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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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為什么喜歡我?” 少年在裊裊檀香中仰頭看著撫琴的男人,臉上是掩蓋的猶疑。 男人似是不經(jīng)意間看了看擺在花房的層層數(shù)列,笑了笑低頭說了什么。 檀香裊裊升起,飄入空中消散,只留一縷余香。 為什么喜歡…… 黎青弦吃了點面包坐在床上思索,楚文瞻今天中午晚上都沒來送餐,于是他今天一天都只能用冰箱里備好的面包牛奶果腹。 這些年很多人都問過他這個問題,怎么就確定一定是楚文書,怎么就因為一個追著他不放的弟弟將自己搞成這副模樣。他倒是沒有怎么思考這個問題,只是覺得順其自然就深陷其中,何必找尋理由。 現(xiàn)在他卻開始思考,這么多弟弟里,楚文瞻說聽話比不過卓子軒,說叛逆比不過許毅,說紈绔離趙遠(yuǎn)峰差一大截。 怎么就是他了呢? 是因為從小養(yǎng)在身邊,怎么他還有戀子情節(jié)嗎? 這樣想著,黎青弦突然好笑的搖了搖頭,他在想什么?目光卻飄到窗簾后,窗外一片漆黑,像是夜已深。 楚文瞻還沒回來…… 黎青弦思忖楚文瞻不可能故意不出現(xiàn),用欲情故縱的把戲吸引他的注意力。再怎么說那孩子也不會拿他的身體開玩笑。 那是因為什么還沒回家? 黎青弦結(jié)合著近日楚文瞻的忙碌和偶爾出現(xiàn)在他身上的若有若無的硝煙味,皺了皺眉。他看向窗外,一股不安感油然而生。 似乎……遺漏了某個重要的事情。 好在地下室的門不久后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黎青弦捧著書眉眼一松,緊接著又皺起。 與以往沉穩(wěn)的腳步聲不同,幾聲沉重雜亂的腳步聲后,楚文瞻搖搖晃晃地出現(xiàn)在鐵門面前,濃厚酒精味夾雜著掩蓋不住的血腥氣撲面而來。 “你受傷了?”黎青弦猛地坐起身,看著西裝袖口上的裂痕,旁邊是已經(jīng)凝固的點點血跡。 “唔……”楚文瞻緩慢的搖了搖頭,皺著眉盯著床頭柜看了半邊,像是視線無法聚焦的模樣,半晌,笑了。 “身上是誰的血?怎么喝了這么多?”黎青弦看著楚文瞻手臂只是擦破皮,暫時放下心來,緊接著皺著眉一字一句的盤問數(shù)落,“胳膊上的傷是怎么回事?看起來像是子彈擦過的,和誰?南邊?” 楚文瞻卻不說話,搖搖晃晃走了兩步實在支撐不住自己,跌坐在地上,傻傻的笑著。 “和誰喝的酒?酒量這么差讓你不喝都忘了?怎么這么重的硝煙味,遇到仇家了?是不是南邊?說話,怎么笑個不停?”黎青弦臉色慢慢冷了下來,站起身走到鐵籠前皺著眉問。 楚文瞻卻傻傻笑著仰頭盯著黎青弦看個不停,等到黎青弦像是在也無法按捺心中的焦躁,傻笑了兩聲口齒不清的說:“嘿嘿……你……你吃飯了……你今天吃東西了……” 黎青弦愣了愣,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感覺,冷聲道:“當(dāng)然吃了,不然要一直餓著嗎?” 楚文瞻笑得更加開心,“你……你吃飯了……嘿嘿……你感覺到餓了……你……你睡得也好……嘿嘿嘿你胖了……” 黎青弦低頭看著鐵籠后衣衫不整像是剛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的男人,垂眸嗤笑,“每天吃安定,當(dāng)然睡得好,整天不走動,當(dāng)然也會胖?!?/br> 楚文瞻卻像是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話皺著眉疑惑的抬頭看著如玉般的男人,撓了撓頭,眨巴眨巴黑黝黝的雙眸,道:“沒……沒有啊……” “沒有什么?”黎青弦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姿態(tài),平和地問。 “沒……沒有安定……沒有安定……”楚文瞻像是已經(jīng)醉的不清醒,雙手捶著腦袋嘟著嘴十分不滿的模樣,呻吟兩聲又抬頭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黎青弦,無辜的說:“安定……不能吃……不能吃……嗯……唔……不能吃……” “那是什么?”黎青弦手慢慢握拳,“你給我吃的是什么?” “嘿嘿……營養(yǎng)劑……復(fù)合維生素……維生素A、維生素B、維生素C……”楚文瞻嘟著嘴坐在地上掰著手指數(shù),從A數(shù)到了N,又撓了撓頭,不明白怎么這么多維生素,抬頭用撒嬌的語氣問:“哥哥……好多維生素呀……維生素是有這么多嗎?” 黎青弦喉頭滾動,抬手搖了搖緊閉著的門,而后說:“你進(jìn)來?!?/br> 楚文瞻搖了搖頭,“不……不能進(jìn)……哥哥會跑掉……你會跑掉……” 黎青弦吸了吸發(fā)酸的鼻子看了眼天花板又問:“你打算關(guān)我到什么時候?” “病……不能有……”楚文瞻哼唧兩聲悄聲說,像是做了錯事挨訓(xùn)的孩童。 “已經(jīng)治好了,我不穿女裝了。”黎青弦嘆了口氣說道。 “不行……不行……要用前面……不能用后面……不行的……”楚文瞻搖著頭語無倫次重復(fù)著不行。 黎青弦看著地上的醉鬼有些無奈,“不都是一樣的,你想什么呢,一定要讓哥哥上你嗎?” 楚文瞻卻突然激動起來,雙手錘著地大喊,“不行!就是不行!哥哥是男人!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是大男人!不行!哥哥不能受制于人!哥哥要來cao我!” 然后又委屈地紅了眼,癟著嘴問:“哥哥為什么不來cao我?小書很好cao的,小書也可以很軟的,哥哥想要什么姿勢什么玩法小書都可以……” 黎青弦呼吸一滯,抓著鐵籠的手捏緊,啞聲道:“楚文瞻……” 話還沒說完,地上的人就尖叫起來,“我不是楚文瞻!我不是!我不是楚文瞻!”然后嗚嗚哭著喊道:“我是楚文書……我是小書……嗚嗚……你是不是不要小書了……我是不是永遠(yuǎn)也不是小書了……小書做錯了事嗚嗚嗚……哥哥不會原諒小書了,哥哥不會原諒我了,不會原諒了……不會了……” 哭喊聲越來越小,最后狼狽的人兩眼無神的縮在地上垂著頭默默擦著淚,口中不停喃喃:“不會原諒了……不會原諒了……” 黎青弦看著剛經(jīng)歷一場惡戰(zhàn)的男人蹲在地上傻傻哭泣的模樣,終究嘆了口氣,也蹲下身,從鐵籠中伸手:“小書,過來?!?/br> 楚文書用手胡亂摸了摸臉,盯著從籠中伸出的手看了許久,像是在辨認(rèn)著什么,而后十分乖巧的掙扎著向前蹭了蹭,蹲在鐵籠邊。 黎青弦拇指輕輕擦干楚文書臉上的淚痕柔聲道:“不是因為你,是哥哥自己沒放過自己,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 剩下的話音被咽下,黎青弦垂眸看著他被含在口中的食指,沉默不言。 楚文書瞪著紅彤彤的雙眸含著黎青弦的手指,然后慢慢吸吮,舌頭劃著手指打著圈,像個妖精似的看著黎青弦吞了口唾沫。 “哥哥,你cao我好不好……小書很乖的,不會反抗……” 黎青弦抽回手指,胸膛急劇起伏,“看來我真的不了解我的弟弟,是這樣的……” “我不是你弟弟!“楚文書把臉貼在鐵籠上,”我不是你弟弟!“ “那是什么?”黎青弦看著醉鬼無奈的嘆了口氣,哄勸似的問。 “我……我是你男人……”楚文書嘟著嘴,”我不是弟弟……我長大了……小書已經(jīng)長大了……小書可以保護(hù)哥哥的……小書不是弟弟……我是男人……我是你的戀……”最后一個詞卻沒有說完整,醉的極不清醒的人又開始默默流淚,最后哇的一聲大哭,”不是戀人……不會是戀人了……哥哥不會喜歡我了……不會了……” 黎青弦嘆了口氣,重又摸上面前人柔軟的臉頰,無奈道:“別哭了?!?/br> 楚文書抹著淚難過地看著黎青弦,哥哥說不哭了就真的不再哭了,打著嗝抽抽嗒嗒的問:“哥哥,你能cao我嗎?” 黎青弦感覺要被這小孩整瘋了,他松開手,“你進(jìn)來。” “不 ……不行……哥哥會跑掉……”楚文書立刻搖搖頭,緊接著問,”哥哥你為什么不來cao我?” “你進(jìn)來啊?!崩枨嘞耶?dāng)真是無奈極了。 “不要……哥哥cao我……” “你進(jìn)來?!?/br> “你cao我……” “你進(jìn)來?!?/br> “你cao我……” 幾次之后黎青弦笑了,揉揉太陽xue,“你去洗一下,睡覺?!?/br> 楚文書還想繼續(xù)復(fù)讀機(jī)游戲,被黎青弦淡淡的瞥了一眼后委屈的嘟了嘟嘴,從地上爬起來,口齒不清地說:“那……哥哥……哥哥要記得吃沖劑……早點睡……” “嗯,知道了?!崩枨嘞揖o盯著楚文書的雙眸平靜地說。 楚文書晃晃悠悠走到地下室臺階處,上樓時雙腳打著轉(zhuǎn)自己將自己絆倒在墻邊,罵罵咧咧的起身踹了墻一腳,“你不許動!“然后扶著墻走了上去。 黎青弦看著楚文書消失在視野中,揉了揉太陽xue坐回床邊,拿起白色小紙包看了看,半晌發(fā)出一聲嗤笑。 楚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