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誤入群p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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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紀(jì)棉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弟弟坐在客廳,竟是在等自己。 “你昨天死哪去了?”語氣暴躁,聽起來心情非常不佳。 弟弟不喜歡自己,紀(jì)棉向來很識趣的不在他面前亂晃,自從和弟弟的男友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就更加躲著走。 “算了,我沒興趣知道?!钡艿苡植荒蜔┑馈?/br> 紀(jì)棉剛張開的嘴只好又默默合上了…… 弟弟已經(jīng)快要上大二,會彈鋼琴,會說流利的外語,還能靠自己住的起這種非常高檔的小區(qū),弟弟身上穿的衣服興許都能抵他一年的飯錢。 紀(jì)棉會什么呢? 他想,他的世界,除了窮好像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紀(jì)棉看到弟弟往茶幾上扔了個小盒子,對他說,“把這個送到鸞溪會所。”語氣是吩咐式的。 “現(xiàn)、現(xiàn)在嗎?” 紀(jì)棉其實有約了人,離復(fù)學(xué)還有幾個月,他想做點短工多賺一點錢還債。 可是他看見弟弟拉下了臉,“就現(xiàn)在,你不去?佛牌還想不想要了?” 紀(jì)棉不敢多說,趕緊拿了盒子準(zhǔn)備出門。 窩在沙發(fā)上的男孩用非常輕蔑的目光掃視紀(jì)棉,起球的衣服,洗到發(fā)白的褲子,脫膠的鞋子,哪哪都透著窮酸。 “土包子?!?/br> 男孩低罵了一句,拿出了手機。 屏幕點亮,手機上顯示出聊天記錄。 【r:鸞溪會所318號房,洗干凈,來找我?!?/br> 這條消息因為長時間沒有得到回復(fù),于是又發(fā)了一條過來,似有隱隱威脅: 【r:我花了八十萬給你買到那塊貓眼石,你不會天真到什么都不想付出吧?】 男孩瞟了一眼紀(jì)棉,點上一根煙,面無表情扣了幾個字過去。 【哥,我馬上到哈?!?/br> …… 半個小時后。 紀(jì)棉大約是人傻了,像個呆鵝子一樣楞楞站著。 他到達了318號房,萬不會想到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群p現(xiàn)場。 約摸八九個男人,全都不著寸縷,三三兩兩湊成一組。離紀(jì)棉最近的一個男孩跪在地上,仰著頭,抓著一根紫紅色roubang貪婪吮吸,賣力吞吐,他的后xue,被另一根大棒子猛烈抽插著,每使勁頂一下,就讓前面嘴里的roubang捅到喉嚨更深處。 床上那個男孩是叫得最大聲的,他仰面躺著,下面一個男人抱著他,上面也有一個男人趴在他身上,兩根rou棍居然齊齊插進了同一個rouxue里,把rouxue撐得極其之大,有些可怖,三個人夾心餅一樣呼哧呼哧頂做一團。 “啊……嗯……好大,啊……用力插死我……” “sao貨,cao死你!cao死你!哦,好爽……” 呻吟聲、低吼聲、拍打屁股聲、臀rou相撞的啪啪聲此起彼伏。地上,窗簾上,男孩們的肚子上都布滿了斑斑jingye,整個房間充斥著濃烈的石楠花味道。 紀(jì)棉感覺自己的世界觀被一道瀑布瘋狂沖刷著,他整個人都是搖搖欲墜凌亂的。 “嘿,你是新來的男孩嗎,長得真不錯,過來,讓我好好caocao你屁眼?!庇腥讼蛩姓惺?。 連A片都沒看過的小純潔被駭?shù)貌惠p,紀(jì)棉嚇得說話都磕巴了,“我我我我是來送東西的……” “他是來找我的?!币粋€三十七八歲的男人抽出埋在xue里的rou棍,就這么頂著濕淋淋的jiba過來扯紀(jì)棉的手。 “喲,從哪兒找的這么極品的貨色,出個價,給我玩玩唄。” “呵呵,這個可不是你玩的起的?!蹦腥岁幮χ鸭o(jì)棉帶到旁邊的小房間。 咔噠,門被鎖上。 紀(jì)棉不知怎么自己就被帶進來了,他實在沒見過這種場面,胸脯慌亂地起伏。 “你好,我是來送……等一下,你干什么,我……我是來送東西的!不要碰……” 男人把紀(jì)棉頂在墻上,伸手摸進他腰里,對他的話置若罔聞,“讓老子等這么久,你今天不好好伺候老子都說不過去。” 男人的手又伸進紀(jì)棉褲子,死命在臀rou上抓捏。 “噢……這手感好爽,撞起來一定舒服死。擴張過了嗎?” 紀(jì)棉瘋狂掙扎,急哭了,“我、我是來送東西的,你搞錯了……你、你放開我!” “說的什么屁話,想cao你就這么難,費了老子八十萬給你買一個貓眼石,今天非把你cao夠本?!?/br> 男人的舌頭舔進紀(jì)棉的耳朵孔,濕濕熱熱,紀(jì)棉惡心地戰(zhàn)栗。 “放開我……盒子,在盒子里!” 這個人說花了八十萬給弟弟買了個貓眼石,弟弟肯定是叫他來把東西還給這個人的,紀(jì)棉著急地想。 “東西在盒子里,還給你,你、你快放開我!” 男人終于將他松開了些,狐疑地看他一眼。 盒子早就因為掙扎掉到了地上,蓋子摔開了,頭朝下蒙著。男人用腳撥了一下,盒子翻過來,里面空空如也。 “一定是摔開的時候掉哪里了,你、你你放開我,我找找,我可以找到的!”紀(jì)棉緊張地去推人,卻不想被甩了一個重重的耳光,瞬間讓他眼冒金星,耳鳴不斷。 “你這賤貨,耍我呢,想吃白食?拿我當(dāng)傻子?” 男人把他摔在床上,死死壓住他,又掌摑了一個耳光過去,紀(jì)棉幾乎頭暈?zāi)垦!4策叿帕藗€包,里面有一堆紀(jì)棉看不懂的道具,男人正在里面挑選翻找。 “看我今天玩不玩死你,你個賤貨,還想白嫖八十萬?!?/br> 紀(jì)棉被深深的恐懼籠罩,他的視線在地上檢索,極力想去找回盒子里的東西。 他不知道的是,盒子原本就是空的,送盒子只是一個把他騙來的借口罷了。 怎么辦怎么辦,找不到,他會不會死在這里…… 紀(jì)棉眼前的世界很快變成花花的一片,淚水把他的雙眼模糊了。 紀(jì)棉突然想到了,報警! 趁男人注意力分散的時候,他哆哆嗦嗦摸出手機,可是卻在準(zhǔn)備撥打的時候停住了。 男人就在他旁邊,他不可能大張旗鼓地說出地址讓警察來的! 他不可能成功的! 怎么辦怎么辦…… 紀(jì)棉眼淚直流,視線忽然落在微信上。 他打開,最近的聊天記錄只有一個,F(xiàn)u。 …… 傅棠川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在開高層會議。 消息的內(nèi)容是莫名其妙的三個字:鸞溪會。 他看了一眼,便放到了一邊,繼續(xù)開會。 誰知沒過多久,微信電話響了起來。 眾人止住了嘴,望過來,仿佛在等什么指示。在這里,也就只有傅棠川敢在開大會的時候不靜音了。 傅棠川看到屏幕上顯示著來電人:小東西。 他隨手摁掉,說:“繼續(xù)?!?/br> 沒想到的是,電話很快又響起來,傅棠川微微蹙眉,再次摁掉。 就在傅棠川以為小金絲雀應(yīng)該懂點數(shù)不會再打過來的時候,鈴聲竟然再度響起。 傅棠川眉頭深皺。 陽光透過一整排落地窗灑進來,也依然有種森森涼意,偌大的會議室寂靜無聲,大家知道,這位不高興了。 在座的都是集團內(nèi)外都要被人點頭哈腰的高層們,此刻卻連大聲喘氣都不敢了。 傅棠川按下接通鍵。 卻沒有聽到那只小金絲雀的聲音,隱隱約約有一些窸窸窣窣和悶哼聲,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對方說話。 搞什么。 正當(dāng)他臉色不悅要掛掉時—— 聽筒里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 是小金絲雀的。 傅棠川握著手機的手頓時一緊,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