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不像愛情的性交,而是殘暴的強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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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柯睡得迷迷糊糊,并不安穩(wěn)。他做了一個沒有盡頭的噩夢,明明知道會往不好的地方發(fā)展,下一步也許就會墜入深淵,卻為了追尋那么一點光亮,而不愿醒來。 失足落入深海中,身體在不斷的下沉,沒有力氣向上游,感到呼吸越來越不順暢,徒柯被迫睜開眼,看見裘老師跨坐在他身上。 昨天蹂躪他一夜的大rou柱已經蘇醒了,整根大jiba在他嘴里進出,難怪喘不上氣來。 裘言伽早起的聲音沙啞又性感,對著徒柯笑道,“醒了正好,嘴巴張大一點,老師要cao你的小sao嘴?!?/br> 插入的感覺很難受,徒柯努力放松,喉管抻平方便老師的jibacao進來。 徒柯含著老師的roubang,用舌頭打轉舔舐莖身,裘言伽不滿足這樣,挺動胯下,將roubang在口腔里挺進挺出,往喉嚨深處撞去。 “唔、呼……全部吞下去。” 濃腥的jingye射在徒柯嘴里,腥膻的味道充斥口腔,徒柯咳嗽了兩聲,還是把東西都吞下去了,再伸出舌頭舔干凈老師guitou上殘留的jingye,裘言伽拔出來,guitou和徒柯的嘴角之間牽連出一條晶瑩透明的銀絲。 徒柯的koujiao不過是給jiba涂了個潤滑劑,裘言伽還沒真正cao爽呢。 裘言伽掀開徒柯身上的被子,俯身將roubang捅進cao了一夜還未合攏的菊xue里。 “唔、老師……”徒柯不舒服的低哼,還是大張開腿,迎接老師的入侵。 青筋暴突的roubang在紅腫的甬道進出,里面應該破了皮,徒柯感覺火辣辣的疼,裘言伽拔出來的時候,帶出的不止有yin水,還有血絲。 這時徒柯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的是二哥徒舟打來的電話。 徒柯看了裘言伽一眼,裘言伽動作未停,示意他就這樣接。 “二哥……” 徒舟的聲音焦急地從聽筒對面?zhèn)鱽?,“小柯你在哪兒?竟然一個晚上沒回來!” “我在同學家?!蓖娇滦奶摰幕卮?。 “你的聲音怎么怪怪的?” “昨晚通宵唱歌,嗓子啞了?!睂嶋H卻是喊叫了一夜,又被koujiao深喉,里面應該是破了,徒柯咽口水的時候都感覺疼,還嘗到了鐵銹味。 裘言伽瞇起眼,加快頂撞速度,徒柯努力扼制住自己發(fā)出呻吟,保持鎮(zhèn)定道,“對不起二哥,我昨天在同學家玩,忘記打電話和你說了?!?/br> 徒舟嘆了口氣,“下次在外面過夜要記得打電話回來和家里說一聲,不要讓我們擔心?!?/br> “我知道了、嗯啊......” 裘言伽顯然不滿意徒柯這樣的反應,緩慢抽動自己的yinjing,讓徒柯能好受一些,可是又突然加重一下,壞心眼的往花心狠狠碾過,令徒柯猝不及防就變了聲調。 徒舟疑惑的問道,“小柯,你在干什么?” “二哥,沒什么事我就先掛了,我等下就回家?!蓖娇麓颐鞌嚯娫?。 徒柯被撞得晃動,只能雙腿用力夾緊老師的腰腹保持自己不被撞飛出去。roubang在失去彈性的腸xue里狠cao,sao艷的腸rou都被帶出來,再被裘言伽cao回去,力量與速度之快,徒柯幾乎以為自己要被cao脫肛了。 徒柯臉上掛著兩行淚,失神叫道,“不行了,不行了老師,屁眼要被cao壞了,唔啊老師、求你了,嗚呃呃呃慢一點……” 裘言伽掐著徒柯的腰激烈猛干,接連不斷的數百下抽插,最終徒柯的xiaoxue真被cao壞了——原本緊致的菊xue被roubang撐得有男人拳頭那么大,暫時失去了收縮的能力,他再怎么努力,腸rou還是垂出來,長長的一條掛在體外,徒柯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像是被cao廢了。 裘言伽最后沖刺的狠插數十下,拔出roubang放到徒柯唇邊蹭了蹭,徒柯疲倦的張開嘴,以為老師要在他嘴里泄精,沒想到濃稠的精水射過,裘言伽打來尿關,將尿液噴射進徒柯嘴里。 徒柯驀地睜大眼睛,guntang腥臭的尿水滑過食道將小腹撐得隆起,感覺胃里一陣暖意。 直到一滴不剩的尿進學生的胃里裘言伽才拔出rou莖,拍了拍徒柯的臉蛋,“老師早上的第一泡晨尿給你了,榮幸吧。” 徒柯眼神渙散的點點頭。 這場性愛下來,至始至終徒柯都沒享受到半點歡愉,rou柱也沒有射出過。 徒柯躺在床上喘氣回神,裘言伽爬起來穿上褲子,腳尖踢了他一下,“十點多了,還躺著干什么,起來吧?!?/br> 徒柯雙腿發(fā)顫的爬下床走進浴室清理身體。渾身都是酸軟的,身體像是被拆下又重新組裝了一遍,每個關節(jié)都好像錯位了一樣疼。 菊xue糜爛,腸rou被cao出來,垂在腿間,屁眼里還是老師jiba的形狀,肚子里還有老師射進去的精水和尿液。 每一寸肌膚都留下鮮紅的指印和青紫的掐痕,幾乎沒有一塊好rou,整個人看起來就是被狠心凌虐過。 不像愛情的性交,而是殘暴的強jian。 熱水澆頭而下,徒柯蹲下身,把臉埋在掌心里,漸漸咧起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徒柯清洗完身體出來,裘言伽在看手機,好像在和什么人發(fā)消息。 “老師……”徒柯收拾好自己,背上書包,走到裘言伽身邊。 “要回去了?” “嗯……”徒柯低著頭點了點腦袋,有些不高興,可是再不回家哥哥們就要擔心了。 裘言伽摸了摸他的發(fā)鬢,語氣與平時在學校里溫柔和藹的裘老師無異,“還真有點舍不得?!?/br> 徒柯倏地抬起頭,張嘴剛要說留下,裘言伽就將手收回了,“回去吧,周一見。” 裘言伽目送徒柯出門,他剛走不久,裘言伽的門又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