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在浴缸里做,被弟弟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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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棠川住院期間,好似真成了一個殘廢,吃飯喝水要紀棉喂,洗澡穿衣要紀棉幫忙,忙完了工作就抱著人不撒手,又是親親又是摸摸,興致來了就直接解了褲子把人欺負一番,每天都美得飄飄然。 紀棉像一個聽話乖巧的小男仆,一心一意為報恩,對方說什么他都會照做,哪怕下面被玩弄太頻繁紅腫不已,也只是哭喘著努力去承受,沒有說一個不字。 傅棠川壓根不讓他離開視線,所以他一直被強留在豪華病房過夜,直到對方出院,他才總算有自己的空間,回到住所。 結(jié)果一回去,就迎面撞上蘇久遇和一個面生的戴墨鏡的男人一起出門。 蘇久遇每次看到紀棉,都會高高在上像對待仆人一樣命令幾句,今天也不例外。 “來的正好,快拿去倒了,臟死了?!?/br> 紀棉懷里倏然被塞了滿滿一袋垃圾。 因為動作粗魯,里面的外賣盒子打翻,導(dǎo)致他衣服和兩只手都沾上了氣味濃郁的菜油。 “還有,籃子里的衣服給我洗了,要手洗,小心點,洗壞了你賠不起。” 蘇久遇吩咐完,就去招呼旁邊的男人離開。 墨鏡男的目光一直鎖定在紀棉身上,捕獵似的上下打量,直到電梯門合上,才轉(zhuǎn)頭笑著對蘇久遇說:“你還真有一個雙胞胎哥哥啊,你哥哥氣質(zhì)跟你真是完全不一樣,要不……今晚把你哥哥也叫上?” 蘇久遇立即皺眉對視,“你饑不擇食?那種土包子你也上?” “這不是沒玩過這種類型的,想嘗點新鮮的嘛?!蹦R男說著,手放在了蘇久遇的臀上,又捏又抓,也不管頭上的電梯監(jiān)控?zé)袅林?/br> 蘇久遇環(huán)住對方脖子,來了個熱情舌吻,最后用肚子磨著對方y(tǒng)ingying的胯部,思索了一會兒道:“你要想上的話也不是不行,他應(yīng)該還是個雛,一口價五十萬,下了藥給你送過去?!?/br> 墨鏡男是個吃家底的紈绔,錢對他而言不是問題,一聽有戲,嘴角頓時咧出興奮的弧度,“那你一起吧,我還沒試過雙胞胎雙飛,光想想就要射了……” “滾,我才不要跟那個土包子一起?!?/br> 墨鏡男見蘇久遇態(tài)度強硬,倒也沒有強求,摟摟抱抱膩歪到了地下車庫,才轉(zhuǎn)移話題,“說起來,你已經(jīng)很久沒出來玩,那幫人可天天念著你的滋味,都以為你有了一個大總裁男友就洗心革面了,怎么最近又來找我?” 蘇久遇一聽就愁容滿面起來,“別提了,他都好久沒搞我了,憋死我了?!?/br> 他知道違反協(xié)議出去亂搞被發(fā)現(xiàn)會是什么下場,但金主真的太久沒弄他了,他實在耐不住這個難熬的空虛感。 墨鏡男聽聞也不多問原因,嘿嘿笑著,往他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 “放心,今天一定替你男朋友好好滿足你,必cao得你叫爸爸?!?/br> …… 蘇久遇素了太久,所以今天的開葷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里兩點。 得到滿足的他心情不錯,哼著小曲進了門,卻聽到浴室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 有拍水聲,模糊不清的人聲,似乎還有低低的喘息……胡亂交雜在一起。 那土包子又在搞什么鬼? 對于這個便宜哥哥,長了一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讓蘇久遇一直以來都非常不爽,要經(jīng)常欺辱一下才心中舒暢。 他沒好氣地走過去,??????就是三聲重重拍門,“吵什么,開門。” 里面的紀棉幾乎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魂飛魄散,第一反應(yīng)趕緊去捂傅棠川的耳朵。 傅棠川坐在浴缸里,他坐在傅棠川身上,兩人赤身裸體。浴缸里放滿了水,因為激烈的交合,水飛灑出去,濺得滿地都是。 紀棉原本以為傅棠川出院后會忙于工作暫時不會找他,他也終于有時間可以多做些習(xí)題為復(fù)學(xué)做準備,可誰知到了晚上,這人就自己推著輪椅身殘志堅地過來了,非要讓他幫洗澡,洗著洗著就把他抱起來狠cao。 他沒想到弟弟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回來,他緊捂著傅棠川耳朵,看到對方被情欲燒紅的眼睛,一副要把他干穿的表情。 傅棠川應(yīng)該是沒聽見,仍舊不遺余力捧著他屁股顛拋,roubang干進緊致窄小的軟道,巨大的硬挺幾乎要把他撐壞,里面被攪得又濕又熱又酥麻,腰肢和臀rou皆在顫栗,他死命咬著嘴唇憋住難耐的嗚咽不讓弟弟聽見。 但是浴缸里波浪洶涌搖晃,水花四濺,隨著傅棠川逐漸加快的動作愈發(fā)厲害的激蕩翻騰,這個聲音是壓不下去的。 蘇久遇沒想到紀棉居然敢不聽他的話,于是捶門聲攜帶著怒氣再次響起。 “你在干什么,開門!” 紀棉嚇得夾緊雙腿。 他臉色緋紅,眸里濕漉漉一片,含春帶欲十分勾人。 粗壯roubang夾雜著略微發(fā)燙的池水快速在他充血通紅的xiaoxue兇殘進出著,他也同時被顛得像騎馬一樣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奶兔瘋狂跳動,身體本能的渴望和快感燒得他欲仙欲死。 他沒有辦法讓這個狠cao他的男人停下來,只好繼續(xù)捂緊對方耳朵,在痙攣發(fā)抖里艱難回答:“我在……嗯……我在打掃衛(wèi)生……” 因為過度心慌使得xue里軟rou都緊張到用上了勁,夾得傅棠川忍不住一個蠻勁按壓深捅,guitou狠狠抵進了深處sao心。 “?。?!”紀棉猛地失控,仰起天鵝頸叫出聲,一股電流瞬間席卷全身,爽得他泄出了好多好多yin液。 蘇久遇在門外罵:“打掃衛(wèi)生你瞎叫什么?” 紀棉被入得有些意識模糊,卻仍舊強撐著發(fā)軟的身體,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對弟弟解釋:“我、我不小心摔倒了……嗯??!” 他又被插頂?shù)搅嗣舾兄翗O的地方,飛濺的水花打濕兩人臉龐。 傅棠川明顯開始了沖刺,變本加厲拋著他搗弄,每次下落脆弱的花xue都把roubang吃得更深,上面一條條凸起的筋絡(luò)迅速摩擦著內(nèi)壁,要冒火一樣把紀棉刺激得眼神越發(fā)渙散。 他略微扭動身體迎合,努力讓自己去契合那根兇悍可怕的硬物,這段時間傅棠川像是有性癮一樣每天都要cao弄他幾番,他逐漸發(fā)現(xiàn)這么做會讓自己受的折磨更少一些。 但迎合也讓他的爽感擴大到了極致,他根本沒辦法控制不斷溢出口的喘叫,他的喘叫是爽到發(fā)顫的,他好怕被弟弟聽出端倪,只好在顛蕩中破碎地哭泣掩飾:“我打掃完了就出去,摔得好、好疼……啊……嗯……” 紀棉被插攪得渾身顫栗,直冒眼淚,臀rou在水中震蕩,腹部的酥爽像漣漪一樣一道道向外擴散,哭叫中高潮的快感一路攀升到最頂峰。 被狂頂了幾百下后,傅棠川咬著他圓潤的肩頭,兩人同時呼喘著叫出聲,roubang插進最深最深的地方,精關(guān)大開狂射出來,酥軟的花心被迫承受著guntang熱液的猛烈注入。 紀棉終于解脫般癱倒在傅棠川身上用力喘息。 門外沒了動靜,弟弟大約是走掉了。 浴缸有自動加熱功能,兩人泡在暖池里緊貼在一起,高潮的余韻讓紀棉敏感的身體一抖一抖。 傅棠川爽完,美美地抱著人享受柔軟,“你這混賬是不是真的給我下蠱了,我現(xiàn)在工作都不能專心,滿腦子都在想你?!?/br> 明明他們早上才分開,他卻覺得和小東西像有三年沒見了一樣。 這小東西不理他,讓他失魂落魄了那么多天,直到裝殘廢才愿意讓碰,乖乖被cao怎么弄都可以的樣子簡直快要了他的命,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覺,算是讓他切身體驗到了。 他甚至覺得,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真讓他一輩子坐輪椅也不是不可以。 他把紀棉失神的臉蛋捧起來,小東西被干到累癱的模樣讓他十分愉悅,對著軟軟的粉潤唇瓣就是一頓狂親。 親完就用大手去揉弄軟綿的奶兔,雪團兒被握在掌心,來回捏搓抓弄成各種形狀,沒有什么東西的手感能比過這個。 傅棠川忍不住揶揄:“你這個好像又被我吃大了一點點。” “長這么大,怎么不出奶呢?” 說完就把奶頭卷進嘴里,像是非從里面吸出奶似的用力,酥麻電流從乳尖向頭皮傳遞,紀棉被挑弄得哼唧起來。 他沒辦法開口拒絕一個為了他殘廢的人,只能任由玩弄,最后只是被舔奶子,就被舔到又潮噴了一回。 roubang被熱乎乎的yin水澆透,馬上再次脹硬起來。 “你真的很欠干,身體這么sao,還要裝純勾我。” 傅棠川的吻像燒紅guntang的珠子落下,吮吻間粗啞著低語,“我懷疑你這混賬是不是一直在設(shè)套釣我,你說,你不理我是不是故意的?” 他把紀棉的臉親了個遍,又托起小屁股擺弄幾下緩解脹痛。 “如果是,那你成功了,我現(xiàn)在非你不可了,你敢跑試試?” “怎么辦,我想死在你里面,你吸得我舒服死了?!?/br> 紀棉被這話臊得滿臉通紅,腦袋往傅棠川火熱的胸膛躲,“不要這么說……” 最終他們沒有在浴缸里再來一次,實在是泡太久了。 紀棉恢復(fù)了一點體力,把傅棠川仔細擦干凈,扶到輪椅上。 傅棠川倒是美滋滋,戳著一根直挺挺的棒子享受服務(wù),還總是伸手摸來摸去,干擾干活的人。 紀棉身子被cao軟了,腳踩在地,像踩在棉花上,他把浴室門開了一溜兒縫朝外望,發(fā)現(xiàn)弟弟不在外面,想必是回房休息了,于是趕忙推著傅棠川回到自己房間。 剛鎖上門,把人扶上床,他就被傅棠川扯到了懷里,穿上沒幾秒鐘的睡衣被麻利剝掉。 雪白的兩瓣屁股被一雙大手不斷抓捏,臀rou上很快就布滿紅紅的指痕。 “抽個時間,跟我回去見見長輩,你這么可愛,他們會喜歡你的。” “???唔……” 紀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傅棠川說這話的意思,就被堵住了嘴,一條火舌趁勢鉆進他口腔,蠻橫交纏,他腦子一下就暈乎乎起來。 兩根修長手指順著臀縫攪進軟爛的花xue,規(guī)律插送著,咕滋咕滋響,帶出的花液將床單洇濕出一塊深色,紀棉激顫著,嬌吟卻都被男人盡數(shù)吞進口中。 叫人臉紅心跳的水聲和親吻聲此起彼伏,房間的氣溫仿佛升高了幾度。 離床不遠的衣柜,沒有合緊的柜門開出一條縫隙,縫隙里的黑暗中竟露出了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看到床上兩具交疊在一起的赤條條身軀,因為過于震驚而瞪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