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強制高潮調(diào)教【被炮機cao到y(tǒng)indao高潮求饒喊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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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在喉嚨上的手掌逐漸收緊,裘言伽想不如徒柯直接掐死讓他一死了之好了,他恨死受擺布與暗無天日的生活。 裘言伽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心跳減緩,隨著徒柯力道的加重,身體的力量流失,手臂無力的垂在身側(cè),口唇紫紺,眼白上翻。 面臨死亡的時候裘言伽在想,自己有沒有后悔曾經(jīng)那樣對徒柯,也許就沒有之后這一系列的事了,他還是風(fēng)流瀟灑的裘言伽,現(xiàn)在醉死在某個溫柔鄉(xiāng)里,不拘于任何一個人,他喜歡追求刺激與新奇的事物,而不是做豢養(yǎng)的困獸,失去自由,如果他能預(yù)料到一切事物的發(fā)展,他...... 沒來得及想出結(jié)果,徒柯突然收了手,將他甩到一邊去,裘言伽宛如一下子從瀕死邊緣活過來,憋在肺里的氣終于能呼出來了,裘言伽跪坐在地上,摸著脖子劇烈的咳嗽,拼命呼吸珍貴的空氣。 有一瞬間,他其實是害怕死亡的。 “不肯馴服的野獸,看來只有項圈和鐵鏈適合你?!蓖娇聹喩韼е倘说撵鍤猓饾u長開的眉眼冰冷且張揚。 裘言伽又被他摔在了床上。 他對這張床有陰影,這張床是他噩夢的開始,裘言伽知道徒柯肯定又要在床上對他做什么了。 果然,徒柯一上床就抓著他的腳踝往兩邊分,裘言伽努力合起腿,抬腳踢他,可惜現(xiàn)在力量懸殊,武力值下降,根本不是徒柯的對手,很快被他制服,為人魚rou。 徒柯把裘言伽摁在床上躺著,抓起他的兩條腿并攏,微曲向上往靠近胸部的方向抬起。臀部抬離一些床墊,有強烈的拉伸感,裘言伽韌性不足,只能抬高到一半。 徒柯又把地上的粗繩子撿起來,從裘言伽腰下穿過與大腿捆綁在一起,繞幾圈后,把手腕拽到腳踝的位置也一同綁起來。 徒柯繩縛的手法肯定是學(xué)過的,非常熟練且精通各種花樣,綁得還特別緊實,嫩逼就暴露在他眼皮底下,昨晚cao的洞還沒合起來,泛著水光的嫩rou翻出來,嬌艷的rouxue松軟濕潤,是裘言伽喜歡玩的那款,可惜現(xiàn)在他是被玩的那個。 徒柯扇他的臀部,下手很重,裘言伽瑟縮了一下,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徒柯,徒柯沒看他,正在專心的扇巴掌,薄唇抿著微微下壓,周身圍繞著冰冷的氣息,每一下都用了十分的力氣,啪啪回響,扇到臀尖通紅淤血才停手。 裘言伽以為徒柯只是想把他綁起來扇屁股羞辱他,直到他看見徒柯從房間角落的柜子拿出一個炮機,瞥了一眼,瞄到柜子里各色各樣的性虐道具,裘言伽咽了口唾沫,打屁股可能是最輕的責(zé)罰吧。 徒柯擺放好炮機,黑金色ABS硅膠材質(zhì),螺紋身,圓柱形的頭套上布滿凸點,三根手指寬度,有小臂那么長,徒柯將炮機頭抵著裘言伽的xue口,按下了開關(guān)。 炮機打樁一樣開始了運作,馬力強勁,在rouxue里全方位的碾磨抽插,一下一下專注準(zhǔn)確的撞擊到裘言伽的深處的G點。 除了排泄以外,曾經(jīng)那個地方?jīng)]有做過其他任何用處,這短短的幾天,被反復(fù)侵犯,變得濕濘松爛,黑色的炮機在艷紅的roudong中進(jìn)進(jìn)出出的抽送,徒柯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看裘言伽被炮機折磨成yin蕩不堪的模樣,提出要求,“喊我主人,我就把它停下來。” “......” “我看你能倔強到什么程度?!?/br> 徒柯調(diào)高檔位,功率加到最大。體內(nèi)的炮機迅速的戳刺,又快又狠,裘言伽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捅移位了,整張臉慘白著,眼睛有些失焦的看著天花板,忍著不說一句低頭的話,從鼻子里斷斷續(xù)續(xù)哼出鼻音。 事實上裘言伽已經(jīng)要被炮機cao高潮了,如果他的男性器官能射得了的話。陽具頂端不斷的冒水,裘言伽里面又酸又脹,肚子一陣陣難受的痙攣,讓那些裘言伽曾經(jīng)cao過的人知道,他被炮機cao到失神高潮,估計說出去都沒人信。 機械是死物,沒有技巧的憑著程序循環(huán)往復(fù)的運動,猶如酷刑,還不如roubang來得享受。 這是徒柯的強制高潮調(diào)教,裘言伽以前也玩過這個。先控制住性器,以射精為獎勵——只有對主人完全服從、做下賤的奴隸才配得到泄精的權(quán)利,讓奴隸明白獲得快感與受到羞辱在同等條件上,這樣洗腦式調(diào)教,等到奴隸饑渴難耐忍不住開口乞求,接受自己成為泄欲的玩具即性奴隸的身份時,調(diào)教的目的就達(dá)成了。 放置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菊xue從里到外都是麻的,腿根也麻,這個姿勢太受罪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解脫,裘言伽快受不住了,對于快感的忍耐也要到極限了。 “徒、徒柯......”裘言伽終于張口喊徒柯。 “怎么樣?受不了了么?” 裘言伽憋了一口氣罵他,“你他媽的混蛋。” “呵,我混蛋什么了?我只不過是將你對我做的事情,重復(fù)在你身上罷了,目前為止,還不及你的萬分之一惡劣?!?/br> 徒柯說著,來回伸縮突刺的炮機在他的遙控下開始三百六十度高速旋轉(zhuǎn),直擊裘言伽最敏感的前列腺凸起,每一次被頭套的凸點擦過,都會引起裘言伽全身的顫栗。 徒柯擺動遙控按鈕,換了一種模式,從單純的抽插旋轉(zhuǎn)切換為抽插旋轉(zhuǎn)后又埋在他體內(nèi)強震的三位一體模式,裘言伽身體過電般抽搐,rouxue蜜汁流淌,一股股yin液從他后xue不斷噴涌而出,將炮機水洗成yin靡的亮澤,裘言伽有片刻失神,他好像yindao高潮了? 不容他多想,高頻率的震動還未停止,炮機還在廝磨他內(nèi)里的saorou,高潮后的rouxue敏感度加倍放大,炮機吸附在腸腔里深層的刺激他的黏膜,酥癢感直沖頭頂,裘言伽感覺又要噴水了。 “嗯......呃呃,不要,徒柯、柯,把它拿出來,不要了......” “......”徒柯冷眼旁觀裘言伽失神的喃喃,不為所動。 “主、人......”突然,幾不可聞的一聲飄來,還未傳入徒柯耳朵很快就消散了。 “喊得那么小聲是喊給你自己聽得么?”徒柯看出他的口型,懶洋洋地開口,語氣戲謔,“該怎么說,裘老師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吧?” “......” 徒柯不催,給足裘言伽心理準(zhǔn)備的時間,反正裘言伽的拖延難受的只會是他自己。 片刻后,裘言伽的聲音大了一些,帶著滿滿的不甘與虛弱的乞求,“主人。奴隸請求主人關(guān)掉炮機,奴隸想要、想要......” “想要什么?說出來我就給你?!?/br> “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cao奴隸的s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