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1(口爆/cao菊花/水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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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那個主管總讓我去敬酒,我都說我不會喝酒了?!彪娫捘穷^的女人抱怨著。 男人隔著一層乳膠撫摸著宋弦的頭,藍牙耳機在耳朵上一扣:“應酬在所難免,再說合同不是都簽了?” “好在是簽了,不然我白讓他們折騰了~” 宋弦舌尖舔弄了幾下那根燙人的roubang,從頂端掃到褶皺,再從褶皺舔到青筋,每一寸都沒放過。 “嗯……”男人呼吸深沉下去,險些泄露出聲讓女人聽出端倪。 “親愛的你怎么了?感覺你好敷衍,是不是不想聽我說這些呀……” “怎么會,只是最近太忙,你說你的?!碧鹨粭l腿,腳掌踩在胯間人的肩頭,男人向沙發(fā)背上又靠了靠,發(fā)出抻完懶腰后舒服的聲音。 “哦~這樣啊,那你什么時候能忙完???想你了~” “想我哪里???” “呀!你好壞哦~” “你不是就喜歡我壞么嘶……” “怎么了親愛的?” “沒什么,最近養(yǎng)了條狗,忘了給他弄吃的了就來搗亂。” 長腿一屈鉤住宋弦的后頸讓他吞得更深,宋弦習慣了深喉用喉嚨眼兒幫男人的guitou做按摩,讓男人爽得差點兒又沒忍住。 “什么品種的???” “雜種狗,體型大,倒是怪聽話的?!?/br> “怎么想起來養(yǎng)這么個東西了?渾身都是細菌又要打疫苗又要打蟲的,叫起來讓人心煩,怎么打踹都一臉蠢樣粘過來還會弄得都是毛,麻煩死了~” “這么麻煩么?” “可不?我現在那個室友,養(yǎng)了個薩摩耶,撲騰幾下就狗毛滿天飛的,還真是名副其實的‘盤絲大仙’,害得我每天都得把衣服都掛在臥室里,門口的一架都用不上~” 聽著女人從工作抱怨到室友,又從室友抱怨到工作,最后嬌嗔著說周末想來男人家里。 “之前不是說受不了那個?” “本來是挺害怕的,畢竟網上都說那種事情很變態(tài)也很危險,可是上次跟你試過后發(fā)現還好而且也挺爽的……”女人說著說著大概是回憶起來當時的感受,害羞起來。 “好啊,那周末我去接你?!?/br> 給自己含jiba的人動作凝滯片刻,男人另一只腳踩住宋弦半硬的roubang碾壓,宋弦含著jiba忍不住嗚咽一聲。 “那只雜種狗餓壞了吧?我都聽見它可憐巴巴的叫聲了~” “看樣子確實是餓壞了,我先去給他為食然后處理工作?!?/br> “那周末等你哦~” “嗯,掛了?!?/br> 男人迫不及待掛了電話,抬腰挺臀cao得宋弦口水都飛濺出來,腳下roubang也像嘴里的那根似的堅挺。 “我看你不是餓而是饞了,就這么喜歡你主人的jiba?” “唔——唔——” “嘶……哈……說你是雜種狗都沒反應,聽見我要出門倒是激動起來了嗯?是不是早就盼著我離開好方便你逃跑!” “唔唔——”宋弦艱難地搖頭。 “賤狗,sao狗,看我不cao死你!” 男人瘋了一樣狠狠cao著宋弦的嘴,而宋弦的口水飛濺得更多,他覺得很委屈,他真的沒有這么想,可是現在他不能反駁,他得先伺候好主人的jiba,這樣一來主人心情好了他就可以安全些。 宋弦來到男人家三天,每天被cao醒,趴在地上舔粥,晚上再被cao一頓嘴后洗完澡被關進足夠他跪起身的籠子里蜷縮著睡覺,其余時間都是或跪或趴在男人腳下,上廁所都是男人牽著項圈上的鏈子去。 夜深人靜時宋弦試著脫下頭套,盡管夜里的光線昏暗也需要適應,籠子在墻角處,他適應了很久才勉強看見床上人的輪廓。 那個人應該不矮,他自己就179cm,那個男人肯定比他高。 然后他看著男人蜷縮起來抱著被子,這個姿勢維持了很久,久到天快亮了,宋弦趕忙重新戴上那層乳膠,卻十分費勁,以至于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一整天才終于確定自己沒有露出破綻。 jingye從喉嚨深處打進去,男人慢慢退出來,宋弦吮著roubang將里面殘余的jingye都吸出來喝掉。 “你好像特別喜歡用上面的嘴吃jiba?那以后都只cao你的嘴好不好?” 男人一直在不停地踩碾jiba的動作停在了宋弦即將釋放的關口。 “主人……求你……” “求我什么?” “讓我射,主人,求您了……” “那你說,是喜歡主人cao你的嘴,還是cao你的屁眼???”說著腳下又小幅度動了動。 “都,喜歡……主人對我做什么我都喜歡!啊——” 如同宣誓一般的話語和在他面前第一次顯露出堅定的態(tài)度都很好的取悅了男人,宋弦也如愿以償獲得了釋放,被玩弄得身上泛出一層薄汗,氣喘吁吁一頭倒在男人胯間,呼出的氣息灼得roubang又有了抬頭之勢。 結果就是男人將宋弦推倒在地從后面狠狠將他貫穿,卻用九淺一深折磨著渴望被主人的jiba臨幸的屁眼。 這場“凌遲”持續(xù)了將近一個小時,宋弦一直是亢奮的,因為這是男人第一次不是在早晨、不是在他還熟睡時cao他。 如果說做壁尻的那幾天對宋弦來說是“摧毀”,那么跟男人在一起的這三天就是他的自我“重塑”,打破了前二十多年的認知,挖掘出自己的另一面 jingye從屁眼里流出來,沾滿大腿和地板,男人摸了一把,手伸到宋弦嘴邊,等宋弦一根根手指舔吮下去又清理了掌心,側過臉頰貼上去。 “sao狗,想不想知道你主人長什么樣?!蹦腥送蝗婚_口,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汪!”宋弦回應了一聲,不顧疲憊跪坐起來如果他真的是條狗的話一定在搖晃尾巴。 男人親手脫掉黑色的乳膠,宋弦閉著眼睛躲避客廳燈光的刺激,適應過后緩緩睜開眼,視線中是寬大的衣領和完全遮不住的鎖骨,往上瞄過脖子,下巴,嘴巴,鼻梁,眼睛…… 期待,緊張,震驚,不知所措。 “怎么會是你……” 遭受了那么多的傷害委屈都沒有掉過眼淚,在看清楚男人面容的這一刻宋弦終于控制不住了。 “為什么要哭呢?!?/br> 男人撫上宋弦的后頸輕捏,安撫著他,沒想到他的眼淚掉的更多更快了,忍不住將人擁在懷里,聽他低泣,抽泣,平緩后吸鼻子的聲音。 “宋弦,我要你成為我的,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已經決定了。” “是你帶走蘇皖的那天嗎?” “不,是你抱著爆米花桶坐在公園長椅上,往嘴里塞爆米花的那天。” 哭夠了的宋弦努力回憶起來,那是去年,大概也是這個時候發(fā)生的,那天他原本跟蘇皖約好要一起去看電影,可直到電影開場蘇皖都沒有出現,室友打電話告訴他,說看見蘇皖跟幾個小姐妹一起出了學校。電影散場了,蘇皖仍然沒有來,電話打不通消息不回,宋弦漫無目的的走到附近一個公園,坐下,往嘴里塞爆米花,那副落寞、孤獨的模樣印在出來夜跑的男人眼里。 “所以在我身上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因為你?” “是,蘇皖是個現實又膚淺的女人,她更像她自己口中的薩摩耶,給點好處就會跟著跑,而我也等到了機會,捕獲我夢寐以求的東西?!?/br> “我?” “沒錯,不管是作為人還是作為狗甚至是精盆的你,我都要?!?/br> “那七天也是……你?” “那家酒店有我參股,但那件事跟我無關。”男人的話語中透著一絲怒氣:“能cao你的,只可以是我。” 領略過那些黑暗的冰山一角,宋弦不會天真的認為那群人會有什么好下場。 “宋弦,你這輩子都別想逃。” “我沒……” “嗯?” “我沒想逃,就是,主人居然是自己的情敵唔……” 短短幾十分鐘兩個人都經歷了大起大落,宋弦震驚這個吻,男人因那一句“主人”而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舌頭攪在一起,搜刮口腔里所有的津液和空氣,宋弦的腦子陣陣發(fā)暈,聽見男人說:“韓瀟,記住你主人的名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