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修羅場【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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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柯眼中的狂風(fēng)驟雨逐漸湮息,他冷靜下來,但戾氣還在,用沒受傷的手撕破床單,扯成長長的一條,在傷處纏了幾圈,勉強止住血。 他半垂著眼,扯開嘴角嗤笑一聲,“呵,我變成這樣還不是拜你所賜,一句道歉就完事兒了?裘言伽,別想著回到從前了,世上沒有后悔藥,你應(yīng)該為你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 周遭的空氣混濁壓抑,加上徒柯瘋狂偏執(zhí)的眼神審視的盯著他,幾乎叫裘言伽喘不過氣來。 剛才唯一的機會也失敗了,他本來就力量大幅下降不如徒柯,現(xiàn)在腿廢掉,行動都不能自理,還不是得被他抓回去重新關(guān)起來,任他擺布,受盡凌辱。 裘言伽看向右側(cè)窗戶,玻璃窗半敞著,夜風(fēng)吹來,帶動窗簾沙沙作響。裘言伽在想,如果自己跳下去,閉上眼,頭朝下,會不會解脫這一切。 徒柯看穿他的心思,走過去“唰”的一下把窗戶拉過去關(guān)上,“你如果想自殺,最好能祈求一次直接死掉,一了百了,要是沒死成,我就把你的手也截掉,拔了舌頭,挖掉眼睛,把你變成人彘,讓你屈辱的茍活著,還有那個夏旻,你要是敢自殺,我就先對他下手,我們倆的事,就不要牽扯到其他人了吧?” 裘言伽冷汗涔涔,徒柯的威脅很奏效,沒有什么是徒柯不敢做的。 不止他的身體他的思想,連他的生死都要掌控。 自己是不是認(rèn)命比較好? 裘言伽正低頭沉思,一塊雪白的布單突然罩在他頭上,瞬間遮住他的視線,眼前只剩白茫茫的一片。 “干什……??!”身體突然凌空,是徒柯把他抱起來了。 裘言伽坐在徒柯的手臂上,擔(dān)心摔下去,下意識地抱緊徒柯的脖子。 “你干什么?”裘言伽沒有掙扎,只是詢問了一句,他幾乎放棄抗?fàn)幜?,因為結(jié)果都一樣。 “安靜一點,一切聽我的,你只配服從。” 只是還沒等徒柯踏出這里,病房門突然從外面被大力撞開,率先看到的是黑西褲包裹的筆直長腿,往下看,擦得锃亮的尖頭皮鞋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踏進病房,徒瑾來勢洶洶,徒舟緊隨其后。 “放他下來?!?/br> 徒瑾一開口,徒柯的氣勢瞬間被壓了一個頭。 徒柯把裘言伽放到床上,裘言伽掀下頭上的布蓋頭,看見徒瑾和徒舟,兄弟三個人站在一起,一個比一個傲氣,他小小的病房里,怎么容得下他們?nèi)鸫蠓稹?/br> 看到徒柯滿身血污,徒舟緊蹙眉頭,上前查看徒柯的傷勢,見沒什么大礙才放下心來,“不是讓你在家待著不要到處亂跑么!” 徒柯心虛,他是趁哥哥們睡著后偷跑出來的。 徒瑾掃了眼徒柯,厲聲道,“回家去?!?/br> “大哥,這個人我想自己解決,我已經(jīng)……” “啪!” 徒瑾突然抬起手扇了一個巴掌打斷徒柯的話。 徒柯被打得偏過頭,愣愣地一動不動,這是大哥第一次動手打他,第一次。 “徒舟,把他帶走?!蓖借栈厥郑昧ξ粘扇^,指甲狠狠掐進rou里。 徒舟將徒柯硬拽走,順手關(guān)了病房的門。 被拉到病房外的長椅上,徒柯低垂著腦袋一言不發(fā)。 “別怪你大哥。”徒舟摸了摸徒柯的腦袋。 “我不怪他,是我的錯,我早該挨打了?!蓖娇?lián)u搖頭,苦笑道,“扇巴掌太輕了,他應(yīng)該拿鞭子抽我?!?/br> “他怎么舍得?!蓖街圯p輕拉起弟弟的手,“走吧,去把你手上的傷處理一下?!?/br> 徒柯看了眼緊閉的病房門,“那里面……” “呵,不會讓他這么輕易就死掉的?!?/br> 徒柯莫名打了個哆嗦,明明跟他說的是同樣的話,為什么從二哥嘴里說出來如此令人生畏。 手上的傷處理好,徒瑾也來了。 注射了破傷風(fēng),縫了幾針,手包的像粽子,徒瑾微微皺眉,徒舟忙安慰他,“醫(yī)生說沒大礙,注意飲食,多休息,避免沾水,兩周左右就能痊愈了?!?/br> 回去的時候,在車上,徒瑾轉(zhuǎn)過頭來突然問,“小柯,你還想養(yǎng)小狗么?” “嗯?” 徒瑾沒再說話,低頭擺弄手表,前面開車的徒舟好像明白了什么,笑了一聲,徒柯不懂他們的默契,一臉的懵。 夏旻早上來的時候還不知道裘言伽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把新鮮煲的筒骨湯倒出來,放溫后喂到裘言伽嘴邊。 “謝謝,我自己來吧。”裘言伽從夏旻手里接過碗,心不在焉地慢慢喝,從昨晚開始他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 一碗筒骨湯喝完,病房門很有禮貌的被敲響了。 他這間的房門,要么不敲深更半夜的潛進來,要么直接被撞開大搖大擺的闖進來,會敲門的一般只有來換藥的護士,裘言伽以為是護士來了,喊了聲進,沒想到進來的是三個陌生男子。 兩個一米九幾的黑人大漢跟在一個穿西裝,戴金絲眼鏡的斯文男人身后,裘言伽第一時間察覺到危險,感覺來者不善。 “你們是誰?”夏旻站起來,擋在裘言伽面前。 “我們找裘言伽,裘先生?!蹦腥瞬[起眼睛,露出職業(yè)假笑。 “夏旻,你回家?guī)臀沂帐耙惶滓路?,身上出汗了不舒服,我想換一身衣服?!?/br> “哥......”夏旻還想說什么被裘言伽打斷,“去吧?!?/br> 他不想拖累夏旻,先把人支開,才關(guān)起門來敞開說亮話。 “我就是裘言伽,你們找我什么事?” “我是潭市人民法院檢察官?!睘槭椎哪腥藦墓陌锬贸鲆环菸募f給裘言伽。 “裘先生,有群眾舉報你侵害未成年,目前已調(diào)取相關(guān)證據(jù),現(xiàn)在將依法逮捕你。” 裘言伽沒收,男人把文件放在床頭柜,用水杯壓好,指揮身后的兩個黑人大漢,“帶走?!?/br> 裘言伽抓起枕頭扔向走近的大漢,“滾開!不準(zhǔn)過來!證據(jù)在哪里?你把證據(jù)拿出來,不然你們憑什么抓我?” 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不可能會有證據(jù),沒有證據(jù)他們憑什么抓人! 男人扶了一下金絲眼鏡,不顧裘言伽的反抗,抬起手,食指中指往前揮,示意黑人大漢把裘言伽帶走。 他根本逃不掉,兩個大漢一人架一條胳膊,將裘言伽從病床上抬起來,裘言伽大喊大叫拼命掙扎,大漢手刀襲向裘言伽的后頸。 一陣強烈的眩暈感后,裘言伽渾身無力,失去了意識…… 醒來后,裘言伽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一個陽光都照不進來的昏暗的小房間里,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以為又被徒柯關(guān)起來了,回想起那段暗無天日的囚禁生活,裘言伽狠狠打了個寒顫。 緊接著裘言伽就發(fā)覺不對勁,后頸傳來的疼痛讓裘言伽想起昏迷前發(fā)生的事情...... 瞳孔慢慢聚焦,裘言伽環(huán)顧四周,這個十平米大的小房間里,只有一張單人床,他的兩只手并在一起高舉過頭銬在一起,扣在了床頭的鐵桿上。 如此純獄風(fēng)的裝潢,他這是......被關(guān)到監(jiān)獄里來了? 突如其來的情況,殺了裘言伽一個措手不及,就算迫不及待要他坐牢,至少也應(yīng)該走個流程吧?起訴,審理,判決......這些都沒有,更何況根本拿不出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給他定罪,怎么就直接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執(zhí)行刑罰了呢? “有人么?有沒有人!” 裘言伽想找人來問個清楚,可是喊到聲嘶力竭也不見半個人影。 裘言伽心沉到底,他明白過來,不要說證據(jù)了,徒瑾想讓他坐牢,只要他一句話,自己就得在這里待到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傳來腳步聲,終于有人來了。 裘言伽以為是獄警,沒想到是五個穿著囚服的黑人男子。 五個彪形大漢圍在他身邊,個個面露兇光,摩拳擦掌,“兄弟們,聽說這個性侵未成年,來給他一點教訓(xùn)瞧瞧,讓他知道做人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