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手銬制服,槍口磨批,槍插后xue,落地窗調(diào)教尿道控制排泄
身著警服的青年居高臨下看著被手銬銬在椅子上的張掖,表情蔑視。 “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你參與一系列惡性犯罪的證據(jù)鏈?!?/br> “哦?” 語氣輕松,絲毫不覺得自己處境尷尬,張掖被銬的雙手微微抖動,仔細觀察就能看到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指間拿出一根極細的針,探進手銬鎖扣,正在耐心摸索。 青年警官看著他“故作輕松”的笑容,好像覺得很刺眼一樣,突然掏出槍抵在他頭上。 張掖終于露出驚訝的神情,開始試圖讓他保持冷靜,“警官,我沒有暴力反抗,我現(xiàn)在也絲毫沒有攻擊力,你這樣是不是不合程序?” 然而眼前的警官好像絲毫不在意所謂程序,聽了他的話反而覺得很有意思,把槍從頂在他頭上的位置緩慢往下移動。 很耐心,并不粗魯,只是速度折磨人的慢。 輕輕劃過鼻梁,用傷口描繪微微翹起的唇形,來到下巴上輕點了幾下,仿佛在敲打不聽話的寵物。 張掖抬起下巴,認真看向拿槍的警官。 抬頭時卻把頸部曲線完全展露,警官對他的脖子好像特別感興趣,從下巴處緩慢往下,傷口順著他的脖子一路游移,張掖被傷口金屬冰涼的觸感刺激到,脖子周圍的皮膚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 而警官自己好像更加興奮,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喉結頻繁上下移動,手雖然極力穩(wěn)住不曾發(fā)抖,雙腿卻不自覺開始禁閉,全身肌rou繃緊。 張掖于是開始褪去了輕松的表情,眼神變得幽深。 持槍警官劃到他的喉結,明顯感覺他吞咽一下,槍口隨之上下滾動。 警官一瞬間得意起來:“你緊張了?!?/br> 不知道是得意于張掖終于有了反應,還是更滿意終于不是自己一個人有反應。 隨即好像再不相信他偽裝的氣定神閑的樣子,變得信心十足,穩(wěn)穩(wěn)拿著槍,沿著張掖的身體繼續(xù)往下移動。 順著領口往下,被襯衫扣子阻擋住,警官毫不在意,甚至用手,只用槍一顆一顆挑開扣子。 當終于來到緊繃的腹肌周圍,警官上前一步,呼吸幾乎貼在他臉上,突然抓起他的后腦的頭發(fā)狠狠下扯,讓他完全仰起頭看著處于上位的自己。 而槍口此時已經(jīng)抵在張掖兩腿之間。 警官眼里的興奮簡直噴薄欲出,槍口也終于開始顫抖,聲音透露出一絲狂熱,“是不是從來沒試過這樣完全被掌控的樣子,嗯?” “你現(xiàn)在全身都掌握在我手里,我手指稍微扣動一下扳機,哇哦呵呵呵……” 說著忍不住笑起來,而隨著他身體的抖動,槍口也在張掖腿間來回移動。 而他自己知道,笑聲只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此刻不自覺用槍口描摹著張掖腿間的形狀,簡直就像自己在直接用雙手丈量,他沉浸不已,腿間甚至完全豎立起來。 直到他察覺被槍口抵住的部位竟然慢慢鼓了起來。 他笑聲戛然而止,先是不可置信看著張掖,隨即瞇起眼睛,笑得像只媚眼狐貍,促狹著說:“我原來都不知道,你是有被虐……” 話沒說完,被銬在椅子上的張掖突然暴起,瞬間奪過警官手里的槍,在他瞪圓眼睛驚呼“你敢襲警”的時候拿著剛被解開的手銬從背后銬住了他。 “我明明仔細檢查了,你開鎖工具到底藏在哪里了?” “警官檢查的不夠仔細,應該像我現(xiàn)在這樣檢查?!?/br> 然后,張掖居然打開了警官的腰帶,一把扒下褲子,手指從內(nèi)褲邊緣伸進去,一下刺入滑膩的蜜xue,仔細“檢查”起來。 “你,你辱警!”聲音隨著張掖手指的反復攪弄而沙啞異常,剛剛還異常威風的警官此刻已經(jīng)氣勢全無,潰不成軍。 “顧警官,你剛剛拿槍摸我jiba的時候太興奮,眼神過于饑渴,已經(jīng)ooc了”,說著手指更深入捅進去。 “啊~~”此時終于也不再敬業(yè)地扮演警官,顧斯似乎忍耐許久的呻吟終于立刻沖出口。 “拿槍摸我就那么興奮嗎?比自己摸還興奮?” 一邊用手指狠狠攪弄yin水泛濫的saoxue,在快速抽插產(chǎn)生的“呲呲”水聲中,嚴刑拷問著身下只能不?!鞍“““ 敝念櫨?。 在他被作惡的手指插得浪叫根本回答不出什么的時候,突然退后一步拿起手里的槍研究起來。 身下的快感驟然停止,突然的空虛讓顧斯睜開迷蒙的眼睛,看著張掖擺弄那把用來“摸”他jiba的槍,顧斯心里直覺不好。 拿到手的瞬間張掖就知道槍里沒子彈,隨手把空彈夾卸掉,看著眼前面露不安的顧斯“顧警官”,他把傷口抬起放到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 顧斯“啊”得一聲,呼吸再次急促起來,他內(nèi)褲還穿在身上,剛剛張掖只是越過邊緣用手指指jian他,此時明顯腿間有東西豎起來卻被一層布料束縛住。 張掖看著他笑了笑,往下看著顧警官被丁字褲包裹著的部位,一邊再舔了一下槍口一邊眼睛鎖定他鼓起的部位評價:“顧警官穿丁字褲真特么帶勁兒?!?/br> 舉著槍緩步向前,把他推向后面墻壁。 為了營造氣氛,此時室內(nèi)燈光幽暗,這里是張掖另一處居所,也是高層公寓,而當被推著背靠在窗簾布上的時候,顧斯知道他現(xiàn)在背后抵著是落地窗。 張掖熟練打開窗簾,把他調(diào)轉,讓他面朝外面,大片的燈光把室內(nèi)照亮了許多,他能看到自己上半身身著警服,一絲不茍整齊板正,下半身只剩一條丁字褲,yin水泛濫,此刻依然流淌不止,前端還被稀少的布料束縛著,顯得楚楚可憐。 他簡直不忍看,抬起頭來,可是抵著透明的落地玻璃,卻有一種裸露在全世界目光下的錯覺。 下身一下子更濕了。 張掖明顯同樣性奮,抵在他臀間的那根長槍更硬了,但他明顯沒有忘記被顧斯拿槍摸jiba時顧斯那一刻難以忽視的反應。 不知道是為了報復,還是真的在大發(fā)慈悲滿足他的性癖,張掖一手大力拍了一下穿著丁字褲,完全裸露在外的左側臀瓣,“啪”得一聲,回音和顧斯彈性十足的臀部一起反復震蕩著。 另一手卻用槍輕輕挑著顧斯丁字褲臀縫中間那條細細的線,左右輕輕挑撥,每一下都令顧斯此刻已經(jīng)極度敏感的女xue被刺激得一陣收縮。 “啊,不要了,不要玩兒了……”顧斯忍不住求饒,“快進來,cao我,求你,嗚嗚嗚”明顯已經(jīng)受不了了。 張掖忍住掏出硬到要爆炸的jibacao死他的沖動,繼續(xù)把槍口往下移動,當終于來到他的saoxue,冰涼的金屬抵住入口,來回摩擦的時候,顧斯仿佛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一樣大聲尖叫著不要。 張掖卻全然不顧他的反抗,一手撥動丁字褲那條線,左右不夠,甚至用力向后一扯,摩擦著最為敏感的陰蒂,在顧斯的驚叫聲哥和全身劇烈的顫抖中,用槍仔細在他濕得一塌糊涂的腿間尋找著什么入口。 在顧斯心驚膽戰(zhàn)卻興奮難耐的復雜情緒中,張掖在后xue入口挺住,一個用力毫不留情插入其中,顧斯沒想到他這么粗暴,被突然插入的冷硬槍管捅得大叫出來,張掖毫不停歇持續(xù)在后xue內(nèi)壁移動,直到抵住一處凸起,用槍口捅著那一點持續(xù)撞擊,顧斯前列腺被強烈刺激著,劇烈快感瞬間來襲,可是槍管金屬粗暴的攻擊也令痛苦加劇,他一直被反復折磨著。 直到張掖另一只手終于玩膩了丁字褲,直接用兩指夾住陰蒂大力擰了一下,他saoxue立刻噴射出一股一股的yin液,流過會陰順著還在插在后xue的槍身一路流到了他手上。 隨即癱軟趴在玻璃上,卻被玻璃磨著前端,那里一直被束縛著沒能釋放,他不自覺繼續(xù)輕輕扭動。 張掖用槍口從下往上頂住他不讓他倒下,果然顧斯重新繃緊全身。 “警官,到底想要哪一把槍cao你?” “想要我胯下的長槍把你cao爛還是手上的這把?” “想要你的,你的槍,老公的大jiba,把我cao爛……” 終于扔掉手上的東西,一把扯下那根線,掰開他雙腿,順著yin液一槍到底直插進去。 顧斯顧不得眼前的透明玻璃,外面的萬家燈火,全身的感官只集中在被瞬間填滿的地方,前所未有的滿足,“啊~~~”悠遠綿長的一聲呻吟,隨著緊隨而來一陣疾風驟雨的抽插被打碎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節(jié)奏急促的鼓點。 手還被綁在身后,身體被不停撞擊著前方抵著的玻璃,敏感挺立的rutou和亟待釋放的前端每次都首當其沖,前后上下同時被刺激,這樣被沖擊了沒幾下顧斯就叫著射了出來。 好像嫌他射得太快,張掖不知道又從哪里拿出一根極細的針狀物,輕輕塞進他的鈴口,顧斯尿意同時涌現(xiàn)。 塞好之后,繼續(xù)在落地窗前,讓他在全世界面前被cao著一次一次潮吹,后來看他眼前站立不住,解開他的手銬,讓他雙手抵住玻璃,扣住他的腰肢繼續(xù)發(fā)動永不停息的馬達像打樁機一樣把他釘在落地窗前。 當雙手也無力垂下,張掖干脆從身后抱住他,讓他腿彎掛在自己手臂上,兩腿大開對外,自己從下往上繼續(xù)cao他。 一直cao到他哭得歇斯底里,聲音啞得仿佛嗓子被砂紙磨過,喊著:“我要,上廁所,我要,尿嗚嗚嗚嗚?!?/br> 張掖終于抱著他來到浴室。 卻還是用這個姿勢沒變,所以就以這種雙腿大開的姿態(tài)被他抱著他來到馬桶前面。 張掖親親他的臉頰,“乖,顧警官自己把針管拔出來吧”,哆嗦著手扒拉半天終于拔出來,顧斯卻好像因為被強烈刺激沖擊太久,突然拔出卻沒法釋放,他眼淚汪汪回頭看張掖,眼神好像在怪他把自己玩兒壞了。 張掖被他看得再次忍不住,提著還在硬挺的長槍再次沖進快被搗爛的紅腫女xue,一邊大力抽插,一邊嘴里吹起口哨。 顧斯聽他吹口哨的瞬間想起了嬰兒被把尿就是眼前這個姿勢,羞恥感一瞬間淹沒了他,而口哨聲又讓他忍不住本已積蓄已久的尿意,在身后一陣極速抽插中,前端終于噴射出來,先黃后白,直到最后吐出透明的液體。 張掖終于在顧斯saoxue激烈的收縮中射了進去,雖然時候不停安撫,也沒能阻止他一直哭泣抽噎著,直到筋疲力盡終于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