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群體性/交【NPH蠟燭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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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柯從裘言伽那兒離開已經(jīng)六天了。這六天他一直在家里,沒去上課,甚至回來后就沒出過房間,無論誰來敲門他都不吱聲,就跟死在里面了一樣。 “小柯,小柯?你開開門讓二哥進去看看你?!?/br> “徒柯,我給你三秒鐘,你要是不開門我就把門給你砸了?!?/br> 徒柯蒙在被子里,把自己蜷成一團,用手捂住耳朵,想屏蔽外界的聲音。 門外靜了一會兒,二哥的聲音再度傳來,“小柯,如果你再不開門的話,我就打電話問你班主任,你是不是在學校受欺負了?!?/br> 房間里一陣噼里啪啦重物落地的聲音,緊接著“咔嗒”一聲房門打開一條小縫,露出一只眼睛來。 徒柯眼睛都哭模糊了,像兩顆又紅又腫的大桃子,聲音也啞得像刀片在玻璃上劃過,刺耳又難聽。 “別打電話?!边@是他六天以來說的第一句話。 之前的班主任生孩子休產(chǎn)假去了,由裘言伽暫為代班,打電話的話保不齊會打到裘言伽手上去。他不想事情越來越亂。 徒舟沒問徒柯發(fā)生了什么,等下把人逼急了又關(guān)回屋子里去,只是嘆了口氣,心疼的說,“先吃點東西吧?!?/br> 喝到溫暖的熱粥,徒柯鼻子發(fā)酸又有點想哭。 他覺得自己太不應(yīng)該了,讓哥哥們擔心,這么多天沒去學校,學業(yè)也荒廢了。 “小柯,有什么事你跟哥哥們說,不要自己一個人憋著?!?/br> “我沒事?!蓖娇屡D出一個微笑,讓哥哥放心,“我很快就調(diào)整好狀態(tài)了?!?/br> 徒柯坐在床上,曲著腿抱住雙膝,面前平放著剛摘下來的項圈、乳環(huán)和貞cao鎖。 這些都是老師給他的,現(xiàn)在他要如數(shù)奉還。 他的心已如墜冰窟,被凍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了。 如果還裝作不懂老師話里的意思就太沒有自覺了。 rou體和精神都備受折磨,他不知道自己能撐多久,及時止損,到此為此,是最好的結(jié)局。 把裘言伽給他的所有東西都放在一個盒子里,徒柯合上鎖,手指在盒子上摩挲,滿是不舍。 把這些都還給裘言伽后,他們之間就再沒關(guān)系了。 “裘老師,你在家嗎?我有些東西想還給你?!蓖娇伦ブ謾C,他猶疑了許久,才打出這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嘈雜,“我在外面。” “那我周一拿到辦公室給你。” “現(xiàn)在,拿過來給我?!?/br> 裘言伽語氣霸道,不容違抗。 習慣使然,徒柯下意識的還是會聽從他的命令。 看到二哥在樓下客廳喝咖啡,徒柯把盒子往身后藏了藏,“二哥,我出去一下?!?/br> “要我陪你一起去么?” “不用了,我馬上就回來?!蓖娇卤е凶优芰顺鋈?。 徒柯拿著盒子來到裘言伽說的酒吧,不過這里好像是VIP制的,徒柯被攔在門口,不讓進去。 “裘老師,我進不去,我把東西放在門口,我、我先走了?!?/br> “等下?!濒醚再ふf了這兩個字就掛斷電話了,兩分鐘后,一個男人出來把徒柯帶了進去。 穿過人潮擁擠的舞池,男人帶著徒柯來到一間包廂。 包廂里人很多,徒柯掃了一眼過去,估摸著有十來個人。 所有人看到他的眼神好像閃著綠光,如狼似虎的盯著闖進他們地盤的獵物。徒柯覺得自己在這里很不搭調(diào),那些人看他的眼神令他脊背發(fā)涼。 “東、東西,我放這里了,我先走了。” 徒柯趕快放下盒子就想走,突然一只手攔住了他的去路,距離門最近的那個人把門鎖住了。 攔住他的人開口問裘言伽,“啊言,這小家伙誰?。俊?/br> 裘言伽坐在沙發(fā)中央,翹著腿,手里拿著酒杯,眼神睥睨的朝徒柯看過去,薄唇輕啟,語氣輕蔑,“我養(yǎng)的一條狗。高興了就拿來逗兩下,生氣了就抽他,簡單來說,供我無聊消遣時挨cao的性玩具罷了。” 雖然明白自己在裘言伽心里的地位,但再次聽到裘言伽對他價值的評價,還是令徒柯大受打擊。 “那就是可以隨便玩嘍。”那人露出一抹yin笑。 “當然了,玩具不就是要大家一起分享才有意思么?” 徒柯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會從曾經(jīng)最敬愛的老師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這是身為教師身份的人該說的話么? 把學生當做是取樂的yin物,就算不喜歡他,也不必把他當物品一樣的隨意給人使用,讓別人也來凌辱他,裘言伽根本妄為人師! “我要出去,讓我出去!”徒柯大喊著朝門口跑去,可被迎上來的人擋住他的去路,徒柯撕心裂肺的大喊,希望外面有人聽見他的喊聲能進來救他。 “吵死了,給我閉嘴?!睗M臉橫rou的男人上前捂住徒柯的嘴,他的一只手臂比徒柯大腿都粗,徒柯完全掙脫不開男人的桎梏。 徒柯胡亂踢著腿,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求救聲,男人掰開徒柯亂喊的嘴,另一個男人往他嘴里灌酒,烈酒滑過喉嚨,喉道像被火燒過,男人松開他時他也喊不出來了,只能拼命的咳嗽。 徒柯被甩在沙發(fā)上,幾個男人團團圍住他,粗暴的撕扯他的褲子,然后像破布一樣扔在地上。 “不要!不要!放開我!” 徒柯嘶喊著掙扎,阻止男人們的動作,可惜于事無補,他不想被看見的骯臟還是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 裘言伽用油性筆寫得侮辱性詞匯,他洗了很久都沒洗干凈,他拼命地用沐浴球搓洗,皮膚都搓紅了,可是還能依稀看出字眼,所有人都圍過來笑他。 “哈哈,看不出來也是yin亂的婊子呢?!?/br> “在欲拒還迎什么?其實很想被我們凌辱吧?” “rou便器?那么我們都能使用你嘍?” “狗不就隨便誰都可以上的么?哈哈哈。” “大家一起上吧,一個人可滿足不了這樣的變態(tài)。” 徒柯驚恐的往后逃,后背撞上一具結(jié)實的rou體,全身紋滿紋身的男人,看起來就兇神惡煞的,歪了下頭指關(guān)節(jié)掰得直響,看得徒柯心驚rou跳。 徒柯用乞求的目光看向裘言伽,希望他可以念一些師生情義,可是裘言伽看也不看他,和身邊的人像看熱鬧似的一起嘲笑他,徒柯心里充滿了絕望,他明白自己徹底沒有逃出去的可能了。 此時的徒柯就是剛出生的弱雞,毫無反抗之力。身材高大的男人強行掰開他的雙腿,將他的后xue暴露在眾目之下,像物品一樣供人參觀玩弄。 “好漂亮的嫩屁眼啊,cao起來一定很爽。” 圍著他的幾個男人眼睛都放光了,一個個伸出手指去戳他的屁眼,還有的甚至將手指插進去翻攪,牽出黏膩的yin液。 “屁眼已經(jīng)濕了,等不及被男人cao了吧?” “這里很想要男人的roubang吧?” “哈哈哈,讓我先來?!?/br> 光頭男人甩著大jiba靠近徒柯,徒柯掙扎的往上爬想逃跑,被人拉著腿拖了回來,一拳打中他的腹部,“給我老實點?!?/br> 紫紅色粗長丑陋的roubang拍打他的臀部,鵝蛋大小的guitou頂在xue口,徒柯額頭直冒冷汗,屁眼緊縮,抗拒陌生男人的插入。 不聽話的下場就是挨打,又一拳擊中他的腹部,徒柯疼得幾乎吐血,抱著肚子蜷縮,底下沒了抗拒的力氣,被男人粗硬的roubang一寸一寸強硬地破開插入。 進入的過程還是有點阻力,沒有潤滑沒有前戲,jiba不耐煩的直接頂弄到底,甬道內(nèi)火辣辣的疼,撕裂的疼痛令徒柯眼前黑了幾秒,身體里能感受到j(luò)iba上青筋的勃動,徒柯慘痛的呼喊,他多希望此時哥哥們能來救他,他早該聽哥哥的話了。 男人抬起他的腿瘋狂抽插,粗魯?shù)目谖钦f出對徒柯身體的評價,“媽的,果然很爽,學生的嫩屁眼cao起來就是舒服,不必這里專業(yè)的鴨子差。” 光頭男人不顧徒柯任何意愿的猛插,激烈的在他體內(nèi)抽送,口中發(fā)出舒爽的嘆息,包廂里的熱度又上升幾度,周圍的人看得眼紅,蠢蠢欲動的jiba各個不堪寂寞。 兩個男人抓著徒柯的手強行讓他擼jiba。嫌他吵鬧,紋身男人將勃起的roubang直接捅進徒柯嘴里。男人腥臭難聞的味道直竄鼻腔,徒柯惡心的想吐,很快身下猛烈的沖撞讓他無暇顧及上面的情況。 “唔唔唔、放開...我,救命......” 無數(shù)男人的手掌在他身上撫摸,徒柯的身體非常敏感,只是極小的觸碰就能讓他顫栗,被開發(fā)過的胸部,rutou揉一下就會硬起來,男人拉扯他的乳rou,乳粒又腫又紅,硬梆梆的挺立著。 “唔唔,不要......” 男人肥厚油膩的舌頭舔弄他的rutou,乳rou被炙熱的口腔包裹,不整齊的牙齒撕咬著乳粒,滑膩膩的口水又臟又臭,可是徒柯感覺下面發(fā)情了一樣的出水。 徒柯喜歡被玩弄胸部,每次裘言伽碰那里他都會很興奮,可是現(xiàn)在是被陌生男人觸碰,他竟然還會爽到流水。 全是托裘言伽的福,把他培養(yǎng)成這樣一條yin蕩下賤的狗。 光頭男人低吼著內(nèi)射出jingye,還沒等徒柯緩過氣來,另一個男人緊隨其后,借著jingye的潤滑,將roubang插進去。 上面的嘴塞得滿滿的,下面也被男人的roubang填滿,手上不得空的要給男人擼jiba,將徒柯完全的物盡其用,jingye射在他的胸口、小腹,還有臉上,把他當抹布一樣毫不憐惜地使用。 周圍全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還有調(diào)笑的話語,馳騁在他身上的男人就像是冰冷的機器,只憑自己的快感機械的運動,插入拔出,沒有人理會他的哀求與他是否情愿。 沒有感情的zuoai就像是場無情的折磨,徒柯安慰自己,忍一忍就好了,忍一忍就過去了,把這當作是一場噩夢,夢醒了,一切就回到原樣了。 徒柯最想回到的就是認識裘言伽之前。 “一個一個太慢了,來兩個試試,都能吃得下去吧?”男人用力掰開徒柯的臀部,把屁眼撐大,往里面塞了兩片不知道什么藥,一分種后,藥片融化,徒柯感覺肛門像是被無數(shù)只蟲子咬過,又癢又疼,渾身像在火爐里烤一樣,熱得汗流不止,底下更是發(fā)大水一樣不停流出yin液。 “差不多了,來吧,來個雙龍把小sao貨cao爛掉?!?/br> “不要......不行,會壞掉的...啊......” 不顧徒柯抵抗,兩人的大roubang硬是插了進去,霸占地肛道一點空隙也沒有,徒柯疼得目眥欲裂,他恨不得就這樣暈過去、死過去。 “被調(diào)教過就是不一樣呢,兩個roubang也吃得這么起勁。” “下流貨色。” “喂,你不是狗么?叫兩聲來聽聽?!?/br> “你cao著人家的嘴呢,讓他怎么叫?” “哈哈,cao得太爽忘了?!蹦腥苏f笑著將roubang從徒柯嘴里抽出來,雄赳赳的碩大guitou頂著徒柯的臉頰命令道,“sao狗快給我叫?!?/br> “......” “喂,聾了么你!” 見徒柯還是不出聲,男人有些不耐煩了,而且在這么多人面前徒柯不給他面子令他很是難堪。 “道具呢?這里不是號稱SM道具最多、最全的GAY吧么?有什么都拿上來!” 窸窸窣窣一陣,徒柯不知道擺了多少東西上來,但他知道接下來這些東西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 男人拿了一根細長的紅色蠟燭,用打火機點燃,火焰在燈光下?lián)u曳,等到它有些化了的時候,男人將蠟燭舉到徒柯rutou上方,融化的蠟液滴落在徒柯的乳rou上。 “啊——” 灼熱的溫度痛得徒柯慘叫出聲。 “呵,這不是沒啞巴么?!?/br> 等兩邊奶子都澆上guntang的蠟液,男人又將燒到一半的蠟燭順著徒柯的小腹,一路澆到他那半勃起的roubang上,蠟油不斷的滴落,隨著時間凝固成妖冶的紅色蠟塊,格外映襯徒柯白皙嬌嫩的肌膚,看起來更加讓人有施虐欲。 徒柯這幾天哭太久了,眼淚已經(jīng)哭不出來了,眼睛又熱又痛,可是徒柯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流眼淚,更多的是麻木,麻木的承受。 徒柯想,暈過去就好了,暈過去就不用承受這些非人的對待了??墒瞧芮逍眩逍训目匆?,自己是如何被男人們輪jian的,清醒的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他們?nèi)⌒ν媾?,而讓他們這么做的男人,坐在主位上,喝著酒,把他曾最摯誠圣潔的感情攤在臺面上,供所有人羞辱。 裘言伽冷冰冰的眼神直戳徒柯心口最柔軟脆弱的地方,已經(jīng)傷痕累累的心臟徹底被踐踏碾碎,鮮血淋漓的掏出來,永遠無法復(fù)原。 如此涼薄無情的男人,他當初怎么會那么喜歡? 再向裘言伽求救根本就是自取其辱,徒柯咬緊牙關(guān),壓抑著絕不出聲,絕不低頭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