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攻被岳父開苞后食髓知味,被撞破用床柱插xue自慰,反攻岳父
雖然昨晚挨了岳父好一頓cao弄,渾身上下的肌rou是前所未有的酸痛,陸璟勛長久嚴(yán)苛作息練就的生物鐘還是令他在第二天清晨準(zhǔn)時清醒了過來。 抵在他背部的胸膛結(jié)實高熱,搭在他腰間的胳膊精壯有力。陸璟勛感受著身后男人呼吸間隱隱噴灑在他頸側(cè)的熱氣,一時間覺得這情景真是荒唐又倒錯。 這樣的場景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他發(fā)泄完欲望的第二天早上,只是他從來都是那個把他人嵌入懷里包裹住的角色,而不是被別人摟著……而那個“他人”,無論如何也絕不該是謝世昭! 昨晚荒唐的記憶一股腦涌了上來,竟讓向來不畏懼任何事的陸璟勛有些不敢睜眼去面對這cao蛋的現(xiàn)實。 他竟然和自己的岳父…… 陸璟勛咬牙,英俊的臉神色沉沉。 昨晚的所有細(xì)節(jié)在腦海里一一掠過,最后停在了回到宅子里之前參加的那場聚會。 陸璟勛參加宴會無數(shù),竟沒想到最終還是陰溝里翻了船。他一向樂意迎接任何考驗和困難,只唯獨這次失策的后果,實在有些太難堪了。 不僅被戀人的父親干了,甚至于他下面那朵恥于人知的小逼,也被開了苞灌了精…… 不想還好,只要稍一思索,下面那個昨晚被狠狠蹂躪過了的隱秘地方便一抽一抽得疼了起來,紅腫軟爛的大yinchun被cao得太開而閉闔不了,可憐兮兮地耷拉著外翻。陸璟勛試著夾了夾大腿根,“嘶”了一聲倒吸一口氣,兩片rou唇被牽扯到又是一陣抽搐,酸癢麻痛的復(fù)雜感覺過電般彌漫了整個女xue,陸璟勛英俊的五官扭曲了一瞬,臉色鐵青了半晌,終是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恥辱地向那個他從不愿主動碰觸的女性器官探去,想將兩瓣不知羞恥敞著的rou瓣合攏,免得那處涼颼颼漏風(fēng)…… 陸璟勛做賊似的將手伸向下面,正準(zhǔn)備動作,卻猛聽見身后睡著的男人有了動靜,像是醒了。 陸璟勛瞬間僵住了動作。 一早醒來的謝世昭故作倦怠地瞇了瞇眼,坐起身來。兩人共蓋著一張被子,他一起身,薄薄的空調(diào)被便從精壯的rou體上滑落下來,連帶著牽動了陸璟勛那里的布料。陸璟勛見被子快要遮不住自己的下體,脊背一涼,抿緊唇用手扯住了最后的布料,也顧不得自己此時的動作會不會太像個害羞的姑娘。 俊美高大的女婿,神情尷尬又羞赧地斜靠在床上,毫無察覺地袒露出遍布愛痕的精悍rou體,謝世昭一早就見如此美色,心神不禁動了動。 他垂眼,并不直視陸璟勛,淡淡道:“昨晚的事……” “是我的疏忽?!弊蛲斫辛颂茫懎Z勛此時的嗓音有種低沉的沙啞,這讓他開口時臉色又尷尬了幾分,說出的話底氣更是不足,“我昨晚中了藥,真的很抱歉,冒犯了您?!?/br> 陸璟勛抬頭,誠懇地看向他的岳父。 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身上是蓬勃青春的生命力,哪怕清楚眼前的年輕人真摯的表情多少有刻意表演的成分在,但謝世昭還是很受用。 他更興奮了。 謝世昭輕嘆了口氣,溫和、無奈又略帶責(zé)備地看著陸璟勛,像一名真正的、合格的長輩:“作為一名父親,我需要讓小筠知道這件事。” 陸璟勛沒想到謝世昭會如此直接,一下便開口點明了他最顧慮的事。 陸璟勛也沒想到謝世昭態(tài)度如此干脆堅定、開口時態(tài)度沒有絲毫猶豫。理智上他也清楚不該對戀人隱瞞這件事,可是情感上,他必須要承認(rèn),這很難開口。 沒有人能接受自己的戀人和自己的父親搞在一起。謝筠知道這件事的那一刻,就會是他們結(jié)束的時候。 陸璟勛手指收緊,干澀道:“……我理解您?!?/br> 兩人間的氣氛陷入了沉寂。 似乎是為了緩解緊張,謝世昭柔和了神色,溫聲開口:“你的小逼還疼嗎?雖然是你主動,但我昨晚也有些失控了,沒控制好自己……我昨晚可能有些太用力了,我記得你的逼被我cao腫了?” “您、您別說了!”陸璟勛臉色通紅,不知道一向溫文紳士的岳父怎么說話突然如此直白粗俗了起來,“我不疼,我很好?!?/br> “我昨晚的清理工作沒有做到位,你的里面應(yīng)該還含著一些我的jingye,應(yīng)該會很不舒服?!敝x世昭垂著頭看向陸璟勛的下腹處,看得男人汗毛直豎。明明下腹處有被子蓋著,他卻覺得岳父直勾勾的視線仿佛已經(jīng)穿透了被子看到了他的xue! “我很好,很舒服。”陸璟勛扯出個微笑,卻看起來有些兇狠又有些猙獰。被謝世昭這么一打岔,他也忘了剛才因為要告訴謝筠而陷入沉滯的氛圍,扯過一旁椅子上的睡袍草草披上就下了床,只一心想著要趕緊離開這里而不是再和突然變得很奇怪的岳父糾纏什么“他那里究竟疼不疼”之類的莫名其妙的問題。 謝世昭也不阻攔,興味盎然地看著昨晚剛被開苞了雛xue的高大男人逞強(qiáng)翻身下床,脊背筆挺身姿頎長,修長結(jié)實的兩條長腿全露在睡袍衣擺下,半透明的渾濁液體行走間隱約反射出晶亮的光。 …… 不知為何,自從一周前和謝世昭酒后亂性發(fā)生了關(guān)系之后,陸璟勛的逼xue就常常瘙癢。有時候穿內(nèi)褲提得緊了,彈性的布料繃過xuerou和陰蒂,整張xue就會難以自控地哆嗦著收縮絞緊,企圖含進(jìn)更多的布料,有時甚至還會自xue道深處淌出股股汁液。讓他很想用手摳一摳,或是用什么粗長的棍狀物捅一捅最深處最麻癢的地方。 驕傲貴氣從來只做top的男人難以忍受自己不過被cao了一次就頻頻發(fā)sao的、蕩婦一般的模樣,死死壓抑著自己的欲望。然而又是一次宴會后,微醺的陸璟勛借著酒勁兒,終是忍受不了下體的難耐,回到臥室后就迫不及待地脫光衣服上了床,準(zhǔn)備弄一弄自己的下面。 陸璟勛岔開腿跪坐在床上,精悍的腰桿微微塌下,飽滿rou感的臀部向后翹起,腫意未消的逼rou蹭在床單上,一觸到被光滑微亮的織物,就哆嗦著顫了顫,微微的濕意自xue道內(nèi)泛出,粉粉的逼rou自發(fā)夾緊,含進(jìn)去了一小塊布料貪婪地嗦緊。 床單上的紋理磨得xuerou又麻又爽,有些效果,卻更如飲鴆止渴。陸璟勛難耐地呻吟一聲,頸項繃住,喉嚨滾動,瞇著眼夾緊臀,不自覺地挺腰擺臀在床單上蹭動了起來,yin蕩地不停用床單去磨自己的逼。兩片本就還腫著的yinchun被磨得大開,張開著貼在床單上,被粗魯?shù)膭幼髂サ脕y七八糟。 小小的陰蒂很快因為刺激翹了起來,陸璟勛微顫,克制不住地挺著小小的rou粒在床單上碾壓,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摸索到了自己的下面,一手?jǐn)]動逐漸挺立起來的紫紅巨r(nóng)ou,一手揉捏撥弄起濡濕的rou唇,長指試探著戳弄微微敞開的逼縫,迎著一汪濕漉漉試圖將指節(jié)頂進(jìn)狹窄高熱的xue道內(nèi)…… 不夠,還是不夠。 陸璟勛面泛薄紅地喘息著,蜜色結(jié)實的rou體上覆著層情動的薄汗,深邃濃黑的雙眸因為情欲而朦朧。 他的視線無所適從又焦躁難過地掃視過整間屋子,終于,停在了挺立的床柱上。 陸璟勛癡愣愣地看著粗長呈圓柱體的床柱,咽了咽口水,神情向往又掙扎。 終于,他向著床柱爬了過去。 陸璟勛抿緊唇,岔開腿,將光裸流汁的小逼對準(zhǔn)了相比之下過分粗長碩大的床柱,瑟縮猶疑地咽了咽口水,終于還是忍受不了下體白蟻啃噬般的酥麻瘙癢,緩緩繃著腹部向下坐去。 就在女逼rou剛觸到冰涼的床柱、柔柔地包裹著圓柱體被頂開時,臥室門突然被敲響。緊接著,謝世昭的聲音傳來:“璟勛,在嗎?我想和你談一談……” “嗚!”陸璟勛sao叫一聲,臉白了個徹底。 本就是在做過度sao浪的行徑,心里心虛又興奮,突然被打斷,又急又慌著想起身之時竟是被床褥絆住了腳、狼狽地向后重重坐了下去——頓時,異常粗長的床柱整根釘進(jìn)了陸璟勛的rouxue內(nèi),最頂處凸出的裝飾用小球甚至沖破柔嫩的zigong口捅了進(jìn)去。 最嬌嫩的小宮口毫無預(yù)兆地被冷硬的無機(jī)物透開,陸璟勛疼得腿都軟了,整個人牢牢被床柱插開,豐滿rou感的大腿根打著顫,薄唇張開脖頸仰起,英俊的臉上滿是痛苦。 謝世昭推門而入時,看見的就是俊美的女婿岔開腿掙扎著想將rou逼自床柱上拔下來的yin蕩艷景。性感迷人的女婿渾身漂亮的結(jié)實肌rou都緊張繃緊,明明是充滿了雄性荷爾蒙的rou體,此時卻只讓人覺得yin蕩,認(rèn)為這英俊婊子之所以練一身肌rou就是為了貢給男人玩兒罷了。 眼見著謝世昭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正神色莫測地看著自己,一半床柱還卡在xue里的陸璟勛面露絕望。 “璟勛上次說,發(fā)sao向我求歡想要被cao女逼只是個意外?!敝x世昭走上前,修長精美如藝術(shù)品的手指溫柔地搭上陸璟勛結(jié)實開闊的肩膀,指尖摩挲拂過男人韌性光滑的蜜色肌膚,帶著若有若無的撩撥,“那怎么現(xiàn)在卻岔開腿敞著小逼用床柱自慰呢?” “我……”陸璟勛神情難看地抿唇,面露慍怒,恥辱驚怒到極致時,獨屬于上位者的強(qiáng)橫氣勢卻是瞬間爆發(fā)出來,狐假虎威地維護(hù)著自己殘破的尊嚴(yán)。 雖然謝世昭所言不假,但陸璟勛也不能忍受這樣直白的侮辱。 自上次的rou體關(guān)系發(fā)生后,兩人間雖再無接觸,卻也再不是之前單純的岳父和女婿的關(guān)系。若說上次陸璟勛還會因為主動爬了謝世昭的床而心虛生愧、又惱又恥,容忍住作為謝筠的父親的謝世昭的輕浮言辭的折辱,那么事到如今,謝世昭既已不肯讓謝筠再和他一起,而他們兩人之后也已絕不會再和平相處,那他便也沒必要再顧忌良多、對謝世昭多加敬重了。 可謝世昭現(xiàn)如今衣冠楚楚站立著俯視他,他卻是正全身赤裸還用xue吃著半根床柱……陸璟勛神情冷凝,抿唇抬腰,強(qiáng)迫xuerou放松,正準(zhǔn)備起身,一直斯斯文文站在一旁的謝世昭卻突然發(fā)難,搭在陸璟勛肩膀上的手猛地施力,將猝不及防的男人又摁了回去。 “啊!” 陸璟勛驚喘一聲,又一次被整根床柱重重破宮而入。而因為這次還多了謝世昭的“幫忙”,冷硬的漆皮表面磨開寸寸高熱纏綿的逼rou直抵了之前都沒能達(dá)到的最深處,插開已微微紅腫嘟起的小宮口。這一下頂?shù)藐懎Z勛淚花泛濫,視線都模糊了。 謝世昭愛憐地俯身,一手環(huán)住女婿隆起的背肌,一手揉捏安慰著女婿身下因為疼痛而萎靡的巨r(nóng)ou,熟練撩撥起來。 這場面太怪異,陸璟勛想要掙扎,卻意外發(fā)現(xiàn)看似斯文儒雅的岳父手上的力氣竟大得驚人,而他因為xue里含著異物行動受限無法大動作、不然便會被捅得逼xuesao軟生疼,一時間竟無法掙脫。 見懷里人抵抗的力道越來越弱,謝世昭笑笑,指尖在馬眼處輕輕擦過,滿意地感受到陸璟勛顫了顫。 不一會兒,陸璟勛粗長的roubang就再度興奮了起來。在岳父精心的伺候下,他不知不覺間享受地半瞇起眼,薄唇吐出不規(guī)律的低聲喘息,醉意和情欲交織在一起,理智散去,竟?jié)u漸忘了現(xiàn)在的場景究竟是多么的荒謬。 “唔、那里!嘶,好爽……” 眼見懷里的人逐漸卸去了防備,不自覺地挺胯在自己手里抽插起來,謝世昭感慨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的同時,在陸璟勛背后撫摸的手漸漸下移,趁著對方毫無防備一把抓住了飽滿挺翹的rou瓣。 陸璟勛的屁股rou感飽滿,并不像一般勤于健身的人一樣干癟堅硬,反而充滿了彈性,捏起來手感極好。蜜桃一般鼓起的臀rou,不過分多,一掌抓住時卻也稍有盈余從指縫間溢出,情色又誘惑。 頗有技巧地打著圈揉捏手里的臀rou,謝世昭垂頭,在陸璟勛覆著薄汗的修長頸間輕輕啄吻。陸璟勛呻吟一聲,狹長的眼視線朦朧,側(cè)頭想躲,卻忽然撞上謝世昭幽深的黑色雙眼,不知怎得心尖忽然一顫,掙扎的動作凝滯住了。 謝世昭一邊繼續(xù)擼動手下堅硬粗長的rourou,一邊解開褲子,將下身同樣早已guntang興奮至極的陽具放了出來。 “啪”的一聲,粗長紫黑的陽具彈出時顫了一顫,馬眼淌出的兩滴腺液甩落。謝世昭摟著陸璟勛,將兩根同樣粗長但顏色一根深一些一根淺一些的巨r(nóng)ou并在一起,rou皮貼著rou皮摩擦,一道兒擼動了起來。 “唔!”陸璟勛咬牙,臉上發(fā)燙。他喜歡的從來都是纖細(xì)俊秀的青年人,床事上從不伺候別人,也不曾被謝世昭這樣充滿了雄性侵略性的男人伺候過,他對這種硬邦邦的男人沒興趣。 可現(xiàn)在,看起來英俊優(yōu)雅卻任誰都知道不好招惹的岳父,卻和自己rou并著rou,替自己擼…… 這讓他有一種兩個攻攪合在了一起的詭異感覺。而他其實也早已被謝世昭cao過了,雖然只是個意外…… 陸璟勛抿唇,竭力忽視內(nèi)心異樣的興奮,胯下的大rou卻是又脹大一圈兒。他抬眼看向謝世昭,英俊斐然充滿成熟魅力的男人皮膚白皙,五官深邃,氣質(zhì)莊重,哪怕情動時也不曾流汗,整個人沉穩(wěn)內(nèi)斂的同時有種少見的冷感,這份克制的氣質(zhì)與他此時袒露出來的充滿性吸引力的精壯rou體形成鮮明對比,怪異又撩人。相比于自己,他看起來太游刃有余了……除了那微微泛粉的臉。 陸璟勛盯著謝世昭的臉,喉結(jié)滾了滾,忽然有些干渴。 “你……” 轉(zhuǎn)眼就被高大結(jié)實的年輕人撲倒在床上。 謝世昭一挑眉,有些意外,卻不顯氣惱,而是饒有興味地看著身上臉蛋通紅目露兇光的小狼狗。 “想造反?”成熟男人半瞇著眼,眼神落在年輕人厚實的胸脯上,那里翹著兩枚紅腫的乳果,因著剛才猛然撲過來的動作而哆嗦著顫了兩下,說不出的yin蕩。謝世昭并不掙扎,一手撐在身后,一手摟住陸璟勛的腰,修長的手指把住勁瘦的腰桿,指尖正扣在深陷的腰窩上,猛地一摁。 “唔!”陸璟勛咬唇,腰眼過電一般的酥麻,繃緊的肩背猛地一顫,險些要維持不住動作軟倒在謝世昭身上。觸到謝世昭似笑非笑的眼神后,他不甘心地擰眉,充滿侵略性的深邃五官因為這份沉郁而更顯得英俊灼人。 下一秒,他俯下身體,渾身結(jié)實的肌rou繃緊出危險又優(yōu)美的曲線,毛茸茸的黑腦袋埋進(jìn)了謝世昭的肩窩,鋒利的犬齒叼上了男人突出的喉結(jié)。 銳利的齒尖擦著聳起的喉結(jié)而過,又轉(zhuǎn)回來慢慢廝磨。薄唇張開又閉闔,高熱的口腔將男人致命的敏感點含入,粗糙的舌舔舐吮吻,發(fā)出“嘖嘖”的水聲。 “唔!”謝世昭微顫,搭在陸璟勛后腰的手猛地收緊,一向從容難料的俊美面容泄露了一絲變化。要害處被其他男人掌控侵略的感覺令他既厭惡又興奮,比深潭更幽黑的狹長鳳眼顏色愈深,修長精美如藝術(shù)品的手指摩挲著陸璟勛后腰細(xì)膩的皮膚,向下滑去,掠過高高聳起的臀丘,滑入幽深的細(xì)縫,對著水潤潤的xue口邊緣搔刮了兩下,插入一個指節(jié)。 陸璟勛將一聲呻吟強(qiáng)行吞回腹中,因為異物的侵入下意識夾緊了屁眼。屁眼里的手指一開始只是輕柔地旋轉(zhuǎn)插弄,卻在觸及到腸道內(nèi)微微的一個小突起后猛地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噗噗噗”地對準(zhǔn)了敏感處猛插狠搗起來,指甲更是不時擦過敏感點,腸xue內(nèi)豐沛的汁水被插得爆濺出xue口。 陸璟勛被插得一陣腿軟,眼都紅了,卻不肯因此而停息動作,落在謝世昭身上的吻愈發(fā)急躁兇狠地向下而去,以這種方式爭奪著性愛的主動權(quán)。他張口,像一條饑腸轆轆的狼,連著周圍一圈乳暈一口將男人胸前小小的粉色奶頭吞入口中。 謝世昭已然四十多歲,身材卻保養(yǎng)得仿佛正處于三十歲的壯年。白皙的皮膚緊致柔滑,陸璟勛的指尖落在身下的皮膚上,恍惚間只覺得這手感竟比他二十歲的戀人還要好上些。 而陸璟勛一眼便也能看出來謝世昭的身體絕對是從未被他人褻玩過的。兩粒rutou簡直嫩的能冒水,微微凹陷在顏色同樣青澀稚嫩的乳暈里,與這個男人含蓄卻危險的氣質(zhì)截然相反,簡直稱得上可愛。 謝世昭這個讓他一向敬仰又戒備的男人,身上竟也有如此柔軟之處。陸璟勛含著嘴里柔嫩的小rou粒,心生憐惜。粗糙的舌裹住軟軟的乳首舔吮,溫柔地將青澀的凸起蹂躪到紅腫。不同于陸璟勛挺翹的rutou,謝世昭的rutou有些內(nèi)陷,含蓄又矜持的縮在乳暈里。這個yin蕩的小事實讓陸璟勛額外著迷,犬齒叼住小rou粒,廝磨著要將其從乳暈中摳出。 “唔、呼!太重了……” 年輕人兩手緊摟著成熟男人的腰桿,毛茸茸一頭黑色短寸的腦袋在后者飽滿厚實的白色胸肌上拱來拱去,高熱的舌頭將胸前整片肌膚舔得濕漉漉的。 謝世昭低聲呻吟,聲線低沉磁性如陳釀的美酒。他一手向后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垂眸看著埋在自己胸前大狗一樣肆意舔舐的陸璟勛,只覺要拼盡全力才能去抑制被啃咬rutou時的酥麻難耐。 原來被人玩弄那個本該是作為擺設(shè)的地方竟然會這么shuangma?謝世昭忽然覺得縱著陸璟勛對他的僭越是個十分錯誤的決定,因為他逐漸意識到即使他一直都只做top,他意外敏感的身體卻也會因為受到的褻玩而感受到作為承受方的快樂…… 謝世昭一向處變不驚的俊美面容上終是浮上層淡淡的、有些羞赧似的薄紅,混著白皙皮膚上的薄汗、濃長的睫毛,往日里無人避其鋒芒的氣勢褪去些許,男人本身精致到甚至有些漂亮的五官開始展現(xiàn)其獨有的魅力,矜持又色欲。 陸璟勛仿佛也察覺到了謝世昭身上的某種變化,不舍地吐出口中含著的乳粒,頂著充滿侵略性的深邃眼眸準(zhǔn)備抬頭,卻被謝世昭伸手摁住后腦勺、狠狠摁回了他的胸膛。 “別做多余的事情,好好舔?!敝x世昭沙啞道。 這句話仿佛鼓動戰(zhàn)士沖鋒時吹響的號角,陸璟勛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也顧不得自己的xue里還含著手指這么恥辱的事,摟住謝世昭往前一撲,將原本還半撐著身子的人整個撞入了床褥里,雙眸晶亮亮地盯著身下的人:“你愿意?” 謝世昭似笑非笑,壞心眼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埋在陸璟勛菊xue里的長指,逼得年輕男人發(fā)出性感的悶哼:“有本事就來。” 下一瞬,兩具同樣強(qiáng)壯而充滿雄性魅力的男性軀體似扭打似調(diào)情般糾纏在了一起,一具蜜色一具白皙,翻滾在寬敞的大床上。最后的結(jié)果是更年輕更兇狠的后輩取得了勝利,將前輩死死摁在了身下。 哪怕有謝世昭有意放水的原因在,制服他也并不容易。陸璟勛胸膛劇烈起伏,急促地喘息著將人箍在了身下,身上全是汗,瞳孔卻如星辰一般兇狠又明亮。他喜歡的從來都是纖細(xì)秀麗的年輕男性,可與謝世昭的不倫的糾纏、緊繃的博弈卻讓他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精神上的征服感,將這樣一個男性壓在身下的事實,簡直比真刀真槍地做了一場愛還要令人興奮。 陸璟勛汗?jié)竦氖株_謝世昭的大腿,眼神著迷地盯著男人幽深臀縫間那粉嫩的一點,一陣口干舌燥。 帶著薄繭的手指試探性地碰上那小小的一點,溫柔地微微施力,柔軟的菊xue便陷下去一點,乖順地將指尖含了進(jìn)去。 “好軟……”陸璟勛驚嘆,“你之前真的沒有被cao過嗎……” “除了你,誰有這個膽子?!敝x世昭挑了下眉,帶著些戲謔的嗤笑出聲,像是在嘲笑陸璟勛天真又愚蠢的疑問。事實上,如果不是謝世昭本身默許了這個還帶著年輕的魯莽的后輩的冒犯,陸璟勛又哪里能掰著他的腿看著他的xue問這種可笑的問題? 敞著雙腿向在他看來還年輕得不夠看的后輩露出菊xue的舉動實在羞恥,不過謝世昭倨傲慣了,饒是如此也不會露出哪怕一點劣勢,雖然被壓在身下,卻依舊像高高在上的國王。 陸璟勛被男人這副唯我獨尊的樣子迷住了,感官十分復(fù)雜——他在征服謝世昭,卻也在被他馴化。 陸璟勛將謝世昭的腿掰得更開,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用力,手背上青筋繃起,指甲幾乎要陷進(jìn)謝世昭的飽滿結(jié)實的大腿rou。 他垂下頭,像一匹野性難馴卻又甘愿臣服的狼,埋頭到謝世昭敞開的大腿根,舌舔舐上了小小的xue口。 高熱的舌尖碰到后xue的那一刻,謝世昭渾身肌rou瞬間繃緊,脖頸仰起,薄唇吐出難耐的喘息。片刻后平復(fù)下來,他半瞇著眼,抬手摁上陸璟勛的后腦勺,帶著些力度地?fù)崦?,沙啞道:“這是我的第一次、呼,好好伺候……唔!” 粗長有力的舌頭充滿了韌性,從前到后連著菊xue用力舔過整條臀縫,將小小的一口菊xue舔得濕漉漉的,連著臀縫都沾滿了晶亮的口水。 陸璟勛很少伺候承受方,更別提這樣用唇舌來為其開拓。因此當(dāng)唇舌碰觸到謝世昭的后xue時,不禁感慨:原來男人的xue嘗起來會這么嫩嗎?他舔著舔著,漸漸上了癮。 他壞心地用犬齒叼住一小片菊褶廝磨,逼得謝世昭腰桿弓起腹肌繃緊,再張嘴將整張菊xue含入口中細(xì)細(xì)吮吸舔舐,在菊口的褶皺全都軟化張開后,無師自通地卷起舌頭插了進(jìn)去,有力地掃蕩過每一寸潮濕敏感的腸rou,戳弄過每一個讓謝世昭難以自控地身體顫抖、為之喘息出聲的敏感點。 “呼、呼……夠了!差不多、就行了!”年輕男人像一條大狗一樣埋在自己下面狂舔,濃黑的發(fā)茬磨得謝世昭腿根發(fā)麻,身后那個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地方被舌頭侵犯得徹徹底底,柔軟地乖乖敞開……太爽了,后xue傳來的奇怪的酥麻刺激完全不同于往日干xue時的快感,讓人更加難以克制抵抗。謝世昭忍不住微微抬腰,將臀部主動前送,想要讓陸璟勛替他把更深處的腸rou也舔一舔…… 同時他又不禁想,下一次他干陸璟勛時,也要這樣舔他的xue。年輕人更躁動重欲、不善于壓抑情動的反應(yīng),如果是他這樣用唇舌玩弄陸璟勛,他的反應(yīng)一定會很yin蕩和誘人…… 這樣想著的謝世昭,卻沒有意識到此時陸璟勛眼中的他也是完全不同于往常的性感風(fēng)sao。 皮膚白皙的成熟男人極容易上臉,白皙的俊臉上是情動的薄紅,整具結(jié)實修長的rou體上全都泛著淡淡的粉色。雖然沒有大聲的叫床、喘息,刻意壓抑著情動反應(yīng)的臉卻也額外讓人動容。 陸璟勛埋在謝世昭大開雙腿間的頭抬了起來,他親昵地湊上前,用高挺的鼻梁廝磨蹭弄著謝世昭的臉,把男人弄得又癢又無奈,但看著他亮晶晶的雙眼卻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 謝世昭覺得他的好女婿真的挺像一條狗。眼睛像,氣質(zhì)像,討人喜歡但又暗藏兇性,最重要的是,會讓人真的很想當(dāng)去他的主人,去馴養(yǎng)他,去調(diào)教他,去政府他,讓他臣服于自己。 這條狗以前的主人是他的兒子謝筠——不對,這么說不準(zhǔn)確。他了解他的兒子,顯然他的兒子并不具備馴養(yǎng)這條狼犬的能力。 所以調(diào)教這條狗的任務(wù),就交給他這個做父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