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欠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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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索當(dāng)然說不行,這怎么行,舒柏亭做一次就要去他半條命,做兩次就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祁索不答應(yīng)。舒柏亭仍舊嵌在他身體里,手臂圈住他腰身,把他禁錮在自己懷里,嘴唇一下一下地親在祁索愈合的傷疤上。 祁索試探著開口:“我要回去了,君寧要是發(fā)現(xiàn)我不在酒店,會著急的?!?/br> “李君寧多少歲了?”舒柏亭自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嗤笑,“還要你陪著?讓他自己待著?!?/br> 祁索一頓,而后問舒柏亭:“你是在吃醋嗎?” “沒有?!?/br> 祁索“哦”了一聲,“那你先拔出來…” 舒柏亭慢慢松開祁索,垂眸看著自己和祁索連接的地方,祁索的臀被撞紅一大片,最近祁索因?yàn)轲B(yǎng)病在家,白了不少,身體哪里紅一點(diǎn)都格外明顯,看上去格外情色。舒柏亭從前從未覺得祁索與色情兩個(gè)字有關(guān),也許是因?yàn)槠钏魃倌陼r(shí)期過于頑劣,也只在床上才會表現(xiàn)出另一面,舒柏亭想著,伸手摸上祁索脖頸,滑至脊背,眼見著祁索的腰敏感一收,然后回頭看了自己一眼。 舒柏亭莫名生出些想要欺負(fù)祁索的念頭來。 “再做一次就放你走,或者你今晚住在這里,你自己選?!笔姘赝の兆∑钏髂_踝,輕輕一拉,把祁索拉倒在沙發(fā)上,祁索不敢相信舒柏亭會說出這種話,震驚地看著他。 “你在威脅我嗎?” 舒柏亭又壓上來,否認(rèn)道:“沒有,我讓你選擇。” 祁索慌忙攔住舒柏亭,手掌抵著他胸口,“你這人怎么這么雙標(biāo)???我之前讓你選,你不也跟我生氣,我不選。” 舒柏亭想了想,覺得祁索還是在意自己和祁宴的事情,耐心哄道:“我跟祁宴又沒有感情,不存在二選一?!?/br> “那你跟我就有感情了嗎?” 舒柏亭對上祁索黑亮的眼睛,笑著反問:“沒有嗎?” 祁索被舒柏亭的笑容晃了一下,又暗自堅(jiān)定內(nèi)心不要被美人計(jì)迷惑,義正言辭道:“我怎么知道,你又沒說過?!?/br> 祁索逮住了機(jī)會,瘋狂控訴舒柏亭:“你說不想再跟我上床、要跟我劃清界限,要出國,不要再聯(lián)系你,我躺在醫(yī)院那么久,你一次都沒來看過我?!逼钏骺粗姘赝?,“還是在我說了喜歡你之后,你知道我喜歡你,你還這樣對我,就是不喜歡我。” “我喜歡你。” 祁索沒想到舒柏亭竟然會打直球,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了。 舒柏亭還是笑著,跟祁索額頭抵著額頭,兩人近在咫尺,“夠了嗎?” 祁索尾巴都要搖上天了,但還是沒輕易放過舒柏亭:“這就算了?” “怎樣才算?”舒柏亭變得很有耐心,把祁索的腿分開,圈在自己腰上,膩歪地跟他貼在一起。 “你說的那些話要給個(gè)合理的解釋才算?!?/br> 舒柏亭嘆了口氣,“好吧,我解釋。我承認(rèn)之前說的話都是違心話,我怕你還那么年輕,還沒有遇到過更好的人,我這種人留在你身邊,是害了你。” “你是哪種人?”祁索最討厭所謂“為你好”的行為,脾氣剛上來,便聽到舒柏亭一本正經(jīng)的形容自己:“離異、年紀(jì)大、沒錢?!?/br> 祁索怒氣一下子消了大半,甚至還有點(diǎn)想笑,被舒柏亭拉住手放到唇邊親,含糊不清地說:“所以被我這種人纏住,你會很麻煩的。” 祁索順著話往下說:“是啊,每天都要辛苦工作養(yǎng)你,萬一遇到更年輕漂亮的還不能下手…” 祁索話沒說完,眼見著舒柏亭的臉色一沉,手心傳來痛感,舒柏亭竟然咬了他一口,把祁索拉到自己面前,“再說一遍,更…什么樣的?” “沒什么…”祁索被舒柏亭的眼神懾住,立刻服軟,“好了,我不跟你計(jì)較了?!?/br> 兩人赤身裸體在客廳晾了這么久,實(shí)在有傷風(fēng)化,但舒柏亭一點(diǎn)結(jié)束的打算都沒有,兩人磨蹭著磨蹭著,祁索的身體又熱起來,舒柏亭打蛇隨棍上,緊接著就要再來一次,祁索連忙開口:“去房間吧,好不好?沙發(fā)…太窄了。” 舒柏亭覺得沒什么,祁索臉皮還薄呢。 舒柏亭卻不容祁索說話,再次把性器送了進(jìn)去。 祁索被細(xì)致地開發(fā)過,后xue又濕又軟,性器甫一進(jìn)入,便層層疊疊地黏上來纏緊了,纏得舒柏亭在祁索耳邊輕喘一聲,用力把自己送到底,還要對著祁索紅得滴血的耳朵說:“還是小索這里好,又軟又聽話,還歡迎我。” “你別再說了!” 舒柏亭扶著祁索后腦,慢慢動了一下,突然把祁索拉起來,祁索坐到舒柏亭身上,性器一下子進(jìn)入到了一個(gè)可怕的深度,祁索身體繃緊了,后xue也緊咬住舒柏亭,舒柏亭閉了閉眼,再睜開的時(shí)候眼圈都因?yàn)槿棠投兊猛t。 “別弄這么深…”祁索生理性眼淚聚在眼眶里,搖搖欲墜,“拔…拔出來。” 舒柏亭看著祁索,突然笑了一下。 那個(gè)笑容讓祁索感覺到危機(jī)感,下一秒,他被舒柏亭整個(gè)抱了起來,性器一下子抽出大半,舒柏亭站穩(wěn)后又將祁索一松,祁索墜下去一點(diǎn),下意識抱住舒柏亭,纏到他身上,性器自體內(nèi)滑出,帶出大量液體。 舒柏亭一手掌在祁索后臀,笑著說:“小索怎么這么粗心?弄臟了地毯怎么辦?”又自顧自接話,“我?guī)托∷鹘又!?/br> 祁索覺得自己有點(diǎn)不認(rèn)識舒柏亭了,之前的舒柏亭有這么過分嗎? 舒柏亭抱著祁索往樓上走,還要問他:“怎么這個(gè)表情?我不是聽你的退出來了嗎?” “舒柏亭,”祁索問他,“你之前那副樣子是不是都是騙人的?” 舒柏亭走到二樓房間,把祁索放到大床上,屬于舒柏亭的味道占據(jù)祁索的嗅覺,舒柏亭壓下來,明知故問:“我又怎么了?” 說著,又是往前一送,差點(diǎn)把祁索的聲音給頂沒了,舒柏亭親著祁索,反問:“小少爺要養(yǎng)我,我聽小少爺?shù)脑捰惺裁床粚Γ俊?/br> 祁索嘶嘶抽著氣,紅著眼瞪了一眼舒柏亭,反倒把舒柏亭埋在他體內(nèi)的東西瞪得又大了幾分,祁索覺得自己不能就這么甘拜下風(fēng),難得舒柏亭承認(rèn)喜歡自己,祁索挺過舒柏亭一輪狂風(fēng)暴雨的侵略后,捧著他的臉說:“那你叫我一聲老公,我就什么都依你?!?/br> 舒柏亭直起身,把頭發(fā)往后一捋,居高臨下地看著祁索。 然后再次俯身,親吻祁索。 “我叫你老公,那你叫我什么?” “哈啊…你別動這么快…隨便你,叫我什么…” 舒柏亭看著祁索,突然笑了,他動作變得和緩,咬了一口祁索下巴,真的開口叫了一聲:“老公。” 祁索立刻回答:“真乖,老婆?!?/br> 舒柏亭猛地一怔。 祁索等了一會,沒等到舒柏亭的動作,不知道舒柏亭怎么突然停了下來,等祁索感覺到體內(nèi)被灌滿的飽脹感時(shí),才意識到自己那聲“老婆”竟然把舒柏亭給喊射了! “……噗?!逼钏鬟@次真的沒忍住,笑得滾到一邊,平時(shí)都只有祁索在床上求著舒柏亭的份,什么時(shí)候舒柏亭還有今天?他竟然一句老婆就把舒柏亭給收拾了?! 舒柏亭反應(yīng)過來,攬住祁索的腰,兇狠地把祁索抵到床頭,“好笑?” “哈哈哈,不好笑不好笑,一點(diǎn)也不好笑,就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gè)妙招給高興的,以后你要是還折騰我,我就湊到你耳邊叫你‘老婆’,保證讓你快速結(jié)束…哎喲!” 舒柏亭的眼神風(fēng)雨欲來,一字一句道:“祁,索?!?/br> 祁索立刻收起笑容,不敢再造次,舒柏亭的體力是個(gè)謎,祁索不想作死引火燒身,他立刻抱住舒柏亭,“我愛你,我知道錯(cuò)了,以后我不亂叫了,舒柏亭?好不好?別拉著一張臉嘛,笑一笑?” 舒柏亭深深的看了祁索一眼,這才捏著祁索下頜親上去,不追究了。 美人計(jì)還是有用的,祁索心想。 但祁索單純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了洗了澡躺在床上后又被舒柏亭壓著“證明”了一遍自己,就都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