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桌上cao老板,剛進行到腿交就有人敲門要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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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窗簾拉上,原本簡約敞亮的一處房間登時顯得陰郁曖昧。 方暉松手后,顧桅又擺出一副冠冕堂皇的姿態(tài),眉頭微微擰著,表情仿佛在周會上敲著文件夾輕聲細語卻是將藍圖方案批得一無是處,只是他如今帶著點喘息的嗓音暴露了顧總其實根本心神不寧:“方暉,你犯什么?。俊?/br> “顧總這是什么話。”方暉得意地舔了舔齒間,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戲謔。 他已經(jīng)摸清了顧桅全身上下所有的秘密:衣冠楚楚掩飾著瘦削的腰肢,語氣淡淡實則在叫床時比任何黃片都銷魂yin蕩,最大的秘密是—— 方暉一把將顧桅攬到辦公桌前,仗著身量叫對方無從反抗,右手就毫不客氣地擰了一把臀rou,沿著西褲向下探:“顧總,病的是不是你?。俊?/br> 他的掌心十分惡意地攏在股縫的位置,對隱約的潮濕夸大其詞:“不然怎么還在辦公室呢,褲子都濕了?。俊?/br> “顧總,你這是什么?。俊?/br> 沒等顧桅伸手推他,方暉先一步將人扛起推倒在桌上,剪裁精良的西裝褲順勢被扒下,掉在地上顯得荒唐可憐。 方暉摁住他的手腕,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顧桅。他側過頭不想看方暉,鼻尖觸到臺式電腦的鍵盤,半小時前顧桅可能正在用它打字,注銷自己的系統(tǒng)cao作權限,給同事們群發(fā)了告別郵件。 包括方暉。郵件的內容客套平常,和其他所有人毫無差別。 好輕描淡寫的再見,卻無視自己發(fā)給他的郵件。 想到顧桅也許是面無表情地把發(fā)件人姓名帶著方暉二字的文檔拖進垃圾箱,無名的火就竄遍方暉全身。 他沒去扳正顧桅的臉,只聚精會神地觀察對方的雙唇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微微顫抖,方暉覺得心里的那股無名火疏解了些許,手指卻加大力度揉搓著顧桅腿間藏著的那瓣rou唇。粘膩的水像渴求般濕漉漉地滑下,方暉滿意地聽著顧桅愈發(fā)凌亂的喘息,在他將將要呻吟出聲之前驀地收手。 “顧總,”突然的停滯讓蜷縮在桌上的那軀身體痛苦地戰(zhàn)栗,方暉無視顧桅眼里漸漸不再收斂的欲望,自說自話地令指尖的水跡劃過顧桅白皙的大腿,“到底誰有病?” “你現(xiàn)在一見我就流水,這算病嗎?” “那你走了,以后沒人cao你,豈不是要病死啊?” “滾……滾出去?!鳖櫸負舻某饬R聽起來沙啞而綿軟,像是從催情劑里泡了三小時再撈上來的。他的話是這樣說著,身體卻情不自禁地扭動,仿佛在尋找什么粗暴的撫慰。 方暉的呼吸漸趨粗重,原本戲謔的眼神染上了施虐的欲望。這根本不是罵人,是光天化日之下不加掩飾地勾引人。 他暗罵了一聲,往后退一步打算解開皮帶把人按在桌上狠狠cao一頓,卻意外被顧桅扯住了衣角。 顧桅眼角通紅,整個人的神情迷離,襯衫扣子掙開兩顆,露出同樣染上情欲的鎖骨,起伏間像在乞求。而顧桅嘴里仍在說:“……滾?!?/br> 方暉這會兒懶得理他,粗大的性器磨著大腿內側便往里蹭,頂?shù)交▁ue口時故意來回摩挲,激得顧桅扭動間將桌上的收納盒揮落在地,咚地砸出好大一聲響,恰好蓋住了顧桅的那聲浪叫。 顧桅下意識地夾緊大腿,爽得方暉也跟著喟嘆出聲。他忍不住拎著顧桅的膝窩往自己靠,性器大力地在雙腿之間進出,xue里的水不住地往外淌,一時間連腿交都聽起來yin靡不堪。 大腿被磨得生痛,顧桅被這種模擬的性交cao得渾身又麻又軟,仍吃不消地想往桌邊爬,剛掙開就被方暉朝著xue心狠狠一搗,止不住的呻吟剛要溢出,幾步之外卻傳來敲門聲。 對顧總恭敬又崇拜的秘書小姑娘聽見辦公室里的動靜,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在門外詢問:“顧總?是有東西沒收好嗎?需要幫忙嗎?” 方暉心想幫忙個屁,我在辦公室里不能幫他嗎。 不過,顯然此時顧桅生生忍下呻吟的模樣更加有趣,他幾乎帶了點張皇地瞥一眼方暉,似乎是想威脅他不要輕舉妄動,殊不知此時的自己眼眶氤氳看起來只能說是在求饒。方暉壓低了聲音循循善誘:“不想讓其他人來幫忙的話,顧總,就把腿夾緊點啊?!?/br> 然后方暉對著門外揚聲道:“沒關系,我在幫顧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