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祈雨
書迷正在閱讀:jiejie(ABO)、豇豆rou末【高h短篇集】、戲弄、雙性美人淪陷(暴露H)、我想跟主角嘿嘿、我的九條蛇相公、(主攻)小劇場、快穿之萬人嫌性福極了、強制愛(短篇合集)、這本虐戀修真文發(fā)展不太對勁
林因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還躺在那個巖洞下面,但黑美洲豹不見了蹤影。 他先是撿起散架的骨頭,再小心翼翼起身,緊接著,渾身皮rou都傳來不同程度的疼痛,差點讓他又疼暈過去。 林因真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居然有朝一日會被一只美洲豹給強jian了,還是只公的! “cao,王八犢子玩意兒,不愧是豹子膽,居然敢對老子發(fā)情……媽的,真他媽疼!”林因聲音嘶啞地罵道,“算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下次再讓老子見到那只jiba長針的美洲豹,一定把他那玩意兒割下來泡虎鞭酒!” 他連忙開始檢查著身上的傷。他記得暈過去之前耳朵被舔破了,后頸也被咬破,身上傷痕累累,但查看后他驚詫地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并沒有任何傷口,除了隱隱殘存著某些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生理作用的痛感以外,幾乎是毫發(fā)無傷。 “怎么回事?難道被強jian了也是我做夢?” 他站起身,菊花頓時傳來一種詭異的感覺,那是被反反復復擴張后無法完全閉合的狀態(tài),仿佛還被插著一根可怕的roubang,涼颼颼的風直往里面灌。緊接著,一陣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滴到地上。 “cao,我果然被強jian了!這只殺千刀的爛jiba美洲豹,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林因齜牙咧嘴地往巖壁上爬。 快到洞口時,林因忽然嗅到空氣中有一股難聞的燒焦的味道。 “怎么回事?哪里著火了?” 他狐疑地爬上一課高樹,朝遠方眺望,前方有一片樹林火光沖天,濃煙滾滾,顯然發(fā)生了山火。 “臥槽,這么大的火?!绷忠蜓杆偬聵?,順著味道跑向火場。 著火的樹林情況非常嚴峻,成片的樹木如同火炬熊熊燃燒,灼熱的火焰直沖云天,形成一片火海,林因被熱浪阻擋得無法前進,嗆人的煙也熏得他眼睛干澀疼痛。 “怎么會發(fā)生山火啊?是不是因為最近一直都不下雨……可是這不該燒成這樣啊,”林因焦躁地在山火外圍走來走去,“要是火勢繼續(xù)蔓延怎么辦,別燒到我家里去啊?!?/br> 又思索片刻,林因轉(zhuǎn)身往回走,“算了,政府會管的,這么大的火災,應該會派消防隊來。” 他朝著木棉樹的方向走,灼燒的味道慢慢散去,回到木棉樹后,旺財和少年都不在,他急不可耐地爬上樹梢。 從高處遠望,還有黑煙在往上飄,看來火勢并沒有被控制,反而愈演愈烈。林因嘆了口氣,山火縱然可怕,卻不是他能管的事。他只好拖著疲憊的身體趴在樹枝上,再一次昏昏沉沉地睡去。 變成美洲獅后,林因幾乎不會做夢,即使做夢,醒了也全部忘了。 然而,這一次他十分清晰地做了個夢。 他夢到自己變成一只蝴蝶,飛著飛著不小心撞在一張巨大的蛛網(wǎng)上。他拼命掙扎,卻被粘糊糊的蛛絲纏得越來越緊,扼住他的呼吸,只能絕望地等待著蜘蛛回來把他吃掉的命運。 過了很久,蛛網(wǎng)開始顫抖,蜘蛛沒有來,來的是一只可怕的黑美洲豹,那只黑美洲豹爬到他的面前,張開血盆大口,尖牙上饑渴的津液滴在了他的臉上。 一滴,又一滴…… 林因猛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少年的翡翠面具和旺財擔憂的大臉。 “大哥!你終于醒了,你怎么樣了!”旺財直接撲了過來,用翅膀狠狠地給林因來了幾個親密的擁抱。 林因掙扎著起身,“你他媽再這么拍下去,我沒死也要被你拍死了?!?/br> 旺財急忙收回翅膀,問:“大哥你到底怎么了?你睡了一天一夜!是不是生病了?” “我沒事,”林因看向少年,“你倆怎么一塊兒守在我這兒,太夸張了吧,搞得像是我身患絕癥快要不行了似的?!?/br> 少年手中拿著一個三腳陶碗,里面裝著清水,林因頓悟,看來剛剛就是這些清水滴在他臉上,被他誤以為是猛獸的口水,才嚇醒的。 “我從蜂蜜的巢飛回來,發(fā)現(xiàn)你暈倒在樹上,怎么叫你你都不應?!?/br> “嗯……我就是太累了,”林因伸了個懶腰,沖他們笑道,“沒事,我體力好著呢?!?/br> 少年幽幽地盯著他看,把陶碗放在一旁,朝他伸出手。林因條件反射地往后一縮,少年摸了個空。 林因?qū)擂蔚乜粗倌辏骸霸?,怎么了??/br> 少年的手沒有動,依舊保持著要撫摸林因的姿勢懸在半空。 “大哥你躲什么呀?他只是要摸摸你,我救命恩人難道能害了你不成?”旺財問。 林因無法,把頭主動湊了過去,少年便把手掌放在他的頭上,輕輕摩挲了一下他的毛發(fā)后,又伸向他的耳后摸了一把。 “你變得有些奇怪呀,大哥?!?/br> “閉嘴?!绷忠驉佬叱膳睾堑馈K浪_實對撫摸有點過度敏感了。 少年摸了一下就收回手,毫無留戀地拿起陶碗爬到樹下他的小窩。林因低下頭有些抱歉地沖他喊道:“啞巴弟弟,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別想多,我就是有點累……” 少年自顧自地忙著,壓根不搭理林因。 “大哥,你知道嗎?”旺財跳到剛剛少年所在的位置,說,“蜂蜜家那邊的森林一直在著火,燒得可猛了?!?/br> “我知道,我去那邊看過了?!?/br> “原來你知道?那火可猛烈了,挺可怕的,所以……”旺財眼神飄忽。 “所以?” 旺財支支吾吾地說,“我想讓蜂蜜來我們這,但是,就像大哥你說的一樣,我一直幫她狩獵,導致她從來沒有自己外出過,到現(xiàn)在了還沒學會飛……” “早他媽跟你說了你就是不聽!”林因一巴掌拍在旺財?shù)哪X袋上,幾根“角”都差點被拍折,“那現(xiàn)在你那小女朋友怎么樣了?” “還在原來的巢里,火已經(jīng)沒有那么嚴重了。我想先回來問問大哥你有沒有什么辦法滅火?” 林因蹙眉,“火居然還沒有滅?” 旺財點點頭。 “這火災有些古怪,可能是一直不下雨,太干燥了?!?/br> “什么意思?下雨了就不會著火了?” “下雨了就能澆滅火……”林因捏了捏臉上的胡須,“不是有個雨神廟嗎,我去拜一拜,求他快點降雨?!?/br> “雨神廟?”旺財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詞,“那是什么?” “人類建造的廟,”林因說著就往樹下爬,“我去去就來?!?/br> “等等我呀,大哥,別跑那么快!”旺財滑翔而下,追上林因。 林因卻停下腳步?jīng)_他擺擺手,“你去找蜂蜜,要是火勢蔓延,你就把她帶到樹這邊來?!?/br> “怎么帶?” “你他媽傻子嘛?逮猴子會逮,逮角雕就不會了?” 旺財幡然醒悟,“我明白了,那我走了,大哥你自己小心?!?/br> 目送旺財飛走后,林因看到少年沖他走了過來。 “你要跟我一起?”林因感到有些意外。 少年直接走到林因的面前,蹲了下來,伸出手撫摸林因的臉頰,順著臉的弧線來到林因的下頜處勾了勾。這撫摸本來沒什么,但才被迫開了葷的林因從他指尖中愣是感覺出一種黏糊糊的色情來。 林因有些不自然地問:“啞巴弟弟,怎么了?” 對方只是看著他,那視線的存在感從來沒有這么強過,透過翡翠面具上的眼孔火辣辣地刺向林因的眼睛。 林因撇開臉,“我急著去那個神廟,你要跟我一起嗎?不是的話就快回去吧。” 少年站起身,邁步朝雨林深處走去。 “行吧,那我們一起?!绷忠蛐∨軆刹礁谒竺?。 一路無言,林因內(nèi)心卻很煎熬。 他知道自己不正常,人家小朋友肯定沒有什么壞心思,冷漠了這么久,好不容易主動跟他貼近,反倒是他在一而再再二三地鬧別扭,簡直跟個撩人不負責的渣男似的。 盯著前方少年的鹿皮涼鞋,林因清了清嗓子,“咳咳,啞巴弟弟……” “對不起啊,我沒別的意思,今天就是單純的有點不舒服……”開了個頭,后面的就容易說下去了,林因繼續(xù)道,“你前天是不是帶我去看了會發(fā)光的蝴蝶和樹?哈哈,我昨天又去找那個地洞,但是沒找著,然后……” 林因頓了頓,略過遇上小黑的事情,道:“反正就是沒找著,我就懷疑我是不是在做夢,但那夢也太他媽真實了。你說說,你到底有沒有帶我去?” 少年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他,微微頷首。 林因發(fā)出一聲興奮的喵叫,“我就知道我不是在做夢。下次能不能再帶我去看?” 少年又把頭轉(zhuǎn)回去,沒有回答。 林因也不氣餒,“別啊,好弟弟,我跟你說過的我喜歡蝴蝶。我不會問你怎么找到的,怎么讓那些蝴蝶飛出來的,我只是想再看一看,好不好?” “……” “我知道你最好了,最美麗善良溫柔可愛的啞巴弟弟,就再帶我去看一下嘛~” “……” 看來少年不會搭理他了,林因聳聳肩,閉上嘴老老實實跟著他。 雨神廟離得遠,歷經(jīng)漫長的路程后終于抵達終點。少年站在入口前方兩根石柱之間停下腳步。 “要不要先去打獵,帶一些貢品?兩手空空求人,哦不,求神辦事不太好吧,”林因問,“不過我也不懂這些祭祀流程,你們民族都是怎么做的?” 少年忽地半跪在地上,沖林因張開手。林因不解,但還是走了過去,“怎么了,祈雨之前還要給一個愛的抱抱不成?” 說完,林因就被少年一把抱入懷中,撲面而來他身上清新的冷香,林因一怔。 接著,少年不知怎么的拿出一個東西,環(huán)上林因的脖頸,又在林因的耳后輕撫一下,松開了他。 林因用爪子摸了摸脖子,似乎是被套了一個項圈,中間有一顆橫向穿過的冰涼石頭,“這什么東西?難不成你送我項鏈?” 少年身體微微往后,摸了摸自己胸口的那顆黑曜石項鏈。 林因頓悟,“你的意思是,跟你的是一樣的,黑曜石項鏈?” 對方點點頭。 林因心里有些古怪。不知道少年為什么要給自己帶這玩意兒,好像宣告了他是對方養(yǎng)的寵物似的,忍不住調(diào)侃:“你送我項鏈是什么意思?定情信物?” 少年無視他的提問,起身徑直走入神廟。 “喂,等等我啊,怎么才送定情信物就這么無情,”林因也走了過去,“而且你送我這干嘛,多不好意思,反正我都已經(jīng)以身相許了,掛不掛牌都是你的,又不會跑?!?/br> 走到神廟的臺階下時,少年轉(zhuǎn)身沖林因伸手做了個停下的手勢。 林因的腳步慢了下來,“怎么了?” 少年搖搖頭。 “什么意思,”林因不解,“你不讓我跟著你進去?” 少年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似乎默認了。 “為啥?你們宗教里祭祀不能讓外人跟著?而且你啥祭品都不帶就進去,人家能答應下雨嗎?”林因掃過對方身后的石斧,“你難道打算送雨神一把斧頭?” 說著林因又上前兩步,這一次,少年也朝他走近一步,牢牢擋住他的前路??催@勢頭,林因也只好不再糾纏。 “知道了知道了,你自己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绷忠蜣D(zhuǎn)身走到草坪地上趴下。反正那廟里也什么都沒有,林因并不擔心少年會發(fā)生什么不測。 少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進入了神廟。 不知道少年到底在神廟里干了些什么,許久都不見出來,饑腸轆轆的林因等得不耐煩了,就在附近抓了只松鼠解饞,然后返回原地打盹兒。 不一會兒,光線變暗了,可這還是正午時分,林因疑惑地睜眼抬頭,發(fā)現(xiàn)一層厚厚地積雨云在悄無聲息地靠近。 林因震驚地起身,望著天空嘆道:“這么快?這瑪雅的神效率也忒他媽高了吧?!?/br> 世界頃刻變暗,烏云滾滾,遮天蔽日,微風呼嘯而過,眼看就要降下一場期待多日的大雨。 林因轉(zhuǎn)頭沖神廟的方向高興地喊:“啞巴弟弟,你還在嗎?快下雨了!” 黑暗的洞口沉默不語。 林因還沒來得及走過去,霎時,一道白光劈裂天空。林因嚇了一跳,急忙抬頭往神廟后面的天上看去,卻瞟到建筑頂部中央站著一個黑影,而后從天邊傳來一聲爆炸般的炸雷。 林因瞇了瞇眼,盯著屋頂上那個黑影。此時,第二道閃電劃破天空,如蛇一般飛速扭動,鉆到那個黑影身后的天空,極端的白光照亮了他的全貌,林因瞳孔驟縮。 是小黑! 黑色的美洲豹不知何時站在神廟的頂上,正如鬼魅一般居高臨下看著林因。 他忽地張開嘴,同隨之而至的雷聲一齊發(fā)出震撼天地的嗚嘯,野獸的青面獠牙與他下方踩著的猙獰的神廟大門重疊在一起,仿佛神廟也變成了吞噬人的猛獸。 林因眼皮一跳,“糟了,啞巴弟弟!” 他如離弦的箭般沖向神廟,神廟內(nèi)部一片漆黑,他一下就嗅出這逼仄的空間里并沒有少年的氣息。 林因的心霎時涼了半截。 “啞巴弟弟,啞巴弟弟!” 林因大聲呼喊,焦急地沿著神廟的墻壁搜尋密道之類的地方。他知道少年不可能憑空蒸發(fā)掉,除非被那只黑美洲豹…… 林因的心越來越沉。 沒過多久,雨幾乎是瞬間就潑灑下來,又急又猛,來勢洶洶。一顆一顆雨點砸在建筑上和草地上,逐漸吞沒林因的呼喊。 黑暗的空間忽然閃了一下,閃電光亮從頭頂格子天窗鉆了進來,林因頓時覺察到一股危險的氣息,連忙回頭,看見小黑就站在神廟的入口處,又一道閃電襲來,慘白的光照出他面部深邃的輪廓。 “小黑,是不是你?”林因心里蹭地竄出熊熊怒火,“他媽的是不是你殺了啞巴弟弟?” 小黑朝著林因的方向微微往前一步。 “怎么,不說話?默認了?”林因冷笑,“如果真的是你對啞巴弟弟做了什么,今天我非得嘗嘗你的rou是什么滋味?!?/br> 林因再一次嘗試攀爬墻壁,這一次,他成功跳了出去,來到神廟的后方。 雨點沉重地砸在他的身上,生怕雨水沖刷掉少年的氣息,他立即展開搜查。他發(fā)現(xiàn)神廟后方墻壁上有一個壁龕,雕著雨神像,但四周都沒有少年的氣息,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林因正朝著前方的樹林走去,身后傳來響動,一回頭,看到小黑也從那個天窗跳了出來,影子般跟在他身后。 林因沒時間搭理他,他圍繞著神廟附近的樹林尋找少年的蹤跡,都一無所獲,最終又回到了神廟的正門。 那門楣上如野獸眼睛的浮雕居高臨下,像在嘲笑他的無能為力。 林因回頭看向不遠處靜靜坐著的小黑,開口:“你殺了他?” 黑美洲豹不露聲色,林因的眼睛更加冰冷,“我問你,是不是你殺了他?” 雨水已經(jīng)把他們的皮毛都給澆透了,卻誰都沒打算避雨。 “我再問你最后一遍,是不是你殺的啞巴弟弟?!”林因怒吼。 小黑起身朝前一步,林因瞳孔微顫,突然縱跳而起徑直撲向他,尖牙對準他的肩膀用力一咬,血rou劃破的聲響乍起。小黑吃痛發(fā)出嗚咽,一爪子把林因拍倒在地。 林因迅速起身,再一次朝小黑襲過去,小黑頭一偏沒躲過,林因的爪子狠狠撓過他的下頜,又劃出兩道血痕。 小黑像被激怒了,金色的眼睛掠過一絲凌厲,身體一閃,直起上半身從側(cè)面朝林因撲過去,把林因一把按倒在地,后又翻身騎在他上方,獠牙眨眼就卡入后頸。 貼近耳畔警告意味的低吼,讓不久前才被侵犯的回憶涌入林因的腦海,他頓時燒紅了眼,如同案板上的魚瘋狂扭動。 “他媽的給老子放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狗娘養(yǎng)的敢拿那玩意兒捅我屁眼!”林因破口大罵,不斷地在泥濘的草地上掙扎。 一陣刺刺的舔舐感從他的后頸傳來,林因臉色驟變,“別他媽舔我,惡心!” 緊接著,甩動的尾巴砸到了身后一根堅硬的柱狀體。 林因一激靈,“你他媽還敢發(fā)情?我看你是活膩了!媽的,cao!” 他用腳趾都沒想到在這樣瓢潑大雨冷冰冰的天氣下這只黑美洲豹還能發(fā)情。 小黑不斷舔著林因脖子上那根少年才給林因系上的項圈,勃起的性器繞過林因的尾巴貼近下面的xiaoxue,身子整個壓制在林因的上方,林因掙扎的力度逐漸微弱。 尖刺戳在入口處薄薄的皮膚上,林因身體一縮,將頭埋在泥土上,不像去聞身上猛獸散發(fā)出侵略感十足的雄性信息素。 “cao吧,隨便你,別磨磨唧唧,快點插進來?!绷忠蜷]上眼,尾巴耷拉在一旁,不再掙扎。 rou柱頂端撞了幾下那個窄窄的xue口后,便開始用力擠進,借著雨水的潤滑,進入得還算順暢,沒有撕裂。 “媽的……” 疼痛帶來一種窒息感,林因臉扭曲成一團,大口大口喘息,xue道劇烈收縮,由外往內(nèi)的疼痛令他打了好幾個寒噤。 小黑溫柔地開始舔他耳后,似乎在鼓勵他,舌面的高溫掠過被雨水濕濡變得冰涼的毛發(fā)。 野獸的生殖器不斷往內(nèi)開疆拓土,良久,感覺到小黑的恥部緊緊貼了過來,意味著這漫長而又折磨人的插入終于結(jié)束,灼熱的性器嚴絲合縫地嵌在林因的腸道里,令他幾欲干嘔。 “快,動啊,趕快動,趕快射……”林因不耐地催促道。 小黑抬起腰部,抽出一半,林因發(fā)出一聲悶哼,還沒習慣體內(nèi)摩擦的刺激感,那根roubang又兇狠地撞了進來。 “唔啊……cao……”林因深吐出一口氣,“jiba長那么大干嘛,是要當兇器嗎?” 美洲豹開始了高速的活塞運動,下半身殘暴野蠻,但舔舐林因的動作卻很輕柔,如同情場高手,粗糙的舌面刮過項鏈,又來到耳后,最后忽然深入耳道翻攪起來。 林因沒想到被舔耳朵會這么敏感,抑制不住地瑟縮著頭,耳朵也隨著對方的舔舐而顫動著。 “別舔……啊……唔……cao,你他媽還挺會的啊。”雖然不想承認,但林因身體逐漸燥熱了起來。 隨著腸道深處被膨脹的yinjing撐開,林因知道小黑要射精了。身后的野獸發(fā)出一聲咆哮,咬住他的后頸,體內(nèi)的yinjing顫抖兩下射進一股液體。身體猛地又被翻了個面,林因撞進一雙流光的金色瞳孔。 在這毫無波瀾的目光中,林因感覺到那根yinjing又從長驅(qū)直入,開始了新一輪的侵犯。 “差不多適可而止啊小朋友,”林因撇過臉,“捅男人屁眼就這么舒服?” 小黑忽然低下頭在林因的頸窩伸出舌頭一舔,劃過他胸前的黑曜石。 “別舔了,趕快動,射精,你不是挺快的嗎?”林因仰起頭,一口咬在小黑的耳朵上,尖牙刺穿了薄薄的軟骨,林因嘗到他腥甜的血。 小黑甩了甩頭,抽出受傷的耳朵,并沒有發(fā)怒,而是很聽話地動起下半身,猛獸的胯部大開大合,在林因的腿間啪啪撞擊著,他的舌頭繼續(xù)林因的頸部和黑曜石項鏈上游走。 他們都渾身雨水,狼狽不堪,濕漉漉的皮毛緊緊貼在一起,又冰涼又火熱。 再一次射精后,小黑的禁錮有了瞬間的松懈,林因猛地從地上蹦了起來,撞開身上的美洲豹,急忙起身拔腿就神廟的方向跑去。 跑進漆黑的神廟后,他迅速躲在側(cè)邊等待伏擊。 黑美洲豹的身影緊跟著踏入大門,林因立馬撲了上去把他按倒在地,獠牙狠狠啃向他的喉嚨,卻被對方敏捷地躲過,只咬在了肩膀上。林因用力撕扯,愣是咬下一塊rou來。 敵人的血滴滴答答地落到神廟的地面上,濃厚的血腥味激起了林因體內(nèi)的暴虐分子,他跳到一旁,目光森森地盯著小黑,笑道:“來啊小貓咪,好可憐喲,哥哥是不是咬疼你了?” 下一秒,他還什么都沒有看見,一陣風忽地襲來,眨眼就被撲倒在地。 “cao,你這速度開掛了吧!滾!從我身上起來!別……?。 绷忠虬l(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后xue被粗暴地一插到底,痛得他眼前發(fā)白。 這一次,小黑明顯不像剛剛那么憐香惜玉,陽具在林因的xue徑內(nèi)迅速抽出,再一個用力全部挺入,每一次都是極致的貫穿。 ”媽的……別……速度慢點……cao你奶奶個腿兒……” 林因的罵聲在空曠的室內(nèi)回蕩,他雙手撐在地上想要起身,脊柱又落入對方的獠牙桎梏,他只能徒勞地抬起頭,前方竟是那尊神龕雕像,安靜地注視著地上被侵犯的他。 瑪雅神話中的雨神形象似人非人,渾身充滿動物的特征,在時不時劃過的閃電光亮下冷漠疏離。 林因痛苦地閉上眼,用螞蟻一樣細微的聲音祈禱:“神啊……救我……” 小黑的獠牙微微松動,迅速把林因翻了個面,改從正面cao玩林因的身體,林因不肯睜眼,任憑他在自己身上發(fā)泄。 小黑把舌頭伸向林因脖頸前的黑曜石舔舐起來,輕輕蹭著林因的下頜。而后,他的唇吻順著林因的下頜拂過,來到他的面前,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林因的唇角,像是在嗅著林因的氣息,無比溫柔。 酥癢的感覺令林因不得不睜眼,看向漆黑一片中唯一清晰可見的那雙眼睛,后者目光幽幽,下身還在機械性地抽送yinjing,進行著沒有情感的交媾。 “小黑,告訴我……嗯啊……你有沒有,有沒有殺啞巴弟弟?” “……” “回答我……” “……”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回答他的是小黑低頭在他的頸間舔了一下,舌面刮過黑曜石玻璃質(zhì)感的表面。 “我一把年紀,又不是你的同類,又不是雌性……”林因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我他媽……” 他沒有再說下去。 xiaoxue被迫吞吐著那根堅硬roubang,感受到每一根棘刺在體內(nèi)來回穿梭,帶動里面的jingye滑膩地順著腸道流到xue口,林因忽然發(fā)出一聲喑啞的悲鳴,那悲鳴一下接著一下,伴隨著嘩啦啦的雨聲以及天邊的滾滾雷鳴,仿佛在控訴他無法反抗的絕望。 “啞巴弟弟……”他看著天花板,視線逐漸變花,“救我……” 忽然,他不知怎的又一次瘋狂地反抗起來,雙手朝著上方揮舞,在美洲豹身上留下幾道傷痕,而后者只是默默承受著,并沒有進行反擊。 短暫的抽插結(jié)束后,施暴者拔出了侵略工具,將林因翻身按在地上,牢牢鎖住,使得他再也無法反抗。下一刻,那根粗大猙獰的性器又驟然撞進林因緊窒的甬道。 林因趴在地上仰望雨神的神像,低聲喊道:“啞巴弟弟救,救我……神啊……救救我吧……” 無論是神還是少年,都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