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被徒弟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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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告訴長老們!魔教攻過來了!”正守在天山峰腳下的一名弟子百里傳音急匆匆的告訴山上的人。 不久魔教的人已經(jīng)進攻到山上了,這兩年司墨經(jīng)常帶領(lǐng)魔教弟子進攻各大門派,除了朔清劍派其他的四個正道門派已經(jīng)茍延殘喘,即使朔清劍派沒有被真正的攻擊過但是因為支援其他門派已經(jīng)遭受重創(chuàng)。今天,魔教的人還是來了。 司墨遠遠的就看見他的師尊溫塵手握清影劍殺了大批的魔教弟子,又在單秋抵擋不住時施以援手以身相護,他們兩個真是師徒情深啊,司墨這樣想著。 司墨起身飛到單秋面前想給他一掌,卻被溫塵用力擋下。 “師尊!你沒事吧!”單秋摟住被司墨內(nèi)力震退的溫塵,他質(zhì)問司墨“師兄!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你就這么護著他?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司墨沒有理會單秋而是直視溫塵問。 溫塵慢慢的擦掉嘴角的血說:“不干他的事” “呵,兩年前你將我逐出師門丟進萬鬼窟,我聲名狼藉同萬鬼廝殺,還好我命大沒死絕,除了魔教還能去哪?這一切不都是你們造成的嗎?怎么會沒關(guān)系!”司墨質(zhì)問眼前的師徒二人。 “那明明是…”單秋說到一半就被溫塵打斷了。 “你今天來到底想怎樣?”溫塵問司墨。 “當(dāng)然是屠了天山峰,滅了朔清派!”說著司墨已經(jīng)催動內(nèi)力和溫塵的清影劍針鋒相對了。 “收手吧,司墨。這半年你已經(jīng)造成太多殺戮不要一錯再錯了?!睖貕m明顯內(nèi)力已經(jīng)不敵司墨,過了一會就面色慘淡。 司墨趁著這個時機,給了溫塵重重一擊。轉(zhuǎn)身就向單秋飛去,他伸手飛出一段繩索捆住單秋帶到自己身邊。溫塵追過去攔下司墨。 “你要做什么”溫塵問。 “你不是最疼這個徒弟了嗎?我要把他帶回去煉成傀儡,然后就讓他殺同門。這個主意好不好?”單秋聽到這話開始瘋狂的掙扎。 “別!單秋一直是對你最好的。司墨當(dāng)日對你行刑的是我,我任你殺、任你刮,你放過他和朔清派?!睖貕m和司墨商量道。 “你?你配嗎?”司墨甩開單秋,隨手捏了一個符趁溫塵不注意種在他的身上。 是生死符!溫塵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司墨就是用這個招數(shù)控制了各大門派,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符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溫塵看見司墨飛到兩年前審判他的那個長老那邊去了,心知不妙想催動內(nèi)力追上去,可是自己一催動內(nèi)力體內(nèi)的生死符就也被催動了,溫塵覺得自己的身體一半泡在冰里、另一半放在火里烤。他看見司墨緊逼著那位長老盡出殺招,招招能致命。一時也顧不上自己體內(nèi)生死符的折磨,催動內(nèi)力強撐著飛過去,接住司墨的一招。 “你以為我不會殺你是嗎?”司墨一忍再忍,他奪過溫塵手里的清影劍,出招直攻溫塵的心臟,一劍穿心。 “師尊!”單秋看見司墨一劍捅穿師尊的心臟驚呼一聲,但是自己仿佛被定住一樣不敢上去看溫塵的傷勢。 “無塵長老!” “長老!” 四周都看見了這里的情況,周圍的弟子都在呼喚溫塵。 司墨把劍抽出來,溫塵也順著劍往前晃,他吐出一口鮮血蹲在地上捂著傷口。這時司墨又催動了生死符,溫塵疼的全身都在發(fā)抖,額頭上冒出許多冷汗,但他還是維持著那份體面沒有跪地打滾。 “住手”司墨命令魔教停手說:“今日,我可以放過朔清劍派,但是這個人我一定要帶走!” “不行!你不能帶走無塵長老!”回話的是朔清派的掌門,“你這孽障!犯了錯不知悔改,現(xiàn)在又要屠掉自己的師門!親手殘害自己的師父和師弟,你不得好死!” “對!不能帶走無塵長老!”周圍的弟子舉劍應(yīng)和。 “那我只能屠了天山峰在帶走他了”司墨說完就要下令,卻被拽住衣角。 “停下吧,我…我和你走?!睖貕m疼的聲音有點顫抖著說。 司墨看著跪在地上疼的嘴唇發(fā)白的溫塵,讓手下捆了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