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偷竊被抓,捆綁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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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容趁著夜黑,輕車熟路地翻進(jìn)了一間別墅的窗子。這個別墅區(qū)他已經(jīng)“光顧”了四五回了,次次都是滿載而歸。這片住的都是有錢人,也不經(jīng)常在家,是他行竊的理想地點。 這次目標(biāo)的主人估計是個愛吃甜品的悶sao男,臥室里都散發(fā)出一股香草和奶油的甜膩香味。主人家的臥室整潔,主調(diào)是灰白色,天花板上吊下來一個木質(zhì)紗燈。看得出來主人是個愛干凈的人,可是管容可沒有心情管這些,他只想知道主人家的錢在哪里。 按管容之前的經(jīng)驗,這些有錢人一般都把金銀首飾這些值錢的東西放在臥室和書房。拉開床頭柜翻找,管容找到了一塊看起來有些名堂的手表。他把手表揣在兜里,沒找到金銀寶石這樣的“硬貨”,管容有些失望,打開白色的衣柜,希望能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 忽然,他的腦后被人重重一擊,管容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他是被后邊疼醒的。他醒來時躺在浴缸中,面前是一個身姿挺拔的男子,手里還捏著一截軟管。管容雙眼冒金星,后腦勺火辣辣地疼。緩了好一陣子,管容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那截軟管的盡頭,在自己的后庭。 看著自己現(xiàn)在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躺在男人家的浴缸里,后庭還被插入不知明的軟管的樣子,管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以前被人打也好,被送到局子也好,那只是皮rou傷罷了。現(xiàn)在,他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要干什么,殺人分尸?虐待?囚禁?管容不敢想,他想朝著面前的男人哀求,可是嘴也被塞住了。 男人戲謔地萬起嘴角,摁下了軟管的按鈕,大量的透明液體灌入了管容的后庭,管容感到后庭一涼,接著就是不斷增強(qiáng)的酸脹感和幾乎要噴射而出的泄意。 管容雖然是個偷兒,可他是個賣藝不賣身的偷兒,肯定不能有偷了人家的東西還把身子賠進(jìn)去的道理。忽然,管容意識到了一件事,他顧不上自己后庭的酸脹,拼命向后縮去。 “不就是個雙性嗎?有什么可藏的?”男人俯視著他,如獵人在俯視著無處遁逃的獵物,“你的rouxue嬌嫩美艷,遮遮掩掩反而可惜了?!?/br> 灌腸液在不斷打進(jìn)管容的體內(nèi),管容的肚子已經(jīng)被撐成了鼓鼓的球狀,像是十月待產(chǎn)的孕婦一般,男人還沒有收手的意思。管容被塞住的嘴唔唔哀求著,后庭的脹痛和已經(jīng)難以忍受的泄意讓他快崩潰了。 男人的手指卷起外部的軟管,將軟管一點點扯了出來。管容的泄意洶涌而來,幾乎要噴薄而出,男人卻在最后的時刻停了手,“忍著,”他的聲音冷漠而強(qiáng)勢,“我讓你泄你才能泄,你現(xiàn)在就是落在我手里的玩具,抗拒命令的后果,你可以試試。” 最后一截軟管“啵唧”一聲被扯下,酸脹感已經(jīng)變成了強(qiáng)烈的腹痛,管容憋紅了臉,嗚嗚哀求著男人放過他。便意帶來的巨大疼痛感讓管容瀕臨崩潰,死死閉合的肛xue如一根拉到極限的皮筋,一點點的刺激都會讓它斷掉。 “求你了……我求你了……我把錢還給你……我再也不敢了……你想怎么著都成……” “錢?”男人嗤笑一聲,“你偷的那點錢可不夠買到這么一個極品的雙性啊。犯了錯,就得接受懲罰,不是嗎?” 男人欣賞著管容驚懼又痛苦的表情,“天生的極品,可惜還缺了點調(diào)教?!?/br> 管容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隨著“噗”的一聲,半透明的黏液從他的后庭處噴涌而出,管容頓時身體一松,癱軟在了浴缸里。身上沾滿了透明的粘液,而那粘液,全部出自他的后庭。 “嘖,這才不過一分鐘吧?”男人的臉上充滿了蔑視,“要不是在你昏睡的時候我替你灌了兩次腸,你現(xiàn)在可就滿身污穢了。一分鐘都堅持不過的廢物,是不是要謝謝你的主子?” “變、變態(tài)!”管容紅著臉罵了一句 ,在男子的目光中,他感覺他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赤身裸體的怪物,一個只有原始本能的可憐人。 “現(xiàn)在罵我變態(tài)還為時尚早。”男子扶起他的男根,讓那處被隱埋的花園徹底暴露。“你看,這浴缸里都是你的yin水和腸液,太臟了啊。”說罷,男子打開淋浴頭,朝著管容的雙腿之間沖洗。 冰涼的水流激得管容一激靈,不低的水壓沖得他嬌嫩的花園有些疼?!皣K,怎么yin水還越?jīng)_越多了?”男人扶著他男根的手在他的花瓣上輕輕撥弄?!拔沂且粋€向來喜歡慢慢享受的,你這樣倒是讓我覺得,你等不及了。” 嫣紅的陰xue在男人的指間不過是個可以蹂躪出汁的花瓣,越是撫摸揉搓,越是花汁正濃。一直可以忘記這處陰戶存在的管容怎么會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他的雙腿顫栗,雙腿間的xiaoxue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難抑的嬌吟聲從管容的唇間發(fā)出。巨大的精神刺激和敏感點的刺激之下,本就有些虛弱的管容又暈了過去。 男人皺眉看著暈死過去的管容,將他徹底沖洗干凈之后抱進(jìn)屋內(nèi)扔到床上,并順手拿出情趣手銬將這個可憐蟲的手腕拷在了床頭。 這時 手機(jī)屏幕亮起,鈴聲打斷了男人對管容的端詳。接通電話,嘈雜的音樂和歡笑聲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駱翰音,我這邊新來了幾個嫩的,還沒被別人調(diào)教過,今天晚上過來玩玩?” 駱翰音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管容,低頭一笑,“不必了,我這有一個極品,玩膩了再說?!?/br> 駱翰音是本市圈子里出了名的會調(diào)教人。有些孤傲清高的小0到了他手里, 不出一個月,就成了床上什么花活都會的sao貨。打給他這通電話的正是一家私人會所的老板兼他的密友,周羌。既能和好友一起享樂,又能讓自己店里的鴨子懂得怎么伺候人,周羌當(dāng)然樂于分享。被掛了電話的他還正納悶,是什么樣的極品能讓駱翰音對自己店里的上等貨色毫不動心。 而面對著不省人事的管容,駱翰音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調(diào)教他的全部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