提,擺成了尿布式。 這個角度更加羞恥,桃子只能從自己的雙腿間,眼睜睜地看著藤條鞭笞身下的小花,還要時刻抬著腰,以防重傷的屁股壓在床上,增添新的痛楚。 桃子兩瓣鼓脹的團子像吹大的氣球,合不攏的中間露出的小花無助地凸起。 喏喏實在不忍心看了,便直接閉上了眼,青竹面無表情地想提醒他,卻被在旁邊監(jiān)控全場的六拾逮了個正著。 六拾大步走過去,拽著喏喏的手臂把他翻了個身按在墻上,照著朝后翹起的屁股扇了十幾巴掌,這才把他轉(zhuǎn)回來,強迫他盯著看。 “再轉(zhuǎn)頭,就脫褲子站?!绷昂啙嵉赝{道。 喏喏紅了臉,睜著眼不亂動了。 場邊的插曲完全影響不到桃子了,他得用全身心的力氣抵御疼痛。 桃子生在富家,不說嬌生慣養(yǎng)也是從沒吃過什么苦長大的,憑著天生的臉蛋和身材混進娛樂圈,也沒經(jīng)過什么坎坷,也沒玩的特別出格,頂多愛在歡場興風(fēng)作浪一下,但都是你情我愿的游戲。他含著情瞅人幾下,別人也舍不得下重手了。 玩票性質(zhì)地來參加這個綜藝,本以為照樣能在這里風(fēng)生水起,但卻在毫不留情的輪番責(zé)打下幻想破滅了。 好容易挨完xiaoxue的酷刑,烏利爾離開了床邊,淺川卻拿著根小馬鞭站到了桃子身前。 桃子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這個雙腿大敞的姿勢下,自己的性器正暴露在二人眼前,此刻又微微抬了頭。 他從沒有如此痛恨過自己對欲望的誠實。 淺川用前端的方形皮革挑起桃子身前略略抬頭的器官,“又被打精神了。”他高高抬手,一鞭揮到昂揚著的地方,打得桃子發(fā)出一聲哀嚎,大幅掙動了一下,奈何手腕還被拷著,連接手銬的鏈子撞得分腿器的桿子嘩啦啦響。 “別,別打這!”桃子不住地搖頭,這可是自己的快樂源泉啊。 “哪兒錯打哪兒,不是這個理嗎?”淺川說著又揮下了兩鞭,直打得那處癱軟下來,喪氣地垂了下去。 眼看著淺川還要動手,桃子勉強抬起手腕扯住淺川的衣角,低聲地求饒:“別,別,川哥…換個地方吧。” “那打哪里?”淺川站在原地,任他拽著衣角,好脾氣地問。 桃子覺得屁股已經(jīng)要被打爛了,中間的xiaoxue也被抽成了小噘嘴,連身前最脆弱的地方都帶上了粉嫩的痕跡,自己一下都不能挨了,但淺川依然不放過他。 “打,打手心...是手錯了...” 桃子抽噎著,面上乖巧地說出這番話,內(nèi)心卻腹誹著:這個人看著溫溫柔柔的,根本就是個腹黑變態(tài)。 淺川卻溫柔地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說:“今天先不打了?!?/br> 被解下束具時,桃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懵了一會兒,呆呆地看著給他揉手腕的淺川,問道:“真的不打了?” 淺川:“等你養(yǎng)好了再說吧,不然這節(jié)目都沒你的鏡頭了?!?/br> 懲罰結(jié)束,六拾進了內(nèi)間整理殘局,桃子已經(jīng)身體虛脫到走不動,被淺川裹著毯子抱出了門,喏喏也跟在旁邊照看著。 烏利爾落在后面,對還待在原地的青竹吹了聲口哨,意味深長地盯著青竹身前隆起的一團說:“你可得忍住了?!?/br> 然后他輕佻地拍了下青竹裹在緊致西褲下的窄臀,湊到青竹耳邊說:“不怕疼的話可以來找我?!?/br> 桃子被放趴在臥室的床上,喏喏去洗手間給他準(zhǔn)備濕敷的毛巾。 淺川掀開毯子,查看他的傷勢,藤條留下的痕跡形成了大片的僵痕,桃子的屁股變得凹凸不平的,色彩斑斕,紅紫青混雜著,難以想象它之前是主人引以為傲的光潔白皙。 掰開兩瓣腫爛的rou,里面的小花也腫嘟嘟的。淺川用棉簽沾了藥膏,涂在飽受摧殘的地方,桃子繃著身子,沒吭聲。 淺川又將消腫噴霧噴到他的臀瓣上,拿過喏喏遞來的毛巾敷了上去。 桃子咬著嘴唇,對喏喏道了聲謝。 淺川看了看他倆,對喏喏笑了笑:“辛苦你了,你先出去吧,這里我來就行?!?/br> “覺得我今天對你不好?”淺川輕柔地隔著毛巾揉按著桃子的身后。 桃子紅著眼眶不說話。 “雖然說是立規(guī)矩,可只是打了你一頓,既沒讓你請罰,也沒罰你反省,你倒委屈上了?” “你那叫打了一頓嗎!”桃子支起上半身,啞著嗓子吼,扯到身后的窗,又疼得齜牙咧嘴。 淺川加了幾分力道:“這不還挺精神的嗎?” 說罷又故意問道:“怎么,現(xiàn)在就想把另一頓挨完還債?” “不不不,還是等等吧?!碧易涌迒手樥f。 “你也該知道,在場的都是手黑的,誰打你都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br> 淺川不打人的時候又變得格外柔和可親,細聲細氣給桃子講道理。 “這事歸根結(jié)底是你錯,哭也哭夠了,別扭也該鬧完了吧?!?/br> 桃子悶悶地說:“知道了,我會給大家道歉的?!?/br> “你還是得注意著,下次可就沒這么隨便了,是真的按懲罰規(guī)矩來了?!睖\川輕輕拍了拍他翹著的身后。 “…我不會再亂來了。”桃子不情不愿地說。 “行,那就寫個保證書吧,自己寫好下次再犯該怎么罰,晚餐時念給大家聽?!?/br> --------------- 都收拾好下樓時已經(jīng)中午了,大家也餓壞了,先把冰箱掃蕩一空,得到僅剩的三個雞蛋和半升牛奶,幾個人分著喝了冰箱里剩下的牛奶,給在房間的桃子和照顧他的淺川加熱了兩杯送上去。 餐桌上放著早餐剩下的幾個蘋果,完全不足以應(yīng)付接下來的半天。之后大家又回各自的臥室搜刮了下自己行李里還剩的食物,青竹只有清新薄荷糖,健身私教烏利爾貢獻了一盒沒有人愿意吃的蛋白粉,最有可能有存貨的喏喏在眾望期待中只拿出了兩包辣條。 大家失望極了,喏喏抱歉地解釋:“我真的很愛吃辣?!?/br> 大家本沒指望六拾拿出什么東西,卻見這個大佬默默地掏出了一大盒吃了三分之一的巧克力,兩小袋威化餅干,一塊夾心小蛋糕。 眾人: …… 原來大佬嗜甜。 六拾面不改色,說道:“我只有這些了,先湊合吃吧?!?/br> 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這些甜食,果腹應(yīng)該不成問題。 然而這時廣播又響了:“今日任務(wù):外出尋找食材,一同制作晚飯?!?/br> 這個海島依山靠水的,風(fēng)景秀麗,植被茂盛,資源豐富。只不過大家都以為節(jié)目是來度假的,沒想到還要搞農(nóng)家樂。 在節(jié)目組的提示下,大家(不情不愿地)分成三組,桃子和淺川留守別墅做準(zhǔn)備,其余兩組分別帶著工具去海邊和島心的山上找吃的。 去海邊的是六拾和喏喏,六拾沉默地走在沙灘上,喏喏慌張地跟著,氣氛很是尷尬。 走著走著六拾突然停了,喏喏一不小心差點沒撞上他。 卻見六拾從兜里拿出兩塊糖,不作聲地遞給了喏喏。 喏喏:? 六拾:“對不起,之前在樓上嚇到你了?!?/br> 喏喏的臉“騰”地一下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沒,沒事,已經(jīng)不,不太痛了。” 六拾依然掌心攤開伸在喏喏面前,喏喏只好拿起一顆剝開放到嘴里,然后咧嘴笑著對六拾說:“很好吃?!?/br> 六拾依舊沒什么表情,只是將手收回揣到口袋里,用拇指蹭了蹭被喏喏碰過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