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狄俄倪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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揶揄伴著一道鎖響,昏暗里突然被一束亮眼的光充斥,夏原抱著人走出了隔間。 郁溪還懨懨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大腦放空,意識飄然,眼前還是暈暈的,喘息已然平緩了許多。他被放置在了洗手臺上,冰涼一瞬刺著渾身哆嗦,身體軟成了一灘水繼而往對方的懷里埋了埋。 一聲低笑,夏原揉了揉郁溪的腦袋,又托起來吻住。 唇被輕輕地吮吸,像是彌補先前的安撫,討好地溫順。抬眼的時候,郁溪被光晃醒,所有零散的記憶重回他的腦海。他忽而一頓,微微攤開雙腿,內側的軟rou被弄得粉紅,大腿間掛滿了黏膩的液體,蜜色肌膚昭示的物證直指他的放蕩,還讓人聽了去。 他真的覺得自己的面子丟大了。在打炮的時候被人套出名字說什么都覺得丟人。 夏原剛伸手去擰開水龍頭,不料卻被人使了把勁猛地扇了一耳光。 這次是一記響亮的脆聲,今日的第二個巴掌生生地回蕩在洗手間里。 水噼里啪啦地摔了一地,郁溪也不理,只是簡單抹了抹腿間的穢物拎上褲子從臺上跳下,略過面前的人,直往洗手間的門口走去。他還未移步幾分,后背一股力道將他壓到了墻上。 郁溪驚喊了一句:“ cao,你!” 他被單手制住了一只手腕抬在頭頂,下巴硬生生地抵在了發(fā)冷的白墻。隨后,震怒的聲音便逮住了他:“ cao我?” 夏原粗暴地鉗住郁溪的腰,手隨著摸到了后臀戲弄地捏了揉,嬌軟的氣音訕訕地哼。他嗤笑地抵在頸窩,嘴唇粘著肩胛摩挲:“ 郁導不是說要當我導游嗎,怎么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充斥的氣息攆著磁性的嗓音直灌耳底,扒著郁溪有些頭皮發(fā)麻。他動了動頭頂?shù)氖?,想要掙脫,只是背后的身軀將他困在了角落,臂彎還死死地桎梏著他不得動彈。 郁溪梗起脖子,哼嘁道:“ 錢還沒給,當個屁?!?/br> “ 所以爽完就給一巴掌?” 夏原不由得笑起來,“ 這么辣?” 郁溪鼻子吐著粗氣,夏原又扯了扯他的耳垂,“ 你確定要現(xiàn)在給?” 要現(xiàn)在給,他不真成出來賣的嗎? 郁溪凝噎地咬著嘴唇,斜眼瞪著他低罵了一句,回手送了一肘,胳膊肘的力道狠狠地鉆在夏原結實的胸口上。 痛苦的悶哼并沒有讓身后的人松了禁錮,反而越是勒得緊了。眼見著郁溪再次曲著手肘使勁往后拱,夏原預料地穩(wěn)抓住了錘過來的手腕,握著另一只手一同背在了腰間。 郁溪雙手被束縛在了后背,他抖著肩掙扎地罵:“ 不要臉?!?/br> 夏原不聞,用小指勾走了捆了幾卷的皮筋,原本就有點松散的頭發(fā)全部都披蓋在了郁溪的后頸。他一把拽下幾縷秀發(fā),蜜色的頸脖露出他剛剛烙下的吻痕,美人抽搐著表情被迫仰起了臉。陰暗的燈光打在他的側臉,臉頰的紅暈泛泛,嘴巴也腫得厲害,一副被狠狠地干透的樣子,眼眸里動著的碎光都在宣泄著憤怒。 夏原愜意地撓了撓郁溪的下巴:“ 真漂亮。” 美人轉頭就呸了一道:“ 出了大街漂亮的一大把,你找他們去吧?!?/br> “ 是嗎?” 野獸逐漸露出他尖銳的齒,掰著郁溪的臉轉過來,“ 可我就想找一個又辣又漂亮的?!?/br> 夏原探著舌尖點在了倆片唇瓣的縫隙中,摩挲著含糊:“ 郁導游就很合適。” 他們一邊糾纏一邊親熱,他們甚至動起了手腳,掙扎的動勢已經移到了門口。 不斷毆斗的聲音徘徊在空蕩蕩的洗手間里,被壓制的同時,郁溪被人翻了個身。一張帥氣的面孔替代了眼前的墻。 他蹙著眉拎起眸,此時此刻才認真地端量起面前這張臉。 也不怪阿里斯喊他小白臉,夏原的膚色白得分明,尤其是他這張臉,如透亮的冠玉。帶著利刃的劍眉夾著凜冽,跟這里的炙熱沒有一絲相似之處,倒是俊爽面孔之間痞壞被他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郁溪想著,忽而下巴一疼,他顫著眼眸回神。這張臉又舔著湊近了幾分,還嘆著濕熱的鼻息:“ 想什么呢?” 他也挑釁地沖了夏原一嘁鼻:“ 想你滾。” 揶揄著,下顎就被夏原捏著端起。力量懸殊,如獸猛撲,郁溪抿緊嘴迅速撇開了臉,欺身而上的吻便只落在了唇角。 舌還在勁力地往縫里鑿,津津地想要撬起一個口。他躲避著親吻,反手撐著門板,頂著腹部的力量想要借此拱開一些距離。不想,夏原胯間挺前一個使勁,將郁溪頂回了門板上,后臀順著動勢就是響亮的一聲。 “ 啊!” 脊背的疼痛讓郁溪下意識叫出了聲。游離在唇周的舌長驅直入地鉆進了咧開的嘴角,雙腿也被膝蓋駕輕就熟地頂開,壓在他的襠口前。 “ 唔,唔唔!” 同樣的脅迫將他遏抑。 夏原咬著他的下唇嘲弄:“ 就你這小身板還想干架,被我干還差不多?!?/br> 音落,舌頭又被夏原鉆進去卷起,攪著吮吸。唇瓣觸及到嘴角,裹著撕扯著里面的軟rou,時不時挑逗地淌過上顎,呻吟此起彼伏,惹得郁溪不停地捶打著夏原的肩膀掙扎,又不斷地被頂弄撞回門板。 爭斗的激烈程度再次引來一陣循序的腳步聲。 夏原警覺地聞見了聲,才剛頓了那么一秒,便覺得舌尖一疼,嘶聲地松了嘴。 “ 起開?!?/br> 郁溪趁此伸腿在對方膝蓋處踹一腳,身軀瞬時縮成一團。他快步走向窗口處,嘴里還碎碎叨叨:“ 嗎的,又將那群人引來了?!?/br> “ 我可不想進黑名單,我還要在這兒生活個十年八載的。” 說著,他拉開了窗戶,外面還有些光亮,悶在外邊兒的熱氣全部沖了進來。 郁溪剛撐著爬上窗沿,挪動的腳踝便被一陣暖意裹住了。他回頭看,夏原已經站起身抓住了他的腳踝。 夏原:“ 你去哪?” 只見美人朝自己翻了一個白眼:“ 關你屁事。” 郁溪又故意伸腳朝他的胸口蹬了一下,不輕不重,夏原下意識微彎下腰往后踉蹌了幾步。 “ 夏老板自己呆著吧,拜拜了?!?/br> 郁溪嬉笑了句,正準備往窗外跳出去,不想熱乎的掌心又拴住了腳踝將他扯了回來。一陣失力令他往后摔下,痛感還未來到,他便感覺到一只手接住了他,穿過膝蓋彎將他抱了起來。然后,他就被箍著大腿摔趴到了男人的肩膀上。 夏原反手掐了掐他的屁股:“ 想陰我,太嫩了吧。” 郁溪氣得敲打著他的脊背罵道:“ 你他媽是不是有?。俊?/br> 腳步將至,門還未打開,夏原便帶著人躍出了窗戶。 太陽此刻還未落山,而夜幕卻緩緩地降臨。普吉島這時還沒到最晚的時候,天際邊緣依舊還有些亮光,島鎮(zhèn)都交給了露了半邊臉的月亮和星星。 郁溪被夏原扛著跑了好一陣,一路上激烈的顛簸,肩膀頂著腹部的嘔吐感驟升。越往深處跑,便聽著海聲漸起,隔著層層樹木也能感覺到波濤洶涌。 后來,只覺腳步慢慢停下,郁溪得了喘息。他趁機瞥眼瞧了瞧扛著他的男人,抓著機會曲了膝蓋給夏原了一記鎖喉。 頓時,慣力拽著他倆狠狠地跌倒在了草坪上。 “ cao!” 夏原怒罵了一句,他撐起身體,疼痛戳著脊梁骨發(fā)熱,回頭就看見一只正準備開溜的小野貓。 野獸數(shù)次被惹怒后是極其兇殘的,面對這樣的一個rou食動物,即使是野生的貓無從抵抗。 夏原一把揪住了尾巴把人拖了回來。凌亂的長發(fā)平鋪在野草上,郁溪雙腿纏住夏原的腰,起身又是一拳過來。 瞬間,他們再次扭打在一起。 黑夜降臨,酒神的狂宴早已在林中擺起了儀式,風來拂動了樂器,晃動的葉如薩堤們額前的小角,噠噠的聲響似在草坪上的腳蹄尋著歡,還有舞蹈的狂女。 郁溪抬腳踩著夏原的手臂使勁一踹,只聽一聲悶哼,對方另只手迅速鉗住了他的下顎,連帶著身體都被禁錮在了男人的身下。 他們面朝著面,渾身是汗,不斷的喘息。 信徒恭迎新神的到來,卻遭到了深海的唾棄。教儀憎惡不敬神的人,所以最后只剩下一雙懷揣著悍戾的眼睛。 夏原整個人壓在郁溪的身上,按住了雙手壓至頭的兩側,夏原抵著額頭,近距離的聚焦像盯著獵物一樣。 怒意終于在目光的交織中得到傳達,嘴緩緩地翕張開,低沉的聲音似乎帶著一些莫名的威脅:“ 喜歡干架是吧,我看你今天就別想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