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個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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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霓虹燈點亮著漆黑的夜空,舞會的音樂蓋過了窗外雨滴拍打地面的聲音,仔細(xì)聽,似乎還有rou體交和的yin靡聲。“今天怎么有這么多棄奴??!”男人嘴里吊著煙一邊把一個個玩壞的奴隸丟上車,一邊抱怨著。“好像是今天公共區(qū)換了一批貨,死了的直接火化了,這些運(yùn)氣還不錯,還活著,沒被玩死。送去D 區(qū),好像要開發(fā)新藥缺幾個人體材料”另一個男人隨口回答“趕緊送,這是今天的最后一批了”“嘖,老張你還別說,這些有錢人玩的挺花,這還有個雙性”男人指著一個奴隸畸形的下體說到,奴隸身體因為害怕顫抖,但還是分開雙腿讓男人觀察自己已經(jīng)被裝置封鎖的性器“雙性???”老張也湊過去“這能看出來個啥,老李,趕緊搬,別想有的沒的”只是一眼就失去了性趣.......“得嘞,最后一個”車輛發(fā)動,載著數(shù)百個廢奴,前往城郊的D區(qū)。車上的奴隸低著頭,嘴里塞著口球,目光呆滯,有幾個因為下體裝置帶來的疼痛昏了過去。雙性的奴隸,抬著頭打量著周圍,他還不想死,雖然身體因為害怕顫栗,他還是決定逃跑。車輛出了市區(qū),速度明顯降下來。駕駛室內(nèi)的老張和老李談天說地,上年代的歌曲蓋過了車輛的引擎聲,全然沒注意后視鏡里一個嬌小白色的身影跳下了車。“嗯——”一聲悶哼,車輛的速度雖然慢,但奴隸嚴(yán)重營養(yǎng)不良的身子,還是在落地的時候傷到了骨頭離開了車,下體的裝置開始工作,他是雙性裝置也和正常的不同,后xue被漸漸撐大,震動器貼著前列腺開始工作,前xue開始模擬男人的運(yùn)動,zigong內(nèi)安裝的電極也開始工作,陰蒂上固定的探針注射媚藥,膀胱內(nèi)電極和凝膠也在漸漸發(fā)揮作用,小rou芽被裝置固定,插入一根電池,為整個裝置供電,并隨機(jī)放電刺激尿道。很慶幸的是,他是個棄奴,身上沒有電極定位,胯下的燒痕,被扯斷的茱萸,破碎的肚臍,以及被鎖的斷裂的rou芽,提醒著他曾經(jīng)身份。一陣陣的快感侵蝕著他的理智,身體也被情欲染成淡粉色。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腳步輕浮,基本失去了方向。不遠(yuǎn)處的別墅的光亮吸引了他,他并沒有想太多,踉踉蹌蹌的爬過去。別墅沒有鎖大門,似乎它的主人并不在此地,屋內(nèi)的燈亮著,主人應(yīng)該沒有去遠(yuǎn)處。他怕在正門被發(fā)現(xiàn),之后再被送回那個地獄般的地方,下體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侵蝕他的大腦,雙手被身體粘合劑粘合的他根本沒辦法關(guān)掉下身的裝置。爬到后院找到一個小狗窩,蜷縮進(jìn)去,赤裸的他,渾身的淡粉色漸漸被紅色代替,情欲致使他不停的出汗,口球也堵不住情動的呻吟聲,他欲求不滿的扭動著身子,拿破碎的茱萸在狗窩粗糙的地面上摩擦,身體擦傷竟不自知。下體汩汩涌出的yin液,使狗窩內(nèi)的空氣帶著點點腥甜。“嗯~ o(* ̄▽ ̄*)o”裝置一陣電擊將他送上極點,他的身體本就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折磨,雙眼上翻,失去意識,昏死過去。許久一輛黑色保時捷718載著一只雪白的薩摩停進(jìn)了別墅旁的車庫“走啦,星期五”顧鶴軒跳下車,打開后備箱拿出還帶有淡淡冷意的食材,狗狗蹲坐在他身邊,他的眼神暗了暗,星期五和平常不同,正常情況下,星期五會扯他的褲腳往屋里拽,今天怎么?不對勁,他放下手中的食材,轉(zhuǎn)身回駕駛位的隔層掏出把手槍,推開車庫的側(cè)門,門外看起來沒什么異樣,正室沒人進(jìn)。星期五跑了出去,嗅了嗅地上已經(jīng)干了的水漬,蹲臥在原地,顧鶴軒感到奇怪,眉頭皺了皺,跟著星期五順著水漬來到后院,后院也沒什么異樣,不過星期五跑到自己的狗窩旁蹲坐下來,顧鶴軒環(huán)顧四周,確定安全后徑直到狗窩前,高頻率震動的嗡嗡混著低沉的呻吟傳入他的耳朵,他湊到近前,yin靡的味道充斥他的鼻腔,這時他才看清,一個人蜷縮在狗窩最里面的角落,伸手將他抱出來,看到他大腿的燒傷,下體覆蓋的裝置,后頸的編碼以及遍布全身yin靡的顏色,就明白了大概。“跑來一個棄奴?”他不解的自語,懷里的奴隸還沒有醒,輕輕磨蹭著顧鶴軒的胸口,他嘆了口氣,臉上漸漸被無奈爬滿“送回去會死的吧,還好遇到我”對著奴隸說到,也不知道是奴隸聽懂了還是什么的,漸漸放松了繃緊的身體“星期五,去幫我把車上的食材送回屋,謝謝啦”他抱著男孩離開了后院回了屋,上了樓,放了滿滿浴缸的溫水,全然沒在意被奴隸體液打濕的衣服。拿出溶劑化掉男孩手上的人體膠水,把男孩慢慢放進(jìn)浴缸,手指撥弄取下他嘴上的口球,在外面看起來像是口球,實際上,內(nèi)部的長度深入喉管。奴隸的干澀嬌軟呻吟失去阻礙,溢出口腔。顧鶴軒盯著下身的裝置,很像自己三年前給大哥本家的情趣俱樂部設(shè)計的,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弄按鍵,震動聲消失了,慢慢的把奴隸并不大的rou芽從裝置中取出。男孩的腔道失去了阻塞,吐出一股又一股白濁,但guitou已經(jīng)分成兩半,不難想象這個奴隸經(jīng)歷了什么。顧鶴軒繼續(xù)輕輕向外扯,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男孩的囊袋后還藏著一朵害羞的小花,不過,這朵小花失去未經(jīng)人事的粉色,變得深紅且yin靡,花xue上方的蒂珠如小櫻桃般,輕輕一碰,男孩的身體顫抖著,花蕊不停的涌出yin液,后xue的陽具已經(jīng)停止擴(kuò)張,被他輕松的取出,后xue的沒了阻礙,流出一些混著血的液體。他可從沒想過自己的作品能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男孩還沒醒,眼底的烏青昭示著他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休息,顧鶴軒幫他做了最簡單的清理,給他的身上的創(chuàng)口消毒后,便把男孩抱到主臥,蓋上被子,留一盞小夜燈,下了樓。星期五已經(jīng)把食材都送到廚房,見他下來,汪汪的叫兩聲,像是在詢問。他蹲下身子,揉著星期五的頭“沒事啦,都收拾好了,咱家又多了一個成員”星期五開心地在原地轉(zhuǎn)圈圈,男人笑罵“傻狗”隨后便扎進(jìn)了廚房,不一會廚房就傳出飯菜的香味,今晚多做了一碗粥,以前只有自己和狗狗,現(xiàn)在家里又多了一個人,想到這,男人的嘴角不自覺的帶著笑,星期五也跳上了他的膝蓋舔著他的臉”好啦,好啦,吃飯啦”.........吃完飯男人若有所思,拿起手機(jī),向之前的俱樂部老板發(fā)了條消息“大哥幫我查一下,GB20220506,這個奴隸,謝謝啦”剛發(fā)過去那頭的人就秒回了”呦,咱的顧大設(shè)計工程師怎么有閑心關(guān)心這個了?”那頭的男人在陰陽怪氣,顧鶴軒抬眼看了下,反正是一起長大的大哥,大哥在外面打拼,他專心搞設(shè)計、工程,他也沒什么避諱的“家里來了個被燒印的棄奴,身上的編號是這個,查一下,干凈就養(yǎng)著,不干凈就處理掉”他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翻飛,另一只手輕輕摸著星期五的脊背“棄奴?嘖,口味還挺重的,榆木開竅嘍,雖然對象不太對”屏幕那頭的男人已經(jīng)吩咐秘書去查,對自己這個便宜弟弟,只要不是過分的要求,一般都滿足?!案纭橐幌聠h,又不會死”顧鶴軒臉上被笑意堆滿,他已經(jīng)腦補(bǔ)出屏幕那頭他哥什么表情。“GB20220506,2019年12月上市,2021年9月因被他人強(qiáng)暴失貞,被寄回,寄回時已被燒印,rutou環(huán),臍環(huán),yinjing環(huán)被外力扯下受傷,肋骨骨折,治療三月后,于12月放入公共區(qū)。2022年5月,廢棄,現(xiàn)送D區(qū)作為藥物實驗體使用”“大概就這些了,我說鶴軒,你要想玩,咱家s級的一大堆,干嘛玩一個廢奴”顧鶴軒看著屏幕上的文字,久久沉默,星期五也看出他心情不好,拿自己毛茸茸的頭拱他的手,這時他才勉強(qiáng)憋出一點笑意“這都到家里來了,養(yǎng)著嘍,添碗飯的事,走了,他應(yīng)該醒了,你先忙噢”敲完這句話丟下手機(jī),端起溫?zé)岬闹嗌狭藰恰翱蘅?,也不見你對我這么照顧”屏幕那頭的男人臉上滿是笑意,胯下的奴隸被主人突然的動作頂?shù)街箛I,微微的干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