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1 你是沒資格吃醋,你TM算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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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洲,你也去試試這幾件,好久沒給你買新衣服了?!?/br> 路雁洲被mama塞了幾套衣服在手里,進了試衣間。更衣室只有一間關(guān)著門,他看著某人進來的,走近了還能聞見一股熟悉的香味。 路雁洲幾乎可以確定蘇律雅在里面,推了推門,居然沒鎖!身子一側(cè)跨進去,果然看到衣服脫到了一半的蘇律雅,背對著門??此M來似乎也不驚訝,只是側(cè)了側(cè)頭,眼皮子都不帶掀一下的。 路雁洲瞇了瞇眼,順手鎖了門,長腿一邁就欺身上前將人往墻上一按,“sao母狗,居然不鎖門?!?/br> 他的語氣有些暴躁,手上的力道也沒控制,富有彈性的胸部在墻面上擠壓了一下又彈回來,蘇律雅不由悶哼一聲。 “唔,你輕點?!碧K律雅終于掀了掀眼皮,“鎖了某人還怎么進來?!?/br> 路雁洲被他叫得差點就硬了。某人還渾然不覺似的,轉(zhuǎn)過身來,繼續(xù)把卡在脖子上的T恤脫下,暴露出纏著裹胸的一對乳rou。 他的乳rou最近似乎被揉大了一點,像是二次發(fā)育一般,擠在裹胸里的溝壑越發(fā)明顯了。 路雁洲余光瞥到那一處,眼眸又暗了幾分,隨后立即懊惱地撇開頭。蘇律雅看他進來之后盯著自己瞧,又隱而不發(fā)的樣子,覺得有幾分好笑,故意指著他手上的幾件衣裳,“你不試衣服嗎?” 路雁洲這才把衣服扔在旁邊的矮凳上,抬起他的下巴,質(zhì)問道:“老師什么時候開始傍富婆了?那個女人那么老,老師對著他能硬得起來嗎?” 兩人這兩天都沒有聯(lián)系,蘇律雅心里也憋著氣,聽他劈頭蓋臉的質(zhì)問一通更是不爽,也冷下臉來,“你閉嘴!誰給你的膽子說她老的?!?/br> “就是老!至少得有三十幾了吧?!甭费阒藜刀实醚鄣锥紵t了,忍不住陰陽怪氣,“真沒想到老師品味這么獨特,喜歡這種中年婦女?!?/br> 對于未成年的路雁洲來說,那三十開外的人可不是中年婦女嗎?他不愿意承認,那個女人其實很成熟,很有魅力。 “中年婦女怎么了?至少比未成年懂事,知冷知熱,知道疼人?!碧K律雅嗤笑一聲,嘆道:“這千好萬好,還是jiejie最好,你小屁孩兒懂什么?” 這一番比較,胃里本就酸的冒泡的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路雁洲諷刺道:“難怪老師天天打扮得跟孔雀似的了,中年婦女不就喜歡這樣的嗎?話說回來,老師買名牌的那些錢該不會就是那些老女人給的吧?” 這話實在有夠難聽,蘇律雅推了他一把,冷冷地看著他,“路雁洲,你這什么話,給我道歉!” 路雁洲也知道自己過分了,努了努嘴,低下頭悶聲道:“對不起?!?/br> 更衣室內(nèi)的硝煙味緩和了一些。 路雁洲還僵著臉色,蘇律雅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走上前來捏住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吃醋了?” 路雁洲掙脫他的桎梏,又往后退了退,“沒有。學生只是一個不懂事的未成年,哪能吃老師的醋。” 一會兒是女人,一會兒是外甥,他這根按摩棒哪有資格吃醋。路雁洲還以為自己經(jīng)歷了這三番兩次的打擊,至少能夠看開一點,這會兒卻是鼻頭都冒起了酸氣。 蘇律雅看到他難受,心里的氣終于消了一些,嘴上仍是輕飄飄道:“你是沒資格吃醋,你TM算什么東西……” 路雁洲被他這句話打得心里更酸,都忘了回嘴,只是愣愣地看著蘇律雅。 我TM真是瞎了眼了才會看上你,蘇律雅撇開臉,暗暗恨道。 他被這小子干了一晚上,身子都快散架了,在家休息了一天半都還沒完全緩過來??粗砩蠚埩舻暮圹E,他越想越覺得自己這次是徹底栽到路雁洲手上了。在兩人的關(guān)系中,一向喜歡主導的人,不僅毫無尊嚴的跪下來哀求學生不要分手,還被他玩了一把SM,整個人被綁起來,毫無反抗的能力,甚至跟外甥通電話時直接插了進來。 最關(guān)鍵的是,明知道他有潔癖,最后居然還在他的體內(nèi)射尿?。”簧淠虻目旄?,幾乎每次回憶身體都會狠狠顫抖了一下。可是意識清醒的時候 ,一想到自己被尿液射到昏了過去,蘇律雅就覺得太TM丟人了。 這輩子都沒這么丟人過。他長這么大,也還沒有誰敢這么對他的。 第一次,路雁洲那么粗暴的對待他,他后來都沒計較。這次他也想著畢竟也是自己理虧了,說錯話惹的小男友不開心了。如果路雁洲能好好給自己賠禮道歉,哄自己一下,那么他可以考慮原諒他…… 誰知道這小子人間蒸發(fā)了似的,兩天來一個音訊也沒有。 人在他這玩消失,轉(zhuǎn)頭他刷朋友圈的時候,就看到路雁洲在汪宇鐸的朋友圈里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可把他氣出個好歹。 難怪祝他周末愉快呢,原來是計劃好了失聯(lián)。別說,人倒是挺愉快的。自己被干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他愣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訓練也絲毫沒受影響。 路雁洲哪里知道他心里這些不平衡。他訓練完回家又聽說了爸媽的事,本來搖搖欲墜的信心就徹底崩塌了。每次拿起手機想給老師發(fā)個消息,每每打開輸入框,打了幾行字又退出來,最后索性把手機關(guān)了,埋頭寫作業(yè)。 兩人明明都想念對方,眼下又憋著一股勁兒,生怕對方看出自己的在意,拼了命的藏著掖著。 蘇律雅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又開始趕人,“你出去吧,在這里干嘛,礙著我穿衣服了?!?/br> 路雁洲最后平靜的看了他一眼,還真的轉(zhuǎn)身往門邊走。 一只手已經(jīng)摸上了門栓,蘇律雅急了,又叫住他,“你等等……” 路雁洲頓了頓,微微側(cè)頭。 “你的衣服沒拿。” 路雁洲往回走了兩步,又彎下腰去撿衣服。剛剛他只是把隨手一扔,一團衣服散開來,有些落在矮凳上,有一兩件則落在地上。路雁洲一聲不吭地一件件撿起來。 蘇律雅心有不甘,臉都氣紅了,從背后推了他一把,路雁洲一屁股坐在矮凳上,茫然地看著他的老師。 蘇律雅恨恨道:“誰叫你這兩天都不跟我聯(lián)系的,有你這樣談戀愛的嗎?” “……?”路雁洲有些反應不過來。