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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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年也有點抑郁了。 他本來有兩個猜想,第一個是除他以外,這個世界還有其他穿越者,南懷也許就是其中之一。 第二個才是男主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重生,不然照他看的原書內(nèi)容,排除他記憶錯亂的可能性,目前的劇情完全對不上號。 沒想到隨口即中。 好消息是,他最開始就以男主全視狀態(tài)的天眼為背景開始表演,恩主癡漢重生小男妓的人設(shè)是立住了,目前都得到了加入恩主麾下白袍軍的邀請,進(jìn)展可喜可賀。 恩主也進(jìn)入無敵狀態(tài),除了他自己想死,沒有人能讓他死。 壞消息是……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 那明晃晃的99%抑郁值代表,這世界上最想恩主死的,就是恩主自己。 因為不知道哪兒來的新角色南懷,易年中了春藥被開了苞,雖然確實爽到了,嘴里也堅持不懈地喊了恩主的名字。 但以不潔之身想去爬恩主的床,那難度堪比登天。 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腎! 爬不上恩主的床,還怎么走進(jìn)恩主的心,做恩主的小甜甜? 易年蹙起眉頭:【……難搞?!?/br> “啊……啊——!好大——好棒??!” 耳邊傳來男人的呻吟聲。 在第一個女人得到滿足離開后,劇情里早該死去的黑兵袒露著水膩膩的下體,像一只待宰的牲畜隱私全無地躺在擔(dān)架床上。 好在沒有這樣暴露在外太久,另一個男人又從實驗室入口進(jìn)來,脫掉褲子徑直將性器吞吃進(jìn)體內(nèi)。 在第三個人進(jìn)來時,白兵收回了視線,沒有再看易年。 只有腦海里宛如瀕死病人心電圖起伏的抑郁值提醒易年,這個冷酷的jian殺犯并不像外表那樣看起來冷靜。 易年偏頭向吉多求證:“……這個孢子是恩主專門設(shè)置給白兵的?” 吉多湖綠色眼睛里寫著習(xí)以為常:“是的?!?/br> 易年:“……噢?!?/br> 如果硬要給這個場面定性的話,就是一場輪jian。 據(jù)多多博士給的訊息,實驗室內(nèi)孢子的催情效果是恩主欽定給肯特的,如果說這不是針對強jian犯的報復(fù),他想不出第二個可能。 不是喜歡強jian嗎? 那就感受一下受害者的地獄吧。 【厚,】看到肯特的慘樣,易年感嘆:【豬不愧是豬,這樣搞真的有點爽誒。】 既然是重生第二次,男主想必也明白了不能像第一次重生那樣不經(jīng)思考僅憑本能把這些小反派直接弄死。 吉多是研發(fā)喪尸血清的關(guān)鍵人物。 肯特一流工具人,meimei的強jian不是他的主觀意愿,而是他直屬長官兒子下的命令,因為城防監(jiān)督官大兒子被男主沖撞,心生不滿下了死手。 肯特死后,男主根據(jù)他狗牌上的徽章順藤摸瓜找到真正害死m(xù)eimei的兇手。 至于顧涵,她是天網(wǎng)創(chuàng)始人,天眼的最佳輔助。 男主第一次重生,復(fù)仇之焰肆虐恩城,把所有反派干脆利落噶了,同時將全人類的希望直接燒光,打出滅亡的BE結(jié)局(Bad Ending:壞結(jié)局)。 如今第二次重生,為了打出HE(好結(jié)局),男主在仇恨與希望間來回掙扎,又恨,又不能殺。 易年看著都覺得可憐。 看看這可憐娃,仇人放在手邊卻不能親手手刃,內(nèi)耗耗得人抑郁成啥樣了。 大概被男主已經(jīng)是三周目的龐大信息量沖擊得數(shù)據(jù)亂流,這次系統(tǒng)沒出來當(dāng)捧哏。 易年叫了它好一會兒,系統(tǒng)才暈乎乎地冒出來:【統(tǒng)子哥……這第三周目是怎么回事?。磕兄鬟@……這怎么感覺變得更變態(tài)了???】 易年:【……你好白蓮哦統(tǒng)子哥?!?/br> 【換成我meimei被強jian,如果不能殺了他,我不僅讓他當(dāng)插頭,還要讓他當(dāng)雙插頭,天天被30厘米黑哥哥爆到起不來床?!?/br> 系統(tǒng)瑟瑟發(fā)抖:【……可是肯特強jian的命令不是官二代下的嗎?男主都重生第三次了,meimei應(yīng)該保護得很好吧……】 【是啊,】易年表示肯定:【愚忠之罪也是罪,豬只是讓肯特失去世俗欲望,沒有直接化學(xué)閹割避免任何可能性發(fā)生,已經(jīng)很溫柔了哦?!?/br> 系統(tǒng)不說話了。 易年倒有很多話要問:【所以第三周目是怎么回事?你不是系統(tǒng)嗎?你上頭總該有個主神什么的?這些人物卡總不能憑空冒出來?祂老人家這樣……有點不太厚道吧,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了,說不定就被坑死了。】 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兒,誠懇地做白癡:【我也不知道……其實吧,我感覺我就是張能和你說話的人物卡……】 易年:【……】 感受到他的無語,系統(tǒng)也有點尷尬地:【我是不是太沒用了?!?/br> 易年給他鼓氣:【別氣餒統(tǒng)子哥!你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你特別像我meimei,給我的情緒價值夠夠的,沒有你我一個人早就瘋了!】 系統(tǒng)扭扭捏捏地:【真的嗎?我有那么重要哇?】 易年:【嗯嗯!】 【你看你之前還幫我跑來跑去標(biāo)記,沒有你我哪兒能那么快發(fā)現(xiàn)男主?】 【是哦!】系統(tǒng)徹底活泛了:【說吧年子哥,我還能為你做點什么!】 易年:【現(xiàn)在豬三個主線都是50進(jìn)度,說明他爸媽meimei和狗子都還有危險,狗子我看著,如果你能幫我找到他們的話,下輩子我做統(tǒng)子你做年子!】 系統(tǒng):【沒問題年子哥!】 “那個……” 見易年一直在出神地看肯特,吉多博士有點兒小不高興。他揪住易年衣角,示意易年看手術(shù)床:“……對我的成果,你愿意打幾分?” 易年滿腹心事地看過去,眉尾不自覺一挑。 小易年赤裸地躺在手術(shù)床上,身邊的托盤泡著大腦與已經(jīng)停跳的心臟。 蒼白的眉心有一個暗紅色的創(chuàng)口,胸口被狙擊子彈破開的巨大創(chuàng)口被精細(xì)修復(fù)好,透過單薄的胸膛,可以聽到機械心臟運作時的摩擦音。 在吉多的控制下,小易年慢慢轉(zhuǎn)頭看向易年,棕蜜色的瞳孔泛著與本體截然不同的冷漠情緒,像是一具死而復(fù)生的尸體。 也確實是尸體。 易年試探著分出點意識。 一瞬間,死亡感排山倒海而來,他感覺自己的手被同化成了尸體,僵硬冰冷且正在腐朽。 忍著渾身的惡寒,他控制小易年小指動了一下。 確定對小易年還持有掌控權(quán),易年立刻收回了控制。 有點奇怪,他的繼承跟他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唔……他是不是還沒嘗試過收回繼承? “咦?” 吉多打斷了易年的思路:“他好像動了一下……失控了?大腦殘留神經(jīng)沒徹底失活……”他忐忑地看了一眼易年,惶恐地:“等等等等,我馬上就能彌補這個錯誤!” “請……請……請不要給我打低分?!倍喽嗖┦磕闷鹗中g(shù)針刺進(jìn)小易年大腦,綠眼睛震顫地看著易年,好像看著一個可怕的劊子手。 這惡心博士表現(xiàn)得也有點……太害怕了? 易年蹙起眉想了很久,實在沒想起原書吉多的人設(shè)背景詳細(xì)設(shè)定,只能驕矜地抬抬下巴:“……勉強過關(guān)?!?/br> “5分滿分……可以給你打4.5分,這具身體和那顆心臟,全都屬于你了?!?/br> “主啊——!”吉多的綠眼睛一下亮起來:“還有你的大腦——和本體,我我我,我發(fā)現(xiàn)你母體的濃度比起子體的濃度要更高一些——不,不對——” 他有點語無倫次,像一個科學(xué)瘋子叨叨起來:“只是對于我來說,母體和子體所有的體態(tài)特征都一樣,但我看到母體時,腎上腺分泌速度會明顯高于子體……” “夠了?!?/br> 易年聽得不耐煩,直接為吉多總結(jié):“因為你喜歡我?!?/br> 吉多的聲音戛然而止。 “喜歡……”像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多多博士緩緩睜大湖綠色瞳孔:“喜歡……你?” “不能說喜歡,只能說吸引力。” 易年并不想看到瘋狂科學(xué)家對他露出這種情竇初開的表情,“你喜歡我的臉,喜歡我的rou體,這種就是荷爾蒙的吸引,有點玄學(xué),很難科學(xué)解釋?!?/br> “哦……”吉多還有點懵懂:“喜歡,玄學(xué),不能用科學(xué)解釋……新的課題,”他突然有些興奮:“新的課題!” 易年對吉多露出憐愛智障、也不算、應(yīng)該說情商障礙、情障的表情。 這家伙屬于三大嘍啰中最好應(yīng)付的了。 如果能把他收做小弟,把這傻子的腦子洗成白色的,說不定能讓豬放下心,抑郁值就能松動點了。 易年看了眼罐子里漂浮的心臟和大腦,有了打算。 現(xiàn)在,需要一把槍……錘也行。 他回頭看向另外兩個嘍啰。 顧涵還在睡,肯特還在被強jian。 這兩……往后稍稍吧。 易年叫上吉多,出實驗室時黃昏落下,黑夜降臨,停車場大門口被車和拒馬封死,只能聽到微微的風(fēng)聲和喪尸低吼著咆哮聲。 季白披著白袍站在停車場門口,正在指揮眾人清繳圍過來的喪尸。 易年靠近到他身邊,小小聲:“恩主……我來了?!?/br> 季白回頭看他,面具下的嘴唇掛著得體的笑?。骸澳銇砹恕!?/br> 他看了眼吉多:“多多博士,你在這里干什么?” 吉多愣住,易年叫他來,他就自然跟著來了,哪知道為什么:“我……我也不知道?!?/br> 一想到面前的人已經(jīng)是重生第三次、徹底暗黑版恩主,易年感到壓力倍增:“我邀請他來一起清理喪尸,恩主你一定又很久沒休息了吧,有這么多機器人幫忙,你就可以休息一會兒……啊!” 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他抿嘴笑了一下,憧憬著帶著點羞赧:“恩主……那件事,我已經(jīng)考慮好了?!?/br> “什么事?”吉多很直白地:“我也要聽?!?/br> 易年憧憬的表情斷了一下。 看來把小弟調(diào)教到趁手的路途還任重而道遠(yuǎn)。 季白很快會意:“多多博士,顧涵還沒有醒的話,麻煩你去叫醒她,我檢測到有五個三級喪尸正在靠近?!?/br> 吉多湖綠瞳一眼不錯、瀲滟看著易年:“和你有關(guān)的事情……我都不想錯過?!?/br> 易年很感動地:“你表現(xiàn)得不是很好,我要扣分了哦?!?/br> “不——”多多博士渾身一顫,轉(zhuǎn)身就跑:“我去叫顧涵!” 易年回過頭,溫情脈脈地看季白:“恩主……我愿意加入白袍軍?!?/br> 好像是在答應(yīng)男人的求婚,我愿意三字被他咬得繾綣而綿長。 季白目光輕飄了一下,先是落在正在浴血奮戰(zhàn)的幸存者們,又落回易年臉上。 末世月色格外皎潔,月光落在少年虔誠的面龐,被長睫打碎映進(jìn)蜜色瞳孔,水光瑣碎到情濃。 飽滿唇珠微微鼓起,還殘留著幾不可見的咬痕,忐忑之下,紅潤的小舌在唇瓣上舔了一圈,好似在等待恩主的恩寵。 這條線索長了張顛倒眾生的臉,就是去做恩主的臠寵,也不能說是誰高攀了誰。 季白抬起易年的下巴:“你還記得你在王祥車?yán)镆姷降哪莻€女人嗎?” 易年茫然:“王祥車?yán)铩???/br> 季白提醒:“她有一雙紫色眼睛?!?/br> 腦子里第一時間閃過女人赤裸如豬玀的慘狀,和鐵盒里的胚胎尸體,易年有點低落地垂下眼:“……嗯?!?/br> 季白:“代號紫羅蘭,白袍軍的一員。我們正在追查黑袍軍的首領(lǐng),我們稱其為黑洞,的下落。紫在里面潛伏了三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再勝任這個任務(wù)?!?/br> 易年細(xì)眉一皺,十足擔(dān)心:“那……那這個任務(wù)該怎么辦?還有別的臥底在黑袍軍嗎?” 季白輕輕摩挲他的下巴:“如果你接受這個任務(wù)的話……恩主王座,只要你愿意,我很想帶你一起坐上去?!?/br> 意思是,或許,恩主身邊將會有一名恩后了。 似乎被這個場景蠱惑到了,易年抬著下巴,滿眼裝著著恩主皎白的面龐:“……我,我愿意?!?/br> 季白滿意地笑起來:“乖孩子?!?/br> 他從耳邊取下一支淚滴耳墜,銀針懟至易年薄軟的耳垂,微一施力。 耳朵上傳來細(xì)微的刺痛,易年吃痛地皺起眉,又很快欣喜地展開,“我……我這么骯臟的人,怎么、怎么配……這可是恩主身份象征,我會玷污您的………” “你值得?!?/br> 季白打斷他,輕輕揉弄著他因為疼痛而變成艷紅色的耳rou:“天眼會注視你,如果承受不住的話,恩主無時無刻傾聽你的祈禱?!?/br> 似乎藏不住心里的驚喜,易年雀躍地退開,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個圈圈:“那……那我、我現(xiàn)在就去幫忙了?!?/br> 他轉(zhuǎn)身跑到附近的武器箱,很殷勤地翻找起武器。 找了好一會兒都沒找到拿得動的武器,易年苦惱地皺起眉,回頭看去,身披白袍的恩主已經(jīng)隱沒在如洗的月光中。 【男主沒在看我了吧?】 系統(tǒng):【沒有了沒有了,他出去搞三級喪尸了應(yīng)該?!?/br> 易年臉色瞬間松懈,變成一片愁云慘淡的憂愁:【南懷這個人生線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呃,新神?】 腦海里的人物卡再次出新。 繼男主之后獲得的第二張卡,被易年標(biāo)注南懷的卡,人生線發(fā)生了改變。 【人生線:1.人生八苦之一;】 【2.新神。(進(jìn)度1/100)】 【……這什么意思?】易年分析了一會兒:【……南懷想做新神?做新神不就要想推翻恩主的統(tǒng)治——?。 克念^一震:【南懷不會就是那個、那個那個那個、原書沒填的坑——】 【黑袍軍的首領(lǐng)!】系統(tǒng)立即想起來:【南子哥是黑洞?!】 易年心神搖曳,倉皇看向周圍。 遠(yuǎn)遠(yuǎn)地,在探照燈燈柱錯亂的交匯下,他一眼就捕捉到了南懷的身影。 南懷正領(lǐng)著狗群在拒馬周圍清理喪尸。 他專心將手中的長刀刺進(jìn)喪尸的大腦,抽回刀時,神色看起來有些冷。 看著南懷用喪尸的衣料抹下長刀上的碎rou,易年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