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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瞻聽到數(shù)字的一瞬間有些愣怔,隨后立刻將視線投到了月影身上,只見月影也看向了自己,一臉不可置信的慌亂。 “子期先生,Dolores從來不參加這類公調(diào)游戲,他的名字我們也從來不會放進(jìn)去?!?/br> “月先生就按照我的說法去做便好,至于Dolores那邊,那是我和他的事情,月先生倒不必如此多慮?!?/br> 那次之后月影忘記將Dolores的號碼牌取出來了? 楚文瞻聽上臺上的主持人興奮地介紹規(guī)則。 “今天的游戲是“高潮控制”,形式是鞭打、窒息、道具輔助。規(guī)則我們兩位被選中的“幸運(yùn)兒”肯定都非常清楚啦,那么有請我們的玩家上場!” “幸運(yùn)兒”是誰?楚文瞻右手緊緊握在身側(cè),看到前方人群中一個身著黑衣的男人拎著長長的蛇鞭走了出來,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在他和Dolores之間徘徊片刻,冷笑著說,“Dolores,走吧?” Dolores抬眼看向Andre,形銷骨立的手摸了摸長發(fā)后側(cè)的紅色發(fā)帶,似是在思索些什么,而后撐著沙發(fā)慢慢站起,對著老熟人微微一笑。 “我不同意?!背恼捌鹕頁踉贒olores身前,隔絕了兩人意味深長的視線,冷冷的說。 Andre笑了,“子期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破壞規(guī)則,上一次因為是新人我便也不多說什么,這一次俱樂部還要放任嗎?” 月影笑著上前,“子期先生也不過是愛奴心切……” Andre笑出了聲,玩味的看著月影和楚文瞻,“愛的是誰的奴?子期先生什么時候簽訂契約了?我倒是有些好奇?!?/br> 月影被問住,Dolores從不簽訂契約,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他輕嘆,“Andre先生和Dolores是老相識了,自然也會疼惜他一些……” “當(dāng)然會好好疼惜?!盇ndre加重語氣走到沙發(fā)前,“所以無關(guān)人等就不需要cao心了?!?/br> 楚文瞻手下意識地放在身側(cè),摸了摸口袋里的東西,抬眼惡狠狠的盯著Andre,“今天他是絕對不會上臺的,Andre先生不要因為這個,得罪什么得罪不起的人?!?/br> Andre笑了笑走到楚文瞻面前,俯身貼近像是要親吻一般。他抬手按在楚文瞻腰側(cè)堅硬物體上,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語調(diào)輕聲說,“黑炎的少主這么喜歡用勃朗寧?怎么來南邊的時候不帶上呢?” 楚文瞻眼睛瞇了瞇,側(cè)頭看向男人,“黑龍會?” “楚二少,游戲場上都以代號相稱,但是二少這么喜歡用權(quán)勢壓人,那我倒是不介意自爆身份。”Andre輕聲笑了笑,“二少不會以為單憑你楚老爺子那點(diǎn)子伎倆和卓君荇可有可無的臉面就能讓黑龍會讓步吧?” “如果不是因為牽扯進(jìn)了黎青弦,你和卓子軒那個小家伙的“甜蜜愛情”,現(xiàn)在就是圈子里茶余飯后的笑料?!?/br> Andre直起身,揚(yáng)聲道,“看來子期先生已經(jīng)理解,那我便不再耽誤大家的時間,Dolores,走吧?” Dolores保持著一貫的沉默站在一旁看著兩個男人低聲爭執(zhí),聽到Andre的邀請后抬眼看了看男人伸過來的手,眼睛微眨,睫毛抖動在眼底投下一層陰影。 他不愿意。 楚文瞻精準(zhǔn)地捕捉到了Dolores眼中一閃而過的不耐,上前一步捉住那只盈盈一握的手腕,將人扯到自己身后。 Andre輕聲道,“找死?!?/br> 月影也上前安撫,“Andre先生,不如我們?nèi)ズ笈_……” “月先生,你今天倒是好脾氣,以往都是直接拖人了,怎么這位子期先生是有什么特殊之處嗎?”Andre冷笑,在月影臉色微變時放緩語調(diào),“這種情況下俱樂部也有自己的規(guī)矩,照規(guī)矩做事不就可以了,成年人也都懂得遵守規(guī)則吧?” 月影臉上笑容一僵,“按照規(guī)則……” “什么規(guī)則?”楚文瞻牢牢抓著那只纖細(xì)的手腕將人護(hù)在身后,冷聲問。 “如果不滿于抽簽結(jié)果,可以代替出場?!痹掠拔罩茸釉谑中闹星昧饲?,“不限主奴,如果不滿于抽簽結(jié)果,可以代替被抽之人上場。” Andre好以整暇的從旁邊侍者托盤上端起一杯猩紅的紅酒,“子期先生如果不滿意,代替Dolores和我玩?zhèn)€游戲不就好了?我是俱樂部排名第二的dom,倒是有信心能夠調(diào)教好一個技術(shù)不怎么成熟的小dom。” 楚文瞻握著手腕的手無意識的捏緊,聽到身后傳來一聲抽吸。他拇指在那片柔軟的肌膚上輕輕摩擦片刻,仰起頭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眼神朗聲說,“可以?!?/br> 周圍嘩然。 一個dom,看起來地位也頗高,能夠讓月影如此小心翼翼的對待,現(xiàn)在卻愿意脫下戒指成為sub接受公調(diào)? 這和已經(jīng)簽訂契約的戀人互換身份并不相同,大庭廣眾之下脫下戒指意味著承認(rèn)自己不如對方,從此以后不再以dom身份生活,在圈中可謂是丟盡顏面。 脫下去的戒指想要再次戴起來,基本不可能。 Andre難得愣了愣,回過神后笑的不可自制,他伸手,“行啊,子期先生,那么你的戒指就給我保管吧?!?/br> 楚文瞻閉了閉眼,冷著臉不管不顧的脫下戒指遞上前。 一只白玉般的手從身后伸出握住了他,帶著冰涼的觸感。 黎青弦輕輕握著楚文瞻的手,抬眼冷淡的看向Andre。 冷淡。 這個詞從未出現(xiàn)在黎青弦身上過,黎青弦是溫和的、中庸的,是優(yōu)雅的、平和的。楚文瞻初次見到黎青弦面無表情的模樣,晃了晃神。 晃了神的不止他一個人,Andre臉上笑容漸收,半晌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月先生,我突然有些事,這個游戲不太能夠參與,不若我們重新抽簽吧?” 月影也笑了,眼神示意臺上主持人重新主持抽簽,場上氣氛重新活躍,但卻抵不住周圍人竊竊私語用或興奮或鄙夷的眼神看著沙發(fā)中間的年輕dom。 楚文瞻自然不是能夠忽略旁人想法的性子。 他極力裝作不在意的模樣看著黎青弦,“我……” 黎青弦轉(zhuǎn)身拉著他走向二樓,周圍人被他冷淡的眼神逼退,為他們讓出一條小道。 “我覺得你是不想上場的?!背恼耙贿吷蠘且贿呎f,還沒有到休息時間,二樓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我也不想讓你上場,一想到你要赤身裸體跪在別人面前我就要發(fā)瘋了?!?/br>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管你,但是這個真的不行?!?/br> “Andre是南邊的人,你早就知道了?” “反正我也不會找別人玩游戲,所以丟那個臉也沒什么?!?/br> “黎青弦你能不能說話?” 楚文瞻一臉丟死人了的悲壯與煩躁,他被黎青弦進(jìn)7號房間,厚重結(jié)實的門在他身后緩緩合上。在場上低人一等的場景讓他焦躁不安,急需說點(diǎn)什么來緩解。 一個柔軟的東西卻輕輕的貼上了他的唇,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話語。 黎青弦踮著腳摟住楚文瞻的脖頸,溫柔的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