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嗚嗚不要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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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棠川的腿恢復(fù)得很好,過段時間便可以拆線,不過仍舊不宜劇烈運動,所以他在公司健身房就只鍛煉了上肢。 鍛煉完去洗了澡,出來就有員工因為一些比較急的工作事宜拿著資料找過來,兩人邊走邊談。 走到門口時,傅棠川猛地止住腳步。 員工疑惑地去看靜止的人,“傅總?” 傅總沒說話,但是傅總以一聲“撲通——”回應(yīng)了他,給他表演了一個突如其來的無障礙物平地摔,然后坐在地上不起來了。 員工:“??” 傅棠川罵道:“扶個人都扶不好,干什么吃的。” 員工:“?????” 您隔這碰瓷呢??連衣角都沒碰一下好不好! 員工一頭霧水,也不敢把大總裁晾著,著急去扶人,卻被傅棠川的眼神兇回來,正僵著不知所措的時候,就看到不遠處有個身影往這邊噔噔噔跑過來。 “怎么才來?!?/br> 紀棉下了地鐵就一路小跑,一刻也不敢耽擱,幾簇調(diào)皮的頭發(fā)被吹得亂遭翹起,他面對傅棠川的不滿也不辯駁,只是小心把人扶坐到旁邊輪椅上。 傅棠川順勢用力,把人拉過去抱了個滿懷,猛嗅。 淡淡的甜桃香好聞死了。 “他笨手笨腳的,把我弄摔了,”傅棠川吧唧一口想念已久的軟軟臉蛋,“你心不心疼我?” 因為上司裝殘廢而背了好大一口鍋的員工嘴角抽搐,被迫在一旁配合地歉意賠笑,心里媽賣批。 傅棠川等不及紀棉回話,就旁若無人扣住小腦袋索吻,把還在喘息的小嘴堵了個嚴實,紅舌入侵,“唔唔”聲斷斷續(xù)續(xù)傳出。 紀棉被親得暈暈的,總算被放開后,急切呼吸新鮮空氣,又忽而發(fā)現(xiàn)健身房里有一道道假裝不經(jīng)意望過來的目光。 好多人看! 傅棠川還想親,紀棉小手緊張地揪住傅棠川胸口的衣服,低下頭去臉紅紅小聲求道:“不要在這里,人好多……” 傅棠川并不像是會在意這個的人,但是他看到小東西羞得都不敢抬頭見人了,一個勁往他懷里鉆,又想臥沙把自己埋起來,便沒有繼續(xù)下去。 “可愛鬼,”他忍不住舔了一口紀棉熟透的耳根,“我硬了。” 傅棠川被紀棉推著回到辦公室,才發(fā)現(xiàn)小東西手里拿著一支花,是他早上要的。 只不過小東西買的這花……是一支白菊,葬禮上最常見的花。 他把花拿過來,戳了戳蔫吧的花瓣。 “別人都送玫瑰郁金香,你是要給我送終嗎?” 紀棉楞了下,“啊……” 略有些尷尬,他買花的時候沒多想,因為品相有點差所以店家在打折賣,很劃算他就買了,這會兒才覺得不對勁。 他現(xiàn)在是弟弟的身份,給男朋友送白菊好像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那、那我?guī)Щ厝グ伞?/br> 他伸手去拿,可傅棠川卻不肯了,放進花瓶,擺弄了一會兒,表情明顯是喜歡滿意的。 不過很快又拉下臉來,“過來?!?/br> 紀棉不知道為什么好端端的這人又開始臉臭,只好乖乖走過去。 傅棠川把人抱坐在腿上,環(huán)著細軟腰肢,把一個平板擺在紀棉眼前。 “今天就讓你看看姓莊的黑料,讓你見見什么叫人面獸心?!?/br> 屏幕點亮,跳出一段視頻,像是某個小區(qū)住戶從樓上往下拍的。 一輛白色轎車毫無方向感地在街道左右亂竄,把路人嚇得四散逃命,車主仿佛喝醉了酒,接連撞倒了幾個路燈和一排護欄,最后劇烈沖撞進一家店鋪,車子卡住冒煙,車主這才搖搖晃晃下了車。 鏡頭移進,是莊寧焰,頭上還流著血。 兩個警察模樣的人出現(xiàn)在畫面里,沖上去把人摁住,視頻中斷了。 傅棠川正義凜然道:“危險駕駛是違法犯罪,這人人格格有問題,這種垃圾不值得你追星,不許追了!” 紀棉看了一眼等待他回應(yīng)的傅棠川。 他今天在片場睡過去前,抽空在網(wǎng)上了解過莊寧焰,畢竟雇主太火了,他想多了解一些方便應(yīng)對一些狀況。 當下指著視頻解釋道:“這個我知道,是在拍戲,那部片子后來因為一些原因過不了審,所以沒有放出來?!?/br> 對上傅棠川幽幽望過來的目光,他小臉真摯地肯定了一下,“真的!你不信的話可以搜?!?/br> 傅棠川默了一會兒,冷哼一聲,接著劃出另一個視頻。 “身為公眾人物隨地大小便,沒有公德心,鐵證如山!” 紀棉往前湊了湊,卻被傅棠川捂住眼睛,“不許看,長針眼,打碼了也不許看。” “不是的,這其實是一個跟他長得像的人,被人挖出來后現(xiàn)在是個蹭熱度的小網(wǎng)紅,也可以搜到的?!?/br> 傅棠川眉頭已經(jīng)爬上了幾絲暴躁,不死心,接著劃屏幕,“他深夜和某公司老總的老婆出入酒店……” 話還沒說完,紀棉就搶答:“那是他表姐,已經(jīng)澄清過了的,他們家族一起出國度假,都住在那個酒店!” 傅棠川咬牙切齒,拿起平板,帶著火氣唰唰唰地劃,挑選出一個,然后把平板重拍在桌上。 “他學(xué)生時代經(jīng)常把女生弄哭,是個校霸,從小就有劣根性,成年了也好不到哪兒去!” 紀棉完全沒察覺到傅棠川要炸了,一臉認真地抱起平板看了看,為給錢很多的雇主平反:“那些女孩子哭是因為告白被他拒絕了,聽說他以前就是校草,很受歡迎的?!?/br> “你這該死的……” 傅棠川鼻子都氣歪了,對那個狗日的姓莊的這么了解,是有多喜歡! “你再看這個!” 紀棉低頭一瞧,是一張莊寧焰穿校服的照片,年代有些久遠了,一頭火紅的半長發(fā)很是爆炸惹眼,憂郁望天,非主流極了。 不知為何那側(cè)臉有股親切的熟悉感,不過紀棉沒太在意,看來看去也沒看出什么問題來,于是問:“這張照片怎么了?” 傅棠川壓著火,從牙根里擠蹦出一個重音:“丑。” 紀棉:“……” 傅棠川又翻出另一張照片讓紀棉看。 “這是我上學(xué)時候的樣子?!?/br> 照片里的人穿著貴族學(xué)校的校服,留著干凈清爽的板寸頭,五官深邃,棱角分明,撲面而來的少年感也壓不下去那股張揚的桀驁不馴,看起來這位才更像個校霸。 傅棠川把人箍緊了,盯著問:“誰好看?” 紀棉居然真的在做對比,“這個……比不太出來啊,你們長相風(fēng)格不一樣,而且你的照片比較清晰,他的只有側(cè)臉,照片也有點模糊……?。 ?/br> 傅棠川的手不知什么時候伸進了紀棉衣服,握住綿滑奶兔,手指捻住rutou捏掐,力道不小。 紀棉眼淚一下就出來了,皺著眉嬌喊:“疼!” 那雙手卻沒放過他,不停捏磨著迅速腫起來的可憐小紅莓,傅棠川黑著臉繼續(xù)問:“誰好看?” 紀棉又痛又酥麻,敏感得身體打顫,止不住地哭,“不要捏了,嗚……你好看……你好看!” “以后還追不追星?” 胸前的大手使壞一捻掐,紀棉就一哆嗦,軟癱在傅棠川身上,“我沒……不、不追了,好疼,求你不要弄了……” “叫老公?!?/br> “老、老公……嗚……我疼……不要捏了求你……” 那只手終于滿意地松了力道。 紀棉趴在傅棠川懷里,抽泣著,好半天才緩過來勁。 那里……那里怎么可以那么用力捏!嗚嗚……好痛?。?/br> 他氣得嘴巴撅嘟嘟的,有怨念,卻只能自己憋著,委屈死了自己抹眼淚的可愛模樣讓傅棠川褲子都要頂破了。 傅棠川覺得自己氣瘋了頭下手好像確實重了點,手指輕輕撫摸小奶粒,像是在揉揉腫安慰似的。 但他還是好不爽。 “反正不準喜歡那個狗東西,再氣我我就把你這個咬下來?!?/br> 紀棉果然嚇得一激靈。 “我還查出來一件事,”傅棠川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一絲抓住把柄的得意,“那個姓莊的在老家有個未婚夫!” “呵,沒想到吧,狗東西有未婚夫,還敢對你動手動腳吃你豆腐,不知檢點,不是什么好玩意!” 傅棠川捧起紀棉的臉,把淚痕一點點親去,“你是我的?!?/br> “那狗東西再敢接近你,就先讓他未婚夫知道知道他是個什么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