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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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天已經(jīng)黑透,彭擁雪提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興高采烈地推開家門:“辰辰!我的辰寶回來了嗎?” 沒人回應她,客廳空蕩蕩,只有玄關(guān)處胡亂散著幾雙沾上雪水的球鞋。 身后跟著的班晴耳朵靈,拎著零食越過mama頭頂往屋里瞅:“絕對回來了,我這都聽見浴室的水聲了?!?/br> 話音還沒落就看見班辰臥室里探出個人,是衛(wèi)衣長褲都穿的板板正正的郁騏,正通紅著臉啞聲給彭擁雪問好。 這下彭擁雪更高興了。 她向來喜歡郁騏,一個是因為這小孩長得俊嘴又甜,另一個原因是班辰自從上學期開始,每次放假都要把郁騏帶回家??砂雅頁硌@著了——這孩子上了十年學,從未讓哪個朋友進過家門,更遑論次次都要帶回來?跟離了他就活不了似的。 郁騏小跑著過來要幫彭擁雪提袋子,她哪里肯,閃身避過伸來的手:“哎呀班辰那個兔崽子,小郁你要來也不提前給我說聲,早知道我再多買點排骨!今天這點我先給你們糖醋了怎么樣?” 郁騏有點拘謹,還不敢說話,眼睛卻粘在一塊塊標志的小排骨上,瘋狂點頭。 彭擁雪就喜歡小孩子饞她做的菜,哼著歌就進了廚房,也沒再問班辰到底死哪去了。 班晴踢掉鞋,蹦進來戳戳郁騏腰眼,壓低聲音問:“老實交代,你和我哥又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了?你嘴唇都是紅的!” 郁騏看著班晴幼鹿般的水亮雙眼,心說meimei你今年剛十五,我能給你說我是因為舔你哥的jiba才磨破嘴?我能給你說是因為你哥guitou太大才把我嗓子頂啞?我能說我才兵荒馬亂地洗完澡,你哥剛剛挨上洗浴號?你現(xiàn)在從洗衣機里扒拉出來床單,說不定還有我的逼水和你哥jingye的腥味。 千言萬語,匯到嘴邊都是謊言:“我渴暈了,不小心喝了半口開水。” 是個人都沒法信這屁話,班晴還想再問,頭上突然被蓋了一塊濕毛巾。 班辰從浴室出來,周身還蒸著熱氣,聲音居高臨下地傳來:“作業(yè)寫完了就這么閑?” “哎——我夾的頭發(fā)!”班晴好不容易卷起來的幾根劉海一下就被蓋塌,可惜她跳起來也碰不到班辰頭頂,無法以牙還牙。 班晴看著她mama在廚房忙碌且愉快的身影,又氣又酸。心里不禁感嘆,同性戀也有同性戀的優(yōu)勢,把對象帶回家親親摸摸干盡見不得人的事還能美其名曰:助人為樂。 搞的誰看了班辰都要衷心評價一句:不愧是代表安城市選拔上的三好學生。 媽的,什么世道! 班辰換完干凈上衣從屋里出來就看見郁騏搬了個小板凳坐廚房里給彭擁雪剝蒜。白得像混血的小男生頭發(fā)已經(jīng)長了,他還懶得剪,劉海快要蓋住眼睛,發(fā)尾sao著脖頸,安靜坐在那里乖的仿佛他根本不是實高那位臭名昭著的藝體生。 班晴正盤腿坐沙發(fā)上拿著游戲手柄玩飛車,班辰走過去陪她組隊。 廚房抽油煙機聲音大,可彭擁雪愛聊,非要拽著郁騏聊天,兩人就在廚房扯著嗓子對喊,聲音都傳到了客廳: “小郁你媽最近還這么忙?” “忙!” “忙也得接你回家吃飯啊!你看看你瘦的!” “阿姨我不瘦!她回家也沒用,我mama不會做飯!” 當啷一聲,彭擁雪拿鏟子磕磕鍋沿:“那以后就天天來阿姨家吃!” “那多不好意思啊阿姨……” “怕什么!阿姨家吃不窮!”彭擁雪怕他不信似的,又補一句,“大不了就吃班辰的老婆本!” 班辰手一哆嗦,被旁邊的人無情超車。 轉(zhuǎn)頭看坐廚房口的郁騏,正滿臉通紅地憋著笑,敲起來的發(fā)尾都在空氣中樂得直顫。 rou香四溢的糖醋排骨剛一上桌,就得到了來自班晴和郁騏的全方位稱贊。兩人一左一右一捧一逗把彭mama的廚藝夸的天上有地下無,班辰坐他們對面,看著對岸母慈子孝一臉冷漠地吃飯。直到兩人已經(jīng)開始慫恿彭擁雪辭了工作去開餐館,班辰才撩起眼皮,抬起餐桌下的腿,懟了懟對面郁騏的膝蓋,讓他適可而止。 卻不知道這個動作碰到了郁騏哪根sao弦,班辰幾乎看見了他埋在飯碗后、立刻豎起來的狐貍耳朵。班辰正警覺著,一只冰涼的腳就精準地探進他的短褲褲口,攀上了大腿內(nèi)側(cè),還在慢慢向更深更曖昧的地方探索。 飯桌上,彭擁雪問郁騏有沒有意向的美院,郁騏乖乖巧巧地說想去央美。 飯桌下,白瑪瑙一樣的腳正隔著內(nèi)褲摁搓著班辰鼓鼓囊囊的襠部,還沒全部硬起來的yinjing像是臣服在郁騏足下的兇獸,看著乖巧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爭破束縛讓曾經(jīng)馴服他的主人死于他的欲望獠牙。 但是郁騏不怕——現(xiàn)在他的“兇獸”只能被囚禁于餐椅,順從地帶上鐐銬,雙目赤紅呼吸粗重卻不能上前半步。 彭擁雪覺得今天的班辰有點反常。 以往班辰就算不喜歡看電視,可也會為了多陪陪她留在客廳玩手機。而今天班辰?jīng)]在沙發(fā)坐多久就把郁騏拽進了臥室,說他倆上一天課都累了,想早點睡。 彭mama看著墻上還沒指到“9”的鐘表,心中無不凄涼地想著,孩子再怎么聽話也終究是要經(jīng)過青春期叛逆的。 電視播放著嘻嘻哈哈的綜藝,刺耳的噪音被堵在門外,門內(nèi)氣氛膠著。兩人面對面,空氣中流竄著易燃易爆的火星,仿佛稍重的呼吸都會引來整棟樓的聯(lián)動爆炸。 班辰黑著臉,扒下經(jīng)過下午一場zuoai后郁騏唯一幸存的衛(wèi)衣,扯壞他身上規(guī)規(guī)整整的束胸,眼中的yuhuo已經(jīng)要燒穿那俏白不知羞的yin蕩大奶。 郁騏知道自己作了死,極其配合地捧著奶子跪在地上。班辰家是三中西校學區(qū)房,房子雖然地段好面積大但終究是老房子,燈泡都還是黃澄澄的鎢絲燈。昏黃的燈光打在細膩滑嫩的乳rou上,白里透粉,模糊曖昧。班辰俯下身抓著那豐盈彈跳的rufang,推擠嫩rou,把雪白的大奶揉圓又摁扁,手指在滑膩軟rou上畫圈,動作粗暴,偏偏一個字不說也不去撫慰rutou。郁騏早已被玩爛掐腫的奶頭跟紅提子一樣垂著頭,可憐巴巴地掛在乳rou上,隨著他越來越重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顫抖,像是在埋怨著某人那發(fā)泄般的撩火。 終究還是郁騏憋不住了。少年眼角生媚,伸手抓住班辰褲腿,半張臉靠在他小腿上,邊蹭邊撒嬌:“班辰、不氣了,別玩了…插插我吧……” “不是說下面疼,寧愿口都不要再cao屄了嗎?”班辰極力忍住澎湃情欲后的嗓子低啞的嚇人。 “那,那就干我胸吧……你不是喜歡嗎?”郁騏又不自覺地抬高了自己捧著奶子的手臂,可語調(diào)里還殘存點理智的害怕,“別忘了輕點……” 真乖真放蕩。 班辰直起身,邊解褲腰邊想。在彭擁雪眼里最可人的郁騏、在同學眼里最游離的郁騏、在老師眼里最油鹽不進的郁騏,正跪在他腳邊,捧著本不應該長在一個男人身上的rufang,求著他用自己的yinjing插自己的奶子。 雙頰含春的少年仰起頭,棕色瞳孔里蒙著一層淋漓水霧,班辰在水霧里看見了自己的倒影:他臉色中布滿了欲望灼燒盡理智后的平靜——哪里還需要什么理智。他十七歲,他喜歡的人想要他的擁抱和體溫,所以此情之下存在的每一樣關(guān)于郁騏的東西,都是他放逐理性、縱容rou欲的理由。 猙獰的yinjing彈出內(nèi)褲,頭部還微微上翹,班辰隨手擼了擼,就把人摜到床上,自己分開腿胯在他腰側(cè)。guntang的rou棍橫亙在白皙胸口,郁騏這時候終于羞意上頭,不敢大幅度呼吸更不敢直視班辰赤裸guntang的視線。 班辰覺得好笑:“現(xiàn)在知道臉紅了?在我家就敢這么勾引我?”說著就兩手攏緊乳rou,腰肌發(fā)力,結(jié)結(jié)實實地開始用yinjing抽插嫩rou。力道之大,仿佛胸間rou道都變成了專門用于性交的下體,無所保留地承受欲望的鞭撻。 “等等、唔……唔??!”就算被掐住奶rou,卻仍舊有一部分白嫩乳rou隨著撞擊蕩開yin靡rou波。大guitou破開rou浪癡纏,一下接著一下干上嘴唇,郁騏沒能忍住這個刺激,呻吟出聲。 “知道你喜歡叫,”說是這么說,班辰卻伸出另一只手插進郁騏嘴里,骨節(jié)微凸的手指夾住舌頭,瞬間堵住了郁騏的yin叫:“可班晴耳朵靈,別讓她聽見?!?/br> 手指攪動口腔,郁騏只能靠鼻子呼吸。吸入的空氣有限,胸腔勉力擴張顯得奶子更挺。班辰看著火氣上涌,加大捏著奶rou的力度,軟嫩雪白的乳rou近乎吞沒紫紅的yinjing,guitou偶爾還能蹭過小巧的喉結(jié),爽得班辰馬眼翕張,前列腺液都蹭在郁騏修長的脖子前。 當初他們倆還只是普通同學的時候,班辰就注意到了郁騏只要穿淺色上衣就會隱隱透出來纏在胸口的布條。起初他還以為這是受傷后綁的繃帶,可誰的傷口一年都無法痊愈?后來他無意間掀開郁騏上衣看到層層疊疊的束胸時和迫不及待跳出來豐盈奶子時,班辰口干舌燥,耳朵里盡是“嗡嗡”的轟鳴聲——自此之后,盡管郁騏的束胸機關(guān)繁多難脫難穿,班辰都不會放過任何一次可以吸奶埋胸的機會,就算頂著郁騏的白眼也要jian透他的軟爛奶rou。 盯著被自己拉出口腔的一小截紅艷舌尖和布滿青紫掐痕的豐腴乳rou,班辰又是百十下抽插。兜住奶rou的手指挑逗翹立的紅豆子,他十分不解似的問向郁騏:“你奶頭這么大,奶rou又這么多,怎么就不能給產(chǎn)點奶給我喝?” 他手指捅的太深,郁騏不僅說不出話,還被逼的眼角鮮紅,只能拿盛滿憤怒的和血絲的眼睛瞪他,下身被他壓住的腿一陣亂踢,大有讓他現(xiàn)在就滾下床的意思。 班辰笑笑,壓緊郁騏不安分的雙腿,沒再逗他。rujiao的快感比不上koujiao,更比不上直接插逼干屁股,可班辰喜歡雪白大奶,紫黑的粗硬陽具鞭撻鮮妍白rou、rou波蕩漾rutou亂顫的視覺效果,在所有性交方式中絕對一騎絕塵。 最后射精的時候jingye幾乎連成一溜直線,從已經(jīng)被磨紅的胸口一路延伸到郁騏下頜和嘴邊;甚至連胯下人褐色的睫毛上都瀝瀝拉拉地掛住了幾滴濃稠白濁,欲墜不墜的樣子很有幾分被欺負狠的委屈。 班辰手指一抽出,郁騏就緊抿住了嘴,偏過頭。被攫取一個感觀后激發(fā)的生理眼淚凝 成圓球一滴滴無聲滾落,在床面上砸碎。 穩(wěn)下呼吸后,班辰剛剛射精過后還處在興奮狀態(tài)下的大腦緩慢地轉(zhuǎn)了一圈——不對,這是真被他氣哭了。 之前不論班辰在床上怎么過分,郁騏也從來沒因為這種事情生過氣。班辰忙托住他的背把人拽起來,誰知郁騏根本不待見,一把擼開攥著他小臂的手指,吼聲兇神惡煞: “我沒奶!想喝你自己買奶粉去!” “沒,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知不知道你活很爛?!不會rujiao就別交?。∥倚乜谌[了!后天怎么見人?” “?” 郁騏一肚子火,光著腳下床,裸著身子站在衣柜前找衣服。他不想穿自己飽經(jīng)風霜的臟衛(wèi)衣,隨便翻出來個短T套上就要出房門喝水。 雖然兩人已經(jīng)廝混到了半夜,彭擁雪和班晴早就上床睡覺,但班辰還是不放心,要幫他拿水。郁騏被他氣得無語凝噎,不明白這人今晚怎么這么暈:“你射我一身,我不該去洗洗嗎?” 說完就不理再他,赤著腳走到客廳。他矮班辰不少,班辰的上衣能遮住他的屁股和逼,也正好擋住了他垂下來的小yinjing。隱在寬大的上衣后的胸口還有點點精斑,他不喜歡穿內(nèi)褲,瓷白纖細的兩條長腿裸著,倒影被臥室透來的燈光打在褐色地板上,襯得雙腿線條越發(fā)流麗。 大門口傳來鑰匙在鑰孔里轉(zhuǎn)動的“咔噠”聲,下一秒,客廳接收到了另一束來自樓道的昏黃光線——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正踉蹌著擠進房門,布滿紅血絲的渾濁雙眼望向正在餐桌邊抬臂喝水的郁騏。 僵在原地的郁騏開始慶幸:幸好出來倒水的不是班辰,不然這個家今晚必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