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sao貨老師深夜空虛自慰/手指插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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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寬敞的房間,干凈暖和的衣服,逃離待了五個月昏暗潮濕的環(huán)境,沐浴在久違的陽光下,外面的一切都讓裘言伽感覺陌生。 回到家,屋子里干凈整潔,夏旻已經(jīng)打掃過了,就等著迎接它主人的歸來。 響了一路的手環(huán)終于以沒電停止了叫喚,沒電了不知道還會不會被定位到,但依舊脫不下來,裘言伽試了幾次就放棄了。 “哥,你先去洗個澡,我給你煮點吃的,吃完你睡一覺,醒來之后,噩夢般的日子就會消失,一切都會回到原來的樣子?!毕臅F懇切地說。 裘言伽洗完澡出來,沒有像以前一樣露出上半身,展現(xiàn)結(jié)實的肌rou,健壯又性感,荷爾蒙爆棚,而是穿了一件棉質(zhì)的家居服,灰色的長褲,擦著半長的頭發(fā)從浴室里走出來。 之前都是徒柯給他洗澡洗頭吹頭發(fā),他第一次自己洗長發(fā),也不知道到底洗干凈沒有,長頭發(fā)太麻煩了,徒柯怎么做到洗得樂此不疲,他洗一次都想趕緊剪掉了。 夏旻聽到腳步聲,轉(zhuǎn)頭看見裘言伽的一瞬間,手上的碗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怎么了?這么不小心?” “沒事,沒拿穩(wěn)?!毕臅F飛速蹲下身去收拾殘局,不想讓裘言伽看到他的臉。 夏旻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裘言伽剛才走出來的時候,夏旻第一眼差點沒認(rèn)出他來。在小房間里的時候,由于環(huán)境昏暗,而且情況緊急,他看得不夠清楚,現(xiàn)在裘言伽站在明亮的燈光下,每一根毛發(fā)都能捕捉,他真的像變了一個人,特別因為身材暴瘦,整個人的狀態(tài)看起來就很憔悴。 裘言伽以前也瘦,但常年健身,有結(jié)實飽滿的肌rou,能把襯衫撐得鼓鼓囊囊的,又正又性感,現(xiàn)在肋骨突出,鎖骨深陷,衣服里面空蕩蕩的顯得格外削瘦,肌膚因終日曬不到太陽,變成病態(tài)的蒼白,嘴唇?jīng)]有血色,下巴尖瘦,頭發(fā)長時間沒有修剪打理,長度及肩,最吸睛的是胸部,像女人的rufang一樣又大又圓,他還沒有穿胸罩的意識,真空晃著奶球,rutou凸顯,一眼看過去雌雄難辨,氣質(zhì)也與從前大相徑庭。 五個月的時間,徒柯怎么把他變成了這幅模樣?曾經(jīng)成熟穩(wěn)重,意氣風(fēng)發(fā)的裘言伽被徒柯弄到哪里去了? 收拾好破碎的碗,夏旻坐到椅子上和裘言伽一起用餐。 “哥你多吃點,怎么這么瘦了啊?!毕臅F拼命地給裘言伽夾菜,把他碗里的菜堆得小山一樣高。 “嗯......”裘言伽還是沒多大胃口,夏旻的手藝竟然比不上徒柯,他吃得索然無味。 “對了,你怎么發(fā)現(xiàn)我是被徒柯關(guān)起來的?”裘言伽問。 夏旻回憶起來,說起自己在路上偶遇徒柯的事,“我以為他聽說你不見了會很著急,沒想到他很平靜,感覺像是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我就覺得他很奇怪……” 夏旻還跟裘言伽說了酒吧碰見徒柯到用石墨粉打開門鎖的一系列事情。 “言哥,徒柯他之前明明很喜歡你,他為什么要把你關(guān)起來,還……還侮辱你。” 徒柯的事他有耳聞一些,裘言伽做得確實不對,但徒柯也不能做出這種事啊,畢竟還是教過他的老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徒柯做出監(jiān)禁、凌辱……這些大逆不道的事,簡直太荒唐了。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吧?!濒醚再ふf。 吃完飯,裘言伽坐在沙發(fā)上,對著沒有開的電視屏幕發(fā)呆。 他現(xiàn)在很茫然,已經(jīng)快要忘記自己以前是怎么生活的了。 他失去工作,不能去學(xué)校,甚至不能在這個城市多待,徒柯很快會找來,如果被抓回去,難逃一場嚴(yán)厲的懲罰,想到這里,裘言伽抓住雙臂發(fā)出一陣寒顫。 夏旻洗完碗出來,看見萎靡消沉的裘言伽,心又緊緊揪到一塊兒去,凌厲的眉眼都磨去光芒,變得毫無生氣,夏旻走到裘言伽身邊,拉起裘言伽的手把他往房間里帶,“哥,時間不早了,你快去睡覺吧,明天起來我們再想對策。” 夜已深,夏旻在隔壁房間留宿,裘言伽躺在柔軟舒適的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他平時都是被徒柯做暈昏睡過去的,現(xiàn)在到點讓他平靜的躺在床上睡覺,他一點想睡的感覺都沒有。 裘言伽對床有陰影,認(rèn)為它不是睡覺的地方,應(yīng)該充斥著汗水、狂野與交媾,想到與徒柯zuoai時的場景,每天習(xí)慣被填滿的后xue泛起陣陣空虛感,裘言伽搖搖頭讓自己摒去雜念,他已經(jīng)逃出來了,他不再是徒柯的性奴了,不應(yīng)該再想過去的事,他是男人,絕對不能沉迷肛交,成為愛插屁眼的sao貨...... 可是等裘言伽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坐起來靠在床頭,下面的xiaoxue已經(jīng)愛液橫流把內(nèi)褲打濕了,裘言伽左右敞開雙腿,將內(nèi)褲褪到腿根。 裘言伽將手指舔濕,插進(jìn)一直潺潺流水的saoxue,瞬間點燃火熱的欲望,忍不住喘出聲,“哈啊,唔哈哈......” 手指停不下來,從兩根到三根,再漸漸增加到四根手指,微微彎曲在里面攪動,指縫間都是sao水,裘言伽放在嘴里舔了舔又插進(jìn)sao逼里。 擔(dān)心聲音太大把夏旻招來,被他看見自己這幅yin亂自慰的模樣,裘言伽倒下來側(cè)躺在床上,撩起上衣,嘴巴咬住衣服下擺,一只手揉捏豐腴的胸部,一只手在xiaoxue里抽插,腿間還夾了一個枕頭磨jiba,手指弄到酥爽的地方,呻吟還是抑制不住從唇齒間流溢。 裘言伽揉搓rutou的時候,低頭發(fā)現(xiàn)這個乳環(huán)是以前他送給徒柯的那一個,徒柯又把它戴到他身上。 腦海中浮現(xiàn)出徒柯給他穿戴乳環(huán)時的畫面,裘言伽下意識地加快速度摳弄自己的saoxue,xuerou被摩擦得熟紅,水聲越來越響,順著手指流出來一灘濕粘的液體。 “哈啊……cao我,主人cao我,啊我要,我要主人的大roubang?!?/br> 徒柯用雌性激素改造了裘言伽的rou體,加上各種強制性的調(diào)教開發(fā),讓他變得沉迷roubang,成為下流yin亂的雌獸,渴望與雄獸交配。 裘言伽順手拿出放在床頭柜里的按摩棒,以前都是他帶回來的炮友用,如今用到了自己身上,尺寸買的很長很粗,可是與徒柯那根還是無法比擬,抽插了一會兒,反而像隔靴搔癢一樣越來越得不到滿足。 想要更多、更深入的觸碰,誰來幫幫他...... “不夠,嗚不夠,主人cao我,求您了,我很乖,我不逃,求您的大roubangcao我......” 快感支配思考,裘言伽快要忘記自己是在家里,越來越放開自己,發(fā)出陣陣嬌喘,還是驚動了睡在隔壁房間的夏旻。 夏旻聽見動靜聞聲而來,看見床鋪一片狼藉,枕頭被拿來磨jiba,被子垂掉到地上,床單被裘言伽弄得皺巴巴,還沾有大量他的yin水。 而裘言伽本人,像是毒癮發(fā)作了一樣,衣不蔽體,頭發(fā)凌亂,手指在下xue里抽插不止,眼角含著春情的淚水,迷離失神,看見有人來,踉蹌地爬到夏旻腳邊,聲音沙啞的向夏旻提出請求,“主人,cao我,求您了,快點用您的大roubangcao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