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初擁 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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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析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這種感覺。 他的身體被一件guntang的物事破開,而容納兇器的入口竟是如此柔軟,溫順得仿佛背叛了他這個身體的主人。他感覺到他不斷的入侵中艱難地打開自己,隨痛苦而來的是卻陌生而尖銳的刺激快感,他的菊xue正不受控制地瘋狂收縮,他都能清晰地感覺道那根東西上面有微微凸起的筋脈。 他好像被釘在十字架上,從此永劫不復(fù)。 葉祉喬舒服地嘆了口氣,在他身體里緩慢地頂弄著。初次開發(fā)的腸道已經(jīng)做足了準(zhǔn)備,緊致火熱的吸附感隨著每一次抽插更上一層,在頂?shù)角傲邢俚臅r候,葉祉喬艱難地克制住射精的欲望,險些在猛然收縮的甬道里交待出來。他把容析的膝蓋窩卡在自己臂彎里,雙手抱著他的臀rou邊揉捏邊抽插著,看著容析的表情從痛苦到似痛苦似歡愉的克制。 “叫出來,容容。” 葉祉喬見他適應(yīng)的差不多了,把他翻了個身讓他趴好,從后面再次撞入。 “啊……嗯……”容析死死地咬住了唇,不想那些奇怪的呻吟從自己嘴里漏出來葉祉喬不滿地用手指去摳他的口腔,讓他的聲音喊出來。沒頂幾下,葉祉喬的手指就被咬得一陣吃痛,于是他收回手,猛地朝著他的屁股就是幾巴掌。 “啪!啪!啪!” “嗯、嗯、嗯哼——”容析本就忍得艱難,忽然被這樣掌摑屁股,羞恥又疼痛地叫喚了幾聲。 但葉祉喬并沒有放過他,等他緩了一會,一陣更密集更用力的巴掌無情地落在他的臀rou上,直把他打得屁股充血,發(fā)紅發(fā)脹,手指印都隱隱顯露,可男人腰上的動作也絲毫不停,甚至隨著巴掌的落下越頂越快,把艷紅的入口都打出了白沫。 “唔嗯……啊……啊哈……啊、啊、啊……別……啊……嗚嗚……”容析被疼痛和快感折磨得幾乎崩潰,控制不住地嗚咽出來,“別……三哥……別……三哥求你了,三哥,哥哥……” 男人對他的求饒充耳不聞,邊扇幾巴掌又狠狠揉捏一下他的臀rou,本來雪白嬌嫩的屁股被凌虐得腫脹通紅,色情不已。 “容容?!比~祉喬警告地說,“三哥對你已經(jīng)夠耐心了……聽話些。叫出來,按我剛剛教你的叫?!闭f完,他就按住容析的腰窩,瘋狂地開始沖刺,對準(zhǔn)容析體內(nèi)的敏感點(diǎn)像馬達(dá)一樣高頻地撞擊著,兇悍得像要把人的魂魄都給撞出來。 “啊啊啊啊——啊哈、啊……伊呀——三哥……哈……別、輕點(diǎn)輕點(diǎn)……三哥嗚嗚……”容析被牢牢掌控著,腰完全塌下去,屁股也翹得老高,極致的快感讓他恐懼地屈服,不得不張開嘴巴yin亂地叫嚷起來。 “不是這樣叫,還不夠,容容?!比~祉喬俯下身,讓roubang捅得更加深入的同時去捏住他乳尖,邊頂弄他邊扭鑰匙一樣扭他奶頭,容析似痛似爽地哀叫一聲,整個人都微微發(fā)抖。這時葉祉喬又換了個姿勢,讓容析斜倚著靠著枕頭,只撈起他一條腿,從側(cè)面進(jìn)入他,去咬他腫脹的奶頭。 容析覺得他快要被干死了。 這種陌生又刺激的快感和自慰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在來之前就做好了受盡折磨的心理準(zhǔn)備,卻完全沒想到,那個全身最臟的部位被肆意玩弄、侵占,就可以給他帶來這種前所未有的極致快感。而這種rou體上的快樂卻讓他的靈魂好像被扔進(jìn)了破壁機(jī)一樣翻攪成碎,痛得再也看不清一絲希望與光明。 就這樣吧。 容析對自己說。就這樣臣服于欲望,臣服于這個男人,不必去想今夕何夕,也不必在泥沼中苦苦掙扎。你只需要牢牢地抓住他,抓住這根救命浮萍,就能帶你往生極樂。 于是容析像溺水的人一樣緊緊抱住了男人的軀體,像是抱著一根浮木,死死也不放開。大多數(shù)男人在性事上天生無師自通,身上的男人想聽什么,容析自然也知道,sao話也就破碎地從嘴里吐出來:“啊……三哥……三哥的大jiba插得我好爽……我……我的屁眼要被燙壞了……” “sao屁眼喜不喜歡三哥的大jiba?” “喜歡……sao屁眼最喜歡三哥的大jiba了……三哥……三哥干我、狠狠地干我,干死容容吧……” 葉祉喬哪里受得住,重新把他整個人撈在懷里頂,他被容析撓得背上傳來陣陣刺痛,卻生不起氣來,只能邊挺腰邊親吻他,擦去他流不干的眼淚。 “明明是個男孩子……平日里還說是倔得很的一個男子漢,怎么就這么多珍珠掉下來?嗯?”葉祉喬擦著他的臉,又把他整個人高高地抱起來摁在自己懷里。 “啊——”更加深入的侵犯讓容析猛地仰起頭顱,拉長的雪白脖頸像瀕死的天鵝,美麗而慘烈,而他手上的力道也毫不讓葉祉喬失望,一下子就又把他的背撓破了。容析覺得自己的肚子差一點(diǎn)就要被捅破了,已經(jīng)被干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哼……還以為是只小野貓,沒想到,是只小豹子?!比~祉喬把人在懷里端了端,沒有很大的動作,讓他緩緩,“別哭了容容,明明很舒服,別弄得是三哥欺負(fù)你一樣?!?/br> “你……你明明就是……”容析清醒了些,委屈又憤恨地在男人的肩上咬了一口,葉祉喬被他這樣挑釁,腰上又開始用力地頂弄。 這場性愛持續(xù)了很長時間,等結(jié)束以后,雙方都戰(zhàn)果頗佳。葉祉喬累得有些犯困,而容析已經(jīng)一根指頭都不想動了。 “容容……”葉祉喬食髓知味地親吻著懷里的青年,贊嘆道,“你太棒了?!彼皇敲詰亠L(fēng)月的人,但年紀(jì)和閱歷擺在這里,也算得是情場老手??墒侨菸觥坏貌怀姓J(rèn),他已經(jīng)好久沒用這么酣暢淋漓地對一個人釋放自己的欲望了。 容析對他的誘惑力很大。 容析累得不行,高潮了兩三次的身體緩了好久,才慢慢清醒一些,一看鐘表,已經(jīng)快兩點(diǎn)了。見葉祉喬正穿好衣服準(zhǔn)備起身,也不知怎么回事,容析腦子壞了一樣拉住這個折磨自己好久的惡魔,稀里糊涂地問他:“還不睡嗎?” 葉祉喬本來是打算到另一個房間睡的。他雖然包養(yǎng)過情人,但從不會跟只有一夜情的人同床共枕。可他轉(zhuǎn)身看著青年半闔的眼好一會,反手握住他,又爬上了床,躺回青年旁邊。 次日一早,毫無意外,是葉祉喬先起的床。他刮完胡子回到床邊,青年還在睡,正好皺著眉翻了個身,把光潔的手臂搭在了被子外邊。 葉祉喬看著容溪搭在被單上的手,忽而又動了動喉結(jié)。 青年的手骨節(jié)分明,精致而不纖瘦,白皙卻不嬌軟,如同它的主人一樣,矛盾地同時擁有著力量感和易碎感,讓人看了就想要征服和蹂躪。 “你到底喜歡什么樣兒的呀!”這句話,孟若瀛不止一次在他耳邊抱怨過。他雖有過正兒八經(jīng)的愛侶,也養(yǎng)過幾個情人,但大多不長久。 但現(xiàn)在他好像知道自己喜歡什么樣兒的了——就是容析這樣的。就算孟若瀛找來一個比容析更好看更倔強(qiáng)的孩子,也沒法像容析這樣,全身上下,連一只手都能夠精準(zhǔn)地直中他的命門。 他握住那只手沉默,強(qiáng)行忍了忍,才站起來去浴室洗漱。 等葉祉喬收拾好自己,容析已經(jīng)被浴室里的聲音弄醒了。他向來淺眠,等他迷迷糊糊地緩過來,聽到浴室里洗澡的聲音,才慢慢回憶起昨晚的戰(zhàn)況,臉色發(fā)紅又發(fā)白地變換了好一陣。 “醒了?”葉祉喬擦著頭發(fā)走出來,親親他額頭,自然地說,“去洗個澡吧?!比菸鱿麓驳臅r候大腿直打顫,葉祉喬索性打橫抱起他,把他放到浴缸里。等容溪洗完澡,穿著浴袍出來,葉祉喬已經(jīng)坐在床邊吃早餐了。 “給你點(diǎn)了粥。”葉祉喬見他出來了就站起來,又從他的袋子里拿出一個牙膏形狀的東西,朝他招手,“早餐待會吃,你先過來?!?/br> 容溪在原地頓了一秒,還是慢慢地走過去。然后他就被掀翻在床上,浴袍大開地露出屁股。 “你……”容溪掙扎起來,“三哥……三哥!我真不行了?!?/br> “給你上藥,別亂動!”葉祉喬輕輕拍了一下他屁股,引來人一個瞪視:“你還打?!我都被你打成什么樣了?你唔……”話沒說完,他就感覺到葉祉喬把什么涼涼的東西捅進(jìn)屁眼里,還在xue口周圍輕輕涂抹著,很舒服。 等涂完藥,容析的臉已經(jīng)變成番茄了。 葉祉喬好笑,摸了摸他的圓屁股:“還害羞呢?別擔(dān)心,我收了力打的,一天就好了。要是還有痕跡,就怪你自己太嬌氣,一點(diǎn)兒傷都受不了?!?/br> “我才不嬌氣!我受過的傷……”容析話音一停,別過頭去。他和自己的金主說這些干什么呢? “我說的是你的小屁股嬌氣?!比~祉喬去撈他的腿,力度恰好地按摩著,“你這腿一看就受過不少傷,知道我們?nèi)萑菪量嗔?,這些年不容易?!彼耐扔种庇职?,卻在關(guān)節(jié)的部位十分粗糙,細(xì)看,腿上還有幾處淺淺的疤痕。 “我……”容析臉頰發(fā)熱地想推他,但推不開,也由他去,“我沒這個意思?!?/br> “好了,別生氣了,誰讓你不聽話?!比~祉喬親親他,溫柔卻得寸進(jìn)尺地說,“你以后乖乖聽話,三哥什么苦都不讓你受?!?/br> 容析心情復(fù)雜地看了看他,又沉默地別開了眼。這個男人,怎么就能不要臉地說出這種明明很過分,但又讓人生不起氣來的話呢。 臨走前,容析刷了刷手機(jī),看見母親的幾個未接來電,還有未讀短信。 “小析,我都跟你說了別跟明翰說別跟明翰說!你跟他說什么了?他問我們家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需不需要幫忙,小析,雖然你和他一起長大,但畢竟不是家人,不好把這種事情拿給人家說的呀!” 如果是以前,容析會覺得母親這樣做夠骨氣,他同樣不喜歡偽善的明翰和高高在上的明家人,才不愿意低頭向他們求助??涩F(xiàn)在……一切看起來都像一場笑話。 “怎么了?”看著小朋友rou眼可見地消沉起來,葉祉喬走過去揉他腦袋,“誰惹你不高興了?!?/br> “沒有。”容析下意識否認(rèn),可他抬頭看男人溫柔的眼神,莫名就松了口,“明翰……三哥聽過這個人嗎?” “知道,你們公司的另一個小孩?!比~祉喬觀察了一下,說,“你好像很討厭他?網(wǎng)上還說你們關(guān)系很好,都是炒作?” 容析的眼神退縮了一下,平靜地說:“沒有,只是不喜歡而已?!?/br> 葉祉喬看了看他,笑:“你很討厭他。”這次連疑問的語氣都沒有了。 男人好像總是在笑,除了第一次見面,男人幾乎就沒有板著臉的時候。 “我沒有……” “討厭就討厭了,這有什么的。我又不是狗仔,知道了也不會怎么樣。”葉祉喬哄小孩兒似的彎下腰看他,無所謂地說,“每個人都會有討厭的人,就像我,大家都知道我討厭哪些人?!?/br> “是嗎?” “嗯,”葉祉喬見他精神了點(diǎn),直接脫掉浴袍,開始給自己套上西裝褲,“因?yàn)樗麄円懞梦?,所以必須要遠(yuǎn)離那些我討厭的人?!?/br> “那……我也需要嗎?”容析看著突然赤裸的男人,話頭磕巴了一下。 “你不需要,你也不認(rèn)識那些我討厭的人。”葉祉喬笑著撥他劉海,從額頭撫到后腦勺,輕輕晃了晃他,“我的小花豹,只需要取悅我就可以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br> “為什么是花豹啊?”容析皺眉問他。 “在非洲卡拉哈里沙漠地區(qū),花豹每天都會行進(jìn)20公里左右,有時候會超過30公里。這種貓科動物,有著貓的高傲,卻比貓更強(qiáng)悍,兇猛,而且爪子厲害得很,尤其喜歡在樹干、地面上用爪子來作出標(biāo)記。”葉祉喬科普完,轉(zhuǎn)身讓他看自己的背,挑了挑眉,“你看你這爪子利得,把你三哥抓成什么樣兒?” “……”容析難得心虛了一下,“我又……我又不是故意的。那我回去把指甲剪一剪……” “沒事,不疼?!比~祉喬打斷他,嘴角噙著笑,“我喜歡你在我身下掙扎的樣子。” “……”容析別過頭,悄悄說,“變態(tài)?!?/br> 葉祉喬笑得更開心,掰過他下巴,直勾勾地看他:“嗯——你知道變態(tài)喜歡什么嗎?” “什么?”容析沒好氣地說,卻不敢太兇,聲音壓得有點(diǎn)低。 “變態(tài)最喜歡看人反抗掙扎的樣子,你反抗得越厲害,我就越興奮,越想干你干得下不來床。”葉祉喬湊到他耳邊,溫和地恐嚇,“所以啊……你聽話些,就少受些罪,我可沒騙你。” 容析忽然就聽懂了男人話里的調(diào)戲,推開他,卻又沒有用力,堪堪將手臂靠在他懷里,說:“你……要走了嗎?” “嗯?!比~祉喬在他嘴上香一口,套上襯衫就拉住容析,示意他給自己系紐扣。容析抿了抿唇,不得不干起了“賢內(nèi)助”的活。 葉祉喬佯怒地去掐他臉:“你怎么好像一副解脫了的表情?這么盼著我走?” “我沒有!” 葉祉喬側(cè)頭觀察他,看得容析視線閃躲,才說:“嗯……沒有說謊??磥泶_實(shí)有些舍不得我?!?/br> 容析美目一瞪:“我也沒有舍不唔……” 葉祉喬再次吻住他,滿意地笑:“我舍不得,行了吧?” 容析有些迷茫地看他收拾東西,想,現(xiàn)在金主都這么會說話的嗎?簡直比他這個被包養(yǎng)的說話好聽多了。 “三哥……”容析叫了他一下,卻不知道說什么。 葉祉喬把剛剛給容析用過那管藥膏塞到他手里,看著美人紅了臉,說:“人前別這么叫。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這么叫我,明白嗎?” “嗯。” “乖?!比~祉喬看了看手表,朝他招了下手,算是告別,“下次見,小花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