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寧x祁宴(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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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停在車庫,熄火后司機默默離開,只剩下祁宴和李君寧。祁宴伸手碰了碰李君寧裸露的脖頸,問他:“走得了路嗎?” 李君寧搖頭。 祁宴便下了車,繞到另一邊,彎腰把李君寧抱了出來,李君寧提醒祁宴:“夜宵?!?/br> 祁宴把夜宵拿上了,抱著李君寧往電梯走,李君寧很輕,祁宴抱著他不費力氣,說:“這種東西以后還是少吃一點,我會讓之前那個營養(yǎng)師繼續(xù)負(fù)責(zé)你的一日三餐?!?/br> “都聽宴哥的?!崩罹龑幓卮鸬煤芨纱唷?/br> 進門后兩人又不自覺糾纏在一起,鬧到后半夜,祁宴下樓給李君寧熱了夜宵拿上去。 “小索后天回國?!逼钛缤蝗徽f,“我后天沒時間去接他,我給你們配輛車,你幫我去機場接他一趟?!?/br> 李君寧頓了頓,說:“好?!?/br> “讓他跟你待在一起,直接回家,不要讓他去別的地方,找什么人?!逼钛缬X得李君寧含著食物的樣子像只小倉鼠,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過段時間帶你去見幾個老總,你總是給人打工也不好,積累點人脈,以后成立自己的工作室?!?/br> 李君寧眨了眨眼,嘴唇抿起又微張,最后說:“謝謝宴哥。” 祁宴笑,親了親他眼角:“不用對我說謝謝?!?/br> “那要說什么?我好愛你,我想跟你永遠(yuǎn)在一起......”李君寧原本只是想開個玩笑,但祁宴卻認(rèn)真地看著他說:“可以?!?/br> 這回輪到李君寧笑了:“下次就這么說吧?!?/br> 祁宴覺得李君寧的反應(yīng)很奇怪,但他只當(dāng)李君寧小孩心性,沒太在意。 祁宴仍舊很忙,李君寧去接了祁索,但他沒聽祁宴的,半路把祁索放去找舒柏亭了。李君寧是有私心:如果祁索跟舒柏亭能成,那祁宴大概率是會離婚的,這樣大家都舒坦。 李君寧離開祁宴后也很想祁宴,跟了祁宴一段時間,他就看不上別人了,所以祁宴來找他,他就順?biāo)浦鄹钛缁厝ァ?/br> 李君寧回家打包了點東西,在外面吃了晚餐,一路上右眼皮突突直跳,他看了眼手機,兩個小時前發(fā)給祁索的信息祁索一直沒回復(fù),李君寧電話打過去,卻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那邊告知李君寧祁索暫時不能接電話,他出了點事正在去往醫(yī)院,李君寧手里的杯子應(yīng)聲落地,他那一瞬間想到很多,祁索去找舒柏亭,會不會是舒柏亭傷害了祁索?李君寧手指顫抖,去撥祁宴電話,祁宴很快接通,李君寧沒來得及說什么,祁宴語氣著急的指責(zé)便撲面而來:“我不是讓你直接把祁索帶回家嗎?!” “宴哥,我......”李君寧自知理虧,軟聲道歉,“對不起,我錯了。小索怎么樣了?” “......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會處理。” 李君寧知道祁宴現(xiàn)在心情一定也很糟糕,沒追問,想問一下祁宴在哪,祁宴已經(jīng)開口:“先掛了?!?/br> 電話掛斷之前,李君寧清楚地聽到了祁宴秘書叫了聲“舒先生”。 原來祁宴跟舒柏亭在一塊。 李君寧握著手機,呆呆地看了一會兒,再搖搖頭,嘆了口氣。 李君寧本想著等祁索出院后再去他家里看他,但沒等到祁索出院,舒家的長子舒柏池就因為舒家的事,綁架了祁索威脅祁宴和舒柏亭。 祁索從小被家里寵到大,幾乎沒受過什么傷害,李君寧想想祁宴應(yīng)該不太好受,這幾次聯(lián)系祁宴,祁宴都心不在焉,李君寧恨自己能力太小,不能幫到祁索。 第三天的時候,祁宴讓李君寧到公司來陪自己一會。 李君寧立刻去了,推開祁宴辦公室門口就看到祁宴憔悴的樣子,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憔悴,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來不及刮,見到李君寧,祁宴似乎放松了一些,抬手讓李君寧到他這里來。 李君寧走過去,被祁宴抱到腿上,李君寧摸著他長出來的胡茬,沒說話。 “他是我的親弟弟,”祁宴說,“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會讓舒家所有人痛不欲生。” 李君寧的手搭在祁宴肩上,輕輕拍著,像哄小孩:“不會的,小索會好好的?!?/br> 祁宴一個人扛下來所有壓力,因為祁索一直沒有消息,他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除了李君寧,沒有人敢靠近他。 李君寧知道祁宴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臨界點,他很想知道,這個時候,舒柏亭在哪里? 那時候李君寧以為舒柏亭置身事外,但之后才知道,舒柏亭一直都在跟著警方,排查每一個舒柏池有可能藏身的地方,幾乎每天都在警局和尋找祁索的路上,甚至自己開車去找,所以才會比警方更早發(fā)現(xiàn)祁索被藏在了哪里...... 聽祁宴說,舒柏亭在看到祁索的時候,情緒失控,捅傷了舒柏池,他跟警察要是再晚到一會兒,舒柏池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在那里,舒柏亭也會被卷進去,甚至惹上牢獄之災(zāi)。 祁索被救出來后,情緒變得不太對,李君寧使勁渾身解數(shù)逗他開心,他也只是淡淡一笑,他現(xiàn)在完全被舒柏亭支配了,但他真正牽掛的人卻沒有聯(lián)系他。 祁索知道了舒柏亭之前的事,這些事如同沉重的石頭一般積壓在他心里,直到舒柏池開了發(fā)布會后,李君寧才知道舒柏亭之前都在怎樣的地獄里。 發(fā)布會后,祁索終于聯(lián)系上了舒柏亭,但等來的卻是舒柏亭要跟他徹底分開的消息。 祁宴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最好不要去打擾祁索,便讓李君寧陪著祁索。 或許是祁索憋得太久,不能跟祁宴談及舒柏亭,只能跟李君寧說起,某天祁索突然告訴李君寧,他后悔了。 李君寧看向祁索:“后悔什么?” “哥知道我跟他的關(guān)系之后,我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讓舒柏亭在我和我哥之間......二選一?!?/br> 李君寧問:“所以舒柏亭選了宴哥?” “不......他誰都沒選,那時候我不知道他小時候被逼得那么慘,要是我知道的話,我不會逼他做選擇的,一定是我說了那些任性的話,所以才把他逼走了?!?/br> 李君寧對舒柏亭的印象很不好,他認(rèn)為舒柏亭不喜歡祁索,一直以來都是祁索被舒柏亭玩弄于鼓掌間,被甩了還要幫他說話,他是祁索的好朋友,自然無條件站在祁索這邊。 但祁索看上去那么痛苦,李君寧反倒有些羨慕舒柏亭,能有一個人這么愛著,能被一個人堅定的選擇。如果自己是舒柏亭,是不會拋棄祁索的。 “小索,”李君寧湊過去抱著祁索,“我理解你,雖然我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感情,但我一直很渴望被一個人這么喜歡,你沒有錯,喜歡一個就是想要獨占他啊?!?/br> 祁索笑了,拉下李君寧扒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你換人的速度跟換衣服似的,你能理解???” “那你這樣喜歡我試試,我肯定會好好對你?!崩罹龑幉蹇拼蛘?,成功轉(zhuǎn)移了祁索注意力,所以祁宴一推開家門看到的就是李君寧親親熱熱地靠著祁索,跟他講悄悄話的場面。 李君寧感覺到祁宴的視線,看過去,跟祁宴對視。 “宴哥,你回來啦。”李君寧站起來,狗腿的迎上去,“工作了一天,累不累呀,你上去休息吧,我待會兒泡杯熱茶送上去。” 祁宴的手被李君寧挽著,想到李君寧粘著祁索的熱乎勁兒,故意沒搭理他,看著祁索問:“頭還疼嗎?” “好多了,哥。”祁索回。 李君寧一點一點松開祁宴,祁宴往前走了兩步,停下來。 “茶送到書房?!?/br> “啊,哦,好......” 祁宴走后,祁索看到李君寧真要去泡茶,叫住他:“讓阿姨去做就好,你又不是他保姆,做這些干什么?” 李君寧覺得祁索說得有道理,坐到祁索身邊,嘆了口氣。 “干什么?”祁索一臉莫名。 “小索,要是你喜歡的人是我該多好啊!我肯定會很幸福的?!?/br> 祁索聽不懂李君寧的意思,蹙眉用食指頂著他眉心,把他的腦袋往后一推。 “無聊。” 茶泡好了,李君寧攔下阿姨,要自己送上去,推開書房的門,發(fā)現(xiàn)祁宴靠在辦公椅上睡著了。 這段時間他要處理的事情很多,應(yīng)該很累吧,李君寧這樣想著,被冷落的憤懣消失了一些,他放下托盤,靠近祁宴,慢慢坐到他身邊去,給他按頭。 祁宴的五官很英氣,帶著強烈的雄性氣息,壓制力十足,但閉上眼時卻帥氣而溫柔。 李君寧親了親祁宴眉心,祁宴睜開眼,把李君寧抱住了,回應(yīng)他,分開時把臉埋進李君寧肩膀,李君寧的指腹蹭著祁宴耳朵,問他:“是不是很累?” “還好?!逼钛绮粫f累,他只會說“不累”和“還好”,李君寧知道他說還好就是累的意思了,便把茶遞到他面前。 “喝點茶?!?/br> “君君,”祁宴沒接,而是看著他說,“小索和我是不是很像?” 李君寧嘗了嘗溫度,正好:“你們是親兄弟,當(dāng)然很像?!?/br> 祁宴無聲地勾了勾唇角,把茶杯遞到李君寧唇邊,讓他喝了,又在李君寧準(zhǔn)備咽下時掐住他的脖頸,李君寧猝不及防,捂住嘴,從唇角溢出一些,眼尾被嗆得發(fā)紅。 然后賭氣似的吻住祁宴,把未咽下的茶水灌進祁宴嘴里,祁宴重重吮吸著李君寧舌頭,李君寧就咬破他的下唇。 分開時兩人都?xì)獯跤酢?/br> 祁宴握住李君寧的腰,把他按向自己。 “你是我的人,君君?!逼钛缁蛟S是真的太累,這種都能說出來,“你只是暫時替我陪著祁索,要是你把我跟他混淆,我會用一些手段讓你分清?!?/br> 李君寧這才反應(yīng)過來,祁宴在生氣,生的還是自己和他親弟弟的氣。 李君寧忍不住笑出來,卻故意用曖昧的語氣挑撥祁宴。 “誰知道呢,我也不能確定呢,現(xiàn)在我每天都能見到小索,見你一面卻那么難,或許哪天真的混淆了也說不定?” 話音剛落,李君寧就被祁宴抱起來,走向書房門口。 房門落鎖。 李君寧被祁宴投下的陰影籠罩。 “好啊,我現(xiàn)在就讓你分清誰是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