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zuoa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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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多想,隨手拿的?!?/br> “嗯,我知道。” 邢棲不是個會表現(xiàn)自己的人,晏深也是。甜味混著藥味飄上來了,兩人在對著打開蓋子的糖罐發(fā)呆。 “你老師…”,舌尖卷著糖從口腔的左邊繞到右邊,晏深微頓,“秦風(fēng)陽有沒有跟你說過,他把你借給我當(dāng)模特了?!?/br> “沒說?!?/br> 手心那塊位置黏糊糊的,邢棲把蓋子合上。秦風(fēng)陽最近很忙,校運會開辦在即,自己已經(jīng)好一段時間沒與他碰過頭了。 “下個月我要去T城參加畫展,沒有作品,所以秦風(fēng)陽向我推薦了你?!?/br> “哦。” 邢棲點頭,指著明祿祿畫板架,“你可以畫明祿祿,我沒空,報了兩千米長跑?!?/br> 這回答屬實是晏深沒預(yù)料到的,上一次在游樂場見面那會,還憋著眼淚說喜歡呢,怎么這下又變卦了。 “老師不畫女的?!标躺钭呓笞⌒蠗南掳?,左右看,“而且你這張臉符合我的要求?!?/br> “晏深?!毙蠗珨Q眉,腳步向后退,這男人還沒洗手就上臉,過分了啊。 男人很喜歡聽邢棲叫他的名字,邢棲的音色清亮,獨有他的少年感,上課點名時替方暉答到時還刻意壓低嗓子。 裝深沉的樣子倒是很可愛,晏深惡趣味上來了,邢棲下巴那塊地方被捏的發(fā)白。強硬分開邢棲的一條腿,占據(jù)他的半個身子,嘴唇也貼在了他的脖子上。 “真的,不僅是臉,你的身體也....” 邢棲額間青筋暴起,反手把晏深打算在他身上亂扭的手給掰扯下來,反擰晏深的手臂,膝蓋頂在他的背上。 “老實點!” “哎呀,好痛啊?!标躺钅樁伎煺吹降厣系拇蛉龅念伭狭?,卻還是一副笑臉?!吧硎终婧?,小朋友?!?/br> 邢棲臉上掛不住了,煩躁地抓兩把頭發(fā)。“煩死了,當(dāng)模特可以,別瞎碰我!” “好呀?!标躺钚Φ酶?,眉眼里裝了一灘春水,邢棲不自覺去盯著他的上半張臉瞧。 就是這種笑,惹了好幾個人往晏深周圍撲棱。邢棲走到畫室那塊空地,這里一般是模特站著供學(xué)生畫畫的位置,他站定在那好一會,也不見晏深過來,咬著牙喊,“畫不畫啊,晏老師!” 媽的,是不是又在耍老子。 邢棲寒著臉,站了好一會才等到晏深過來,手里拿著一塊半透明的布料。 “這是什么?” “畫畫要用的東西。”晏深擺好畫具,把垂下的頭發(fā)虛虛一扎。坐在那直直地望著邢棲,示意著他繼續(xù)做些什么。 ? “脫吧?!标躺畎巡剂蠏伣o邢棲,罩在他的頭上。坐在小馬扎的長腿很局限地彎曲著,淡淡道:“這是我的規(guī)矩?!?/br> “晏老師,您可真愛開玩笑呢,年紀(jì)大了是不是腦子也跟身子骨一樣不好使了。”邢棲被晏深命令的語氣整笑了,他畫漫畫角色那會可沒想過晏深這個男人居然這么讓人無語。 畫室的門緊掩著,但還是能聽到一些學(xué)生穿過走廊的腳步以及打鬧聲。晏深倒是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身體是不好,可你別忘了,那一次你是怎么在我這把老骨頭底下高潮的?!?/br> “不過你可以在這里耗著,我等得起你。” 晏深還在削炭筆,時不時咳嗽兩聲,像是真的要應(yīng)驗邢棲嘴里說的身體不好這個詞。 這老東西是真變態(tài)啊。邢棲一件一件把衣服脫掉,垮著一張俊臉,呵呵,做都做過了,怕個屁。 邢棲精壯的上半身裸在外面,下面穿著一條白色的四角褲,幾根調(diào)皮的恥毛從布料里鉆了出來,這邢棲不自在,都不好意思低頭看。 “把東西遮住你的奶頭,包住它?!标躺畎研蠗姆磻?yīng)盡收眼底,指揮著邢棲,自己也慢慢走向前。 “怎么包,就環(huán)住胸?” “從后面往前系蝴蝶結(jié)。”晏深用眼神描摹這邢棲的樣子,手上也不停,畫板上一筆一劃已經(jīng)初具了模型。 邢棲低頭擺弄著,這晏深給他的東西太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的,擦在rutou上會讓那塊地方發(fā)癢,奶頭都被磨大了。 “系好了嘛?”晏深站在邢棲面前,偏磁性的音調(diào)讓邢棲耳根子半軟,猛地一抬頭。 晏深就站在他面前,拿著狼毫筆,眼睛深處漫出波瀾,仿佛要把觸及到事物都覆蓋進(jìn)去,直到毀滅,直到終結(jié)。 “cao。” 才剛拴好的蝴蝶結(jié)被這么一嚇,散落。虛虛地搭在腰胯部位,晏深視線下挪,來回掃了兩下,“放心,我說到做到,不會碰你的?!?/br> 邢棲懸著的心并未掛回原位,畢竟晏深嘴上是一套,行為上又是另外一套,他都能嗅到晏深那遮掩不住的荷爾蒙了。 筆上的動物毛粗糙,邢棲眼看晏深的動作往下,筆尖要把自己身上最后一層布料挑開,冷不丁開口。 “秦老師說,你以前等了一個男孩子四年?!毙蠗鲱^,等著晏深的回應(yīng)。 秦風(fēng)陽不是個會藏住話頭的人,邢棲在偶然間聽到過他跟別人談?wù)撨^晏深。拿著酒瓶熏紅著臉,在那里擺闊。 “美院的那個晏老師啊,你們別看他現(xiàn)在這種風(fēng)流樣子,人家三十出頭那會都差點收心了?!鼻仫L(fēng)陽位置上打了個酒嗝,筷子下給清蒸魚戳了好幾個小洞,“讓他收心的那位啊,在鴨店做活,鴨店老板膽子忒大了,小男孩才十六歲啊,那么嫩?!?/br> “然后呢?秦哥,晏老師是不是就沒把持住自己?” “這哪能?”秦風(fēng)陽瞪了問出這句話的人,順帶踹了一腳,“晏深打開包間門,一看到躺在床上還沒發(fā)育完全的小孩,轉(zhuǎn)身逮住會所的老板就是一頓大罵?!?/br> 秦風(fēng)陽的眼神發(fā)散,望著邢棲,舉著酒杯,“我當(dāng)初被他一通電話打過來,懵逼了,定眼一看,喲,這老晏把我喊過來,怕是來抓他媳婦回家的吧?!?/br> “那這晏老師曾經(jīng)的愛人一定漂亮得緊。”有人附和幾句。 “不不不?!鼻仫L(fēng)陽站直了頭還是發(fā)暈,指著邢棲說,“邢棲和他有七八分像吧?!?/br> 酒席上很吵,邢棲被勸酒聲吵得頭暈?zāi)垦#蛑嚮丶揖吞稍诖查缴?,半天都沒回過神。 “秦風(fēng)陽說的嘛?!标躺蠲娌桓纳?,手上的動作不停,“他亂講的,我可從沒把別人放心上過?!?/br> 狼毫筆尖刺棱棱的,邢棲把筆丟遠(yuǎn),身居下位的他氣勢可一點都不弱,“晏深,我可不在意這個?!?/br> “在意什么?” “我只是覺得在我陪你的這段時間里,不要有第三者的出現(xiàn),無論是今天的明祿祿還是幾年前的小情人?!?/br> 邢棲和晏深做過后,時不時回想起這個男人。他一直歸咎于是畫漫畫的原因,而那天他聽了秦風(fēng)陽喝醉后抖落出的話后,才想明白。 自己只是單純覺得晏深這種多情史的行為惡心人罷了。 “嗯,你倒是分得清楚?!标躺盥牶蟛]覺得有多高興,邢棲把兩人的界限分的過于清晰,就像是為了以后好撇清關(guān)系。 本來想解釋的話愣是爬到嘴邊又給晏深咽了回去,畫室廣播里還放著抒情的華語歌,下午六七點中的教學(xué)樓沒多少人會經(jīng)過這個小地方了。邢棲抬頭時有余暉落在他的臉上,晏深微愣,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有著狗狗眼的男孩子莫名深情。 “我想zuoai了?!?/br> 邢棲錯愕,“不要,我沒興致?!?/br> 晏深蹲下,視線與邢棲持平,慢慢靠在他肩上,說話帶出的氣帶起他脖子上的小絨毛?!靶蠗?,你再看我一眼,你會有興致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