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x李君寧(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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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x李君寧04 也算是因禍得福,李君寧住到了市區(qū)中心最豪華的小區(qū),祁宴在公司附近的豪宅里,這里的治安非李君寧那破蝸居能夠比擬。 至少不用再擔(dān)心晚歸的家門站著什么人。 祁宴滿世界亂飛,不常在家里,定時有保潔打掃,允許李君寧使用所有物品,自由進(jìn)出所有房間——事實上祁宴甚至一年到頭都沒幾次睡在這里。 祁宴更常住的反倒是父母親在的那棟別墅。 李君寧也并不是第一次來這里借住了,他知道這里不能久留,但他當(dāng)時相中這次的租房時沒想那么多,一口氣付了半年的房租,合約上寫著由他本人提出的退房,要賠償房東三個月的房租費用,李君寧想想就覺得rou疼,退房是不太可能了,只能等過一陣子再硬著頭皮回去住。 正好祁宴的生日快到了,李君寧想自己也不能白拿人家的,正好之前的廣播劇準(zhǔn)備結(jié)付報酬,李君寧算了算,也能給祁宴買個像樣的禮物。 他提前物色了一款男士手鏈,詢問了祁宴生日那天的安排,祁宴聽出李君寧的言下之意,爽快地答應(yīng)生日當(dāng)天回他那里。 李君寧莫名有些期待,他很久沒有給誰過過生日,自己的生日也沒人配著,祁宴這么說,他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把客廳布置得很溫馨,蛋糕藏在酒柜里,打算給祁宴一個驚喜。 但他在客廳沙發(fā)上等到睡著,祁宴也沒有回來。 李君寧第二日早晨被陽光刺醒,看著白日來臨后變得清晰的場景,意識到自己好像做了多余的事情。 他竟然渴望從祁宴身上得到認(rèn)可,竟然在祁宴隨手施舍的縱容之下迷失了自我,做了這么可笑的事情。 李君寧打開手機(jī),他置頂?shù)牟块T工作群里,同事分享了昨晚舒柏亭陪同祁宴一起在豪華游輪上過生日的新聞,畫面中舒柏亭一襲長發(fā),在金碧輝煌的江上游輪,與祁宴并肩而立,祁宴抬手捏著舒柏亭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絲,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 無論祁宴的花邊新聞如何被添油加醋或?qū)嵤虑笫堑膱蟮莱鰜?,只要他跟舒柏亭一起出現(xiàn),那些新聞便不攻自破,他們配不配?自然是配的,不論從各個方面都是。 祁宴再怎么玩得過分,舒柏亭始終是他的首選。 李君寧覺得自己虛空被人扇了一耳光。他默默收拾好客廳,連同蛋糕一起扔進(jìn)巨大的垃圾袋里,打了死結(jié),正準(zhǔn)備扔下樓,站在玄關(guān)時,門正好被祁宴從外面打開。 祁宴換了一身衣服,精心打理過自己,身上飄來好聞的香水味,他抬眼看著頭發(fā)被睡得亂七八糟的李君寧,笑了笑說:“早啊,君君,你要去哪兒?” 然后低頭,看到了他手上的垃圾袋:“保潔昨天沒來嗎?” 李君寧搖搖頭,裝作沒事一樣要很祁宴擦肩而過,他假裝也沒有記得祁宴說要回這里的話:“宴哥,生日快樂,送你的禮物放在客廳桌子上了,我還要去工作,先走了?!?/br> 關(guān)上門后,李君寧松了口氣,安慰自己人的一生總會有幾個犯傻的時刻,不要太在意。 但今天是周末,李君寧沒事可做,也沒地可去,他總不能在大街上晃悠一天,于是回到了自己的租房。 李君寧躺在沙發(fā)上,想著要不要養(yǎng)一只德牧犬,可以守守家,在門口也安一個監(jiān)控,花點錢把門鎖換成個智能鎖…… 正想著,門被人敲響了。 有一段時間沒聽到敲門聲了,李君寧嚇出一身冷汗:不可能會有人來他家里找他,除非是那個變態(tài)。 李君寧拿了根棍子,揚聲朝門外喊:“誰?。俊?/br> “是我?!?/br> 祁宴的聲音。 李君寧放下棍子,一邊走過去打開門,一邊思考祁宴怎么會知道自己在這里。 門打開了,祁宴走進(jìn)來,李君寧原本不覺得這個房子小,祁宴一進(jìn)來,這個房子就顯得擁擠。 “你走之后我才想到今天是周末,我的酒柜被打開過,但沒有酒被動過,我翻了監(jiān)控,看到你買了蛋糕。”祁宴拉著李君寧坐到沙發(fā)上,一副好哥哥的樣子,“君君,我昨晚實在回不去,不知道你給我布置了那么多,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我來給你賠禮道歉?!?/br> 聰明如祁宴,只是隨手便把李君寧的糗事扯出,李君寧深知這種事越解釋越亂,便干脆保持沉默。 祁宴便覺得孩子是委屈了,拍了拍李君寧手背,對他說:“我知道你最近還在玩配音,部門事情不多,你想玩什么哥哥都支持你,正好我這里有幾個配音圈的導(dǎo)演,我介紹你們認(rèn)識認(rèn)識,給你幾個好劇本配著玩玩,好不好?” 李君寧知道祁宴這種人,能夠平衡舒柏亭和其他情人的關(guān)系,讓他們處在平衡的天平上,必定會控制著天平上的砝碼,安撫和談判手段是祁宴五歲就學(xué)會的課程,他和別人觥籌交錯,冷落了誰,回頭便誠懇賠罪,順帶給一些好處,就像是主人回家?guī)Ыo家里等了自己一天的寵物狗一個罐頭,狗開心,人也舒心。 李君寧不介意自己當(dāng)那條狗,傻子才不要白撿的便宜,祁宴給的好處他的確沒辦法拒絕。 “宴哥,還是你對我好?!崩罹龑幵俅芜x擇從善如流,握住祁宴的手晃了晃,“我其實都等你到睡著了,你不來也不說一聲,蛋糕都融化了?!?/br> “下次陪你吃更好吃的。”祁宴笑,揉了揉李君寧腦袋,“我待會要去見個老總,順帶接你回去,走吧?!?/br> “宴哥,我總是住在你家會不會不太好?。俊崩罹龑幯郯桶偷?,“你對我太好了,我不知道怎么報答你。” 心里卻在想,祁宴最好給他一個回答,兜個底,讓他今后估摸著行動。 “你是我弟弟,說什么報答?要想報答就多去找找小索,他回國后總是避開我,你探探他,讓我知道他最近在想些什么?!?/br> 李君寧答應(yīng)下來:“知道啦,我過幾天就聯(lián)系他。” 李君寧很久沒聯(lián)系祁索了,一來是因為不在一個地方,二來兩人的交際圈都不同,生疏在所難免。 但沒想到祁索答應(yīng)見他但是挺爽快,加上祁索來之前在gay 吧碰到了之前一個炮友,糾纏了一會兒,祁索幫他解了圍,李君寧發(fā)現(xiàn)祁索一點都沒變,非常不可思議:那可是金錢欲望鋪滿空氣的土地,祁索竟然仍舊保持著天真和純潔。 李君寧頓時有點嫉妒祁索,同樣的年紀(jì),怎么祁索被保護(hù)得那么好? 他灌醉祁索后,竟意外發(fā)現(xiàn)祁索和舒柏亭的關(guān)系似乎非同一般。 那個無論何時出現(xiàn)在媒體面前,神色都淡然冷漠的男人,竟然會因為祁索沒告訴他和別人喝酒而生氣。 就算是“嫂子”,和小叔子關(guān)系再好,但這未免也管得太寬了些吧?連祁索和誰喝酒也要管?回不回家也要管?這事連祁宴都不會管吧! 李君寧可不是祁索,他在情感曖昧中摸爬滾打,早就練成了火眼金睛。 他故意把自己和祁索的曖昧照發(fā)給舒柏亭,也成功激怒了他,順便觀賞了一下祁索醒過來就驚慌失措離開的場面,心下隱約有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