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殺出的陳咬金(捆綁束縛口枷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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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年輕勤于鍛煉,費觀硯第二天醒來時不僅嗓子有點痛,渾身肌rou和關(guān)節(jié)都不如平時爽利。 身旁的被褥已經(jīng)冰涼,費觀硯坐起身,胸部、臀部以及最私密的肛口傳來輕微的酸痛,他低頭看了看烏青、狼藉一片的胸膛,上面還有油亮亮的的藥膏,連兩顆因為管錦萊喜歡嘬著睡覺而鮮少用藥的rutou都抹上藥了。 看樣子是管錦萊起床時又上了一遍藥。 墻上掛著的時鐘已經(jīng)指向三點,費觀硯套了件寬松的T恤和運動褲,趿著拖鞋去廚房覓食。 雙胞胎兄弟正在一樓客廳無聊地看電視玩手機,看見昨晚剛在他們面前高潮的舅舅下來時眼睛立刻一眨不眨地盯過來。 誰知道男人看了他們一眼,絲毫沒有被小輩看見性高潮的尷尬,沒什么表情地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問:“你們吃過了?” 聲音嘶啞,告示著兄弟兩他昨晚經(jīng)歷了多么瘋狂的性事。兄弟兩對視一眼,陳江問:“舅舅,你沒事吧?” “沒事?!辟M觀硯神情懨懨地看了過來,說話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啞得厲害,也不欲多說,“雞蛋面,吃嗎?” 陳松說:“管錦萊煮了冰糖雪梨在鍋里,還有白米粥,您想吃什么?我給您做一道?” “都行?!?/br> 費觀硯實在懶得動彈,步伐緩慢地走回客廳,手撐著沙發(fā)靠背站在沙發(fā)后面看電視上的老電影。 管錦萊攪著他rouxue的舌頭雖不如胯間那根棍子長,但是圍度卻差不多,加上管錦萊攻勢猛烈,還咬了幾口,費觀硯后面牽拉到都有幾分疼,哪里還能坐下來。 陳松熱了碗雪梨湯給費觀硯,站在費觀硯身邊悄悄打量著他,費觀硯側(cè)目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待會兒想干什么?” 想cao你。 陳松在心里說,嘴里卻體貼地問:“你看起來不怎么舒服的樣子,要不,今天我們在家休息?” “我沒事。” 沙發(fā)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yin亂的痕跡,包括費觀硯的手機,費觀硯蹙眉,將空碗放到茶幾上,翻找沙發(fā)墊和沙發(fā)縫隙間,“你們有沒有看見我的手機?” 跟著一起找的陳松問:“沒有,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不見的?” “......”費觀硯嘆了口氣,大概猜到手機被任性的年輕愛人扔哪兒去了,回頭和陳松說:“我去車里看一下。” 手機被丟在車頭抽屜里,而且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費觀硯卻清楚地記得他昨天早晨滿電出門,一天幾乎沒有使用手機——管錦萊不僅把他手機藏起來,還故意將他的手機關(guān)機。 一開機,提醒未接來電的信息就瘋狂涌了進來,大多數(shù)是他兩個雙胞胎外甥的,昨晚大概是撥他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才會自己跑回來。 費觀硯揉了揉眉心,多少有幾分歉意和對管錦萊的無奈,往下翻有一條是車手職業(yè)經(jīng)紀人,還是被專業(yè)賽事開除的那種。 這人一般打電話來是有大生意要介紹給他的。 費觀硯撥了電話回去,一邊往回走一邊聽。 對方的確是介紹工作來的,今晚某公路野賽,私人組織舉辦,獎金由銅城幾個豪門贊助,而參賽選手經(jīng)此人說都是名星車手,也就是說,這場野賽的獎金絕不低于六位數(shù)。 “這么高的獎金,為什么組織這場野賽?” 費觀硯打開門換鞋,那人隔著手機說:“老錢上個月不是進去了嗎?上面派了老領(lǐng)導(dǎo)過來帶一個不可說鍍金,這個不可說就好這口,咱們這小地方還不上趕著給這位大爺上戲?” “知道了,我不參加,晚點去觀賽。” 陳松拉開椅子,費觀硯看見結(jié)實堅硬的木制凳面上鋪了兩厘米厚的毛絨毯子,他看了眼坐在對面玩手機的陳松,坐下來,沒什么興趣地回應(yīng)。 “為什么不參加?我跟你說,以后你們家管錦萊做什么項目不要走這兩位領(lǐng)導(dǎo)手里過?你一展車技,說不定不可說就成你迷弟了呢?” “......” 若是賽道憑費觀硯此刻的狀態(tài)冠軍尚有95%的把握,但是公路賽,費觀硯只怕身體跟不上腦子,十有八九上去要摔跤。 “算了,不和你說了,今晚盤山公路見。” 費觀硯絕不是愛湊熱鬧的人,說要去看比賽不過是想帶兩個美國回來至今一直家里蹲的兩個外甥出去逛逛。 這場比賽并無特殊,但確實算近幾年銅城最大的公路野賽,奪冠選手是他同車隊的老熟人。如果不是中途他那對雙胞抬外甥和別人起沖突,還鬧到派出所,他大概也能吃到老熟人的喜面。 打架斗毆這種丟人的原因叫費觀硯頭疼,最后撥電話給一直住酒店“待命”的陳聰將人保釋出來,干脆一帶二打包送回美國,終于落得清靜。 而趙晉榮就在這不久之后找上門來。 上流社會的酒局、酒量欠佳的愛人、下了迷藥的香檳,一切都在預(yù)料之內(nèi),可是趙晉榮卻是沒想到。 趙晉榮用門卡打開房間門時,有些驚怒地看著房間內(nèi)的場景。 如果不是跪在地上的男人那張他絕對不會認錯的英俊臉蛋,他幾乎要以為他走錯房間。床上正在享用他的獵物的人并沒有因為他的到來而停止侵犯男人,搞得趙晉榮覺得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滿懷歉意地為打擾到別人而道歉。 黑色的金屬條裹挾著男人瘦削的臉頰,被隱藏式口枷撐開雙唇的男人睜著迷蒙的雙眼,嫣紅的兩片唇瓣間一根嬰兒手臂粗的紫紅色yinjing進進出出,看向門口的趙晉榮時臉上都是一副被cao失神的sao樣。 費觀硯并不清楚他的zuoai對象怎么會從安排好的趙晉榮變成上面才派下來的不可說。 也許是趙晉榮轉(zhuǎn)手把他給了另一位更高階的客戶。 這對他來說沒什么不同。 如果不可說對BDSM沒什么興趣的話。 但沒準趙晉榮也是BDSM資深玩家呢。他想。 費觀硯很少用嘴為客人服務(wù),尤其是這位令人震驚的尺寸。 在他被迷暈前他還不知道換了人,醒來時已經(jīng)被捆起來,嘴里塞著金屬口枷,冰冷的鐵片貼著他口腔兩頰的黏膜,他有些不適,但還是冷漠地看著翹腿坐在茶幾上、西裝革履、玩著皮鞭的年輕人。 他見過這個年輕人。 在幾天前某個公路野賽,他們起了點小沖突,準確來說是和雙胞胎兄弟,他知道這個人身份特殊,卻依然選擇幫親不幫理。第二次見面就是剛剛的酒會。 “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就見面了?!?/br> “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車神竟然是個高級男妓?!?/br> 林州打量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強健、結(jié)實、每一寸骨骼肌rou都恰到好處,蘊含著絕對的力量又有優(yōu)美流暢的線條,這具充滿男性魅力的漂亮身體被紅色束縛繩所纏繞。 束縛繩從男人的脖頸、胸腹纏繞交匯到腰胯,連同男人粗長深紅色的性器官纏繞一圈后嵌入男人凹陷的會陰,消失在身后,又突然出現(xiàn)在大腿根部,強硬地拉開大腿與小腿一圈一圈捆綁在一起,自上而下結(jié)結(jié)實實一直到腳踝處打了個蝴蝶結(jié),讓男人不得不兩腿分開跪坐在地上。 紅色束縛繩勒進蜜色柔韌的皮rou里,兩塊本來就飽滿碩大的胸肌被勒得更加突出,被掰到身后捆住的肩背和胳膊讓費觀硯不得不挺起胸部,擺出專門供人玩弄奶子的姿勢。 因為愛人最近忙于工作,破皮的rutou已經(jīng)恢復(fù),被玩得過于敏感的奶子已經(jīng)不需要任何撫慰不僅翹起奶頭,連乳暈都凸了出來,顏色艷麗又動人,被剃得光潔細膩的胯部豎著形狀完美的紅色rou根,頂端在發(fā)生過爭執(zhí)的陌生男人面前下賤地流著yin水。 “奇怪,酒里是迷藥還是春藥啊,費先生,你看你這sao雞吧我還沒碰就嘩啦啦的流水呢。” 這具yin蕩的身體頂著一張不好惹的冷淡面孔,林州與那雙不冷不熱的狹長雙目對視。 “嗎的!這么sao頂著一張死人臉唬誰呢!” 林州罵了一句,先爽一遍再說! “唔!” 費觀硯尚未反應(yīng)過來,被迫打開的口腔已經(jīng)沖進一根粗壯的鐵棍,直搗黃龍一般頂進喉嚨深處,他反射性的想要閉緊牙關(guān),卻發(fā)現(xiàn)金屬片貼著他的兩腮抵著他兩邊的塞牙,將他的嘴巴牢牢撐開,只能任由嘴里那根鐵棍來回攪動抽插,連舌頭都被擠得無處安放。 費觀硯看不見闖進嘴里的幾把有大多,但每次抵到他喉嚨的guitou讓他感到無法呼吸,好似氣管口都被堵住一樣。 “嗚嗚嗚嗚嗚———” 后腦勺的頭發(fā)被抓住,帶著他的頭顱撞向男人的胯rou,每一次都進到最深處,男人茂密堅硬的恥毛刺著他的臉頰、嘴唇,讓本就呼吸困難的費觀硯根本無暇顧及其他,只能配合著嘴里鐵棍的攻擊來呼吸,來不及吞咽的涎水早已流得下巴、上半身都亮晶晶的。 “sao貨!老子的幾把好不好吃!喉嚨這么會吞,再吞得深一點!” 林州看著男人止不住從眼尾滑落的眼淚和憋得通紅的臉頰,下面那兩片大胸肌帶著兩顆sao奶頭若隱若現(xiàn),把這樣一個強勢的男人cao成sao母狗的快感讓他更覺得胯下那根鐵棍腫脹得厲害,干脆一只腳踩在沙發(fā)上,聳動著屁股,一下一下進地更深,滿意地感受到男人guntang的嘴唇撞到他肌膚的親密感。 鴿子蛋大小的guitou攪著男人嘴里來不及吞咽聚在咽部的口水發(fā)出噗哧噗哧的水聲,林州只覺得這個洞又熱又深,時不時費力吞咽的咽喉還會頂他的鈴口,簡直比cao女人的逼還爽。 碩大的陽具帶進喉嚨深處的腥臊味被迫地被吞入腹中,又順著鼻咽鉆進腦子里,本就缺氧的費觀硯被氣味沖得精神恍惚,只想要自己下面那根腫脹得發(fā)疼的棍子也找個洞好好磨一磨,胸口兩個sao奶頭也自發(fā)地向前挺著摩擦著男人的西褲。 林州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男人的動作,嗤笑一聲。 yinjing被冰冷堅硬的皮鞋鞋底踩在鋪著地毯的地面上輕輕碾壓,地毯上細碎的毛線扎得他幾把瘙癢不已,費觀費力地前后擺動著被緊緊束縛著的腰腹。 ——想要更多。 男人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淚水,蜜色的肌膚被欲望和氧氣憋得發(fā)紅發(fā)燙,細密的汗珠從他的毛孔里鉆出來—— 他的身體在發(fā)光。 趙晉榮想。 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