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doi
捕快xyin賊 白術(shù)x江忌 話少但在床上sao話巨多混亂善良攻x遇弱則強遇強則慫得一皮混亂邪惡攻 正是月黑風(fēng)高之時,采花大盜江忌身輕如燕,足尖在窗臺上一點,悄沒聲息地一個鷂子翻身就進了里屋,也不顧旁的甚么名貴花瓶書畫,直奔紅帳里去。 適才他已往房里噴入足量的迷煙,能夠麻翻一個八尺大漢。 “嘿嘿,美人,我來了~”他料定如花似玉的美人正酣睡,邪笑著往床上一撲,卻結(jié)結(jié)實實地砸到了床板上,沒成想竟撲了個空——那隆起的被子里竟是個障眼法! 遭了,怕是中了jian計! 他心下一慌,正準(zhǔn)備施展輕功,逃之夭夭,自信這江湖上少有人能追上他的無影腳,這次卻沒那么容易逃脫。不知何時,背后出現(xiàn)一個鬼魅般的身影,猛然一手虎鉗似的將他制住,另一手掰開他下巴,塞顆入口即化的藥丸子,隨即在一旁抱著膀子好整以暇地看著這yin賊。 那藥丸瞬時化做藥液,流入喉管。“你,你給我吃了甚么東西!”被迫吞進這古怪的藥丸,江忌再顧不得走。他急急忙忙地?fù)干ぷ?,卻只干嘔兩下。 此時藥效還未發(fā)作,江忌還不知道自己即面臨如何的境遇。一陣寒意自他脊背處爬上來:這人定是隱匿多時,一向警覺的他竟毫無防備,現(xiàn)在又給他喂了顆不知道甚么功效的藥丸,這回怕是栽了。 屋子里黑洞洞的,他趕忙對準(zhǔn)一個高大的影子,撲通一聲跪下來,抱住那人的大腿開始擠眼淚:“大俠,你饒了我罷,我今后再也不會做混賬事了,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啊……” 因有性命之危,說著說著,倒真情真意切地抹起眼淚,正當(dāng)他苦思冥想如何將自己說得更凄慘些時,一旁傳來一聲嗤笑:“我在這兒呢。你對著衣架子哭干甚?” 江忌方覺觸感不對,哭聲停滯一瞬,轉(zhuǎn)頭撲向正確的方向,依舊哀戚泣淚。這回大腿抱對了,還趁天黑偷摸在那人褲子上蹭鼻涕,他不知站著那人夜視好,全都看在眼里了。 頭頂上的人接著說道:“誰要拿你性命了?” 江忌又愣了一下,還未思考出這人的言外之意,藥效發(fā)作了。一股燥熱便自丹田溢涌,流竄入四肢百骸,更為驚詫的是,那難以啟齒的后方竟絲絲發(fā)癢。 江忌常在河邊走,卻是第一次遇濕鞋,一時間腦子成了漿糊,跟個呆鵝一樣杵著。不是不相信,是不敢信。 那人是不愛多廢話的,直接把人按在床榻上,預(yù)備大快朵頤。轉(zhuǎn)眼間,外衣便落地大半,露出胸口一片春光。 “你!你!”風(fēng)從窗口吹進,往光裸的胸膛潑灑涼意。江忌這才反應(yīng)過來要掙扎,卻只是無可奈何,枉費力氣,一雙手腳胡亂揮舞著。這場景倒同往日他壓別的姑娘一樣,只不過形勢調(diào)轉(zhuǎn),他變成了下方。他雙手推阻,四處遮擋,顧得了上便顧不了下,顧得了下方,上方又片刻間失守。 到最后一步,那人半天解不開褻褲,便不耐煩地一把撕開。隨著身體如菜板上的魚rou般光溜溜的,江忌心感絕望,方才沒來得及流的淚水一股腦涌出來,一哭還冒了個鼻涕泡,頗為搞笑。 月光照進來,屋里兩人一清二楚。那人皺眉看了一眼,江忌頓時心下委屈:你要上了小爺,現(xiàn)在還要嫌棄小爺!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高高地架起腿。 被擺出這樣的姿勢,江忌剩的那點僥幸心理也蕩然無存,先前的伶牙俐齒不知被丟到何處了,只結(jié)結(jié)巴巴的:“別,別啊,我錯了大俠!大俠我錯了!” 背后那人心如磐石,今夜定要給這yin賊一個教訓(xùn),只胡亂拿手指戳刺幾下菊xue,草草擴張一番,隨即架起江忌的雙腿,掏出硬挺的陽物對準(zhǔn)粉嫩的xue口直直插了進去。 “?。 苯裳銎鸩鳖i,凄厲地叫了一聲,尾音發(fā)著顫。因那人陽物遠(yuǎn)超常人的龐大,且江忌被弄后xue也是頭一回,加之那人的不憐惜,前戲不充分,后xue頗為凄慘,竟如女子一般落了紅。被暴力撐大的后xue滲出血絲,可憐巴巴地含著巨大的陽物。 “嘖。”背后那人被緊致的后xue擠著,也不好受,啪地一下大掌打在江忌的嫩臀上,“放松點兒,莫不是想用你這后xue夾死我?”緊接著又加了句,“記住,現(xiàn)在cao你的是白術(shù)?!?/br> 江忌被狠地一打,也顧不上害臊,咬著牙蠕動著后xue想要放松,眼淚水一串串不要錢似的落。所幸白術(shù)這時也沒再動作,倒不是因為憐惜他,而是因為剛才那一掌拍得江忌臀波蕩漾,白軟的屁股手感頗好。白術(shù)便暫且放下cao人的正事,對準(zhǔn)那可憐的屁股一通好打,通紅的手掌印一層蓋一層,紅艷艷得很,顯出幾分媚意。 “嗯…嗯…”隨著清脆的擊打聲,江忌一聲聲悶哼著。他被打得實在是受不住,屁股火燒火燎的疼,沒忍住帶著哭腔小聲咒了一句禽獸。也不敢高聲罵,但白術(shù)是何等耳尖的人,挑了挑眉,手上停了動作。 江忌便淚眼朦朧地朝上望,冷不丁撞進一雙浴火焚燒的眼眸,被駭了一跳,正抽泣著預(yù)備求饒。白術(shù)俯身悄聲說道:“這就打得有精神了?那我豈不是要坐實這禽獸的名號。” 說著白術(shù)便身體力行地做起禽獸之事來。腰間猛的發(fā)力,一陣狂風(fēng)暴雨地抽插,撞得江忌如洶涌浪濤上一葉小舟,苦不堪言,連一句求饒的話也講不出。只感覺身體被巨大的陽物狠狠劈開,頂?shù)綗o人造訪的深處。 白術(shù)不懂什么章法,只是仗著年輕力壯,又快又大力,每一下都全插進去又全拔出來。青紫的怪物般的陽物布滿青筋,在狹小的洞口內(nèi)進進出出,如果江忌此時低頭望一眼,定會被嚇得魂飛魄散。 此時的江忌望著雕花的床頂,淚水都流干了,他搞不清楚自己怎么落到這番地步。江忌嘗試縮緊后xue,想要身上那禽獸快點射出來以結(jié)束這場酷刑,卻屢屢被大力沖撞的陽物破開。甚至引得白術(shù)調(diào)笑說,這xiaoxue咬得真緊。他只得委委屈屈咬緊齒關(guān),卻也抑制不住一聲聲泄出的呻吟。 江忌被搞得幾乎說不出話,呻吟都斷斷續(xù)續(xù)的。白術(shù)倒發(fā)覺江忌這時的聲音變得煞是好聽,不像之前的花言巧語惹人厭煩。不論是翻來覆去的一句禽獸,還是被入得狠了的呻吟,都勾得人心里癢癢的,下身越發(fā)硬挺,白術(shù)便更加賣力了,想聽他多叫幾聲。 不僅是聲音,江忌這副身子也讓他喜歡得緊。在藥物的作用下,腸道里流出透明的黏液,使他的陽物出入得極為順暢,直cao到最深處。每cao一下,江忌便抖一下,后xue緊緊咬著陽物,又濕又暖。抽出時后xue還依依不舍,媚rou連著陽物被翻出來,又被狠狠地cao進去,腸液都被陽物搗成白沫,水聲陣陣,白術(shù)看著這番yin靡的景象,眼睛都有些發(fā)紅了,動得越發(fā)狠起來。 這邊白術(shù)嘗到甜頭了,那邊江忌也不知怎的,在這樣的凌虐下,不僅初時的疼痛轉(zhuǎn)換為了快感,后xue一縮一縮的得了趣,下身竟還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可謂是天生yin體。他便也不顧臉面,哼哼唧唧起來,嗓音越發(fā)甜膩勾人。 這場性事持續(xù)了好幾刻鐘,江忌嗓子都叫啞了,白術(shù)才堪堪射出來,江忌也跟著噗嗤噗嗤地射了幾股精,胸膛都給弄臟了,卻也沒力起身,只大口喘著氣,眼神渙散,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